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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和前女友的戰(zhàn)斗日常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呂歆還沒說完,紀母就連忙說:“嘉年其實也是這么想的?!眳戊б汇?,“你們剛交往的時候,嘉年就把這件事告訴我們了。那時候嘉年和我們聊起你,一直都是很開心的樣子,我們倆對你的好感,大多也是來自嘉年。從小到大,我們兩個都不會強迫嘉年去做什么,他的事情大多都是自己決定的,在和誰交往結(jié)婚這件事上也是一樣。畢竟我們做父母的不可能永遠陪在他身邊?!?/br>
    呂歆點點頭:“您和伯父都是很開明的人?!辈粌H是當(dāng)初金佳這么說,她也是由衷得這么覺得。

    “但是在你和嘉年交往以前,我就對他說過,他的妻子可以是任何一個女孩,卻不能是舒清妍。”紀母認真地看著呂歆,“所以小歆,我知道現(xiàn)在舒清妍出現(xiàn)給你帶來了很多困擾,但是你堅持一下,也請你相信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br>
    呂歆皺眉:“可是伯母,你知道的,從舒清妍出現(xiàn)之后,我們之間就開始存在一點,一點問題。您也說了,這件事是我和嘉年之間的事,和你的站隊,或者舒清妍的想法其實并沒有太多關(guān)聯(lián)。何況,我并不希望因為我的關(guān)系,破壞你們母子之間的感情?!?/br>
    紀母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其實這次來,我也沒什么底氣。我看得出來,你不是那種什么都要刨根問底的女孩兒,而嘉年在遇上舒清妍的事情上,總是會手忙腳亂,多少會委屈到你?!奔o母想起從前兒子癡迷于舒清妍,做過很多讓他們痛心,又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有時候,連他們自己都覺得不認得這個從小養(yǎng)大的兒子。

    呂歆沒有否認,只說:“畢竟是他們兩個先相遇嘛,我能夠理解嘉年心中或許有些眷戀或者矛盾。但是我想這段感情應(yīng)該是屬于他們兩人的過去,而不應(yīng)該影響到屬于我和嘉年的現(xiàn)在?!?/br>
    呂歆不太會直接表達喜歡或者愛意之類的感情,現(xiàn)在在紀母這樣的長輩面前,更是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是她很確信的一點是,她在和紀嘉年開始這段感情時是非常認真的。同樣的,她對紀嘉年的要求也是同樣或者相似的認真態(tài)度。呂歆甚至不奢求自己是紀嘉年最愛的一任女朋友,但是起碼……能讓她感覺自己作為女朋友,在他心里的比重能夠重一些。

    遺憾的是,紀嘉年似乎永遠都把她排在舒清妍之后。這段感情里,呂歆最在乎的是紀嘉年的想法,正是因為察覺到這一點,才讓呂歆傷心之余,理智上已經(jīng)終止了自己對紀嘉年感情的投入。

    “小歆,我這樣說或許有些自私,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夠給嘉年一個機會?!奔o母打心底里不想自己的兒子錯過呂歆這么好的女孩兒,尤其是在舒清妍存在的對比之下。

    呂歆微笑著點點頭:“您放心,我還沒對嘉年完全失望?!?/br>
    這句話的目的只是為了安慰紀母,畢竟她從一開始就對自己抱有了極大的善意,至于呂歆自己心里怎么想,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送走了紀母,呂歆坐在原位。一個小時后,呂歆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看著舒清妍從門口走過來。

    舒清妍在門口站了一會,發(fā)現(xiàn)了呂歆之后,含笑著走近。不需要呂歆邀請,她就自顧自地入了座。服務(wù)員上前詢問,舒清妍點了一杯冰咖啡。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呂歆,笑容不同平常的溫柔反而帶著幾分嘲諷:“沒想到,你竟然會約我出來,我還以為你應(yīng)該討厭得永遠不想見到我才對。啊——”舒清妍裝作恍然大悟,“還是你想用這個法子,試試紀嘉年是不是和我在一起?”

