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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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誰?她最近又得罪誰了?難不成周家發(fā)現(xiàn)劉家的事兒是她的手筆,擔心成為下一個目標,所以先下手為強了? 她正轉(zhuǎn)著眼珠子,卻聽頭頂傳來一個壓低的聲音,道:“是我,別出聲。” 是你妹啊,顧卿晚完全沒聽出來這是誰,不過這人明顯覺得自己應該認識他。 不會是找錯人了吧?顧卿晚唔唔出聲,搖了搖頭。 那人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咬牙聲傳來,接著又聽他道:“蘇子璃!” 顧卿晚眨了眨眼,頓時安靜了下來,蘇子璃這才放開她,顧卿晚大口喘息了兩下,仰頭看向蘇子璃。 凈房中沒有開窗,又是用磚墻隔出的,光線微暗,不過依稀還是瞧見了蘇子璃一張俊面上神情極是不悅,見她看來,他卻又挑唇一笑,道:“顧姑娘可真是貴人多忘事,約了本公子前來,卻又做識不出本公子的樣子來。嗯,本公子可以將這視為欲情故縱嗎?” 顧卿晚,“……” 蘇子璃明顯說的是前次她去鏢局約見他的事兒,當時沒能尋到他,她只好留了一封信,上頭只說她有急事兒,讓蘇子璃尋她,不過要注意千萬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可那都是她進禮親王府之前的事兒了,他一直不出現(xiàn),她以為蘇子璃知道她做了秦御的女人,不肯再和她再有來往了呢。誰知道,他這會子竟然又出現(xiàn)了呢。 白了蘇子璃一眼,顧卿晚道:“是恪王殿下太自戀呢,還是你們燕國人都自戀?” 蘇子璃抿唇,卻道:“大秦對顧姑娘一家可不怎么樣,想不到顧姑娘倒是忠愛大秦。只是雖則我燕國和秦國不怎么對付,顧姑娘也犯不著一棍子打死一國人吧?像本公子這樣玉樹臨風,雄才偉略,腹有詩書,貌比潘安的爺們才有資格自戀,顧姑娘將本公子和尋常的燕國蕓蕓眾生放在一起,實在是大錯特錯?!?/br> 顧卿晚,“……” 她發(fā)現(xiàn)她就不該和蘇子璃討論自戀這個話題,想到蘇子璃臉皮厚的堪比城墻,顧卿晚果斷的掐斷了話題,道:“我尋恪王殿下是有件事要商議?!?/br> 她剛言罷,剛要一鼓作氣的趕緊說正事兒,蘇子璃卻突然伸出右手食指來壓在了她的唇瓣上。 突來的觸覺異常敏感,顧卿晚縮了下脖子,眸光微火,剛瞪向蘇子璃,卻忽聽外頭傳來了文晴的腳步聲,她這才明白蘇子璃的意思,忙緊閉了嘴,卻伸手要扯開蘇子璃的手。 只她手剛抬,蘇子璃便自行拿開了貼著她唇瓣的長指,只俯頭看過來的目光卻似笑非笑,總讓顧卿晚覺得他方才就是故意吃豆腐。 “姑娘?” 文晴的聲音傳來,顧卿晚也顧不上瞪蘇子璃了,忙道:“我肚子有些疼,茶先放著吧,你先退下吧?!?/br> 文晴伺候顧卿晚也有些時日了,知道她平時好多事情都習慣自己動手,并不很依賴丫鬟,尤其是凈房的事兒,沐浴啊出恭啊,是從來不要她伺候的。 故而聞聲也沒懷疑,當下她便應了一聲出去了。 