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小爺我是個粗人、最后一條龍、古穿今之我的高冷女友、帝國上將攻防戰(zhàn)、大師兄他身嬌體弱、盛世寵后要休夫、嫡女重生記、從前到現(xiàn)在,你把我當誰、和前女友的戰(zhàn)斗日常、空間靈泉之香飄萬里
那是一個既欣慰又滿足的笑容。 皮圈終于停下,初語靠在葉深懷里喘氣:“我出汗了,你呢?” “一樣?!?/br> 初語舒爽的呼了口氣:“難怪你們男人都這么喜歡運動?!?/br> 葉深站起來走到前面,拉著繩子拖著初語滑行,慢慢回了句:“別人不知道,我是比較喜歡運動?!鳖D了一下,“尤其是跟你一起?!?/br> 為什么這人總能一本正經(jīng)的耍流氓? 初語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咧嘴一笑,隨手抓了一把雪,不敢揉得太實,拿在手里掂了掂。 “葉深?!?/br> 葉深聞聲回頭,一個雪團迎面襲來,不偏不倚打在他下巴上。 “哈哈,圣誕老人!” 葉深抿了抿嘴唇,伸手將下巴上的雪擦掉,盯著她瞧了幾秒,不吭聲的繼續(xù)往前走。 見他這反應,初語心頭一突突。心想不會是生氣了吧? 直到走到一處無人地帶,葉深停下腳步,放開繩子。將手套摘下放進口袋里。 初語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事態(tài)不妙。站起來立刻就跑??墒桥艹鋈ナ畮酌滓膊灰娙~深追過來,后來看他站在原地笑,初語就知道自己被騙了。 她原路返回,走到葉深面前,還不等說話,那人突然伸手抓她。初語連忙跑開。 “哈,我就知道你會這樣!” “老實點自己過來。”他說。 初語笑:“你來抓我?。∽サ骄妥屇恪俸??!?/br> 她以為葉深沒有聽過這個段子,誰知道話音剛落,他已經(jīng)邁著大步跑過來。 初語看著他來勢洶洶,驚呼一聲笑著跑開。只是幾步的問題,人已經(jīng)被他撈進懷里。 葉深從背后擁住她,隔著厚厚的羽絨服,初語仿佛感覺到了他的心跳。一聲一聲,跟她的重疊在一起。 “給我等著?!彼拖骂^,在她耳邊逐字說出。 …… 從滑雪場出來,兩人又去看了雪雕。 場地很大,十分有規(guī)模。盡百種姿態(tài)各異的雕塑臨風而立,靜待人們觀賞。 初語走到大氣磅礴的城堡前,對葉深說:“我們照張相吧。” 葉深掏出手機遞給她。 咔嚓一聲,臉色紅撲撲的女人和帶著淺笑的男性面孔定格在畫面上。 初語仔細瞧了瞧,得出結(jié)論:“你挺上相的?!?/br> 葉深視線對準屏幕,嘴角依舊揚著:“你也不差?!?/br> “算你有眼光?!彼?。 —— 晚上,兩人自然是一番溫存。 因為窗邊有暖氣,初語索性賴在那里不動。后來她被葉深抱到窗臺上,玻璃的冰冷隔著毛衣透進來,激得初語一個激靈。 然而那人溫熱的大手已經(jīng)順著衣擺探進去,緩而慢的摩挲著她后腰那處皮膚。一時間,初語仿佛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的真諦。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身下忽然一輕,人被葉深抱了起來。兩人唇舌不停的糾纏著,直到浴室門發(fā)出一聲輕響。 白色圍巾慢慢從窗臺滑落,無聲的,墜到地上。 ☆、chapter 44 在會所玩了兩天,初語跟著葉深去了一處農(nóng)家樂。也真正見識了一把傳說中的火炕。 初語坐在炕頭,屁股底下熱乎乎的,連帶著肚子里面都暖了。 “北方人民真幸福?!?/br> 初語想著s市的冬天,頓時心下惶然。 葉深坐在她身邊,似真似假道:“干脆在這邊買套房子,以后來過冬?” 初語趕忙搖頭:“我就喜歡室內(nèi),室外我不敢叫囂?!?/br> 葉深垂下眼眸,沒有說話。 吃過午飯,得到農(nóng)家樂老板的指引,兩人沿著小路走到了鎮(zhèn)上。 說是市場,其實就是個集市。賣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門。最壯觀當屬賣雪糕的攤位。整箱整箱的擺在地上,要買什么自己往袋子里扔,種類多到眼花。 