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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謀說完就跺腳,提著手里的燈籠一晃一晃的:“高僧你收服了三只妖魔徒弟,應(yīng)該知道人是不會被一陣風(fēng)吹過來的,這肯定是妖魔變化出來的樣子,可廟里也沒有人能夠降妖除魔,因此我就下令讓人在假山這里砌了一個房子,將她困在里頭只留下一個窗口每日讓人送飯給她。” 玄奘聽了皺眉:“她既然有來歷,你們可曾去城內(nèi)打聽過?!?/br> “打聽過的,老衲去城中打聽過數(shù)次,都說那公主絲毫無損,因此這肯定是個妖怪變的,還望高僧能夠廣施法力,顯出神通收了這妖魔?!?/br> 這也是他今晚想去天王殿找高僧的原因,只是沒想到,還沒到那天王殿就在走廊里見到了玄奘。 “貧僧這一路西行都是靠三名徒弟保護(hù),我的大徒弟有降妖除魔的本事,等天明后我們會再過來處理她?!?/br> “高僧大恩大德啊?!?/br> 不謀開心的手舞足蹈,想到困擾他一年的問題馬上就要解決了,又拉著玄奘去他的房中喝他精心收藏的茶水。 又要跟他辯論佛法,一直到了天明才將人送走。 天王殿內(nèi),玄奘將自己的東西放好又叫醒了大徒弟,將昨夜后院假山上女妖魔的事情告知對方,又拿出那本放在袖子里寫了一半的日記本。 “我讓你們背誦經(jīng)書,你們就是用來威脅陳煒的?” 剛睡醒,腦子還沒徹底清醒的悟空眨了?;鹧劢鹁?,毛手飛快的指向還在打呼的悟能:“是悟能干的。” “是么?” 玄奘面無表情的走到悟能面前,將人叫醒。 “悟能。” 躺在地上的悟能揉著眼睛看著眼前站著跟冰山一樣可怕的玄奘,頭腦快速清醒了過來站起身來,望著對方:“師父,你有什么吩咐?!?/br> 玄奘身后,悟空將兩條胳膊舉起來,拼命的對著悟能無聲比劃:“陳煒,陳……煒!” 悟能看看大師兄,再看看自家一臉沒表情的師傅,沒看懂那猴子的手勢還有口型什么意思。 “悟空說,為師昨天讓你們背誦經(jīng)書后你們非常不服氣,于是去威脅陳煒了,是真的嗎?”玄奘漫不經(jīng)心的將剛才跟悟空說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他身后,悟空心如死灰的閉上了嘴巴,將金箍棒舉高高還讓悟能看向他棒子所指的方向。 是躺在地上一無所知的沙僧。 這個動作,悟能看明白了。 當(dāng)場為自己洗白:“是沙僧告訴我的,他說自己腦子笨背不了經(jīng)書,也沒威脅陳煒,就是隨口說說。” “隨口說說的話,陳煒為什么在日記本里說你們威脅他?” 悟能:“……”不用威脅了,他今天就要跟那位師父絕交! 玄奘合上日記本,遞給悟空:“下次他要是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你們不攔著的話,那緊箍咒就從你開始抄寫閱讀一百次?!?/br> 悟空:“好的,師父,我記住了。”他今天就要跟陳煒斷絕關(guān)系! 成功將徒弟跟陳煒關(guān)系挑撥到四面楚歌后,心平氣和的去休息,天王殿的過路商人趕著離開,大清早就爬起來收拾東西,大殿內(nèi)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悟空跟悟能坐在門檻上,一起托著腮看著遠(yuǎn)處的飛鳥。 就是平靜,平靜到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想要師父的谷欠,望。 沙僧慢吞吞的醒了過來,拿著洗漱用品從內(nèi)走出來,望著兩個師兄坐在門檻上擋路的畫面,一頭霧水的從旁邊的窗戶爬了出去。 “早知道當(dāng)初我就挑擔(dān)子了?!蔽蚩湛粗成畯拇皯艨谂莱鋈サ纳碛埃羁贪l(fā)現(xiàn)只挑擔(dān)子的好處。 “早知道剛才他叫我醒過來,打死我,我也不醒過來?!蔽蚰軐ψ约簞偛判训奶爝@件事情,很失望。 陳煒快中午才醒了過來,睡醒的人剛洗漱好,一本攤開的日記本被人雙手捧著放到他面前。 抬頭看去,兩張怨念的面孔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悟空/悟能:“和尚,來給我們解釋解釋什么叫做威脅?!?/br> 作者有話要說: 陳煒:你圖啥!你這樣破壞我們師徒感情! 玄奘:你們師徒感情土崩瓦解后,就不會再合伙隱瞞我。 感謝在20210328 21:20:59~20210328 23:48: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星宇心語 10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2章 一更 日記本上, 某人那一道力透紙背的回復(fù)張揚(yáng)的印在上面。 “已經(jīng)幫你教訓(xùn)了三個徒弟,以后再敢威脅你就說,讓他們等著受罰吧。” 陳煒看看那一行充滿找事的回復(fù), 再看看眼前這兩張怨偶表情的徒弟。 無辜的眨著黑眸:“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們發(fā)生了什么嗎?” “不知道?”悟空嗓音變大,將日記本往前翻了一頁, 指著另外一行筆走龍蛇的文字:“師父, 你敢說這行字不是你寫的嗎?” 陳煒偷偷看一眼,那是自己告狀的證據(jù)。 早知道三個徒弟會看自己的日記本, 當(dāng)初告狀被玄奘知道后,他就應(yīng)該醒過來第一時間撕下這張紙的。 “我就是隨口說說,也沒想到玄奘會對你們這樣, 他太過分了!你們放心, 我現(xiàn)在就譴責(zé)他虐待徒弟!”陳煒當(dāng)場拿起炭筆, 義正言辭的要在日記本洋洋灑灑寫個一千字,批評某人挑撥離間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