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蘇藝煙一聽這話,卻是慌了,也不見了對蘇云初的大吼。 呂路冷冷看著一邊的兩人,依舊是靠坐了一旁的椅子之上,渾身的虛弱感還是沒有消失,冷哼了一聲,“能需要什么交代,她不就是你們侯府一個小小的庶女,連給爺我做妾都不配。何況,先前,我看她可是享受得很,嫻熟得很,猛烈得很呢!” 一聽這話,蘇藝煙倒是惡狠狠地瞪向呂路,“呂路!” 蘇云初也是面色微沉,“呂公子!那也是我致遠侯府的女兒,呂公子說話還是留些口舌的好!” 呂路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說罷,蘇云初轉(zhuǎn)過身,卻是輕輕出手,為蘇藝煙穿戴好身上的衣物,蘇藝煙卻是一手拍掉她的手,“不用你假好心,蘇云初是你做的對不對,是你設(shè)計的,今日這般模樣的就該是你,不是我!” 蘇云初面色微冷,“二姐還是想好了這句話再說吧?!?/br> 聽罷,蘇藝煙再次被蘇云初冰冷的語氣嚇了一跳,今日的刺激,已經(jīng)讓她身心俱疲。 蘇云初不再多話,只冷眼看了呂路一眼,便帶著蘇藝煙離開了廂房,朝著云客居掌柜為她準備好的馬車而去。 另一邊,廂房之中的慕容淵卻是靜靜聽著蘇云初在出了廂房之后的動靜,修長的手指拿著茶杯,靠在軟榻之上的動作慵懶之中帶著一絲邪魅,高貴之中卻又是有著一股難以掩飾的乖戾與冰冷,直到蘇云初坐上了那馬車,離開了云客居這邊之后,他才閃身離開這一處。 且說蘇云初帶著一路都是怔忪,甚至已經(jīng)不顧和她撕逼的蘇藝煙帶回了侯府。 才剛剛回到侯府的府門口,便看到劉氏慌慌張張沖了出來,蘇云初雖是不知道劉氏怎么會如此,但是想來,也是知道了的樣子,她還沒有下車,便被劉氏一手推開,直往馬車上沖過去,“煙兒,煙兒?!?/br> 聲音里邊的慌張與擔心自是不言而喻。 蘇云初退到一邊,看著劉氏已經(jīng)無暇理會她只往馬車上沖,倒是只是站在一旁不出聲。 而馬車之上,還沒來得及下車的蘇藝煙在看到劉氏的時候,終于是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 劉氏看著蘇藝煙脖子之上青紫的痕跡,也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變成了這般模樣,也是抱著蘇藝煙一邊安慰一邊哭泣。 蘇云初無奈,這是要引起過路的人來圍觀的節(jié)奏么? “劉姨娘,二姐,還是先回府吧,如此動靜,免不得別人要來圍觀了?!?/br> 劉氏聽到蘇云初的聲音,再看已經(jīng)泣不成聲的蘇藝煙,卻是惡狠狠地瞪向她,“蘇云初!” 劉氏幾乎已經(jīng)肯定,這件事器就是蘇云初做的。 蘇云初對于這一記眼神,只是淡淡開口,看著路過的人,投過來的指指點點的眼神,開口道,“劉姨娘當真要在這府門口讓人看了笑話?” 劉氏反應(yīng)過來,這才對著身后的丫鬟,讓人將蘇藝煙帶回院中。 這一出出事情,自當是驚動了府中的一眾人,蘇藝煙的狼狽樣子,還有劉氏的面色,都太值得懷疑了。 加上劉氏這一路上,喝止一眾人不許看著蘇藝煙,此舉自然是此地?zé)o銀的遮掩嫌疑,便是原本沒有想法的人,心中也是多想了幾分。 蘇云初微微嘆了一聲氣,原先在云客居時候因為蘇藝煙的心思而做出的將蘇藝煙自己搭進去的這番舉動,如今看著,卻是覺得心中有些迷茫,她要懲罰一個人,自有千千萬萬種方法,甚至可以直接了結(jié)了她,但卻是選擇了一種最是殘酷的方式,她對蘇藝煙沒有好感,甚至說得上是有些厭煩了這些無休無止的宅門爭斗,可是,蘇藝煙畢竟也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罷了,看著她在今日發(fā)生了這些事情之后,難得的迷茫安靜與怔忪,蘇云初微微搖頭。 不待她多想,衛(wèi)叔卻是出現(xiàn)在了蘇云初的身后,“三小姐,老夫人請您去一趟福壽院?!?/br> 蘇云初回過神來,不再多想,不論如何,不管是做與不做,如今,這件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想必今后,蘇藝煙該不會再有機會鬧騰了,而她,還有很多需要做的事情。 