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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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離蹭過來和她拉手,給呂歆加油鼓勁:“既然這樣,那我們接下來就去做點開心的事情吧,先去打印照片!然后去吃去買去玩!” 呂歆用力點點頭,拉著唐離的手也更握緊了幾分,兩人相視而笑。 和唐離瘋狂地玩鬧了一天之后,呂歆第二天精力充沛地去公司上班。只是她一進(jìn)公司,就沐浴了一眾同事的犀利目光。 呂歆覺得奇怪,可是她隨便逮住一個去問,他們都是神色閃爍,閉口不言的樣子,讓呂歆郁悶不已。 “呂歆,你是不是和你的那個男朋友分手了???”直到連都孫姐私下問她,呂歆的郁悶到達(dá)了頂點。 “難道我今天身上散發(fā)的單身狗氣場這么強(qiáng)烈?”呂歆哭笑不得,“昨天分的手,你們今天就看出來了???” 看著呂歆沒心沒肺的樣子,孫姐嘆了口氣:“哪是我看出來的。你昨天分手鬧得挺難看的吧?都上電視了。雖然電視臺給你打了馬賽克,你一身襯衫牛仔褲得和平時不一樣,但是你的聲音我一聽就聽出來了。” 呂歆噗嗤一聲笑出聲:“沒想到我第一次上電視就貢獻(xiàn)給這個新聞啊,哎,孫姐能給我說說他們電視臺怎么寫的嗎?” 孫姐朝她翻了個白眼:“還能是怎么寫的。a市真人版野蠻女友:‘男友出軌被抓現(xiàn)行,女友怒打小三沒商量。’” 呂歆哈哈大笑,這個標(biāo)題,電視臺真是能抓重點:“那風(fēng)評怎么樣?我覺得應(yīng)該有很多人會贊同我吧?”畢竟人民群眾們最喜歡八卦,更喜歡站在正義的一方譴責(zé)。 孫姐也被呂歆帶的笑起來:“可不是嗎,特別是后來那個被打的小三報警了,可是身上的傷連輕傷都算不上。我看啊,受理的多半也是女警察,看不慣她這種人才這么說。”呂歆笑而不語,只是搖了搖頭。她下手又不算重,舒清妍除了受到點眾人注視的屈辱之外,身上連軟組織挫傷都未必有多少。何況即使是立案了她也不怕,大不了賠點錢,就當(dāng)是給社會作貢獻(xiàn)了。 女人的八卦之火是很難澆滅的,在得知了呂歆真的是新聞當(dāng)事人之后,連孫姐這么穩(wěn)重的人也拖住呂歆,試圖從她嘴里挖料,畢竟她說的比新聞更接近真相。 呂歆無奈,只能再三和孫姐約定了不能告訴別人之后,撿了點模模糊糊的重點來說,偶爾補(bǔ)充點邊邊角角,免得孫姐追問。 直到陸修有事找她,呂歆才找到機(jī)會,從意猶未盡的孫姐那兒脫身出來。 站在陸修辦公室門口,呂歆有點慶幸地舒了口氣,照著孫姐剛才那架勢,她要是一直待在那兒,估計得連老底都給孫姐吐出來。好在孫姐的人品她信得過,答應(yīng)了不會說出去,一定能夠做到。其實即使做不到,對呂歆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 推門進(jìn)去,陸修正在查文件。聽到她進(jìn)門的聲音,陸修抬頭看她一眼,目光又專注于文件上,嘴上卻說:“你分手了?” 呂歆哀嚎一聲抓抓頭發(fā):“我說只是分個手而已,難道全世界都已經(jīng)知道了嗎?” 陸修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放下文件夾說:“這倒不至于,只是你以這樣的方式上了新聞,成了a市的名人。作為公司總經(jīng)理,我在很認(rèn)真地思考要不要借你打響公司的知名度。” 呂歆痛苦地蒙住眼睛:“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要是讓客戶知道我‘好勇斗狠’,業(yè)績還要不要了!”早知道會給自己增添這么多麻煩,呂歆寧可選擇一個憋屈一點的解決方式,絕對不逞一時之快。 陸修的眉眼彎了彎:“好吧,尊重你的決定。不過為了展現(xiàn)公司的友愛,以及保護(hù)你接下來這段時間不被奇怪的媒體sao擾。從今天起,我負(fù)責(zé)送你回家。” ☆、第31章 陸修突然這樣說,呂歆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陸修看著她愣神的模樣問:“有什么問題嗎?” 呂歆連忙說:“當(dāng)然有問題了!其實沒必要這么麻煩,我自己有車,不怕他們來圍堵。況且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那些新聞媒體又不是追明星,不會對我產(chǎn)生多大的困擾的?!闭f著呂歆笑出聲,“他們要是真的來采訪我,我一定記得陸總的囑咐,好好為咱們公司做做宣傳?!?