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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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喜不已,就要站起身來撲過去,好告訴爸爸mama,他們的女兒要成親了,他們也快有外孫女了,誰知道還沒等她走出轎子,花轎突然就著了火。 火燒火燎的,又熱又悶,好像胸口還被一團(tuán)火包裹著不斷擠壓,擠占的她最后一點空氣都被燃燒殆盡了。 顧卿晚猛然睜開眼眸,驚聲呼道:“mama!” 她還沒回過神來,耳邊便傳來了秦御低啞帶笑的聲音,道:“卿卿是找周mama嗎?今兒可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休說是一個mama了,便是嬤嬤,也管不著爺享受美人恩?!?/br> 迷迷糊糊的顧卿晚這才徹底回過神來,她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秦御已經(jīng)回來了,還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這也就罷了,他還掀掉了她身上的被子,雙臂抱著她,雙腿夾著她。 這廝瞧樣子是喝了不少的酒,渾身泛著一層潮紅的光,guntang的簡直像火爐。他的手正壓在她的胸口,也莫怪她會夢到被火燒了。 事實上她也確實是被他身上的火燒到了,顧卿晚有些不悅,因為今日是她成親的日子,這樣重要的日子,能夠夢到在另一個世界的余美人和沈天王,顧卿晚總覺得有特殊的意義,說不定又是玉蓮花,感受到了她的心情,真的送她去和爸爸mama告別呢。 結(jié)果好,這事兒生生被秦御給打斷了! 顧卿晚有些羞惱的推著秦御,道:“你喝酒了吧?說什么胡話呢!我跟你說,我可還一個月就生了啊。民間有言,七活八不活,我會子可是已經(jīng)跌進(jìn)八個月里了,你看著辦吧!” 秦御已經(jīng)忍無可忍,又是洞房之時,他早籌謀已久,此刻哪里肯聽顧卿晚的,聞言一雙大掌不安生,嘴上也敷衍著應(yīng)答,認(rèn)真的四處親吻點火。 “什么七活八不活?” 顧卿晚見他完全不當(dāng)回事,瞧樣子竟像是要來真的,頓時便有些急了,提聲道:“就是說孩子早產(chǎn)啊,真不小心動了胎氣,七個來月的孩子還能活下去,就是體弱些,八個月大的孩子反倒活不了啊。秦御,你住嘴啊,我可已經(jīng)八個月了!” 秦御聽她叫囂了起來,頓時一個翻身避開她的腹部,禁錮著她的雙手,壓在了她的身上,道:“卿卿,你這么中氣十足的,怎么可能動胎氣?還有,什么七活八不活的,簡直口無遮攔,我得懲罰你!” 他說著便俯身,微微偏頭,一口叼住了她的耳珠。顧卿晚頓時渾身緊繃,心道完了! 這些時日她也琢磨出來了,秦御強吻她嘴巴時,倒是沒什么,可若上來就對準(zhǔn)旁的地方,尤其是她很敏感的地方,那便大大的不妙了。 她提聲便要喊文晴,誰知道聲音沒發(fā)出,秦御便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嘴,還在她耳邊得意洋洋的道:“放心,丫鬟都讓我打發(fā)走了。卿卿白日里都等不及洞房,我自然要配合好你?!?/br> 顧卿晚簡直欲哭無淚,她踢騰了幾下腿,秦御無動于衷,我行我素,顧卿晚心一慌,當(dāng)即蹙眉,面露痛苦的哼哼了起來。 她那樣子就像是動了胎氣,秦御果然被嚇了一跳,松開手,一下子自她身上直起了身來。 顧卿晚見這招果然有用,繼續(xù)捂著肚子,蹙眉使勁哼哼。秦御異色眼眸中閃過笑意,嘆了一聲,道:“算了,真不行,我便退上一步好了?!?/br> 見顧卿晚聞言果然緊閉的眼眸睜開一條縫,偷偷打量過來,秦御抱胸道:“你不讓我洞房吃rou,總得賞點湯喝吧,不然我這新郎豈不是白當(dāng)了?!?