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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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已將顧卿晚拖抱進了紫紗帳里,顧卿晚面色大變,再顧不得什么,低頭狠狠咬上周睿的手。 周睿不防,吃疼之下一松手,顧卿晚便忙掙脫開來,她知道自己跑根本就跑不掉,打也打不過,故此就只能突發(fā)制人,一下子壓制住周睿才行。 故而掙脫開后,她并沒急著跑,反倒是轉(zhuǎn)過身來,抬腳沖著周睿的襠下便是狠狠的一踢! 沒想到周睿的反應竟也是極快,往后退了一步,使得顧卿晚這一腳便沒能踢實了,被他躲過了七分力。 不過饒是如此,男人那地方也不是能隨便碰撞的,三分力便足夠他額頭疼的冒冷汗,臉色煞白,捂著褲襠半響抬不起身子來。 顧卿晚一招沒能將周睿給踢壞,心知他還有反擊之力,便不敢再靠近,生怕過去了,憑她制服不了周睿,反倒會羊入虎口,忙四掃亭子周圍。 瞧見了那牽在亭子美人靠下的銀鈴,眼前一亮,幾步?jīng)_了過去便扯住了銀鈴,她晃了一下銀鈴,才發(fā)現(xiàn)這銀鈴是用一根細鐵鏈連著,鐵鏈非常長,直接垂到了湖里去。想必是一直從亭子中延展到了湖岸上。 這也難怪銀鈴一響,不足片刻岸邊就有回應。 只她剛搖了一下,誰知那周睿竟然就從疼痛中恢復了體力,沖過來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便敲在了顧卿晚的手臂上。 他手刃如刀,顧卿晚只覺手臂都要被整個震碎了,劇烈的疼痛讓她一下子便脫力松開了銀鈴。 接著不待她反應,身后便有股兇悍的力量將她從美人靠上拉了下去。顧卿晚跌趴在仙鶴亭冰冷的漢白玉地面上,身子沒爬起,周睿便壓了上來,從身后用膝蓋和小腿壓著她的雙腿,右手死死按著她的肩頭,左手扯著她的發(fā)髻,狠狠往后拽。 顧卿晚上身被拉成了弓形,脖頸被迫往后仰著,周睿卻冷笑著湊了上來,道:“爺不想這么粗魯?shù)?,你為何非要逼爺呢。?/br> 顧卿晚要被他如毒蛇般的氣息給惡心的吐了,臉色發(fā)白,恨聲道:“周睿,你敢碰我,就不怕燕廣王震怒?!” 周睿拽著顧卿晚的發(fā)髻,卻是騰出一只手來,撫上她的脖頸,一路往臉頰摸著,道:“你沈清倒是個舌燦蓮花的人物,只可惜爺也不是任你糊弄的蠢貨!你是燕廣王的男寵禁臠,燕廣王何等心性?他若知道你被爺碰了,只怕先死的會是你沈清吧?爺今兒在這里動了你,你沈清只會比爺更想遮掩,更怕被燕廣王知道!” 顧卿晚聽他如此說,心里就涼了半截,他說的并不無道理,她現(xiàn)在便再狡辯自己不是秦御的男寵,怕是說破了嘴皮周睿也不會相信。 她若說秦御對她動了真情,倘使他碰了她,秦御不會殺她,只會手刃他,想必周睿更不會信。在周睿看來,沈清是昨日剛剛認識秦御的,她之于秦御當然只是個玩物而已。既是玩物,諂媚攀附之輩,她沈清又怎敢冒著被燕廣王厭棄的可能,將被玷污一事說出去! 周睿果然想的夠明白,若然她此刻告知周睿,自己其實是顧卿晚,只怕會死的更快吧。 算來算去,她今日竟然是所有的活路都被堵死了嗎?! 