被文晴這么一打攪,顧卿晚才發(fā)現(xiàn),蘇子璃貼的極近,幾乎是壓在了她的身上,他身上的氣息和秦御極不同,隱約竟有股脂粉味,雖然不難聞,可卻讓顧卿晚渾身不舒服,她伸出食指來,抵著蘇子璃的胸膛,道:“恪王殿下靠的太近了,再不退后,我便當遇登徒子來處理了?!?/br> 蘇子璃聞言,垂落了一雙似會勾人自帶風流的眼眸,看著她抵在自己胸前的素指,卻忽而勾唇一笑,低聲道:“哦?本公子實在好奇,顧姑娘對待登徒子是怎樣的?” 他說著非但沒如顧卿晚所愿退后,反倒是故意的又傾身壓向了她。 ------題外話------ 謝謝穆旻66送了99顆鉆石、壽司晴 送了15朵鮮花、s蠟筆小丸子 送了1朵鮮花、蔻小泡送了1朵花花,嗷嗷,愛泥萌,么么噠。 ☆、191 不好惹的顧卿晚 蘇子璃不停警告,反倒越發(fā)猖狂,顧卿晚沖他笑了一下,抬腳便狠狠踹向他的膝蓋骨,蘇子璃自有防范,略傾斜了下身體躲避,誰知道剛躲開,顧卿晚的腿便虛晃一招,直接側(cè)劈而上,飛起一腳,目標直沖他的腦袋。 她的動作很是迅速,甚至剛猛,竟像是習過武的,蘇子璃全然沒想到她還有這等本事,不得已有些狼狽的又往后退了一步,這一步便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顧卿晚撐著身后的墻面,旋了個身,同時又抬腳,以墻面為支點,再度飛起一腳,這次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踹在了蘇子璃的胸膛上,直將人踹的往后退了兩步,背部狠狠撞在了后墻上。 顧卿晚剛站定,蘇子璃便捂著心口,俊面微沉的準備反擊上來。顧卿晚用玉蓮花蜜調(diào)理身體,不僅身體好了許多,也輕盈敏捷了不少。她總是倒霉,故此那時候教導冷月和冷星易容術(shù)時,便也順帶著討教了幾招應急的功夫。 瞧吧,果然未雨綢繆是要得的,現(xiàn)在就用上了。 不過她這幾招也就出其不意時能傷人,蘇子璃再壓上來她就只能束手就擒了,故此顧卿晚退了一步,低聲道:“宋寧是恪王的人引開的吧?他快回來了,恪王殿下若是再不說正事兒,便沒有機會了?!?/br> 蘇子璃當日接到了顧卿晚的傳訊,一直試圖見顧卿晚,可她在顧家時,秦御的人將顧宅守的密不透風,后來顧卿晚又進了禮親王府,每次顧卿晚出府,又都有秦御陪同,蘇子璃根本就尋不到機會,這才耽擱了這么些時日。 今日能見到人,他也是頗為費了些功夫安排的。他很清楚,顧卿晚若非有事不會聯(lián)系他,他也很好奇,她所說的正事是什么。 雖然不甘心,可他也不是沒分寸的人,故此蘇子璃當即只得恨恨的抱胸靠在了墻上,道:“說。本公子也想知道,顧美人約見本公子是為何事?” 外頭許是文晴聽到了動靜,響起文晴的問詢聲,顧卿晚示意了下蘇子璃,忙道:“沒事兒,有只老鼠跑過去,我用東西砸了一下?!?/br> 蘇子璃,“……” 外頭文晴嘴角抽了抽,想到這寺廟不殺生,有老鼠也是正常,又聽顧卿晚聲音中并沒任何驚嚇的樣子,便又退了下去。 外頭徹底沒了動靜,顧卿晚才道:“恪王殿下上次在山里頭,用那張密道圖,到底在尋找什么東西?” 蘇子璃怎么都沒想到顧卿晚要說的正事是這個,他覺得很奇怪,上次顧卿晚幫忙找出真正的密道圖來,她甚至到了那山中,都刻意的避開探究更多,一副不愿涉足其中的躲避姿態(tài)。 這女人聰明的緊,怎么可能事隔多日后,突然又對那密道里的東西感興趣了? 除非事出有因,不然她是萬萬不會如此的。 蘇子璃盯著顧卿晚看了幾眼,這才緩緩開口道:“顧姑娘如何會覺得,只要你問了,本公子就會回答呢?” 