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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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抱在手中已經(jīng)沉甸甸的了,顧卿晚一直堅持親自喂奶。·先開始秦御還反對過,還將這事兒不小心說漏嘴讓王妃知道了。 禮親王妃也來勸說顧卿晚,一來覺得喂奶實在辛苦,既然有乳娘,何苦累著了自己,傷了身子。再來,大抵也是怕顧卿晚太年輕,反倒沒有乳娘妥帖,照顧不好糖包。 可顧卿晚卻堅持己見,過了幾日,禮親王妃見顧卿晚面色紅潤,精神充沛,并未憔悴,而糖包也在她的照顧下,一日比一日白胖靈動。漸漸的便也不再那么堅持了。 后來發(fā)生了一件事兒,有次顧卿晚發(fā)現(xiàn)糖包的臉頰上有兩個淡淡的紅印,她起了疑心,偏問乳娘和丫鬟,她們卻都搖頭不知,都說興許是糖包自己不小心蹭到了,畢竟嬰孩的肌膚嬌嫩,稍微不留神便會落下印記。 顧卿晚卻覺那兩個紅印出奇的對稱,有些放心不下,果然就讓她看到,乳娘強(qiáng)迫喂奶給糖包的一幕! 看著糖包蹭著,擰著小眉頭不肯吃奶,乳娘卻捏著他的小臉,非要他擒住那一幕,顧卿晚簡直怒火中燒。 她知道,乳娘是想留下來,成為糖包真正的乳娘,將來便在王府中站穩(wěn)腳跟,真正成了有頭有臉的奴婢。故此她想讓糖包擒了她的奶,熟悉了喝她奶水的感覺,便不再要顧卿晚喂奶。 畢竟相比剛有奶水的顧卿晚來說,她的奶水更充沛,也更好吸,糖包吸的痛快,很可能就不愿要顧卿晚了。 顧卿晚就沒那么生氣過,搶過糖包,輕拍哄著,當(dāng)即便攆了那乳娘出府。出了這件事,不管是禮親王妃還是秦御,皆都由著顧卿晚去了,再沒提乳娘的事兒。 過了兩日,禮親王妃仔細(xì)挑選了兩個妥帖的嬤嬤過來,頂替乳娘,照顧糖包,這才算一切都順了起來。 這日清晨,顧卿晚睡的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就覺胸口處有些異樣感,她眼皮動了動,有些茫然的望去,正看到秦御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 清晨溫和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柔和了他凌厲的臉部線條,令他的五官漂亮的不像話,有種畫卷中美男子的不真實感。 顧卿晚怔怔的瞧著他,半天都沒回過神來,直到胸口被狠狠的捏了一下,秦御低沉的聲音響起,“大早上的,再這么瞧著爺,爺便顧不得你月不月子了。” 顧卿晚回過神來,垂眸就見糖包微微歪著小腦袋,正靠在離她胸口不遠(yuǎn)的地方,睡容甜美,而她的衣襟散開,靠近糖包臉頰的一邊兒,像是剛被糖包擒過吃了奶,上頭還沾染著一些水光。 顧卿晚微籠了下衣衫,揉了揉眼眸,道:“糖包剛吃奶了啊……老公,你可真好!我愛你!” 顧卿晚自己喂奶,夜里,糖包總得醒來吃奶,剛出生時一夜要醒個三五次之多,現(xiàn)在好一些了,夜里卻也醒來個兩三次。 之前,每次都是孩子一哭,秦御便是閉著眼睛,也能迅速的坐起身來,親自過去將孩子從嬰兒房抱過來。 顧卿晚喂奶時,他便在一旁一直等著,糖包吃飽了安然睡過去,他才又將孩子送回去。 有時候他在外頭忙碌,夜里明顯也會露出疲倦之色來,卻也沒有發(fā)過脾氣,抱怨過一句。顧卿晚瞧的心疼,又有點內(nèi)疚,便讓人加寬了床榻,夜里不再送糖包去嬰兒房睡,就讓小東西躺在床榻最里頭。 顧卿晚本來想著這樣就不勞秦御起身,他也能休息的好一些,不想最后還是要累秦御的多。 