/br> 顧卿晚,“……” 湯?那是什么鬼! ☆、305 敬茶 顧卿晚簡直是驚異莫狀的盯著秦御,這廝怎么突然間就開竅了??? 先前他雖然也憋的每日幽怨叢生的,但卻一直在克制自己,他一直以為孕婦不能同房,他們?nèi)缃袼谝黄饟ПП?,最多親親都是極限了。 他單純的讓顧卿晚偷笑在心,好幾次都差點心軟,但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是他秦御詢問了誰?是誰教壞了他?該不會是他出入了什么烏七八糟的地方吧?! 顧卿晚想到這里,頓時便睡意全消,她一咕嚕坐起身來,盯視著秦御,道:“什么rou湯?秦御你什么意思???” 秦御卻沖顧卿晚意味深長的一笑,道:“你等著。” 他說著便跳下了床,瞧樣子似是去拿什么東西,顧卿晚略怔了一下,好奇的瞧過去。 秦御身上一絲不掛的,她這一眼便將他完美的身材盡收眼底,紅珠下,他的身上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燭光一照,泛著一層晶瑩的光,像是在結(jié)實的肌理上包了一層蜜,隨著他的走動,賁張的肌骨滾動著,優(yōu)美的似一頭雪豹。 顧卿晚瞧的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莫名生出一股撲上去一寸寸親吻他的沖動。她臉紅耳赤,微咳了一聲慌忙轉(zhuǎn)過視線,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洞房的氣氛給影響了。 她正發(fā)怔,秦御已是抱著個兩尺見方的盒子過來,將盒子往顧卿晚的身前一放,他揚著眉,挑唇曲指在盒面上輕敲了下,道:“卿卿手中有這樣的好東西,為何就從來沒拿出來和我分享呢?” 顧卿晚詫了下,莫名其妙的瞧著那盒子,那盒子是紅木雕花的,顧卿晚總覺得有點眼熟,可是一時半刻的她也想不起來她在什么地方見過這盒子。 “什么好東西?我怎么不知道?這盒子是我的?你從哪兒翻出來的?”顧卿晚問著,伸手拿過盒子,打開往里一瞧,頓時便瞪大了眼眸,一瞬間想起了盒子是哪兒來的了。 這個盒子還是當(dāng)初秦御帶她進(jìn)山寨,離開時那個四當(dāng)家白三娘送的東西!當(dāng)時白三娘用包袱裹著盒子,還特意叮囑她,要在沒人的時候打開看。 顧卿晚出于好奇,后來自然是偷偷打開看過,當(dāng)時她看到盒子里的東西,差點沒有吐血。 盒子里放了三本春宮圖,還有好幾瓶子藥丸和藥膏。若是尋常的春宮圖,顧卿晚自然是不會吐血,可那春宮圖根本就不是正常的,是專門畫給女人,教導(dǎo)女人那方面技術(shù)的。 顧卿晚翻了幾下,就被駭?shù)哪康煽诖?,饒是她在現(xiàn)代也算拜發(fā)達(dá)的信息見多識廣,可還是看的羞恥臉紅。古人論大膽奔放處,實在是令她這個現(xiàn)代人都刮目相看。 她又看那些藥瓶下壓著的注解紙條,頓時便從注解里瞧見了兩個讓她極度崩潰的字。 瘦馬! 那些藥瓶,有專門助興用的,還有專門給女人滋養(yǎng)身體,讓身體更敏感,更嬌嫩之類的各種秘藥,總之都是讓人羞于啟口的東西。 很顯然,這一盒子?xùn)|西,都是教養(yǎng)瘦馬所用之物。當(dāng)時在山寨,顧卿晚便覺得白三娘是風(fēng)塵出身,卻也沒想到她竟然是瘦馬。 這也就算了,白三娘還“一片好心”的將這些東西,作為有用的經(jīng)驗之物傳給了她。 顧卿晚知道,在山寨時,白三娘他們都覺得她是秦御的妾室,妾室爭寵無非就是那么些手段,白三娘送這些東西也是想幫助她固寵,也是白三娘的好意。 可顧卿晚看到那瘦馬二人,當(dāng)時卻生出nongnong的厭惡和被羞辱的感覺來,問題時,白三娘一片好心,她還不好生氣,當(dāng)時可將顧卿晚差點沒憋吐血。 也因此,她翻看了那一回,便惱的將那盒子徹底封存了。