初語可算是開眼界了,頭一回見到雪糕不用放在冰柜里賣,不由嘖嘖稱奇。 “想吃嗎?” “想?!?/br> 于是葉深掏錢,換回來一支。初語拆開,頓時樂了。 “這明明就是兩支!” 兩支小冰棒被凍在一起,初語抓著兩根木棒一用力,瞬間一變二。 行走在零下十幾度的天氣里,一口一口吃著雪糕,爽的不要不要的。 逛了一大圈兒,臨回去前初語又買了一串糖葫蘆。外面的糖衣被凍得堅硬,初語一口咬下去,差點沒把牙崩掉。 “不吃了,給你?!?/br> 葉深看著她只吃了半顆的糖葫蘆,沉默接過,將剩下那一半吃掉。 酸甜的感覺挑逗著味蕾,葉深抿了抿嘴,走在后面,趁初語不注意時扔進垃圾箱。 太酸,他不喜歡。 —— 兩天后,葉深和初語返程。 s市也降溫了,但溫度仍在零度以上,樹木也依然綠意盎然。初語仿佛從一個季節(jié)直接進入到了另一個季節(jié)。 兩人在家門口分開,沒有什么難分難舍,畢竟住的那么近。真難舍……直接撲過去就行。 初語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歇了一會便開始打掃衛(wèi)生。 他們這次離開一個星期,即使明眼看不見什么灰塵,但總歸待著不舒服。房間客廳,被罩枕套全都弄了個齊活。 最后,初語在沙發(fā)邊緣發(fā)現(xiàn)一樣東西,她這才想起來,后天是袁婭清的婚禮。 這段時間她的心情大起大落,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 初語看了一眼時間,將請?zhí)胚M包里,生怕自己又忘了。 全部收拾妥當,初語先給劉淑琴打電話報行蹤,又試著給鄭沛涵打了個電話。不知道她這個時間有沒有在天上。 有點意外,電話通了。 “你回來了?”鄭沛涵聲音懨懨的。 初語一下就聽出來了:“你怎么了?” “腳扭了,在休假?!?/br> “我過去找你?!?/br> 鄭沛涵笑了笑:“來吧,我在裕豐路?!?/br> …… 裕豐路的住處并不是鄭沛涵自己的,而是她父母家。 掛斷電話初語就奔了過去。路上才反應過來,鄭沛涵腳受傷會回家應該是她父母回來了。 初語跟鄭家三人關(guān)系都很好,鄭沛涵父母為人和善,不過這幾年也跟著犯老人的通病——催婚。 鄭沛涵每交一個男朋友,二老就以為是最后一個,逮到她就追問什么時候結(jié)婚。鄭沛涵那么雷厲風行的人活生生給他們問怕了。 初語進了門,將帶來的水果放下,跟兩位老人聊了一會兒,才走進好友的房間。 鄭沛涵穿著睡衣,正慵懶的躺在床上用手機看視頻。聽到門聲,她抬起頭看見初語,立馬把手機扔了:“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崽子終于舍得回來了!” 初語伸手碰了碰她的腳踝,似笑非笑:“我出去不是你恩典過的嗎?”隨即揚下巴,“怎么弄的?” “不小心崴的?!?/br> “還有呢?” 就初語來看,鄭沛涵絕對不會因為崴了腳就頹廢成這樣。用剩下那只好的腳單腿跳舞才是她會做的事。 很顯然,一定還有別的什么。 鄭沛涵“哦”了一聲:“吵架了。” “快給我講講?!?/br> “……你這么輕快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事情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初語不在,鄭沛涵跟齊北銘膩在一起。那天兩人約好一起吃飯,鄭沛涵坐在餐廳里等了半個多小時齊北銘才姍姍來遲。他工作忙,她理解。都是成年人,輕重緩急還是拎得清的。吃完飯,按照一般的套路,兩人回了鄭沛涵家里。 就在齊北銘準備提槍而上的時候,鄭家父母來了。小小齊還在備戰(zhàn)狀態(tài),然而更憋屈的是大齊被推進了儲物間。 儲物間里大齊小齊兩兩相望,外面鄭家三人談天說地。好不容易送走鄭沛涵父母,窩囊許久的齊北銘這才被拎出來。 父母突襲,齊北銘衣衫不整,被這樣待遇倒也不生氣。怪就怪在他多了一句嘴:“你父母來之前不告訴你?” 這都快痿了。 鄭沛涵順嘴接了一句:“告訴我我還帶你回來?你是不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