/br> 陸修突然站起身,一臉正色地對呂歆說:“實話實說,媒體反而不是我最關(guān)心的。我查了一下你的男朋友,他那個叫梁煜的朋友風(fēng)評一向不太好,家里也算有一定勢力。我不清楚你和紀(jì)嘉年分手的具體經(jīng)過,但是你在梁煜婚禮之后鬧成這樣,很難說他會不會做出像上回在停車場堵你這樣的事。”呂歆現(xiàn)在畢竟獨居,雖說他們小區(qū)的安保已經(jīng)加強(qiáng)了不少,但是強(qiáng)龍都難壓地頭蛇,何況她。 令人意外的是,呂歆聽完這些話,并沒有什么擔(dān)憂的模樣,漂亮的眼瞳里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 “那就……多謝公司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心啦!”呂歆微笑著說,“我最近手上的工作比較多,下班的時候可能需要陸總等一等?!?/br> 陸修的眉頭皺了皺,片刻又舒緩開,最近他們因為推進(jìn)哈新的項目,的確業(yè)務(wù)部那邊比較繁忙,但呂歆說這些的原因,恐怕是不想因為他們走得那么近,被公司的其他人閑言碎語。 雖然陸修并不介意這些閑言碎語。 距離藍(lán)瑟下班時間一個小時之后,呂歆終于將手上的最后一份報表做完。其他人早就已經(jīng)下班了,偌大的業(yè)務(wù)部,只有她的位置上孤零零地亮著一盞燈。 “咄咄咄”,玻璃門被敲出不輕不重的響聲,陸修站在門邊看她:“已經(jīng)一個小時了,這么忙的話,我可以酌情放寬你的工作進(jìn)度?!?/br> 呂歆莞爾,電腦關(guān)機(jī),稍微收拾了一下辦公桌就拿包起身:“辛苦陸總等我這么久了?!?/br> 走近了陸修,呂歆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挺好聞的但讓她略微有些不適應(yīng)。畢竟這段時間的接觸里,呂歆一直沒注意到陸修還有用香水的習(xí)慣。 呂歆只是稍微皺了皺眉,陸修卻注意到了她這一點點細(xì)微的變化:“怎么了?” 呂歆笑了笑:“沒事,我只是在想,我們只有兩個人,如果開兩輛車有些浪費,但是如果不把車開回去,明天上班又是麻煩?!?/br> 陸修好像早就想過這個問題:“我明天早上再去接你就是了?!笨此硭?dāng)然的樣子,呂歆甚至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小題大做了。不過—— “如果要先去接我再來公司的話,會不會很耗費時間?”呂歆不太清楚陸修住在哪里,但a市的早高峰出了名的擁堵。她也不好意思讓陸修浪費寶貴的睡眠時間,大清早出門上路。 陸修只是搖搖頭:“不麻煩?!?/br> 呂歆語塞,只能把想說的話憋回去。兩人上了電梯,陸修按好樓層后邀約道:“時間不早了,前幾天有人推薦我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不錯,今晚我請你吃頓飯吧?!眳戊КF(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單身,今晚又是直接回家,晚上肯定沒有別的約會。 聽著陸修說一不二的語氣,而他的目光卻和語氣不符,隱約有些閃爍,呂歆心中只覺得好笑。 “盛情難卻,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br> 陸修轉(zhuǎn)過頭,看見呂歆燦爛的笑容,也緩緩微笑起來。 陸修選的地方是一家法式餐廳,入座前,陸修十分紳士地替呂歆拉開座位。 侍者送上菜單,陸修示意呂歆先點,呂歆卻連忙拒絕:“我有點兒選擇困難癥。而且我不常吃法國菜,也不知道點什么比較好?!?/br> 陸修見狀也沒有強(qiáng)迫,因為只有兩個人,點的東西也不多,一人一份西冷牛排加蘑菇濃湯,一份提拉米蘇,還有兩杯紅酒。 等侍者拿著菜單走開之后,呂歆才打趣說:“我還以為你請我來西餐廳吃飯,會十成十地按照標(biāo)準(zhǔn)方式點菜,結(jié)果就只是請我吃一份牛排啊?!彼麄兊墓ぷ骼?,餐桌禮儀和技巧也是必修的一個方面,呂歆開始還真有些擔(dān)心他們需要從前菜按部就班地一份份吃下去。 陸修一挑眉,一向嚴(yán)肅的俊臉因為俏皮的動作輕松愜意了幾分:“如果你有要求的話,我可以改一下菜單?!闭f著他抬手就想把侍者找回來。 “千萬別!”呂歆連忙阻止他。那種吃法,就是再美味的東西都被拘謹(jǐn)?shù)某绦蚰サ袅恕?/br> 陸修微笑著沒有再堅持,他卻還是對呂歆解釋了一下:“這家餐廳的焗飯是招牌,但我記得你好像不太喜歡芝士,所以就沒有點。” 