一直就放在雪景院不用的雜物堆里雪藏,誰能告訴她,這樣的東西秦御又是怎么翻騰出來的! 顧卿晚忙啪的一聲合上盒子,見秦御挑著眉睥睨著她,那眼神好像在說,卿卿,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卿卿連這種東西都有。 顧卿晚頓時便漲紅了臉,道:“不是!還不都是你帶我去的好地方,這東西是當(dāng)初咱們離開虎頭山寨時,白三娘硬塞給我的!我哪兒知道是這等東西!” 秦御聞言卻勾唇一笑,湊近顧卿晚道:“原來如此啊,白三娘?她倒是個人才,不錯不錯!” 顧卿晚,“……” 見顧卿晚一副要將盒子往地上摔的咬牙切齒樣兒,秦御忙從她手中奪過了盒子,道:“卿卿,咱們是不是也該多多學(xué)習(xí)下?我覺得我們在這方面都還有點欠缺,趁著今日夜深人靜,又是洞房花燭夜,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做些更有意義,更值得紀(jì)念的事兒呢?來,我瞧了,有一本書真不錯,咱們一起參悟一下?!?/br> 秦御誘哄著顧卿晚,聲音簡直輕柔溫和的不像話,他說著從盒子里抽出一本妖精打架的書來攤開,摟著顧卿晚,示意她一起看。 顧卿晚,“……” 所以,有意義值得紀(jì)念的事兒,就是一起看春宮? 顧卿晚覺得她和秦御的這個洞房夜過的有點奇葩了,懷孕在身也就罷了,竟然還一起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 “要不,咱們試試這個?” 秦御興致勃勃的指著畫冊,顧卿晚漲紅著臉,決然拒絕,“不行,我辦不到!秦御,我累了,要不咱們先睡吧,改日,改日等我生下了孩子,咱們再一起參詳。” 她說著就要往被子里逃,秦御卻將她撈了回來,指著自己道:“你覺得我這樣能睡著?不行,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你休要偷懶委屈我。” 顧卿晚,“……” 秦御今日好像是鐵了心要折騰一場,顧卿晚正無言,秦御又道:“那個不行,那就這個吧,這個不會累到,也簡單。卿卿,快來試試。” 顧卿晚簡直要被他纏瘋,佯怒沉聲道:“秦御!” 秦御不為所動,眸光微沉,道:“卿卿既然不肯出點力,那還是按照我本來的意思來吧,反正我現(xiàn)在渾身都是力氣,不怕賣力!” 顧卿晚,“……” 秦御摟著顧卿晚就要再度往她身上壓,顧卿晚忙拽住她,秦御見她面色有松動,禁不住勾唇一笑,又道:“卿卿,前些天你可答應(yīng)要給我做一件事的,現(xiàn)在就兌現(xiàn)了吧。” 她算是瞧出來了,秦御今日是鬧定了,她早伺候了這位大爺,早能安心睡覺,再這樣推阻下去,他們就都別睡了! 她紅著臉,終于點了下頭,秦御當(dāng)即往床上一趟,一副任顧卿晚宰割的無恥模樣。見顧卿晚跪坐在旁邊沒動,他又面露恍然,突然傾身,撐起半邊身體,手一揮將紅色的床幔都揮了下去,接著便萬事俱備的樣子又躺了回去。 翌日一早,顧卿晚天沒大亮便被丫鬟喚了醒來,秦御鬧騰的晚,她只覺得自己好像才剛瞇了一下,就天亮了。 她眼皮子沉沉,實在有些睜不開,就聞言耳邊響起了秦御的低哄聲,道:“要不,我讓丫鬟過去秋爽院說一聲,就說你昨日成親被累著了,敬茶之類的往后推了推吧?!?/br> 顧卿晚聞言頓時便睜開了眼睛,忙強撐著要起來,道:“真讓你這么說,我可就真沒臉見人了。你要真心疼我,就不該昨夜可勁兒鬧我!” 她說著,擰起秦御手臂上一點皮rou,狠狠的擰了下,秦御卻只笑瞇瞇的,道:“是,是,為夫錯了,娘子實在是辛苦了,手還酸嗎?要不我給你揉揉?” 外頭丫鬟們聽到動靜,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顧卿晚臉色發(fā)紅,使勁瞪了秦御一眼,道:“閉嘴!” 她這一聲雖壓著聲音,但屋里太安靜,進(jìn)來的幾個丫鬟卻也都聽到了,紛紛抬眸偷瞄秦御的反應(yīng),卻見秦御竟然絲毫不介意顧卿晚的呵斥,竟然還滿面笑容,親自伺候著顧卿晚穿戴衣裳。 