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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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山寨里的苦命鴛鴦 顧卿晚被秦御抱著,雖然眼前什么都看不見,但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感受到他穩(wěn)健的步伐,即便是正要往土匪窩里去,心中倒也沒多少害怕,反倒有些新奇。 畢竟土匪窩這種地方,她只在片場看到過。 見秦御腳步沉穩(wěn),雖然蒙著眼睛,可是卻像是頭頂生了眼眸一眼,竟然腳下并不遲疑,跟著他們完全能感受到四周的道路障礙一般,周五當(dāng)家臉色便更加沉肅了些,沖旁邊的張三石施了個(gè)眼色。 張三石不覺緊了緊拳頭,接著摸到了腰間,他臉上閃過陰鷙之色,剛剛從腰間摸出兩柄菱形的勾刺來,就聽秦御幽涼的聲音傳來,道:“周五爺若是不守信用,便莫怪在下和周五爺魚死網(wǎng)破。雖然在下到貴地,勢單力薄,然則若全力施為,也能讓山寨損兵折將,朝廷既然派人來剿匪,這個(gè)時(shí)候,耗損實(shí)力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br> 張三石的眸光一變,周五爺便又沖他施了一個(gè)眼色,示意他快將那武器收起來,不再動手。 周五爺呵呵笑著道:“宋三爺真是好耳力,好警覺,手下的兄弟和宋三爺鬧著玩兒呢?!?/br> 言罷周五爺再度引著秦御往山道上走去,只是他顯然對秦御防備很深,帶著秦御在山道上刻意走了不少彎路,還原地轉(zhuǎn)過幾趟,顯然是怕秦御辨別方向,記住了進(jìn)山的路。 秦御對這些倒沒任何表示,往哪兒帶就往哪兒走,神情冷漠。 周五爺對他這般反應(yīng)倒還滿意,卻愈發(fā)覺得眼前人深不可測。 他也試著打聽了秦御的來歷,只可惜秦御只說是因私事經(jīng)過綠水鎮(zhèn),萍水相逢,不過幾日便走,沒必要多加追究他的來歷,不肯透露半分。 這般約莫在山道上繞了有兩個(gè)時(shí)辰,中間還停下來歇息了會,用了些干糧,他們才在傍晚時(sh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到了山寨。 進(jìn)了寨子,臉上的黑布巾方才被取了下來,顧卿晚望去,就見山寨中男女老少小孩都有,瞧著竟和尋常的村落并沒什么差別,如今正是埋鍋造飯的時(shí)候,不少人家的煙囪里都冒著炊煙。 要說不同,就在于民風(fēng)彪悍上,家家戶戶的屋外都擺放著棍棒,壯年人也比尋常的村落也多的多。 見不少人都打量過來,顧卿晚扯了扯秦御,秦御便將她放了下來。 那邊周五爺便道:“前頭就是寨子議事的擒虎堂,既然宋三兄弟到了這里,便去見見其他幾位當(dāng)家的,請吧。” 他說著牽頭引路,秦御便拉著顧卿晚跟了上去,也不過是走了約莫一盞茶時(shí)候,便見一處修建在高處的明堂,建筑比尋常地方要壯闊一些,前頭架起了兩架刑具,上頭掛著鎖人的鎖鏈,旁邊擺放著不少刑具。木架子上血跡斑斑,明堂前還有兩堆篝火燒著油鍋。 周五爺見秦御的目光落在旁邊兒的架子上,便道:“那是行刑用的,咱們雖是土匪,可寨有寨規(guī),有那投敵叛寨的,上刑后直接喂狗?!?