呂歆聞言一怔,過了一會才說:“這么久以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啊。” 陸修眸色幽深,他低聲說:“很多事情我都記得?!?/br> 呂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那時候?qū)W生會組織活動,有陸修在,呂歆當(dāng)然是興沖沖地去了,借著唐離也在學(xué)生會的幌子幫忙,實則只是想看男神而已。 活動結(jié)束之后,陸修請大家吃披薩,呂歆面對芝心披薩上厚厚的芝士層,差點被味道催得吐出來。最后還是陸修賠罪,去學(xué)校外的蛋糕店買了一份提拉米蘇送給她。 也是那次,呂歆鼓起勇氣和陸修表白,得到了“我考慮考慮”的答復(fù)之后,就再也找不到陸修了。 年少時候的尷尬事情,呂歆如今卻已經(jīng)能一笑而過了。她面對陸修的笑容不摻雜任何勉強(qiáng):“我小時候第一吃到芝士,是在一家小餐館里點了一份焗飯,可能店家的手藝不好,反正吃完難受了好幾天。從那之后只要碰到芝士味很濃的東西,我就會覺得不舒服。大概是是心理作用的關(guān)系,我聞不出來芝士的濃香奶香什么的。如果披薩里放的內(nèi)容多,能夠蓋住芝士味還好。像你那樣買了那么多芝心披薩回來。你是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才沒直接吐出來?!闭f話間,呂歆的語氣里帶上了幾分抱怨和不經(jīng)意的親昵。 陸修歉然道:“抱歉,我那時候不知道你會這樣?!?/br> “按照你的個性,要是知道也肯定不會這么做了呀,還多花了十幾塊錢給我買蛋糕。”呂歆笑出聲,“要怪的話,也該怪我這個人記性太好。不過是吃到了一次不好吃的東西,就對芝士記恨了那么久?!?/br> “那你對我記恨了多久呢?”陸修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中卻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緊張。 “對你啊……”呂歆想了想,陸修眼中的緊張更凝重了幾分,她卻只是微微一笑,“忘記啦?!?/br> 陸修眼中一痛,認(rèn)真地問:“那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呢?你現(xiàn)在還記不記得?” 呂歆心里漏跳了一拍,臉上勉強(qiáng)維持著鎮(zhèn)定:“這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不是什么事都能記得清?!?/br> 她想將這一頁翻過去,陸修卻有些執(zhí)著得不允許:“當(dāng)初我和你說過會考慮好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好了答案。雖然已經(jīng)遲了這么多年,但我現(xiàn)在還是想告訴你?!?/br> 呂歆放在桌下的手,已經(jīng)緊張地攥住了一截裙擺。她聽見陸修一字一頓地說:“我的答案是:我們在一起吧?!?/br> 在呂歆眼中的不告而別,從陸修的口中展現(xiàn)出了另一個她所不知道的真相。陸修的祖父因為心臟病的緣故一直在美國療養(yǎng),為了能夠進(jìn)一步學(xué)習(xí),也是為了好好陪陪老人家,陸修在大學(xué)期間就已經(jīng)有了去美國深造的計劃。 在他和呂歆承諾之后,祖父那邊就傳來了病情惡化的消息。不光是陸修,連帶他的父母也一起連夜上了去美國的飛機(jī)。后來陸修的祖父雖然勉強(qiáng)被救了回來,狀況卻一直不穩(wěn)定。陸修的父母決定,暫時將工作重心放到美國。陸修的轉(zhuǎn)學(xué)也分外倉促,甚至不容他拒絕。 “我既不想耽誤你,又沒有勇氣和你說出拒絕的話來。”陸修承認(rèn)自己的怯弱,卻也暗自慶幸,自己還不死心,明明可以全家移民美國,卻執(zhí)意歸來。然后自己在回到a市的第一天,又與呂歆重逢。 呂歆此時連微笑都維持不住,面上的表情是似悲似喜的茫然。如果多年以前,或者不用等那么多年,在她和紀(jì)嘉年交往之前,陸修在她面前說出這句話,她大概會喜極而泣也說不定??墒谴藭r聽見,她卻只是覺得,那個記憶里等待了那么久的自己終于守到了遲到的答案,現(xiàn)在的她就只剩下惋惜。 呂歆回過神,見陸修仿佛在等她的回答,她笑笑說:“謝謝?!敝x謝你終于了卻我一樁心事。 得到這個答案,在陸修的意料之中,又叫人悵然若失。 他沒有暴露出內(nèi)心的失落,而是重新笑著和呂歆說:“現(xiàn)在你是單身,我也是單身。