他似笑非笑的,一副欠抽的表情,顯然是為方才的事耿耿于懷。顧卿晚冷笑,道:“如果我說,我湊巧知道另一張密道圖在哪里,那那密道圖和上次恪王殿下拿給我研究的差不太多,很可能出自一人之手。恪王殿下還是不肯如實相告嗎?” 蘇子璃聞言直起身子來,瞳孔微微一縮,旋即他便又漫不經(jīng)心的靠了回去,只可惜他方才的動作太明顯了,這般倒顯得欲蓋彌彰。 顧卿晚露出了氣定神閑的笑意來,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恪王殿下好像是白忙活了一場吧?嘖嘖,廢了那么大功夫,結(jié)果一無所獲,這可真是糟糕的記憶。不過恪王殿下費那么大力氣找的東西,該不會真是寶藏吧?若是寶藏的話,恪王殿下那張藏寶圖尋不到東西,猜猜我知道的這張藏寶圖會不會就能尋到東西了?” 蘇子璃聞言卻也笑了起來,他并不懷疑顧卿晚的話,若不是她發(fā)現(xiàn)了另一張密道圖,且和他先前那張出自同一人之手,她一定不會探究此事。 他點頭,道:“顧姑娘沒猜錯,那確實是一張藏寶圖。” 顧卿晚本來也就是玩笑之語,只因這種神神秘秘的密道圖,又是藏在荒僻的深山老林里,很容易讓人想到寶藏什么的,她沒想到蘇子璃要找的竟然真是寶藏。 她瞪大了眼,一副你是不是玩我的神情,蘇子璃倒愈發(fā)笑了起來,正色道:“確實是寶藏,且是一座富可敵國的寶藏?!?/br> 他言罷,沉吟了下,問顧卿晚道:“顧姑娘家學淵源,應該知道大周朝的第三代皇帝周睿帝吧?” 顧卿晚聞言眉頭微擰,這個周睿帝她自然是知道的,是前朝挺有名的一個皇帝,這個皇帝之所以有名,不是因為他英明神武,而是因為他有一個嗜好,守財斂財。 周睿帝謚號睿,可其實一點都不睿,也不是,這個皇帝在斂財一道上其實是很睿智的,他簡直是想盡一切辦法往自己的私庫中收斂金銀財寶。 周睿帝時,各種苛捐雜稅最多,且皇帝為了斂財,還開放了海禁,公然賣官。好吧,皇帝這樣致力于充盈國庫的事業(yè),也不算太壞,可問題是,這位周睿帝是有名的只進不出。 大臣有功,從來只面上鼓勵,不賞賜實質(zhì)性東西,工部要興水利,對不起沒銀子,兵部要銀子養(yǎng)兵,對不起沒銀子,禮部要銀子給皇帝祭祖,這位周睿帝都要再三強調(diào)一定要節(jié)省開支……甚至為了省錢,這位皇帝連后宮都沒養(yǎng)幾個娘娘,到了后來國家出了叛亂,周睿帝才勉強撥了一些銀子鎮(zhèn)壓。 這樣摳門一個皇帝,愛財如命,不時的就將國庫里的銀子往自己的私庫里運,然后又怕私庫不安全,費盡心思的隱藏。 不過周睿帝命好,作為周朝的第三代皇帝,經(jīng)過前兩代其爺爺?shù)慕⒄?quán),其爹不遺余力的鞏固政權(quán),周睿帝登基時正是江山最穩(wěn)固,周朝國祚正盛之時,以至于周睿帝雖然各種不靠譜,但是人家還是在皇位上一坐就是三十余年。 斂了三十多年的國財,周睿帝的私庫可以想見的龐大。不過這位皇帝三十年如一日的挖空天下人,豐富自己口袋的行為,到底引發(fā)了悲劇。 睿帝末年,其王叔叛亂,受不住苛捐雜稅的百姓擁護,睿帝的親叔叔不負眾望,篡了皇權(quán),周睿帝自縊而死。只是這位死都死了,卻至死都沒將私庫在哪兒吐露半句,臨死前還將該滅口的親信都給滅了口。 其后每代周朝皇帝都有費大力氣尋找周睿帝的私庫,結(jié)果都是白忙一場。