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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說的語言的藝術,我感受到了。” “嗯,雖然逞口舌之快很無聊,但不可否認有時候話術的確很有用,要學嗎?” 攏起少年的長發(fā),三兩下就扎好的藍染看起來已經(jīng)無安全熟悉了怎么照顧一個人,手順得不行。往往月見還迷迷糊糊不是很清醒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打理好了。 雖然藍染看起來擁有著很多不為死神所知的秘密,并且還領導著身為死神對立面的虛,但是這種善于照顧人的溫和性子,作為不知不覺就被照顧的一方,月見并不覺得他的溫柔是純粹的假面。 “聽起來好像不是很難,話說回來,那位京樂春水先生的態(tài)度似乎有點微妙?!?/br> 整理好衣服,將三日月宗近挎在腰間,又從枕頭底下掏出臨行前征醬交給他的短刀塞進懷中,回過神就看見藍染已經(jīng)將被褥疊好塞進了櫥柜中。 “因為京樂隊長是一個很敏銳想法很多的人,所以會對我有所誤會吧!” “誤會?” 月見給了他一個你確定的眼神。 “或者說……揣測?” 藍染故作躊躇,含笑低頭問道。 “藍染桑應該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很像反派?!?/br> “那也是有理想有目標有道德的三好反派?!?/br> “……” “……” “藍染桑?!?/br> “嗯?” “這個冷笑話不好笑。” 尸魂界高墻圍出來的寬闊走道上,兩個并肩而行的人在諸位死神恭敬的目光以及自覺的避讓中漸行漸遠。 第75章 古話說,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 將自己藏起來最好的方法,自然就是將自己隱藏在人群中。作為一個頂尖的殺手,琴酒精通心理學,自學過痕跡學,說得出各種各樣偏門的知識。 如果,他要裝扮的話,隨時可以偽裝成任何人消失在人群中。 這也是赤井秀一那么執(zhí)著地想要在組織的任務中設下陷阱的原因,因為只有這時候,抓住琴酒的可能性才是最高的。 否則,一旦任務結束,琴酒消失,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抓到他了。 潛伏進組織這么長時間,他沒有一次在非任務時間見到這個銀色長發(fā)的男人,即使他的特征是這樣的明顯。 赤井秀一竭盡全力地去查過,在任務之外琴酒的行蹤。不過,顯然他沒有得到什么真正有用的信息。 只除了一點。 眾所周知,琴酒和伏特加是搭檔。無論有什么任務,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的伏特加都會坐在琴酒愛車的駕駛座上,隨時準備著給自家老大打理所有和后勤有關的事務。 組織人員理所當然地認為,在任務之外,伏特加也會跟著琴酒。 然而,就赤井秀一的調(diào)查來看。在這個國家的時候,任務之外伏特加并不是一直和琴酒待在一起的。 是的,他調(diào)查了伏特加。在試圖跟蹤琴酒差點被發(fā)覺之后,他轉換了一下思路,對著兩人組中薄弱的一環(huán)下手。 確定了兩人的確會分開,而且這段時間就連伏特加本人都不知道琴酒的去向。 赤井秀一在組織提升得很快,也意味著他在組織待得時間不是很長。他有心想要調(diào)查兩人在別的國家時的行為模式,但是只能確定在米國的時候,兩人并不是經(jīng)常分開。 至少,沒有在這個國家分開得那么頻繁。 赤井秀一知道在這樣緊要的關頭,他不應該再在這個問題上鉆牛角尖——他的上司更是明確的下了命令,讓他停止追查。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沒辦法放下這一條線索,只能壓榨休息時間,暗地里揪著少少的線索不放。 在這里,一定有什么是對琴酒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就像是他們懷疑‘那位先生’的出生和這個國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一樣,他現(xiàn)在同樣懷疑、不,是確定琴酒在這個國家有堪稱為弱點的存在。 至于為什么是弱點…… 赤井秀一從來沒考慮過,這個世界上還有會比琴酒更加兇殘的人類存在。 Gin這個代號,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jīng)代表了黑色世界中的巔峰。 和赤井秀一他們的懷疑不一樣,琴酒已經(jīng)知道了‘那位先生’在這個國家的淵源,甚至他還調(diào)查到了他的真身。 烏丸蓮耶。 從一個普通的富豪,到現(xiàn)在建立起組織這么個跨過犯罪集團,琴酒肯定他的成就。 但是現(xiàn)在組織中叛徒和臥底滿地跑,殺蟲子殺得他連回家的時間都變少,還不得不親自動手把小鬼送去自己看顧不到的尸魂界。 琴酒能忍住暴躁,他都覺得是照顧小鬼時間長了,耐力見長。 小鬼皮的時候,他是沒狠下心真的狠揍他的屁股。 然而,組織不是小鬼。烏丸蓮耶那個老家伙更和小鬼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他為什么要處處受制? ‘琴酒忠于組織’,這句話說多了,還真信以為真了是吧? 見過蠢的,沒見過這么蠢的。 踏上米國的土地,琴酒雙手插在口袋了,一馬當先地往外走。 私人機場已經(jīng)被清場,唯有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汽車停在角落,車鑰匙插在鑰匙孔上。 “大哥,沒問題。” 檢查過車子確認安全之后,伏特加小跑過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