    呂歆沒有應(yīng)聲,只是含笑撥弄了一下手上精致的白金手鏈。舒清妍見狀又說:“這鏈子看起來還不錯,看來嘉年說的沒錯,呂小姐每年的薪水很高?!?/br>
    呂歆淡淡道:“一般吧,比起還沒有職稱的大學(xué)講師來說,的確是要高一些?!?/br>
    舒清妍嗤笑了一聲:“可惜這么高的薪水,需要的時間精力也高,連陪男朋友的時間都沒有。不像大學(xué)講師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陪嘉年。什么項鏈手鏈,當(dāng)初我和嘉年交往的時候,也從來沒缺過。”

    呂歆看她一眼:“你也說了當(dāng)初,現(xiàn)在我才是紀嘉年的女朋友。誰從小到大,沒見過一兩個人渣。我現(xiàn)在能接手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男友,還得感謝舒小姐當(dāng)初的劈、腿、之、恩。”

    舒清妍臉上的面具瞬間破碎。笑容里僅有的一點溫柔完全消失,舒清妍的聲音尖銳得有些尖刻:“哪又怎么樣!就算我當(dāng)初背叛過嘉年,你還是留不住他。當(dāng)初我犯了錯,現(xiàn)在絕對不會重蹈覆轍。你留不住嘉年的,還是乘早放手比較好,也免得以后越陷越深?!?/br>
    呂歆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真有道理。你劈一次腿,他也劈一次腿,這樣你們倆就算扯平了。舒小姐在這種事情上的造詣果然比我要高深許多?!?/br>
    舒清妍瞇了瞇眼,被呂歆戳中了痛點,卻無力反擊,只能裝作沒聽出呂歆的意思,轉(zhuǎn)而諷刺道:“比不上呂小姐的嘴上功夫。真好奇,如果我把手上的短信交給嘉年看,讓嘉年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完美女友其實是一個無比惡毒的女人。嘉年和呂小姐你,會是什么樣的神情?!?/br>
    呂歆笑著斜了她一眼:“你敢嗎?”

    舒清妍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br>
    呂歆報了一串手機號:“如果我知道的沒錯,這才是舒小姐你現(xiàn)在用的手機,而特地申請了一個本地號碼來耀武揚威,恐怕在紀嘉年看到我發(fā)的內(nèi)容之前,就該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給我發(fā)消息了?!?/br>
    舒清妍沉著臉說:“我來a市,換一個本地的號碼難道有什么問題嗎?”

    呂歆微笑著點了點舒清妍的座位:“一個小時以前,嘉年的mama就坐在你坐的這個位置上,你應(yīng)該知道,她是a大的教授,正好手里的教師通訊錄里,就有你現(xiàn)在的手機號。”這個號碼,和給呂歆發(fā)消息的號碼也不是同一個。

    舒清妍臉上的神色愈發(fā)憤怒,包含著無法掩飾的嫉妒:“你究竟想怎么樣?”

    呂歆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她們的座位臨街,旁邊是一條狹窄的過道,一個服務(wù)員正端著一杯咖啡,朝他們的座位走過來。

    呂歆笑瞇瞇地說:“不干什么,就是給舒小姐一點回禮?!闭f著她站起身,從服務(wù)員的托盤里端起咖啡,一氣呵成地潑在了舒清妍的臉上,“多謝你當(dāng)小三做試金石,證明我和我男朋友情、比、金、堅!”