/br> “宋三爺大概不知道,兩個(gè)月前,咱們便抓了一個(gè)官府的jian細(xì),連刑具都沒上了,直接就丟進(jìn)了這口油鍋里,炸的金黃喂了狗,咱們虎山寨的狗最愛吃這油炸jian細(xì)!”周五爺身后的張三石不覺瞇眼笑著,指著其中一口油鍋嚇唬人道。 顧卿晚頓時(shí)便從靠近油鍋的那邊,挪到了秦御的另一邊,秦御摟著她,卻沖周五爺?shù)溃骸安还苁亲瞿囊恍?,從軍也好,入匪也罷,都該忠誠于自己的選擇,匪有匪道,違背了道義,下油鍋是應(yīng)該的?!?/br> “哈哈,匪有匪道,說的好!”一聲中氣十足的男音傳來,望去,卻有一個(gè)生的健碩,滿臉紅光的中年男人從明堂中走了出來。 他沖秦御拱了拱手,道:“想必這位就是宋三爺吧,果然好氣度,好見識!” 秦御看向那人,松開摟著顧卿晚的手,也拱了拱手,回道:“這位想必是人稱鐵拳的四當(dāng)家,尤四爺了,見笑?!?/br> 尤四爺不覺一詫,接著再度哈哈大笑,道:“好眼力!” 周五爺上前,道:“四哥,二哥他們呢?” 尤四爺卻道:“二哥他們?nèi)チ舜蟾绲闹伊x院,大哥那邊有點(diǎn)事兒,馬上就過來?!?/br> 周五爺面色微微一變,前些時(shí)日大當(dāng)家的聽聞朝廷剿匪的消息,心中擔(dān)憂便下山去打聽消息,卻不小心遭了伏擊,雖然撿回一條命,逃回了山寨,可卻受了重傷。如今還臥床養(yǎng)傷,只是那傷卻有些越養(yǎng)越糟的趨勢。 這廂周五爺聽眾人都去了大當(dāng)家的院子,便知是大當(dāng)家的傷勢又有不好,臉上閃過些憂色,轉(zhuǎn)瞬遮掩了起來,沖秦御和顧卿晚道:“兩位先堂中坐。” 進(jìn)了明堂,自有丫鬟上了茶,顧卿晚見秦御沒動,便也只象征性的抿了一下就放下了。 尤四爺樂呵呵的瞧著,倒也沒說什么,不過片刻,便有幾個(gè)身影不同打扮也略有不同的人從外頭進(jìn)來,顧卿晚隨著秦御站起身來,目光有些好奇的落在其中一個(gè)穿紅衣的唯一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瞧著也就三十模樣,生的不算頂好,可身上卻有股說不出的味道,露骨的風(fēng)sao,外加一些豪爽之氣。 她似察覺到了顧卿晚的目光,雙眸便掃了過來,迎上顧卿晚的視線倒略怔了下,旋即便咯咯笑了起來,道:“喲,這姑娘倒生的水靈,只可惜好好的臉蛋兒,怎么偏用脂粉遮掩了起來呢?!?/br> 說話間便向顧卿晚走了過來,道:“嘖嘖,讓三娘子瞧瞧,這么剔透漂亮的一雙眼睛,這露出真容來,不定要多勾人呢?!?/br> 她說著竟然伸出一只手來,要去摸顧卿晚的臉,誰知手還沒靠近,便覺一股寒意襲來,她匆忙后退兩步,迅速收手,饒是如此,一截衣袖還是被削落在地,手腕上掛著的碧玉手鐲也咣當(dāng)一聲,碎裂開來,砸在地上,摔成了幾段。 而她甚至都沒能看清襲擊自己的是什么武器,方才若躲避的稍微慢上一點(diǎn),這會子她的手便沒了! 白三娘面色微白,盯向秦御,卻見他只是將顧卿晚護(hù)在了懷里,目光溫柔的安撫著她,道:“表妹沒事兒吧?” 顧卿晚被他深情的目光注視著,頭皮發(fā)麻,扯了扯唇角,道:“我沒事?!?/br> 白三娘便挑眉一笑,道:“呦,這表哥表妹的可真是情深,讓人羨慕呢。就是兩位都藏頭藏尾的,不肯真面目見人,卻是何故啊?” 聽了白三娘的話,旁邊穿玄色勁裝,方才走最前頭面色略顯清秀的青年男子才看口,道:“原來兩位是修飾了妝容的,看來是瞧不起我們虎山寨了?!?