第4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迷主角只想獨占我、皇上別鬧、妖后進(jìn)化手冊、[快穿]你為什么不愛我、定格h(校園1v2)、重生之愿我不辜負(fù)、重生被渣攻死纏爛打、[綜]信長是個女魔王、來自未來[娛樂圈]、名門驕妃
衛(wèi)瑜笑盈盈地拉起嫂嫂的手嗔道:“我能有什么事,嫂嫂一驚一乍的做什么?!?/br>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衛(wèi)瑜環(huán)顧四周,見眾人表情不一,地上還躺著一個衣著·不整的女子,嚇了一跳顰眉道:“嫂嫂,這是怎么了…” “這是…岳姑娘的婢女…” “阿瞳?”衛(wèi)瑜抬眼,眼中帶著關(guān)切,“阿瞳你為何跪在地上?這…這一切可有誤會?” 此時此刻,岳瞳哪能還不知道自己是被反算計了。見衛(wèi)瑜和沁華公主走在一起,還裝作無辜的模樣,心頭氣極,冷笑了出來,指著她二人怒罵道:“是你們!這一切都是你們設(shè)計的!你們害我!” “阿瞳你…”衛(wèi)瑜向后退了退,疾走兩步撲到朝容長公主身邊,一臉受傷。 “把她拉起來!”不再她的狡辯,老夫人直接為此事斬釘截鐵地拍了案,肅聲道,“這個勾引主子的賤婢直接拖出去杖斃了!另外,找好馬車將岳小姐送回昌寧侯府,并把此事如實告知昌寧侯!” 又面向朝容長公主和衛(wèi)瑜方向道歉道:“今日是我府照顧不周,讓長公主和郡主受驚了。還望看在是個壽宴的面子上,不要往心里去?!?/br> 朝容長公主伸手為女兒仔細(xì)撥開兩側(cè)散發(fā),神情高傲,并沒有理會她的話。 衛(wèi)瑜離的近,還能感覺到母親還有些微顫的手,心里不由一酸,只道自己又讓她擔(dān)驚了。 “事情已經(jīng)解決,諸位還請移步前堂吧。”老夫人崔岳氏移開目光,又向著其他人道。其余的夫人和姑娘們多少都要顧及這位老壽星的感受,并沒有為難,紛紛點頭開始隨著仆役離去。 岳瞳見事情就這么被判定,心中不甘,出聲喊道:“四公子呢?讓四公子出來作證,我什么都沒有做,紅柚也沒有勾引他!…” 老夫人崔岳氏一擺手,力大的婆子立即將岳氏瞳起來往外面拽。 “四公子必然是要叫來還個清白的,如何能單讓一個小小婢女囂張?”崔岳氏哼道,“去尋一尋四公子去了哪里,叫他到前堂見我?!?/br> 家仆應(yīng)聲退下,其余夫人姑娘們則隨著老夫人崔岳氏回到了前堂。 不多時,下人來報說尋到了四公子,他正在書房與安平公世子爺在一起,兩人正往這里來。 朝容長公主若有所思地看向安平公夫人,卻見她眉目笑的和樂。 ☆、第五十六章 桃花酒頭客 “四公子來了!”婢女通報道。 衛(wèi)瑜隨著眾人的目光向外看去,卻被他身旁的一個身影吸引住了。 那人身披黑色的大氅,肩部紋有絨羽,更顯的身姿挺拔寬闊。明明公子如玉,卻清冷的好似一塊不可靠近的寒冰。 東陵殊的一照面,引起了在場姑娘們的竊竊私語,心里暗暗慶幸著今日情況特殊沒有來得及設(shè)屏風(fēng),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面容。 “孫兒見過祖母,見過各位夫人?!庇嗥胶罡墓有卸Y道。東陵殊簡單地跟著他隨了禮。 “拓哥兒不必多禮。”老夫人崔岳氏對這位孫兒很是溺愛,面容難得地柔和的不少,“身體可好些了?” 這位余平侯府的四公子單名一個拓,生的也是玉樹俊朗。雖是家中在辦壽宴,他仍是一身白衣儒裝,素凈的看不見一絲喜慶,倒像是一個溫潤安靜的讀書人。 “已覺好了許多,祖母不必掛懷。不知祖母喚孫兒前來有何事吩咐?” 崔岳氏設(shè)座讓兩人坐下,溫聲開口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方才在你常休憩的桃林木屋內(nèi),發(fā)現(xiàn)了瞳姐兒的婢女,叫你過來問問?!?/br> “瞳姐兒的婢女?”