    咖啡順利地命中了舒清妍的臉,滴滴答答地順著舒清妍的長發(fā)落下來,一片狼藉。呂歆說最后一句話的聲音稱得上中氣十足,在安靜的咖啡館里分外響亮,引起眾人側(cè)目。

    呂歆心情大好:“順便補充一句,這條手鏈是嘉年的mama送給媳婦的見面禮?!痹谑媲邋麘嵑薜难凵窭?,呂歆拍下一張百元大鈔瀟灑離開。

    ☆、第25章

    收拾了舒清妍一頓,這讓呂歆心情大好,這份好心情也被呂歆帶到了工作當(dāng)中。

    “你看起來心情很好?”陸修一邊翻閱資料,一邊抽空看了呂歆一眼。

    呂歆笑笑:“還好?!?/br>
    陸修點點頭,看樣子入室搶劫帶來的陰影已經(jīng)和傷口一起愈合了:“那好,周五要出差,你準備一下,關(guān)于哈新制藥集團籌建新廠的事情,你跟我一起去實地考察。”

    呂歆楞了一下,然后立馬答應(yīng)下來。她之前的工作還沒涉及人力資源外包這一塊,所以沒想到陸修會叫上她一起出差。哈新制藥集團是a市十分出名的一家企業(yè),業(yè)務(wù)主要涉及抗生素和化學(xué)制藥方面。因為籌建新廠的緣故,哈新和藍瑟簽了rpo協(xié)議,不出意外的話,將會是今年藍瑟承接的最重要的項目之一。

    呂歆對于事業(yè)的態(tài)度頗為積極,并沒有因為出差勞累而有所微詞,反而在安排出差事宜的時候算得上極為期待。下班之后,呂歆獨自吃完晚飯,就開始準備出差需要準備的物品,免得到時候丟三落四。正當(dāng)她把收拾好的旅行箱合上,就聽見門鈴被按響。

    那次入室搶劫對呂歆的影響其實沒有完全消除,應(yīng)該說是讓呂歆獨自回家和呆在家中的時候,更加謹慎了幾分。她透過貓眼往外看,來的人是紀嘉年。

    猶豫了一下,呂歆打開了大門,她朝門外的紀嘉年點了點頭:“進來吧?!?/br>
    紀嘉年的臉色看起來很差,但是在呂歆開門的那一刻,還是把情緒暫時壓制住了。呂歆側(cè)身放他進門,一邊關(guān)上門一邊問:“喝點什么?家里的飲料沒了,不過還有開水?!?/br>
    呂歆的公寓是餐廳客廳一體,餐桌就在離大門不遠的地方。紀嘉年從餐桌旁抽了張椅子過來坐下:“不用忙了呂歆,我有事想問你?!?/br>
    呂歆正要倒水的動作一頓,也拉了把椅子過來,和紀嘉年面對面地坐下:“說吧。”

    紀嘉年一臉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她:“你今天為什么要約清妍見面,還要傷害她?”

    呂歆有些驚訝,她倒是沒想到,舒清妍竟然會抓住這次機會,和紀嘉年哭訴。看樣子,自己還是小瞧了舒清妍。

    “不為什么啊,開始只是想宣誓一下女朋友的主權(quán),沒想到后來話不投機起了爭執(zhí),場面一下子失控了?!眳戊Ш唵魏亟忉屃藘删?,看神情卻不見絲毫歉意。

    紀嘉年皺眉:“我不是已經(jīng)說過,由我來好好處理這件事情的嗎?”

    “啊,你說短信啊,那只是你單方面的通知而已?!眳戊б恢焙Φ难劬鋈焕淞讼聛?,“我又不是你的下屬,為什么一定要遵照呢?”

    紀嘉年被呂歆的態(tài)度激怒,猛地站起身:“你怎么會變得這么不可理喻!你對我有什么意見我都愿意去接受,甚至去遷就,但是呂歆,我不想你把對我的意見,遷怒到清妍的身上!”

    呂歆坐在原位,笑瞇瞇地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你讓我不要遷怒她。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生日那天發(fā)生了什么,讓你選擇拋下我而去?”

    紀嘉年惱怒地說:“不要扯開話題,我知道這件事上是我的不對,但是這不是你對清妍做出這種事情的理由!”

    “這種事情?”呂歆一笑,“哪種事情?不過就是一杯冰咖啡而已。正好潑到她臉上之前,不說是冰的,就算是熱咖啡,舒小姐這么厚的臉皮,難道還能被燙傷?”