/br> 他言罷,雙眸便銳利了起來,往秦御的方向走了兩步,其身上自有一股氣勢,隨著其站出來,周五爺?shù)热艘搽S在了后頭,氣氛倒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秦御卻神情未變,只目光淡淡掃過幾人,道:“爺聽聞虎山寨有五個(gè)當(dāng)家的,二當(dāng)家武藝最高,卻年紀(jì)最輕,三當(dāng)家僅居兩位當(dāng)家之后,卻是女流之輩,想必這兩位便是二當(dāng)家程二爺,和三當(dāng)家白三娘子了。幸會?!?/br> 在人家的山寨里,又被幾位當(dāng)家同時(shí)施了威壓,秦御卻依舊云淡風(fēng)輕,舉止從容,抬手沖前頭的程二爺和白三娘拱了拱手。 程二爺見他一副萬事不怕,底氣十足的模樣,一時(shí)倒沒再施壓,轉(zhuǎn)身往臺階上的太師椅上坐了,他一坐下,白三娘等人便也沒再圍著秦御二人,也都跟著落了座。 秦御安撫的拍了拍顧卿晚的手,這才拉著她也入座,端茶呷了一口。 程二爺便出聲道:“不知道宋三爺祖籍何處,到綠水鎮(zhèn)所為何事?” 秦御放下茶盞,卻看向了周五爺,道:“在下早便和周五爺說過了,在下和表妹到綠水鎮(zhèn)是為些私事,不會呆很久,也無意和虎山寨為敵。如今在下已經(jīng)帶著表妹到了山寨,足以說明一切,二寨主又何必非要審問清楚呢?!?/br> 程二爺冷笑起來,道:“不是虎山寨為難宋三爺,宋三爺如此藏頭露尾,易容改面的,當(dāng)此時(shí)機(jī),如何讓我等放心?若出了事兒,又如何讓我們向底下兄弟們交代?” 程二爺言罷,拱手道:“這里只有我們幾個(gè)當(dāng)家的,宋三爺又有何可遮掩的?我等可發(fā)誓,不管宋三爺是何來歷,又是因何事前來綠水鎮(zhèn),宋三爺之事,出你口,入我等之耳,必不會往外傳。” 秦御聞言這才面露猶豫之色,白三娘卻擺弄著自己染了蔻丹的長指甲,笑著道:“還是宋三爺不肯給我們虎山寨面子,看不起我等,竟連姓名都不肯告知?” 周五爺卻也接口,呵呵笑道:“宋三爺還要和令表妹在此住上幾日,想必也不希望被山寨的兄弟時(shí)刻都盯視著,即便您不覺得不方便,想必令表妹也會受到驚擾。宋三爺將來歷說清楚了,咱們豈不是都方便?相處起來也更愉快,您說呢?” 秦御被幾人如此軟磨硬泡,才嘆了一聲,道:“在下祖籍就在據(jù)此往東兩日路程的岳城府,乃是出自岳城宋氏,嫡系長房,家中排行行三。” 岳城離這里并不遠(yuǎn),幾人對岳城也有所了解,聞言程二爺率先驚道:“原來是岳城宋氏,既然宋三公子乃望門之后,又怎么會和您這表妹出現(xiàn)在綠水鎮(zhèn),還這般行蹤詭秘,改頭換面的?!?/br> 秦御又嘆了一聲,道:“既然已經(jīng)說了真姓名,爺便也不再多加隱瞞了。爺和表妹其實(shí)……其實(shí)是各自逃婚出來的。故此,怕被家里人追回去,才不方便透露姓名行蹤,又在臉上做了些修飾,遮掩行跡。” 眾人聞言不覺一怔,目光不停在秦御和顧卿晚的身上掃視。 顧卿晚,“……” 她先前可不知道,秦御還安排了這么一出逃婚的戲碼啊。 她低著頭,裝嬌羞,誰知那邊的白三娘卻像是聽了什么有趣的事兒,忽然就笑了起來,起身向顧卿晚走來,道:“原來兩位竟還有這么一樁故事,卻不知究竟是怎樣的,既然是表哥表妹,這兩家結(jié)親不是順理成章,親上加親的事情嗎?