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可以重新追求你?” 呂歆失笑:“從前明明是我在追求你好嗎?”算得哪門子重新。 雖然沒有直言拒絕,呂歆卻十分中肯地對陸修說:“真的很感謝你的厚愛,但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還沒調(diào)整好,可能還無法接受你?!?/br> 陸修神色不改:“作為候選,我會好好努力爭取入職轉(zhuǎn)正?!?/br> 呂歆忍俊不禁:“那作為被追求者,我就只能拜托陸總,以后不要借著職位層級強(qiáng)行逼我接受了?!?/br> 陸修的語氣溫柔了幾分:“我會等你準(zhǔn)備好?!?/br> ☆、第32章 吃完飯,陸修依言把呂歆送到家樓下。呂歆下車準(zhǔn)備和陸修道別時,陸修卻也下了車。鎖了車門后,陸修和她說:“我送你上樓,看你關(guān)上門再走?!彼膭幼髁鲿?,神態(tài)自然,呂歆一時竟然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反駁。陸修也不給她回絕的機(jī)會,率先一步走到了樓梯口,回頭看向她。 呂歆嘆了一口氣,看來拒絕是不可能了。 “樓道的感應(yīng)燈最近在檢修,你小心一點?!眳戊÷曁嵝?。 陸修聞言從口袋里取出手機(jī)照明:“你走到我旁邊吧?!笔謾C(jī)的手電筒亮度有限,只能照亮面前的兩級臺階。 呂歆依言走近,陸修伸手,十分自然地牽著她往上走。呂歆一愣,被握住的手下意識地一掙就掙脫開了。陸修干咳了一聲道:“抱歉?!?/br> 呂歆心中無端覺得好笑:“沒事。”兩人就保持著一個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到了四樓。呂歆開門亮燈,陸修此時卻顯得猶為正人君子起來,站在房門外半點沒有過界。 “你關(guān)好門我再走。”呂歆不方便邀請他在家里坐坐,陸修趕在她硬著頭皮之前說話,免了呂歆尷尬。 呂歆心里松了口氣,笑了笑說:“好,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一些?!?/br> 陸修點頭:“睡前記得檢查一下門窗?!?/br> 呂歆應(yīng)聲去拉大門,就在房門即將關(guān)上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將門抵住。陸修往旁邊挪了兩步,俊臉出現(xiàn)在狹窄的門縫處,被室內(nèi)暖色的燈光打亮。 “晚安,呂歆?!闭f完這一句,那只抵住門框的手松開,一股緩緩加重的力道幫呂歆把門合上,鎖舌彈動了一下,清脆地鎖住。 呂歆一手扶著門框,之前一直徘徊在心頭的那份笑意終于染上唇角:“晚安,陸修?!?/br> 呂歆沒想到,陸修突發(fā)奇想的送她上下班,一持續(xù)就是一個月的功夫。呂歆中間也回絕過幾次,陸修卻絲毫不以為意,第二天一大早,又等在呂歆家樓下。 “我那輛車,基本上已經(jīng)是一輛廢車了。”呂歆還挺喜歡自己的小紅車的,如今卻只能放在車庫里落灰。也就只有像今天和唐離約著來吃烤rou這樣的機(jī)會,一個星期才能難得開上幾回。 唐離忙著夾烤rou吃:“可不是嗎,我說歆兒,既然你們倆都單著。這郎有情妾有意的,干嘛不干脆在一起呢?” 呂歆遲疑了一下,拿盤子接了唐離夾給她的烤rou嘆氣說:“太早了,我還沒準(zhǔn)備好。” 唐離喝了一大口冰鎮(zhèn)檸檬汁,油光發(fā)亮的筷子朝呂歆點了點:“不是我說你啊歆兒,你那點破習(xí)慣也太奇怪了?!闭剛€戀愛跟上天壇祭祀似的,非得清心寡欲、平心靜氣各方考察過才肯開始。唐離甚至懷疑,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呂歆說不定會齋戒沐浴,去什么月老廟里求個簽、解個字,判斷吉兇回來再決定要不要談。 呂歆把嘴里的烤rou咽下去才說:“我并不覺得很奇怪啊。如果前后間隔太近,難免會把前任和現(xiàn)任進(jìn)行比較吧。每個人都會有些優(yōu)點缺點,特別是放在男朋友這個位置上,有些只是不如前任的缺點也會被放得很大。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怕分手我都想站在道德高地上,幾乎就是強(qiáng)迫癥?!边@次和紀(jì)嘉年分手,其實連她自己都累得夠嗆。呂歆知道自己的性格里有這方面的缺陷,所以比起別人才難免更加慎重拖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