崔拓俊眉皺起,微怒道,“我并不曉得什么婢女,她為何會隨意進(jìn)入我的桃林?” 崔岳氏將事情與他說后,崔拓臉色黑了下來,冷聲道:“孫兒原本是在桃林木屋中休息,后小廝通報道容廷來了,我便去書房尋他,之后未曾離開過!那婢女為所做之事,孫兒全然不知,這點容廷可為我作證?!?/br> “的確。今日離朝早了些來接家母,恐打擾到眾夫人小姐,便先去尋了阿拓,他一直與我在書房閑談,不曾去過別處?!睎|陵殊淡淡道。 崔岳氏點頭,安撫道:“祖母知道,那婢女已被杖斃,你不要往心里去。今日是你幾個meimei不曾知曉你在桃林,你也不要怪罪她們。” “是啊四哥哥,都是瞳表姐剛來的時候說見你出府了,我們才…還有帶郡主去你那木屋的,也是瞳表姐!”崔孝芙極怕這位脾氣不定的兄長變臉,急忙道。 衛(wèi)瑜聽見又扯到了自己,心里不由嘆氣,只得出聲道:“只怪衛(wèi)瑜酒量淺又貪了嘴,一杯桃花釀就有些頭暈了,不巧身上被灑到茶水,阿瞳便扶我去那木屋避風(fēng)。后來公主尋來叫醒了我,只覺房中氣悶,便一同出去走走透透氣,至于阿瞳去了哪里,我也不得而知。衛(wèi)瑜并不知那木屋是四公子私地,冒犯之處,還請見諒?!?/br> 崔孝芙聽衛(wèi)瑜未說出是她出言逼她喝的酒,有些驚訝地抬了頭。 崔拓向那說話的姑娘看去,見她容貌嬌好,因飲酒的關(guān)系,腮上更添暈紅,看的人心神一蕩,心火降了不少,點頭道:“不關(guān)姑娘的事,勿放在心上。” 見周圍姑娘們都醉態(tài)未消,不由奇道:“不知姑娘飲的喝酒?桃花釀本是花酒,度數(shù)比尋常果酒還要淡,不應(yīng)如此啊?” 衛(wèi)瑜也不懂,搖了搖頭。 崔孝芙喏喏地接話道:“是瞳表姐先發(fā)現(xiàn)的,找了兩個婆子從地里給挖出來的…” 崔拓心里一緊,感到有些不妙,皺眉道:“可還有剩下?” “有有有!…”崔孝芙點頭如搗蒜,立馬讓自己的婢女去把酒壇子取了來。 從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個壇子時,崔拓面色就不好看了,等到了近前,輕輕聞了聞,又點了兩滴一嘗,氣的背過了身去,兩手直抖。 東陵殊上前一把穩(wěn)住他的胳膊,沉聲道:“阿拓,冷靜?!?/br> “來人??!叫大夫,快叫大夫!”老夫人崔岳氏慌張地起身,焦急地喊道。 她這個寶貝孫兒是早產(chǎn),還患有喘喝之癥,一直被全家捧在手里,不敢不順著。 余平侯夫人也過來擦著兒子額際的冷汗,眼眶都紅了,不停喃喃道:“拓兒…拓兒你怎么樣?別嚇娘啊…” 深吸了幾口氣,崔拓才冷靜了下來,呼吸逐漸平緩。他推開余平侯夫人,憤憤轉(zhuǎn)身,指著崔孝芙張了張嘴,想說什么,被東陵殊一把按住了。 “容廷!這哪里是尋常的桃花釀,這是你離京那年,我專門埋下的桃花酒頭!”崔拓原地轉(zhuǎn)了兩圈,不忍再去看那所剩無幾的酒壇,“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今日竟…” “阿拓,酒還有很多,改日我們?nèi)ヌ翙静蛔聿粴w?!?/br> “不一樣!那怎么能一樣?!” “阿拓!”東陵殊拍了拍他的肩膀,耐心道,“我知你心意,但這里是老夫人的壽宴,不要壞了禮數(shù),嗯?” “……嗯?!贝尥乜戳丝此?,低聲應(yīng)了下來。 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經(jīng)此一事,岳瞳不但在余平侯府中徹底得罪了人,在貴女圈中也算是壞了名聲,被送回府后還不知要如何面對。壽宴沒心思再繼續(xù)下去,各府夫人紛紛帶著自家姑娘告別離府。 朝容長公主也準(zhǔn)備帶著衛(wèi)瑜離開,衛(wèi)瑜在她耳邊道:“母親在馬車上等我就好,我去向安平公夫人道聲謝?!?/br> “嗯?” “此事一會兒上了馬車,我再細(xì)細(xì)跟您說…” “好吧,你快些回來?!