怎就至于鬧到了逃婚的地步呢?” 她說著已到了顧卿晚的近前,拉住了顧卿晚的手,道:“我白三娘也算是練就了一雙識人的眼力,這位meimei瞧著容貌不俗,氣質(zhì)甚佳,又端莊嫻熟,舉止有度,這樣的好姑娘難道宋家還瞧不上?不肯聘為媳?meimei,你好好和三娘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顧卿晚不覺抬眸為難的看向秦御,卻見秦御坐在那里,一臉一言難盡的模樣,望著她長嘆了一口氣,接著便扭開了頭。 他那樣子,竟是剩下的故事都讓她來編了? 顧卿晚,“……” “三娘問的是meimei你,meimei瞧宋三爺做什么?!meimei有啥直管說,三娘打一眼就看你投緣的很,若是宋三爺欺負(fù)你,逼著你跟他這么不清不楚的出來,meimei告訴三娘,三娘替你做這個(gè)主!”白三娘不覺明眸流轉(zhuǎn)盯著顧卿晚,聲音清脆道。 顧卿晚微咬了下唇,這才紅著眼,抬眸看了眼白三娘,又福了福身,聲若蚊蠅,道:“并非如此的,不是表哥他逼我的。三娘有所不知,我和表哥乃是姨表兄妹,從小一處長大,一早便訂了親的。只是后來姨母她……她病逝了,表哥的繼母拿捏表哥的婚事,想要表哥迎娶她瞧中的吳家女兒為妻,便……便借著壽宴為名,將我請到了府上,誰知卻在壽宴上在我的茶盞中下了藥,等我醒來竟然便和一個(gè)不認(rèn)識的公子呆在一起,宋大夫人便質(zhì)疑我的貞潔,借此退了婚。我被家里送到了家廟,本是要青燈古佛一輩子的,可表哥卻從外地回來了,表哥他相信我,只是家中已重新為表哥訂了親,婚期都定下了,姻緣之事,父母之命,表哥沒辦法,這才帶著我離開的。” 顧卿晚抽抽搭搭的說著,言罷,滾下兩串珠淚來,望向了秦御。秦御也站起身來,拉住了顧卿晚的手,道:“表妹,我寧負(fù)天下人,也必不負(fù)你。這個(gè)宋三爺,我不做了,咱們再也不回去了便是。左右父親身邊還有三個(gè)兄弟盡孝,也不缺我一個(gè)。” 秦御說著,輕輕在顧卿晚的腰間擰了一下。 這女人,說的什么青梅竹馬又被惡人阻攔,至于退了親,說著說著竟還真情流露真流下淚來。 他怎么瞧,她都像是變相的在說她和婁閩寧的故事,若不然怎么能說哭就哭的! 顧卿晚被秦御狠狠捏了下,察覺到秦御眸底的怒火,只覺莫名其妙。難道是她哪里露出馬腳了? 不對啊,路上時(shí),秦御明明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道:“宋氏長房先夫人生育大少爺,二少爺和三少爺,已過世,繼夫人去年過的門。宋氏嫡系四房,只長房入仕?!?/br> 她當(dāng)時(shí)聽秦御嘀咕這么兩句,便記在了心里,方才編故事時(shí),她可是按他給的信息編的,哪里錯(cuò)了? 這人怎這么難伺候! 顧卿晚心中腹誹,面上卻露出感動之色來,喜極而泣,道:“有表哥這些話,我便是立時(shí)死了也無憾了。” 兩人深情對望著,眾人,“……” 明堂中半響無人言,最后還是白三娘抽了抽鼻子,道:“真是一對可憐的鴛鴦,妹子能遇到這樣情深義重的男人,當(dāng)真是福氣,三娘我怎一輩子也沒遇上這么個(gè)癡心漢呢?!?/br> 她言罷,和程二爺對了個(gè)眼色,程二爺便道:“早年?duì)斠踩ミ^岳城,當(dāng)時(shí)正碰上宋三老爺家的長子娶親,那擺場真是大,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呢?!?