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他說得好堅(jiān)決,好認(rèn)真! 只蘇云初實(shí)在看不下去某人如今這個(gè)樣子,眼睛一閉,眼不見為凈,“你趕緊,在一刻鐘之內(nèi),給我恢復(fù)正常!” 可慕容淵不動(dòng)呀,“除非阿初允許我回房!” “你還想回房你?”說著,她咬牙切齒的神情一變,定定好了慕容淵好一會(huì)兒,突然笑道,“王爺,你不是很能鬧騰嘛,那就讓本妃看你的誠意夠不夠呀” 她笑瞇看著慕容淵,慕容淵嘴角一撇,“阿初……”他的誠意真的很夠了。 說著突然打了一聲噴嚏,“阿初……我生病了……”蘇云初皺眉,不看他。 為了驗(yàn)證自己真的生病了,慕容淵只拉過蘇云初的手,將她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之上,“阿初,我真的生病了。” 這一放,蘇云初是真的感受到了他額頭guntang的溫度了,再看他可憐兮兮求原諒的樣子,無語扶額,趕緊去披上一件衣服,“趕緊換套干凈的衣服?!?/br> “阿初,你原諒我了?”慕容淵眉目一喜。 蘇云初不應(yīng)他。兀自走向了桌案。 慕容淵只仍舊屁顛屁顛跟在蘇云初身后。 原本在屋外的玉竹和茯苓看著這一幕,便知道蘇云初什么意思,隨著蘇云初一聲呼喚,只走進(jìn)來,接過蘇云初遞給她的藥方,“去給王爺抓把藥,好好熬制?!?/br> 玉竹應(yīng)了一聲“唉”,拿著藥方便下去了。而后,蘇云初回頭,笑瞇瞇看著跟在后邊的某人,“生病了?染了風(fēng)寒了,快去床上,好好躺著,好好休息,好好喝藥!” 慕容淵看著她的笑顏,心中咯噔一聲。 “怎么?懷清不愿么?還是不去?” “去,只要是阿初說的,我都去!” “乖……” 于是,最終靖王爺好好躺回了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床鋪,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蘇云初坐在另一邊軟塌之上便覺得心中有氣,這貨明明功力深厚,染風(fēng)寒這等事情簡直跟他相差十萬八千里。若非是故意壓制或者利用自己的內(nèi)力反噬,哪里能惹上這等事情。 慕容淵躺在床上,眼巴巴看著蘇云初,“阿初?” “王爺,妾身發(fā)現(xiàn),近來,你的臉皮不止越來越厚了,賣節(jié)cao和上天的本事也越來越強(qiáng)了?!?/br> “娘子,為夫不上天,為夫只要與娘子在一起?!?/br> 蘇云初一哽,咬牙切齒,直接走到了床邊,伸手一進(jìn)去被窩,直接找準(zhǔn)了某人腰間的軟rou,毫不留情就是一擰,她就是喜歡簡單粗暴! 慕容淵痛呼,“娘子,你這是謀殺親夫!” “親夫!我的親夫已經(jīng)被一個(gè)臉皮厚比城墻的混蛋給殺掉了!”蘇云初咬牙切齒! 只主院外邊的暗衛(wèi)聽著蘇云初這一聲,紛紛一個(gè)趔趄,王妃果然是王爺?shù)淖孀冢?/br> 慕容淵疼過之后,只咧嘴笑道,“哪有!為夫這是與娘子表達(dá)心意,讓人都知道,為父把娘子放在第一位,娘子的夫君是覬覦不得的?!?/br> 蘇云初定定看了他一眼,只一手糊了他一臉,錦被一番,把他整個(gè)人都蓋住了,“從今天開始,靖王妃悍婦之名就該和你靖王爺戰(zhàn)神之名齊名了!” 棉被里是慕容淵唔唔的聲音,“誰敢說阿初是悍婦,本王宰了他,阿初分明是賢妻良母!” “王爺,妾身好珍惜自己的名聲,我不要被你殃及!” 慕容淵到底從棉被之中掙扎了出來,一把抓住蘇云初的手,“來不及了阿初,你這輩子被本王纏定了!” “我可以回爐重造么?”蘇云初面上抑郁。 慕容淵哪里有一絲生病的跡象,眼神一瞇,直接將人攬入了懷中,在蘇云初唇上輕啄一口,語氣堅(jiān)定“不可以!” 蘇云初此時(shí)只想咬人,看著某人面上蕩漾的笑容,還有嘴角揚(yáng)起的笑意,一口就是咬上去! 可是某人做慣了這種事情,蘇云初咬他嘴唇的動(dòng)作,最后只變成了他巧取豪奪之下濃烈的深吻。 可恰恰也是在這時(shí)候,玉竹端著藥碗從外邊進(jìn)來,看到房中兩人此時(shí)的模樣,面色一紅,不知如何是好,蘇云初自然是知道玉竹回來了,趕忙掙扎著起來,還不忘瞪了一眼慕容淵。 慕容淵摸摸鼻子,小聲道,“誰叫阿初如此美味,這幾日還不許我碰著?!?/br> 玉竹是練武之人,耳力過人,自然是聽到兩人的聲音,雖是見多了慕容淵和蘇云初這等親密的事情,但還是覺得害羞,只端著藥碗,“王妃,藥煎好了?!?/br> 蘇云初見著玉竹端回來的那碗藥,唇角一揚(yáng),不管先前被玉竹撞見的一幕,清了清嗓子,“先放著吧,我親自照料王爺。” 玉竹只得放下那碗要,退了下去,出去的時(shí)候,還不忘關(guān)上房門,了解蘇云初的她們都知道,這樣語氣說話的蘇云初,一定要做一些什么事情。 那可就苦了王爺了,再加上這碗藥,王爺是在不該挑戰(zhàn)王妃的臉皮。 慕容淵聽著蘇云初這句親自照料的話,眉頭一跳,而蘇云初已經(jīng)拿了那碗藥過來給慕容淵,“懷清,生病了,該好好吃藥的?!?/br> 她笑意吟吟看著她,素手端著藥碗,作勢(shì)要給他喂藥。 慕容淵心中一緊,“阿初,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要緊的,要不,這藥不喝了吧?!?/br> 蘇云初搖搖頭,“那可不行,懷清常年不生病,這一突然生病,太過突然,必須好好治?!彼摹昂煤弥巍保f得很重很清楚。 慕容淵心中苦笑,“阿初,我自己來就好,端著藥,會(huì)手酸?!?/br> “懷清已經(jīng)生病了,作為妻子,我需要好好照料,你躺好,我來吧。” 蘇云初笑意吟吟看著他,端著是一副賢妻良母照顧丈夫的樣子。 慕容淵眉頭都幾乎擰成了一條線,光是聞著那碗藥,便知道蘇云初一定在藥中作了手腳,怪只怪自己,想著拿出骨rou計(jì)爭(zhēng)取回房的權(quán)利,卻是忘記了眼前的小女人可是損人于無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