漸漸的這事兒便也成了故事,再沒人企圖去尋找這份富可敵國的寶藏。 畢竟人家一代代的皇帝都沒尋到,普通人那就更不必說了。 顧卿晚本來還以為蘇子璃是在逗她玩兒,這會子聽蘇子璃突然提起這位周睿帝來,她才相信了,蘇子璃竟然真的是在找寶藏。 她擰了擰眉,還是確定的追問道:“你是說,你從義親王府中盜出來的密道圖,是周睿帝私庫的藏寶圖?” 顧卿晚的反應如此之快,令蘇子璃愉悅的揚了揚唇角,道:“不然呢?!?/br> 顧卿晚眸光微閃,卻道:“恪王殿下的野心當真不小,我聽說大燕的皇帝兒子可好多個呢?!?/br> 蘇子璃既便是被送來了大秦為質(zhì),顧卿晚也瞧的出,蘇子璃的日子混的不錯。作為一個質(zhì)子,能在敵國混的風生水起,和各路大臣還都能說得上話,若身后沒有財力做支撐,蘇子璃便是再有手段,再八面玲瓏也不可能做到。 蘇子璃已經(jīng)有一條固定的錢財通道,他很顯然是不缺銀子的??墒撬€是挖空心思的尋找那份富可敵國的寶藏,這便說明他還需要大量的,無盡的財富。 而一個不缺身份和銀子的皇子,還非要得到富可敵國的財力,他想干什么,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蘇子璃又不是周睿帝,想要守著一堆金銀去死,他要這么多的金銀,只能是用來養(yǎng)兵馬,豢養(yǎng)死士,發(fā)展隱勢力了。 顧卿晚一語點破了蘇子璃的野心,蘇子璃臉色微微變了下,旋即便笑了起來,目光變得幽深鎖著顧卿晚,道:“女人太聰明可不好?!?/br> 顧卿晚嘲諷的笑了笑,道:“是啊,太聰明了,男人就不好行騙了,是不好?!?/br> 蘇子璃差點沒大笑出聲,憋的臉色微紅,最后卻道:“本公子有點同情燕廣王了……” 顧卿晚倒不想他會提起秦御來,略怔了下,轉(zhuǎn)移話題,道:“寶藏的密道圖為什么會在義親王手中?有為什么會有兩張?會不會還有更多的密道圖沒被發(fā)現(xiàn)?” 蘇子璃盯著刻意轉(zhuǎn)移話題的顧卿晚探究的看了兩眼,這才似有意味的挑唇一笑,道:“二十五年前,你們的先帝爺兵敗興山嶺,差點埋骨興山。后來帶著殘兵退回嶺南,本來世人以為他已退出了亂世之爭,誰知秦紹南以嶺南為據(jù)點招兵買馬,竟然沒多長時間便又拉扯起了一大堆人馬來。都說他是得到了嶺南富商的支持,可本公子卻覺得有些不對勁,總感覺當年秦紹南的卷土重來太快,勢頭太強,若沒有雄厚的支撐不可能做到。” 秦紹南正是秦英帝的父親,大秦的先帝,也是顧卿晚的祖父顧明承輔佐一生的明主。 顧卿晚想到自己從當鋪取出的那個盒子的夾層中發(fā)現(xiàn)的密道圖,她隱在袖中的手不覺微微握了起來。 這就說的通了,祖父和父親都是清貴文臣,怎么也和寶藏圖沾不上關(guān)系,那份寶藏圖,很可能是從先帝那里得來的。 “你是說秦紹南得到了周睿帝的私庫,這才招兵買馬卷土重來,創(chuàng)建了秦國?”顧卿晚沉聲道。 蘇子璃贊許的點頭,道:“不錯,本公子費了不少心力遁著這條線追查了下去,查了許多年,后來總算是讓本公子查到秦紹南極可能是得到了周睿帝那私庫的蛛絲馬跡,只是秦紹南登基建立大秦后,卻沒有人從他口中聽到過這個寶藏的一字半句。周睿帝斂財三十余年,那些金銀不可能被秦紹南用光,秦紹南征戰(zhàn)一生自己也積累了不少財富,本公子估算過。