    呂歆原以為紀嘉年聽到這樣的話會破口大罵,誰知他聽到之后,只是狐疑地說:“你是說你并沒有打她?那她臉上的掌印是怎么來的?”

    呂歆也是一愣,繼而聲音冷冷地說:“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長了手,何況打她還嫌臟了我的手?!彼闹械故菍κ媲邋钠橇ι鰩追譄o關(guān)立場的佩服來,不管這耳光是舒清妍自己偽造的,還是她找了別人幫忙,能拿自己最重要的臉蛋做文章,舒清妍還真是忍了平常人不能忍。

    紀嘉年眼中還有幾分懷疑,呂歆忽然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當(dāng)初究竟喜歡上了紀嘉年性格的哪一點。為什么這個人仿佛喪失了正常人的判斷力一樣,這么相信舒清妍,而半點不愿意相信自己。

    兩廂沉默了許久,紀嘉年才悶聲道:“或許是我錯怪你了,我去找她問清楚。”

    呂歆揚聲說:“你問了她就會和你說實話嗎?”這句話成功地讓紀嘉年停下了往大門走的腳步。

    呂歆審視著面前這個有些窘迫的男人,此時完全放開所謂的忌憚束縛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么那天舒清妍一打電話你就走了。方便的話,順便把我去你家吃飯那天,你去她家的原因也一起解釋了吧?!?/br>
    紀嘉年只覺得,現(xiàn)在呂歆看著他的目光,敏銳得像是針尖麥芒,讓他不情愿,卻不由自主地回答:“你生日那天,我給你準備了蛋糕和禮物,但是到了你家樓下,清妍打電話給我,說是家里懸掛的吊燈整個從天花板掉了下來。那盞水晶燈式的吊燈是我陪她買的,我擔(dān)心她受傷,所以就先過去看她了?!?/br>
    呂歆點點頭,嘴上卻說:“不過到了那里,卻發(fā)現(xiàn)舒小姐什么傷都沒有,只是一直喊著害怕,還一個勁地往你懷里躲,所以你實在是不好意思離開?!甭犞鴧戊Ъ馑岬恼Z氣,紀嘉年只能沉默不語,只因呂歆雖然說得難聽,卻基本上是事實。

    呂歆又接著問:“那后來呢,在你家那次,總不會水晶燈又落下來了吧?”

    紀嘉年低著頭,沒有看呂歆:“那天她喝了酒,醉醺醺地給我打電話,我聽她的聲音醉得不像話,打電話的時候還哭得很傷心。”

    呂歆笑了笑,全身卻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力氣。

    她的確不如舒清妍,同樣是喝酒,舒清妍能讓自己假做的深情全落到紀嘉年眼里,自己卻秉持著所謂自尊,連痛哭都強行克制。

    “她是不是讓你覺得,你是被需要的,被她深愛的。所以即使一直以來,你不是忘了我的存在,也不是不知道不該繼續(xù)和舒清妍這樣下去。但是心底里卻不肯舍棄自己曾經(jīng)的記憶,還有舒清妍帶給你的這股,強烈的滿足感?”呂歆慢慢站起身,一手扶著椅背,目光一轉(zhuǎn)不轉(zhuǎn)地看著紀嘉年,平時工作時候的氣場一出,讓紀嘉年根本避不開目光。

    紀嘉年嘴里發(fā)苦,苦笑著說:“我總是在這種時候才察覺你的敏銳?!?/br>
    呂歆點點頭:“謝謝夸獎。不過,如果你想和我說什么‘她很柔弱,她需要我’,‘你這么能干,即使失去我也能過得很好,而她就只有我能依靠’這樣惡心的話。那麻煩你憋回去,別拿出來惡心我?!?/br>
    呂歆朝他笑了笑,然后繞過他走到了大門邊上,指著門框上的一處擦痕,深色的門框上,獨獨這一塊掉了漆,露出螺旋狀的金屬面:“你看這里。我那天在你們家旁邊的甜品店,看著你開車去找舒清妍。后來一個人回家的時候被人尾隨,差一點點就被別人搶劫了?!比胧覔尳?,她看到了那些歹徒的臉,如果成功了,她可能死在當(dāng)晚也不一定。