抿了抿唇,收回神色,“勞煩衛(wèi)叔了?!?/br> 說著,便朝著福壽院而去了。 衛(wèi)叔看著兩個方向,兩個人影,微微嘆口氣,搖搖頭,無人知曉他心中想的是什么。 ------題外話------ 衛(wèi)叔……好吧,這個偶爾出現(xiàn)的人…… 吶吶吶……月末了嘛,大家手中有沒有多余的評價票或者月票吶?給西青賞一個嘛……嗚嗚嗚。西青要五分的!只要免費的!有么有么求打賞求打賞…… 第081章 下場! 發(fā)生的這樣的事情,且不說消息是如何傳回了侯府之中,蘇云初不會多去探究,外邊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已經(jīng)在慢慢傳開,致遠侯府雖然漸漸沒落,但也不至于什么消息都不能收到。 蘇云初進入福壽院的時候,如往常一般,里邊已經(jīng)坐滿了蘇府各房的女眷,蘇母也是皺著一張臉坐在主位之上,元氏抿唇不語,但是從時不時看向蘇母的眼神里邊也能看出其實她心中也是不安的。 蘇亦然站在蘇母的身后,為她捶肩,動作也顯得小心翼翼,孫氏坐在下首,沒有帶蘇欣悅過來,畢竟這樣的事情,蘇欣悅這個未及笄的女孩子不宜參與。 整個福壽院里邊,靜悄悄一片,便是下人走路的聲音也變得比以往更加輕手輕腳了。 蘇云初進入了蘇母的院子,看著整個屋子里邊的氣氛,沉抑而隱含著無聲的怒氣,她豈會感受不出來。 但是,她是蘇云初,什么樣的場面沒有經(jīng)歷過,比蘇母更具威嚴的教官都能與她打成一片,比此時的福壽院更加煞氣的場面她經(jīng)歷了不知有多少年,所以,只是淡淡走上前去,跟蘇母請了一個安,“祖母。” 蘇母瞟了蘇云初一眼,原本留存在心中隱忍不發(fā)的脾氣在看到蘇云初淡然的神色與氣度之后,更是旺盛不已,本想著發(fā)作,但是,此時,再想到蘇云初郡主的身份還要高她許多,且與景和公主還是交好的姐妹,便將胸口之中的怒火生生壓了下去,“如今,這個場面,我們侯府被人說三道四,你該是滿意了?” 蘇母不問緣由,甚至不問蘇藝煙的情況如何,也不問蘇云初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一看見蘇云初,便這般單刀直入地開口,質(zhì)問蘇云初。 蘇云初知道,這件事,原本就是自己做下的,但是,蘇母的這個態(tài)度,卻是讓她心中冷笑,“祖母這話是何意?” “何意?今日你怎么會與你二姐出去,為何好端端得出去便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我不出府你就以為我心中不知道外邊的人怎么議論我們致遠侯府了么?那些話語,要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便是我活了五六十歲,一張老臉也是臊得很,你呢,別以為我不知道,私下里,你與府中的姐妹并不交好,今日無端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你說,不是你害得我們致遠侯府名聲不堪,還有誰?” 一口一個致遠侯府,蘇云初面上的表情沒有其他人心中覺得所該有的,只是她抬頭看向蘇母,“祖母心中,可是曾把二姐當做蘇府的女兒,當做您的孫女?” 蘇母聽著她扭頭不對馬腳的話,皺眉,“你這話是何意,難道想逃脫罪責(zé)?” 蘇云初冷笑一聲,“至始至終,祖母自我進屋之后,開口閉口,只有致遠侯府,可曾問過二姐如今是什么樣了?可曾問過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曾想過為如何為二姐做主?” 蘇母一聽這話,冷哼一聲,“她如何不是我的孫女了,她身上流的是我蘇家的血脈,難道我關(guān)心侯府不對?只有侯府好了,你們一個一個的才能好!” 蘇云初只嘴角微微翹起,卻是不再多言。 可是,蘇母哪里能容得了她的沉默,加上剛才蘇云初的這一聲搶白,她心中火氣更盛,“怎么,如今你還來質(zhì)問我了,今日出了這樣的事情,便是你是皇上欽封的郡主,我作為蘇府的老夫人,也有權(quán)利處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