/br> 秦御聞言卻望過去,詫異道:“二當(dāng)家的記錯(cuò)了吧,我三堂叔膝下無子,前些時(shí)日才從四房過繼了九堂弟?!?/br> 程二爺一拍腦門,道:“瞧我這記性,大概是記錯(cuò)了,記錯(cuò)了?!?/br> 他言罷站起身來,道:“既然如此,想必宋三公子和表姑娘也累了,來人,先帶兩位貴客到客院休息。明日再給貴客接風(fēng)洗塵?!?/br> 秦御拱手,便拉著顧卿晚,跟隨丫鬟往外走去。 他們二人離開,幾人才對視兩眼,周五爺?shù)溃骸霸莱撬问祥L房確實(shí)去年剛迎娶了新夫人,且先夫人膝下有位三公子,聽聞從小便送出去習(xí)武了,倒是常年不在府中的。和他們方才所說,倒是都吻合?!?/br> 白三娘也道:“兩個(gè)人面上妝容還真是精致,若非老娘早年在窯子里調(diào)教姑娘,對這些脂啊粉啊的熟悉的很,加上兩人該是上妝有些時(shí)候了,妝容已有些花,不然還真瞧不出來是易容了的。不過瞧兩人這氣質(zhì),倒真像是望族公子和大家閨秀。” 程二爺沉吟了下,道:“這么說,他們真不是公門中人?只是一對湊巧到了綠水鎮(zhèn)的苦命鴛鴦?” 尤四爺?shù)溃骸岸绶判模〉苓@就讓兄弟去岳城打聽消息!” 程二爺點(diǎn)頭,卻嘆了一聲,道:“只是這里到岳城一來一回也得兩日,再加上打探消息,至少也得等上三日。這三日若讓這兩人就此混在寨子里,一個(gè)盯不住,弄出什么事兒來,卻是防不勝防??蛇@人既然是宋氏的子弟,宋氏也算望族,有權(quán)有錢,咱們也不好動手,宋氏嫡系子弟死在咱們虎山寨,總是麻煩……若是能想個(gè)什么法子,再印證下他們的話便好了……” 程二爺言罷,白三娘卻眸光微閃,道:“我倒是有個(gè)主意?!?/br> 見眾人都看了過來,白三娘抿唇一笑,道:“老娘瞧的真真的,那姑娘還是個(gè)沒開苞的黃花閨女,若是公門中人,演戲的話,兩人便不能真成了好事。他們不是說,是逃婚出來的苦命鴛鴦嗎?既如此,咱們便給他們在寨子里辦了這婚事!今夜就壓著他們?nèi)攵捶?,倒要看看,這床他們是真上,還是繼續(xù)給咱玩虛的!” 程二爺聞言面色一動,覺得這倒不失一個(gè)辦法,且他知道白三娘從前在青樓里當(dāng)過七八年的老鴇,她是不會看走眼的,說那姑娘還是個(gè)雛兒,便不會錯(cuò)。 若這宋三爺和其表妹是在演戲,明日洞房出來,倒要瞧瞧那表妹還是不是個(gè)黃花大閨女! 若兩人確實(shí)是逃婚的苦命鴛鴦,他們山寨愿意為他們cao辦婚事,那也是看得起他們,還能領(lǐng)上一份人情。 尤四爺和周五爺對視一眼,也都贊成道:“二哥,就照三娘說的辦吧!” 程二爺點(diǎn)頭,一拍扶手,道:“成!準(zhǔn)備下,今夜就讓他們在這里拜堂成親!” ------題外話------ 謝謝iffy 送了1顆鉆石、angle婧 送了9朵鮮花、向毅紅 送了1朵鮮花、qquser6899126 送了9朵鮮花 ☆、112 搶親,且來試試 出了山寨的議事堂,顧卿晚才松了一口氣,卻也不敢多言,跟著秦御一路在丫鬟的帶領(lǐng)下到了山寨專門給客人預(yù)備的客院,待進(jìn)了屋,丫鬟退下,她才沖秦御擠了擠眼,沖四下看了眼,無聲的問著。 附近是不是還有人在暗中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