    呂歆笑瞇瞇地看著紀嘉年驚愕的模樣:“那時候我反鎖了房門躲在廁所里,哆哆嗦嗦地給你打電話求救,”呂歆的指尖指向損傷更明顯,還沒來得及更換的臥室門,“而你把電話掐掉了。”

    ☆、第26章

    呂歆此時,雖然臉上掛著笑,心里卻空蕩蕩的。她遇到這樣的危險,唐離不放心她把肖戰(zhàn)撇在了一邊,連著幾天都來公寓陪她。閨蜜的陪伴給了她底氣,讓她能完全理智地思考問題,沒有在那段最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忍不住和紀嘉年攤牌。

    不過好在此時,她能夠心平氣和地說出這段話,而不是用心中徘徊了無數(shù)遍的詰問。可她無法做到不耿耿于懷:“你根本不知道,我花了多長時間說服自己,你是無心的。我不想再去責(zé)怪你,卻無法答應(yīng)你,不去遷怒舒清妍?!?/br>
    呂歆收回手,往后靠了靠,背后冰涼的門給了她一點支撐:“你說你給我準備了蛋糕和禮物,蛋糕或許被你們分享了,那禮物呢?我不知道禮物去了哪里,只知道我第二天收到的花有舒清妍的主意。為什么我男朋友送我的禮物,她比我先知道?”呂歆微微低下頭,細長的睫毛在她眼下落下一片陰影,看不清眼中的空洞神情。

    “在她到來之前,我們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呂歆說的這句話一直在紀嘉年的腦海里反復(fù)盤旋,耳邊雜亂的電子音樂和喧鬧的人聲都不能驅(qū)逐掩蓋。紀嘉年坐在吧臺,讓酒保上了杯威士忌,身邊空著的座位忽然有人粗魯入座。

    梁煜手里拿著一個啤酒瓶,仰頭喝了一口,看他通紅的臉,之前應(yīng)該已經(jīng)喝了不少:“喲,你也有在酒吧里買醉的時候?你家的那朵解語花難道沒能開解你?”梁煜的眼神滿滿的譏諷,直到現(xiàn)在,他都把自己和金佳的分手歸咎到呂歆身上。上次因為他找了呂歆的麻煩,和紀嘉年還打了一架,今天紀嘉年會主動找他喝酒,這是梁煜沒有預(yù)料到的。

    紀嘉年端起酒保推過來的酒杯:“梁煜,你覺得,舒清妍是個什么樣的人?”

    梁煜看不透他的意思,卻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抹黑呂歆的機會:“甭說舒?;ǖ拈L相,那性格絕對比你現(xiàn)在的女朋友好多了?!闭f這話的時候,梁煜自然而然地略過了舒清妍曾經(jīng)背叛過紀嘉年的事情。

    紀嘉年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他,當(dāng)初他失戀分手的時候,梁煜還替他打抱不平過。梁煜的性格急,當(dāng)初還差點因此被學(xué)校處分。紀嘉年對梁煜的性格做法偶爾也會產(chǎn)生不滿和分歧,但是梁煜講義氣的這一點,在紀嘉年眼中總能將這些小缺點完全掩蓋。

    現(xiàn)在梁煜對呂歆的厭惡完全不加以掩飾,紀嘉年直覺自己拿這件事來問他,可能是個錯誤??墒且呀?jīng)開了頭,總得問下去:“不提呂歆,我只想知道你對舒清妍的看法??赡苁菑那斑z留下來的習(xí)慣,所以我一直都很相信舒清妍,可我最近發(fā)現(xiàn),她似乎總是撒謊?!?/br>
    “你想說的應(yīng)該是她兩面三刀吧?!绷红虾戎瞥靶?。

