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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那么誠懇的樣子,至于織田信長是不是真小氣,誰管他呢。 羽柴秀吉聞言,默默的別過了頭,在心底暗暗贊賞對方的勇氣。 雖然他家主公大人真的不在乎流言怎么傳,也不在乎那么不明真相的人怎么說她,但當(dāng)面這么說的,你還真是第一個。 也不知道該不該同情對方一下。 還是算了,畢竟是上杉家的人,他的立場可要站穩(wěn)了,一秒鐘都不能同情對方。 羽柴秀吉想得夸張,織田信長卻半分沒有變色的樣子,她收起折扇,像是有些興趣的樣子,“你保證,你用什么保證?” 對方眼睛都不眨的答道,“我可以立下字據(jù)?!毙蝿荼热藦姡F(xiàn)在只要能回到越后,他不在乎給這個女人一點東西。 別看他看起來好像很鎮(zhèn)定的樣子,其實心底多多少少有些緊張,雖然他的隨從到現(xiàn)在肯定是知道他被人擼走了。 但剛才這女人有句話說對了,這里畢竟是織田信長的地盤。 他們絕對不敢大張旗鼓的尋找他,這消息如果被織田家知道,他絕對要面臨更大的危險。 那個被稱為魔王的男人,只怕是心思縝密手段狠辣之輩,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這個潛在敵人的。 而這個女人,怎么看來背景都不簡單的樣子,她像是知道織田家和上杉家的關(guān)系看起來沒有表面那么好。 不過看她說話的語氣就能看出,她畢竟是女人,大智慧沒有,小聰明卻是不缺的。不然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扇子的秘密,甚至還能反過來為自己謀利。 但她也有她明顯的弱點,想要賞賜的貪婪,喜歡炫耀的得意,這一切,都是他可以抓住的弱點。 如果能夠取信于她,倒不是不能從這種險境里找到一條生路。 真要說起來,這家伙其實想得都不錯,但他真的不知道,有些人,生來就是克他的,不管是從運勢,還是才智。 “字據(jù)?”織田信長面露不屑,“字據(jù)能值什么,我這里才多少人,到了你們上杉家,你們背信棄義把我們一圍,偷偷的殺掉之后再拿回字據(jù),天下誰知道你們做了這樣的事呢?” 她說得那么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當(dāng)然也不是沒有道理,在這樣的年代,道德的淪喪成為必然。 但聽話的人卻是聽得臉色都鐵青了,之前織田信長話說得再難聽,也從未見過他的臉色這么難看過,“我上杉家絕不是背信棄義之人。”近乎怒氣沖沖的,他脫口而出。 織田信長卻根本不以為意,她還頗有興致的揚了揚折扇,“誰知道呢,畢竟我又不認(rèn)識你,上杉家的流浪武士?!?/br> 一字一句,盡往人家傷口上面戳,戳得別人痛了哭了,她才更是高興。 下面跪著的人已經(jīng)很是忍怒了,但這樣的情況下,也容不得他發(fā)怒,只能再次硬生生忍了下去,忍得自己五臟六腑好像火在燒一樣,“那你說要如何?” 雖然已經(jīng)是極力忍耐了,但他多少年,不對,應(yīng)該說從未受過這種氣,所以這句話問出來也顯得有些硬邦邦的,連敬語都不在用了。 織田信長卻是露出得意的笑容來,“不如還是把你帶去岐阜吧,方便得多,也安全得多啊。”嗯,她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對方說她小氣的。 她是小氣嘛,石頭里都要榨出油來的小氣。 這句話出口之后,連正直的池田恒興都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不去看地上那人慘不忍睹的臉色。 沒辦法,誰叫他是落到他家主公大人手里呢。 他家主公大人的性格之惡劣,織田家的家臣哪個不是銘記于心。不過再怎么說他們也是主公大人的家臣,所以主公大人對他們還算得上是手下留情。 而對待敵人嘛,還是這種當(dāng)面說她壞話,還試圖欺騙她的敵人。 那就真的不只是惡劣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 池田恒興覺得上杉家的這位,快要被他家主公大人給氣死了。 “你!”跪在地上那人的瞪著織田信長的樣子,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目眥欲裂,一副恨不得上前砍了她的神色。 能把一個從被捉開始都尚算冷靜的人氣到這種地步,織田信長表示很滿意,她不慌不忙的搖了搖扇子,裝模作樣得很,“我怎樣,要夸我美的話就盡管說啊?!?/br> 雖然她句句像是挑釁,但那人卻在狂怒之后,重新低下頭去,片刻的時間,他重新抬起頭來,除了眼睛還有些赤紅外,已經(jīng)看不出太過于生氣的痕跡,“你不會?!?/br> “我不會什么?”織田信長微微挑眉。 “你不會把我?guī)メ罚蹦侨丝偹阏业搅死碇呛蜌鈩?,“如果你真的要把我?guī)?,大可以什么都不說,把我直接往馬背上一塞,綁去岐阜就行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說這么多話了?!?/br> 織田信長略微收斂了神色,“不如我們試試看?看我會不會把你帶去岐阜?” “不用試了,”那人見到織田信長變色,心底的把握更是有了幾分,“你之所以和我在這里說這么多,不過是想從我身上榨取更多的價值罷了?!彼D了頓,目光冷冷的掃過織田信長,這一刻,他完全不再像是被人壓在地上,無力反抗之人,“而為什么不去岐阜,我猜測,你大概也并不想見到織田信長吧,以你的身份來說?!?/br> 就像這個女人說的,把他帶去岐阜,確實是最有可能得到高回報,也是最低風(fēng)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