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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像是問詢室,像是錄音棚! 蘇禾擰起眉,厲聲問四周的人:“你們就這樣一直看他,想讓他再給你們跳一曲么?”照現(xiàn)在的情況看,似乎并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幾個人面露窘色,其中一人說:“報告!他的牢房還沒有安排好,所以讓他在這里等著?!?/br> 蘇禾皺眉,問:“他是誰?” 一個牛皮紙袋遞到他面前,他接過去打開抽出了里面的文件--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拍入獄照還能照得這么--瀟灑的人。 英俊中透著一股痞氣的臉,揚起的嘴角和眉梢都有種張揚和桀驁不馴。這個男人像是頭被關進了籠子的狼,卻仍然瞧不起關著他的人。 從照片上稍稍移開目光,看到了姓名一欄上寫著:梁竟。 梁竟--確定了這個名字不是正在通緝中的殺人魔,也不是“午夜色狼”嫌疑人中的一個,蘇禾沒有繼續(xù)看下去,抬起頭看向玻璃對面的人。 突然,原本閉著眼晃著腦袋的人突然也抬起了頭。 那一瞬間,蘇禾和男人四目相對,他怔了一下。 男人在玻璃的那一邊,特殊的玻璃,他是不可能看到他的。雖然知道,但是蘇禾仍然有種被發(fā)現(xiàn)的感覺,那個男人的眼神充滿挑釁,目光像是雷達一樣準確地捕捉到了他,嘴角甚至帶著一絲笑意。 這感覺讓人有一絲厭惡。 蘇禾下意識地微微揚起下巴,雙手背到身后,公式化的表情和動作,走到旁邊的鐵門前,下了命令:“開門?!?/br> 鐵門被緩緩打開,平時安靜的門今天像是生了銹一樣,發(fā)出一陣晦澀的響聲。 看到門開了,里面的男人把目光移向門口,看到進來的蘇禾,眼前一亮,大膽地調(diào)戲般吹了聲口哨。 “寶貝兒~看了這么多穿制服的,就你穿起來最順眼了。”說著舔了舔嘴唇,那動作讓蘇禾想到了進食前的野獸。 但是他的話更讓人反感。蘇禾皺眉,剛要說什么,男人又咧開嘴笑得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說了一句:“讓人有想剝掉的沖動--” 這無疑是火上澆油。 他說的三分認真七分玩笑,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或者時間,不失為一場很好的搭訕。只可惜,時間地點和對象都不對。 蘇禾表情不變,對他的言語sao擾置若罔聞。雖然心里已經(jīng)把男人抽了幾百個來回。但他是監(jiān)獄長,在犯人面前,他需要的是高高在上的冷靜。 “梁竟?”他開口,先確定男人的名字。 “是!長官!”梁竟舉起戴著手拷的雙手,行了個并不標準的禮,滿臉的調(diào)笑。 蘇禾忍住心里的躁動。不是沒見過地痞流氓,監(jiān)獄里各種各樣的犯人應有盡有,哪怕有變態(tài)的犯人當著他的面脫褲子他都連眉毛也不會皺一下。但是眼前這個叫梁竟的男人,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讓他有股惱火的感覺。 想到某些時候人與人之間所謂的“犯沖”,大概說是就是他現(xiàn)在的情況。 不動聲色地在心里嘆了口氣,蘇禾向前走了兩步,在適當?shù)木嚯x停了下來。而梁竟像是等著一只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一樣盯著他,像是就希望他走近點--再近點--最好坐到他腿上-- 放肆的目光,讓蘇禾的不悅加深,他從小到大幾乎都沒被人這樣看過。小時候他是個胖子,被人稱為“肥仔”、“土豆皮”,整個學生生涯基本都是在嘲笑中度過的。長大了之后當了警察,沒有人敢用不敬的目光看他,至少當著面沒有。 而他知道自己也算不上“國色天香”,還不至于到讓男人也垂涎的地步,但是眼前這個男人,搞什么? “長官,我很喜歡跟你眉目傳情,但是你能先告訴我你的名字么?”梁竟先開口,得意洋洋的讓人牙根癢癢。 僅僅幾分鐘,蘇禾敢肯定這個梁竟不是他這輩子遇到的最歹毒的男人,卻絕對是最惡劣的。 強迫自己不去理睬他,蘇禾開始了公式化的談話,“我是這里的監(jiān)獄長。從今天起,你就是這里的犯人--”他的說教毫無心意,是已經(jīng)背了幾百遍了的,但語氣拿捏得恰到好處。清冷而又獨斷。 梁竟歪著頭,像是看戲一樣打量著他,一直是似笑非笑的眼神,直到蘇禾說完最后一個字。 “好好!我知道,到了這里我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爭取寬大處理!”梁竟面帶微笑地看著他,伸直了腿,坐姿有些隨意,和不雅。 蘇禾垂下眼皮看了一眼,從他雙腿的長度和整個人的體型判斷,這男人的身高絕對比他高出不是一點半點。 突然有種想法,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被拷在椅子上的話--停止假想,那樣只會讓他更惱火。 轉(zhuǎn)過身,蘇禾對外面的獄警示意開門。當他正要出去的時候,身后,梁竟叫了一聲。 “長官!” 轉(zhuǎn)過頭,梁竟沖他擠擠眼,“你穿制服真性感!” 蘇禾覺得這個男人的頭銜應該再加一條,最惡劣,也最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