    這么直白的話,紀嘉年說不出口,可是聽梁煜說起,又覺得十分貼切。

    梁煜瞥了一眼紀嘉年的神情:“不是我說你,你交女朋友的眼光實在不行。那個呂歆,”紀嘉年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梁煜識趣地改口,“我就不說了。當(dāng)初你被舒清妍騙的那么慘,怎么現(xiàn)在一點長進都沒有?”紀嘉年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梁煜啪地一聲重響,把已經(jīng)空了的啤酒瓶放在吧臺上,酒保十分有眼色地給他換了一瓶新的:“當(dāng)初你還在追她的時候,我就讓你離她遠一點,那舒?;ㄖ皇堑踔愣眩赡憔褪遣宦?。好嘛,后來好不容易追上了。當(dāng)初你和舒清妍分手之前,我就苦口婆心地和你說過她不好。我前腳看到她和學(xué)校教授不清不楚,她后腳沒多久就和你分手?!绷红弦慌氖?,“你以為她和你分手是真的因為性格不合適?我早就查清楚了,但是看你當(dāng)時那副失魂落魄的死人樣子,才沒有告訴你?!?/br>
    紀嘉年的眼神動了動:“你是不是還把這件事告訴我媽了?”

    梁煜嘖了一聲:“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會你這個做兒子的都那樣了,我能不告訴你媽?”所以紀母才會在對待舒清妍的事情上,保持著這么強烈的抵制態(tài)度。

    紀嘉年心情復(fù)雜:“也許只是你們誤會了呢……”

    梁煜打斷他的話,有些不耐煩地說:“我就是知道你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才一直不想和你說好嗎?她舒清妍都承認了,你還想幫她說好話,你要不要去廁所洗洗頭,看看洗出來的水是不是綠的?”紀嘉年什么都好,就是濫好人這一點,讓梁煜埋汰了這么久,都一直沒能改過來。

    “那舒清妍來的時候,你為什么這么積極地攛掇我和她?”紀嘉年的問題噎得梁煜一時說不出話來。

    梁煜不想承認,自己攛掇紀嘉年和舒清妍的時候,一方面是存了看熱鬧的心思。另一方面,那時候他被夾在金佳和王思思還有王思思肚子里的孩子中間,他心里陰暗得有些想知道,如果紀嘉年也同樣落入了這樣的境地之后,他會怎么做。

    話到了嘴邊,卻被梁煜變成:“我那時候也是抽了風(fēng),但我打心底里是不贊同你和舒清妍一塊兒的?!鳖D了頓他又嘟噥了一句,“那個呂歆也一樣。”說著他拿起酒瓶來喝,心虛地希望紀嘉年沒有在意最后一句話。

    紀嘉年悶聲不說話,一口口地端著酒杯喝酒,沖人冰涼的酒味沒能讓他冷靜下來,反而因為充斥耳膜的聲音,煩得靜不下心。梁煜見狀,識趣地說了聲:“我看你還是回家好好睡一覺的好,留在這里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br>
    紀嘉年放下杯子,里邊的酒已經(jīng)被喝空了,只剩下底下的一小塊圓形冰塊。他咽下最后一口酒,轉(zhuǎn)頭問梁煜:“你和王思思的婚禮,定在什么時候?”王思思靠著肚子里還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孩子,已經(jīng)獲得了梁煜父母的認可,梁煜這段時間一直被梁煜的母親催促著快點和王思思結(jié)婚,免得到時候新娘子顯了肚子,穿婚紗不好看。

    梁煜談到這件事,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我媽定的,就在下周周末。”婚禮什么,因為之前梁煜和金佳也已經(jīng)訂好了酒店之類,除了婚紗照和請柬,幾乎沒什么另外需要添置的了,需要用到梁煜的地方少之又少。

    然而和心愛的女朋友分手,又被逼著迎娶一個“錯誤”,這一度逼著梁煜接近崩潰。即使到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算得上是塵埃落定,梁煜心里卻一直梗著一股子氣,對呂歆的意見,也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