顧卿晚正驚懼,周睿卻已俯身而下,在顧卿晚的脖間一嗅,道:“嘖嘖,當真是比女人還香啊,不知道那顧卿晚是不是有你這般馨香滑軟。你這等妙人,爺會憐惜的!你最好識趣點,也莫再掙扎,又不是什么貞潔烈女的。不然爺不小心在你身上弄了什么痕跡,可就不好糊弄燕廣王了,你說是不是,爺?shù)目扇???/br> 他說著手已是勾住了顧卿晚后腰的腰帶,狠狠就是一扯! ------題外話------ 求月票,不給票,就當后媽了,你們看著辦吧。iffy 送了1顆鉆石、960394428 送了10顆鉆石、櫻妍若惜 送了3顆鉆石1朵鮮花、wytt 送了1顆鉆石、1514619**送了1顆鉆石、994319862送了5顆鉆石,么么噠 ☆、080 兔兔最靠譜 撕拉一聲,腰帶被扯裂,顧卿晚心頭一驚,卻忽而有一道金光從她的袖中閃出,掠過肩頭,一下子便躥到了那周睿的臉上。 是兔兔,它跳到周睿臉上,兩只爪子成勾直往周睿的眼戳去! 兔兔一直都沒露面,周睿全然沒想到顧卿晚的身上還帶著這種東西,完全沒有防備,故此竟然就讓兔兔抓了個正著。 眼睛多么的脆弱,被兔兔小爪子撓了一下,頓時便疼的周睿一下子松開了顧卿晚,捂著眼睛往后退,抬手便抓向了兔兔。 兔兔卻極是機靈,一招得逞,爬到周睿的頭上,沿著后頸往他的衣裳領子里鉆,哧溜溜的便到了周睿的背后。 它伸出爪子,使勁的抓撓,奈何它實在太小了,除了那一下對著眼睛的重擊,根本就奈何不了周睿。 不過它在背上肆意搗亂,周睿又根本沒看清攻擊自己的是個什么東西,故此一時倒手忙腳亂,再加上右眼疼痛的厲害,便有些顧不上顧卿晚了。 顧卿晚慌忙從地上爬起來,轉(zhuǎn)身就瞧見周睿正企圖去抓背后的兔兔,可兔兔跑的快,他往往手沒伸過去,小東西便挪了地方。 以至于就這片刻功夫,周睿已被折騰的狼狽不堪,像無頭蒼蠅一般在亭子中亂轉(zhuǎn)。 周睿恨的咬牙,眸中陰毒閃過,將自己的背部對著仙鶴亭的大紅柱子便重重撞去,企圖將粘在背后的兔兔給撞死。 砰的一聲,他撞的脊背生疼,像是要斷了,誰知道兔兔卻提前挪了地方,從他的衣衫中直接鉆進了褲襠,轉(zhuǎn)眼到了他的身前。 周睿一撞之下,后背生疼,沒能制住兔兔,反倒將自己撞的頭暈眼花,此刻察覺到兔兔到了身前,他掄起拳頭便往兔兔身上砸。 奈何動作卻總比兔兔慢上一步,砰砰砰的,周睿拳拳重擊在自己身上,臉上已有了蒼白之色,偏打不到,心中便更氣急,越要追著打。 在兔兔躥到他兩腿間時,竟然沒反應過來,砰的一拳上去,接著周睿便發(fā)出一聲慘烈的叫聲。 “嗷!” 然后他額頭冒出豆大的冷汗來,雙眼血紅,再顧不上兔兔了,捂著下體跪了下來。 顧卿晚,“……” 兔兔卻從周睿的褲腿下躥了出來,幾下跳到了顧卿晚的肩上,看著周睿不停的干嘔起來。 那小模樣,好像萬分委屈,看著顧卿晚的眼神,便好像在說。 本小猴爺為了你,這回可是吃虧吃大了,那么惡心的地方都去過了,你怎么回報小爺。 這一幕說來話長,其實也就是在電光火石之間,頃刻間那周睿便自傷了,跪倒在地,好似起不來了。 顧卿晚想著自己方才折騰了半天,結果都沒制服周睿,反倒兔兔這么個小屁點,出手間眨眼就讓周睿趴下來,一時間覺得這個峰回路轉(zhuǎn)來的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顧卿晚正有些回不過神,兔兔正得意洋洋,誰想那邊跪倒的周睿竟然雙目血紅,猛然抬起頭來! 