許是她做月子真的虛弱些,喂奶時很容易睡著。偏她本就該大的地方大,如今哺乳更是豐滿了兩圈,一個不好便會悶著糖包。秦御不放心,每每她喂奶,他還是要醒來陪著。 后來,他索性勸顧卿晚只管睡,糖包夜里要奶了,都是秦御聽動靜起來,扶著糖包湊過去躺好吃奶,等糖包吃飽了,才讓糖包安放好。 最近,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熟練,顧卿晚很多時候都沒被驚醒過,睡得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給糖包喂了奶。 方才見秦御撐著身體在她上頭,她的衣衫又散著,顧卿晚便知道一準(zhǔn)是她剛剛又給糖包喂奶了。 莫說是這古代,便是現(xiàn)代,也沒男人能做到這些的。而秦御,他本來是不必承受這些辛苦和勞累的。顧卿晚感動的同時,又有些慶幸,自己不曾錯過他。 一時情動,她便不由抬手抱著秦御的脖頸,將愛他的話,輕易的便說出了口。 秦御卻是怔了一下,旋即他異色眼眸一瞇,高高挑起眉來,道:“老公?” 顧卿晚見他眸中閃動著銳光,不覺失笑,道:“老公的意思和夫君是一樣的,是……番邦的一種稱呼。” 她言罷,秦御的神情才略緩了些,卻勾唇道:“什么古怪稱呼,我不喜歡?!?/br> 顧卿晚,“……” 喂喂,難道他的注意力不應(yīng)該集中在后一句話上嗎,她記得兩人相遇相識這么久,她才不曾對他說過愛他呢。 第一次神情告白,這廝的反應(yīng)難道不該是激動萬分嗎? 顧卿晚正想著,秦御已是凝著她,道:“方才那句話,將老公,改成夫君,重復(fù)十遍,來!” 顧卿晚,“……” 她方才是一時情動,那樣的話,應(yīng)情應(yīng)景便吐出口了,這會子讓她干巴巴的再說十遍愛他,她怎么可能張得開嘴。 抿了抿嘴,顧卿晚道:“反正我就說那一遍,你沒聽清楚就算了?!?/br> 她說著紅了臉,想到秦御都還沒對她說過愛她的話,便又傲嬌的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補(bǔ)充道:“何況,我也就是看你照顧孩子和我實在是辛苦了,這才說那話哄哄你罷了?!?/br> 秦御瞧著她口是心非的傲嬌小模樣,不覺一笑,埋頭便隔著半遮半掩的衣衫,狠狠咬了她一口。顧卿晚吃痛的捶他一下,他才又舔了下,道:“還說!是誰,好好的奶娘偏不用,非要折騰自己,折騰爺!” 顧卿晚卻努了努嘴,道:“這個你就不懂了,你躺下我好好和你掰扯掰扯?!?/br> 顧卿晚說著將秦御拉到了身邊躺好,又主動滾進(jìn)了他的懷里去,道:“你看啊,貧苦人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自己喂孩子的?說明這就是做母親的天性,就像所有的哺乳動物給小動物喂奶是一樣的?!?/br> “那是因為貧苦人家請不起乳娘?!鼻赜蛔±浜咭宦暤馈?/br> 顧卿晚卻搖頭,伸出一根素指來搖了搖,道:“才不是呢,我覺得大戶人家的女人不自己喂奶,關(guān)鍵就在于三妻四妾!并不是她們不肯親自喂養(yǎng)自己的孩子,也不是她們不愿意怕辛苦,女人誰不想親近自己的孩子?非是她們樂意讓乳娘帶,而是條件不允許罷了?!?/br> 秦御聽的失笑,倒是被她引起了興趣來,道:“怎么還扯到三妻四妾上了?” 顧卿晚卻哼哼的笑,瞪著眼眸道:“怎么就和三妻四妾沒關(guān)系?就是因為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們生了孩子,才不敢親自給孩子喂奶,因為她們要爭寵?。『笳硕?,她們?nèi)羧挥H自喂奶,身材要變形的,而且恢復(fù)的也慢,還不方便伺候。