一時間幾個丫鬟反應(yīng)各不相同,文晴是習(xí)以為常,文菊和文竹互相對視了一眼,皆面有喜色。她們是陪嫁丫鬟,主子得寵,她們今后的日子自然是不會差了的。 倒是迎夏先是面露震驚,接著便垂頭遮掩了情緒。她實在是難以相信,二爺那樣跋扈冷硬的人,竟然也會這樣由著顧卿晚放肆! 文晴擰了熱帕子上前,秦御卻親自接了過去,大掌托著顧卿晚的后腦勺,仔細(xì)給顧卿晚擦拭了面龐,見顧卿晚徹底清醒了過來,他才站起身來,道:“忍一忍,一會子忙完了,我再陪你睡個回籠覺?!?/br> 顧卿晚連連擺手,示意他該干嘛干嘛,秦御這才旁若無人的揉了揉顧卿晚的頭發(fā),轉(zhuǎn)身進(jìn)了凈房。 穿戴好,顧卿晚被扶著坐到了梳妝鏡前,文晴像平常一樣給顧卿晚通著頭發(fā),將顧卿晚的頭發(fā)撥弄到一邊兒,頓時便露出了從側(cè)頸到襟口的優(yōu)雅曲線來,只見顧卿晚白皙的脖頸上滿是青紫吻痕。 饒是文晴伺候習(xí)慣了,也禁不住微紅了臉,道:“一會子郡王妃穿件立領(lǐng)的褙子吧,今兒起風(fēng)了,外頭有些涼呢?!?/br> 真是善解人意的好丫鬟,顧卿晚卻更覺臉上火辣辣了。并不是她臉皮薄,實在是這大宅院里沒隱私,她覺得她怎么都有點難以適應(yīng)。 文晴倒比顧卿晚淡定的更快,見顧卿晚今日明顯氣色差些,她飛快的便在顧卿晚的臉上上了一層淡妝,尤其是眼眸下的青痕,待將顧卿晚折騰的容光煥發(fā),秦御也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從凈房中出來。 兩人拉著手,出了連心院往秋爽院去,他們到時,禮親王妃等人已經(jīng)等著了。除了給禮親王和禮親王妃敬茶外,今日認(rèn)親還需見一些皇室宗親。 秦御扶著顧卿晚進(jìn)了花廳,里頭竟坐了不少人。禮親王和禮親王妃見兩人攜手進(jìn)來,頓時便都笑了起來,旁邊義親王妃也是揚聲道:“從前倒瞧不出阿御竟是個會疼媳婦的?!?/br> 禮親王妃笑著點頭,卻附和道:“那都是因為我這兒媳招人疼?!?/br> 義親王妃心中嗤之以鼻,覺得顧卿晚的身份實在上不得臺面,也就禮親王府傻帽的當(dāng)成寶,面上卻點頭道:“有個二嫂這樣疼兒媳婦的婆母才是真福氣?!?/br> 說話間秦御和顧卿晚已進(jìn)來了,丫鬟放下蒲團(tuán),顧卿晚跟著秦御跪下,率先給禮親王磕了頭,顧卿晚接過丫鬟手中的茶盞雙手高舉,呈到了禮親王的面前,道:“父王請用茶?!?/br> 禮親王登時便哈哈一笑,接過茶盞后實實在在的喝了一口,道:“好,好!” 又示意丫鬟將見面禮捧給了顧卿晚,顧卿晚還沒看一眼,秦御便揮手讓丫鬟收了下來,攙扶著顧卿晚起身,挪到了禮親王妃的身前。 “臭小子!”禮親王略怔了下,旋即含笑罵了一聲。 秦御這樣猴急,分明是怕顧卿晚久跪辛苦,引得屋里又是一陣輕笑,顧卿晚的臉沒來由的在笑聲中微紅了起來,心里卻盛滿了甜蜜。 ☆、306 過繼的威脅 顧卿晚又和秦御一起給禮親王妃磕頭敬了茶,禮親王妃笑著飲了一口,放下茶盞后卻是親自取過向雪托盤里放著的一枚祖母綠蝴蝶玉佩,交給了顧卿晚,道:“這是母妃出嫁時,你們外祖母傳下來的,如今便做了母妃給你的見面禮吧。” 顧卿晚瞧出,只見那塊玉佩足有掌心大小,綠的就要流淌出來一半,雕工更是精致,且溫潤的緊,一瞧便是人常常把玩的。 又是禮親王妃的陪嫁,想來是很喜歡的物件,顧卿晚沖禮親王妃笑了笑,雙手接過玉佩,道:“謝母妃。” 倒是旁邊的義親王妃挑了挑眉,道:“早便聽說,皇嫂的金縷樓世代相傳,傳承的紐帶是一枚玉佩,想來便是此物了吧。皇嫂果然是個疼愛兒媳婦的。” 金縷樓是禮親王妃的陪嫁,但是金縷樓卻是在京城傳承了上百年的老店了,從周朝時,京城便有這金縷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