他的右眼被兔兔用爪子戳了一下,此刻滲出血來,一片渾濁,顯得非??植馈L鹧t的眼眸盯視過來,竟是一副要活撕了他們的模樣。 顧卿晚和兔兔同時一怔,就見周睿竟一躍而起,聲音尖利,道:“爺弄死你!” 說著,周睿便像一只被驚醒的餓狼一般,沖著顧卿晚狠狠撲了過來。 他來勢洶洶,好像因兔兔的攻擊激出了渾身戾氣,顧卿晚駭然失色,本能的轉(zhuǎn)身往亭子外跑。 “吱——”兔兔更是傻了眼,傲嬌的神情直接轉(zhuǎn)為驚嚇,接著發(fā)出一聲尖叫,渾身毛發(fā)束起,指著顧卿晚,吱吱直叫,令她快跑。 兔兔心里也很清楚,方才它能占便宜,那是因為出其不意,加上周睿不知道攻擊自己的是什么,所以心中害怕,急欲制服兔兔,這才吃了大虧。 此刻周睿已經(jīng)知道了它只是一只墨猴,即沒有毒,又無法真正重傷于人,它再去攻擊周睿,周睿只需不搭理它,騰出手來就對顧卿晚出手,兔兔便也拿他無法。 “吱,吱吱——” 兔兔焦急的在顧卿晚的肩頭亂叫亂跳,顧卿晚跑出亭子卻是傻眼了。 對啊,這里四周都是湖水,她又能往哪里跑? 后頭周睿卻已追了上來,他此刻很不好,右眼被那小畜生給抓了一下,眼睛充血,什么都看不到了。左眼也受到了影響,模模糊糊的,身下更是疼的要命。 不管是子孫根壞了,還是眼睛壞了,他這輩子都被毀了,他已經(jīng)不想要欺辱那沈清了,他只想沈清去死! 周睿像瘋子一樣,沖著顧卿晚便撲了過來。 顧卿晚躲無可躲,眼見遠處好似有一條畫舫正往這邊來,她雙眸一亮,一手扯著了兩條仙鶴亭上垂掛的紫紗幔,就直接往湖水中跳了下去。 嘩啦一聲響,人已消失在了亭子中。 周睿沖到了亭子邊兒,眼見顧卿晚竟入了水,也不知鉆到了哪里去,氣恨的站在水邊兒直跳腳,怒罵道:“沈清!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你的命爺要定了!有本事你一直藏在水里,別冒頭,你……?。 ?/br> 他話還沒喊完,一條柔韌的紫色紗帶便被甩上了岸,一下子拴住了他的腳腕,接著一股力一拉扯,周睿毫無防備的便一頭栽進了湖中! 他怎么都沒想到,沈清跳水逃命,竟然還敢回頭攻擊他!落了水,因不防,他登時就狠狠吃了兩口湖水,暈頭漲腦,反應不過來。 身后突然被人扯了一下,接著他就覺得有人在他身上捆了東西,還沒來得及掙扎,頭便被人死死按住,身在也被制住。 他眼睛本就受創(chuàng)看不清,此刻掉進水里,更是什么都看不見了,心里充滿了驚懼,卻連喊都喊不出來,他甚至覺得,他今日只怕是要死在這里了! 這個沈清,他不過是一介庶民,在義親王府殺害首輔家的嫡出公子,他怎么敢! 將周睿扯下湖的,自然除了顧卿晚便沒別人。她之前不跳湖,那是因為,湖面太廣,她根本就游不到岸上去,跳了湖,到時候體力不支,就只能被淹死了。周睿可不會好心的救她。 方才她跑出亭子,瞧見有畫舫過來,毫不遲疑的跳了湖,一來是周睿好像被逼瘋了,她在亭子上太危險,說不定不等畫舫過來,她就會被周睿給掐死。再來,既然有畫舫過來了,她便不會被淹死了,她水性不錯,自然還是入了水更安全。而且,這個周睿實在太可恨,不收拾他一番,顧卿晚就出不了這口氣。 