本來生孩子的一年,就不得不將男人推給旁的女人一年了,這再喂奶喂個兩年,呵呵,只怕足以讓夫妻關(guān)系進(jìn)入冰點,那男人早就不知道被勾去了哪里了?!?/br> 秦御聞言面露恍然之色,道:“原來如此,聽上去還真有點歪理。” 顧卿晚便笑著抱了秦御的手臂,用臉頰蹭了蹭他鼓鼓的肱二頭肌,道:“所以呀,夫君你對我這么好,我們的感情這么好,我才沒有后顧之憂,這才會堅持自己喂奶的啊?!?/br> 秦御不覺輕聲笑了起來,盯著顧卿晚道:“說了這么多,原來是給爺灌迷魂湯呢,一大清早的小嘴這么甜,是想做什么?” 顧卿晚臉又是一紅,她確實故意說好話討好秦御的,但卻并沒有什么企圖。 她只是對于秦御這些時日的付出,還有他最終能夠同意她親自喂奶,非常感動。只是突然間,覺得秦御這些時日確實辛苦了,又有點內(nèi)疚,繼而又反思,覺得從前她對他不夠上心,不夠好。這才會如此。 “我能想做什么?”她白了秦御一眼,有點不好意思。 秦御卻饒有興致的盯著顧卿晚,突然湊近,道:“卿卿方才說的都有道理,只是有一條,我覺得卿卿說錯了。” 顧卿晚見他神情專注認(rèn)真,不由想了想自己方才的話,道:“哪一條不對了?” 秦御卻挑唇道:“這女人哺乳,怎么就不方便伺候了?我卻瞧著,明明是更得趣味了。” 他說著意有所指的色瞇瞇的掃向她不止大了兩圈的某處,那眼神像是帶著一團(tuán)火,顧卿晚頓時臉紅飛霞,啐了秦御一口,推他道:“快起床,快起床,天都大亮了!” 秦御笑著探進(jìn)她衣衫中摸了一把,這才翻身下床,低聲喚了丫鬟進(jìn)來伺候。 用過早膳,禮親王妃來看糖包,又和顧卿晚簡單說了下糖包滿月宴的事情,拉著顧卿晚在外間的太師椅上坐下,道:“你身子還沒恢復(fù),旁的禮數(shù)統(tǒng)不必你來cao心,只到時候抱著糖包出去轉(zhuǎn)一圈便好。衣裳可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 顧卿晚笑著點頭,道:“早便量好尺寸了,母妃不必掛心我。” 禮親王妃捏著顧卿晚纖細(xì)的手臂,道:“你這也瘦的太快了,到底是自己喂孩子,累的?!?/br> 顧卿晚覺得這具身子大抵是太年輕了,懷孕著糖包時就沒怎么胖,如今生產(chǎn)后,更是很快就恢復(fù)了昔日的身材,甚至因為喂奶的緣故,該豐潤的地方更加豐潤,以至于沒出月子,身材反倒更好了。 陳嬤嬤早就送來了宮中秘傳的涂抹腰腹的膏藥,顧卿晚加了點玉蓮花蜜,每日涂抹按摩,腰腹上生育的痕跡,也已經(jīng)消除的一干二凈。 聞言,她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母妃瞧瞧我的臉色,紅潤的就只差油光滿面了,哪里就是累了?是母妃心疼我,總也怕我累了的。其實真不會,糖包懂事,嫌少哭鬧,平日又有兩位嬤嬤,四個大丫鬟時刻候命,我也就時辰到了喂個奶,哪里就能累著了?” 禮親王妃笑著搖頭,道:“總之女人的身子可經(jīng)不住折騰,這出了月子,雖然是能到院子里走動走動了,但還是要坐個雙月子的,好些事情都要注意……” “注意什么?” 兩人正說著話,秦御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禮親王妃回頭便沖他道:“注意禁房事,怎么也得雙月子后?!?/br> 秦御哪里想到,禮親王妃竟說的這么直白,頓時一張俊面便漲紅了起來,偏又要撐著高冷的神情,顯得有些好笑。 顧卿晚饒是現(xiàn)代人,被婆母當(dāng)面提起這個也不大好意思,禁不住低了頭,道:“我……我勸他住前院去的,他……他稀罕糖包,不肯搬過去?!?