他當年應該沒有動用到那私庫的十分之一的財富,所以才沒引起注意,不然哪里是得到富商支持這樣的理由就能糊弄過去的?!?/br> 顧卿晚聞言卻倒抽一口氣,沒用十分之一就能招兵買馬,成為江山角逐的最后勝出者,可見那份財富到底有多巨大。 蘇子璃又道:“有趣的是,秦紹南駕崩,這私庫都沒被曝出來,本公子查的很清楚,秦英帝根本就不知道私庫的存在。后來本公子才輾轉(zhuǎn)查到了義親王身上,果然就從義親王的書房中翻到了那張密道圖。只可惜了,本公子去晚了一步,里頭空空如也,財寶被人提前轉(zhuǎn)運走了?!?/br> 他言罷,無奈的攤了攤手。 顧卿晚卻眸光微凝,道:“恪王殿下可是進過密道的人,難道當時就沒好生看看,那么多的金銀財寶不可能憑空被運走,總有些車轍印之類的吧?從這些蛛絲馬跡,相信能判斷出東西是什么時候被移走的啊?!?/br> 蘇子璃驚贊的打了個響指,道:“沒錯,當時本公子仔細瞧過了,密道里頭的塵土鋪的極厚而均勻,車轍印和各種痕跡都已有些年頭,據(jù)推測,應該是秦紹南駕崩那年將里頭的東西都轉(zhuǎn)移了。” 顧卿晚手心微微滲出了汗水來,又道:“恪王殿下又是如何得知不是義親王在八年前用手中的密道圖尋到了那寶藏,并且將寶藏轉(zhuǎn)移了呢?!?/br> 蘇子璃搖頭一笑,卻道:“根據(jù)本公子的調(diào)查,義親王根本就不知道那張密道圖是做何用的,也不知道秦紹南曾經(jīng)得到過周睿帝的私庫。” 顧卿晚聞言垂落了眼眸,這就很明白了。 傳國玉璽一半在義親王府,一半?yún)s被父親和祖父寄放在當鋪中,義親王府中有一張密道圖,而她從當鋪取出的盒子中也藏著一張出自同一人之手的密道圖。 密道圖和玉璽,明顯是被分成了兩份,應該都是從先帝爺?shù)氖种袀鞒鰜淼摹?/br> 只是為什么先帝把這兩樣東西分別給了義親王和顧家呢,就算是臨終托付,難道不是應該分別交給他的兩個親兄弟,義親王和禮親王嗎。 還有,顧家和義親王府為什么都選擇將玉璽和密道圖藏了起來?顧家的覆滅又會否和義親王府有關(guān)系? 祖父和父親,還有大哥,他們可否知道那張密道圖的秘密?義親王府的密道圖沒能尋到周睿帝的私庫寶藏,她手中的密道圖呢?會不會也是一張作廢的藏寶圖,還是她手中的才是真正的藏寶圖? 顧卿晚頭腦有些微亂,各種猜測,各種疑問像是沖撞而來的蜜蜂,在她頭腦中嗡嗡作響,偏又沒個頭緒。 “本公子都告訴你了,現(xiàn)在該你告訴本公子了。那張密道圖在哪里?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密道圖的消息的?” 蘇子璃的聲音陡然響起,顧卿晚抬眸看向他,卻揚眉道:“我可不記得我有說過要和恪王你交換信息,我也不曾允諾過會告訴恪王那張密道圖的所在?!?/br> 她言罷,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一邊揚聲喊道:“文晴!” 蘇子璃瞪大了眼睛,簡直難以置信,他就這么被顧卿晚給涮了。只他認真回想了下,顧卿晚先前確實不曾允諾過他任何事兒,她只是告訴他,她發(fā)現(xiàn)了另一張密道圖,結(jié)果便引誘著他將什么都告訴她了! 可是她告訴他發(fā)現(xiàn)密道圖的事兒,難道不是和他互換信息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