背蓍L公主遲疑下,點了點頭??戳艘谎鄄贿h(yuǎn)處的安平公夫人,見她似感受到了目光也轉(zhuǎn)過頭來,沖二人露出笑容。 “放心吧母親?!毙l(wèi)瑜等朝容長公主離開,才向著安平公夫人那里走去。 安平公夫人笑瞇瞇地看著那貌美的姑娘走來,等到了近前才開口道:“阿瑜,許久不見了?!?/br> “夫人…”衛(wèi)瑜不知為何,在她的目光中竟有些不好意思,“今日之事,多謝您了?!?/br> “不礙事,總歸我沒cao什么心?!卑财焦蛉撕敛辉谝猓舷麓蛄恐l(wèi)瑜,見她微醉時的撩人姿色,不由嘆道,“這般被人盯著的姑娘,今后有人可得看緊了?!?/br> 衛(wèi)瑜臉更紅,明明對方?jīng)]說什么,可她就忍不住亂想。 安平公夫人沒有再揶揄她,兩人慢慢地往外走,轉(zhuǎn)移話題道:“在別莊住的可好?” “好極了,尤其是房中的布置,都是我最愛的,真是有勞夫人費心了!” 安平公夫人也像是第一次知道,臉上訝色一閃而過,繼而笑的狡黠:“都說了,總歸我沒cao什么心,你住的慣便是好?!?/br> 衛(wèi)瑜感激地點點頭:“也麻煩依jiejie了。” 安平公夫人笑的更甚。 兩人在余平侯府外分別,安平公夫人坐上馬車后,掀開車簾對衛(wèi)瑜道:“泱兒很是想念你,有空常來府中坐坐?!?/br> “一定的,夫人一路慢走?!?/br> 那邊,東陵殊待人群散盡,又陪著情緒激動的崔拓在桃林中走了走,來到先前眾姑娘休息的庭院處停下。 崔拓突然道:“今日你不遞消息就來找我,是提前知道了會發(fā)生什么吧?” 東陵殊斜倚在樹干上,沒有回答。姿態(tài)閑適,幾瓣花瓣零落散在了他的大氅上。 “你是為何而來?該不成…是為了救下那個美人兒?”崔拓也沒有在意他是否回答,自顧自道。 “我若不來,你當(dāng)真跟那婢女共處一室,可就不是杖斃這般利落了。崔拓,你該謝我?!?/br> “哼,我若在桃林,如何能讓她混進(jìn)來?” “既是設(shè)計于你,必有千種計讓你落套?!?/br> “我看照著劇本來走,就算我落套,也該是與那美人兒套在一起的吧…” 東陵殊眼微瞇,不善地看過去。 崔拓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似笑非笑道:“如此,你還是為了救美人兒而來?!?/br> 閉著眼點點頭回味道:“嗯,那美人兒的確不錯…” 感受到有疾風(fēng)沖來,崔拓卻不緊不慢地又咧嘴道:“不過我心疼的還是那一壇桃花酒頭?!?/br> 風(fēng)在鼻前倏然靜止了。 睜眼看去,只見東陵殊閑閑地在面前用手掃了掃肩上的桃花,低著頭道:“酒頭沒了,你那桃花釀給我取兩壇來?!?/br> “怎么,來我府中上演出英雄救美后還要討點東西帶走?” “不服?”挑眉。 “不服又當(dāng)如何?你還能對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動強不成?” “少廢話。我還要趕著送母親回府?!?/br> “我看你是急著出去見美人兒最后一面吧!” “崔拓。”東陵殊活動下手腕,發(fā)出骨頭咯吱的響聲,“我倒還沒揍過書生?!?/br> 崔拓知安平公夫人還等在府外,也不再開玩笑,轉(zhuǎn)身去抱了兩壇子回來,沖他晃了晃道:“走吧,送你出去。” 兩人走到府門口時,正看見鎮(zhèn)國公府的馬車起步行遠(yuǎn)。 “哎呀,晚了一步?!贝尥赜行┬覟?zāi)樂禍。 東陵殊遙目望去,直到馬車消失在視野中,也不曾等到窗簾挑開一下。緩緩收回目光,唇角微彎輕笑道:“無礙,今日逃掉了,來日總要跟她好好算算今日這筆賬。我倒想知道,究竟是誰給了她那么大的膽子?” ☆、第五十七章 一府雙狀元 衛(wèi)瑜回府后自是又被朝容長公主訓(xùn)斥了一頓,連帶著杜氏也沒落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