故此,進了水,顧卿晚便將扯下來的那紗幔擰成了兩條繩,將周睿拽了下來,趁著他沒緩過勁兒來,顧卿晚便用繩子將他手腳給纏住,拉著繩子便往仙鶴亭下的基石游。 游了過去,她抓了周睿的腦袋就往基石上狠狠的撞。砰砰兩下,血花彌漫,周睿直接暈厥了過去,顧卿晚想了下,又拽著周睿的臉頰在粗糙的基石上狠狠擦了一下,這才拖著人,費足了氣力,將他送到了亭邊兒,湊了上去。 她做完這些便又潛回了水里去,沒片刻,就有一艘畫舫靠了過來。這畫舫卻是方才顧卿晚搖動了一下銀鈴給招來的。 那銀鈴兩頭固定,是不會被風給吹動的,顧卿晚雖然只搖了一下,但她因緊張情急,搖動的氣力卻很大,當時岸邊是有動靜的。 只是很快那動靜就沒有了,看守畫舫的幾個小廝還爭執(zhí)了一番,后來因擔心真是亭子中貴人召喚,若是耽擱了難免會吃派頭,他們便搖著畫舫過來了。 誰知道靠近了竟然瞧見仙鶴亭邊兒趴著個穿錦衣的公子,瞧著情況很是不對。 畫舫上的小廝頓時大驚失色,忙靠過去,跳下畫舫,查看情況,他們卻沒發(fā)現(xiàn),就在他們跳下去時,顧卿晚從畫舫的后頭悄然爬了上去,找地方藏了起來。 “死了嗎?” “沒……沒死,還有一口氣,快,快將他翻過來控了腹中的水!” “救活了!救活了,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怎么會這樣子躺在這里?!?/br> “好像是周首輔家的大公子,我也不敢肯定?!?/br> “不管是誰,快送上岸,請大夫。” 一陣嘈雜后,顧卿晚聽到小廝們將周睿抬上了畫舫,接著畫舫便動了起來。 那些小廝生恐耽誤了周睿治傷,再叫他死在義親王府,故而將畫舫劃的很快,畫舫沒片刻便靠了岸,小廝們?nèi)シA報的去稟報,請大夫的請大夫,送周睿前去前頭暖閣安置的,嘩啦啦,眨眼間便散了個干凈。 顧卿晚這才帶著兔兔從畫舫中下來,貓著腰往人少的地方跑去。 “那邊仙鶴亭出事了,聽說死人了!” “什么?誰死了,今可是郡主的大好日子!胡說什么,不怕王妃要了你的小命!” “是真的,不信你去看看!” 顧卿晚一路躲著人,卻不時聽到有下人喧鬧著往仙鶴亭湖邊趕。又聽聞出了命案,王府中的侍衛(wèi)等也紛紛趕來,一會子功夫,王府便sao亂了起來。 顧卿晚是想先去尋找秦御的,發(fā)生了這些事,首輔公子受了傷,此刻也唯有秦御能護得住她??伤⒉恢狼赜F(xiàn)在人在哪里,只是想著當時那禮親王的侍衛(wèi)請秦御去什么飛遠殿。 那地方多半應該是在義親王的會客之地,她便憑借著對古代宅院的了解,往外院最氣派的殿宇林立處去。 她躲躲藏藏的,很快便到了一處幽靜的院落。許是侍衛(wèi)們真的都往湖邊去了,望去,這偌大的院落竟半個人影都沒有。 且這院子里最大的樓閣上分明掛著個匾額,上頭寫的是飛天殿。 顧卿晚不由雙眸一亮,這飛天殿和飛遠殿,單聽名字就該離的不遠了。且很可能就是一個院子中的兩個樓閣。 顧卿晚心中微喜,見這院落中也沒什么侍衛(wèi)下人,便大著膽子上了臺階,靠近了那飛天殿,準備繞過去,往后頭找找看。 誰知她正要順著墻根往后殿去,就聽不遠處突然響起一陣喧囂聲。 “有賊人闖進王爺書房了!進賊了!” “追!且莫讓他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