/br> 禮親王妃瞧著兩人這幅樣子,卻是不跌的笑,那笑倒有幾分像做了惡作劇,得逞的頑童,她拍著顧卿晚的手,道:“母妃知道知道,阿御是稀罕糖包!” 她將糖包兩個字咬的重重的,又尾音托的長長的,分明打趣顧卿晚拿小糖包當(dāng)擋箭牌,顧卿晚臉色一時也紅了起來,禁不住抬眸偷偷瞪了秦御一眼。 秦御卻沖她揚(yáng)了揚(yáng)眉,儼然臉皮子厚,已恢復(fù)了戰(zhàn)斗力。 顧卿晚又白了他一眼,禮親王妃坐在旁邊,眼瞧著這對小冤家在她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的,禁不住又笑了起來。 眼前這一對,總算是徹底順當(dāng),不用她再跟著cao心了。 往后,她就可以集中火力,對準(zhǔn)老大炮轟了,爭取讓老大今年成親,起碼在阿御夫妻生養(yǎng)第二個前,得給長房添丁??! 修竹院,秦逸莫名其妙的打了噴嚏,突然覺得后背有點發(fā)涼。 ☆、314 滿月宴 一晃數(shù)日,便到了糖包的滿月日。 古代嬰兒的滿月酒辦的要比現(xiàn)代隆重,添丁是和成親同等重要的一件大事。 王府早便送出了喜帖,早在滿月前幾日,便開始在城外布施行善,在城中派發(fā)善米施粥。到了滿月宴這日,王府大門洞開,喜迎八方來客,一早便車水馬龍,熱鬧非常。 顧卿晚早早便收拾妥當(dāng)了,倒不是她多積極的想要去宴客,而是她這一個月她實在是被憋壞了! 一個月不準(zhǔn)出屋也便算了,連看書都不準(zhǔn),除了秦御有時候能陪在顧卿晚下上一盤棋,顧卿晚就沒旁的娛樂。 連人家坐牢的,生活只怕也比她來的豐富。 這也就算了,禮親王妃嚴(yán)令丫鬟們看守顧卿晚,堅決不準(zhǔn)她洗澡洗頭。顧卿晚雖然中間偷偷洗了一回,可這也早忍受不住了啊。 一早天不亮,她破天荒的不用人叫便爬了起來。 頭一件事兒便是讓丫鬟準(zhǔn)備沐浴,要知道若非有玉蓮花的凈化關(guān)系,身上沒有異味,她真是早就瘋掉了。 她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出來便被文晴,文竹和文雨幾個圍著伺候,很快幾個丫鬟便折騰干了她的長發(fā)。 顧卿晚一身舒爽了,禁不住撩了撩自己柔順的發(fā)絲,輕嗅了一口,道:“痛快!舒爽!” 文晴見她一臉滿足,不覺失笑,道:“不知道的還當(dāng)郡王妃泡的是瑤池仙水呢。” 顧卿晚卻也笑,道:“瑤池仙水都沒這個痛快?!?/br> 幾個丫鬟不覺都掩唇笑了,文竹還吐了吐舌頭,道:“難為二爺半點都沒嫌棄,二爺是真真的珍愛郡王妃呢?!?/br> 如今可是大夏天的,本來就熱,月子房還不怎么通風(fēng),還不能用冰。顧卿晚都嫌棄自己的要命,有次她使勁聞了聞自己身上,總覺得有股怪味,夜里便和秦御提,勸他還是先搬出去,往翰墨院住上幾日。 秦御卻撲倒她,狠狠的上下一通親,還一臉譴責(zé)的質(zhì)問她,是不是有了糖包,就不要糖包的爹了。 此刻聽著文竹的話,想到這些,顧卿晚臉色微紅,卻笑著道:“恩,將來你們嫁人,可以比對下二爺?!?/br> 文竹,“……” 文雨,“……” 文晴,“……” 不懂何為虐狗秀恩愛的丫鬟們,為什么都覺得好傷呢。 “行了,快伺候郡王妃穿戴起來吧,前頭賓客都到了?!蓖鯆邒邚耐忸^進(jìn)來,見此笑著催促道。 糖包的洗兒禮在花園中舉行,花園中布置的處處舒爽,一處小亭中,未婚的各府姑娘們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幾個姑娘圍在周清秋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