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超囧星爸、[末世]獨占欲(蟲族女王)、少爺不想繼承巨額遺產(chǎn)、喜歡和你在一起、悍妃在上、[綜漫]Mafia渣男手冊、人生就是一場二人傳、謀殺法則、[綜英美]自閉的伊曼紐爾、[底特律]沒有天堂
再后來一個人去游泳館游泳,結(jié)果在一米五的池子里,人就莫名其妙地淹死了,而且壓根就沒見她掙扎過,她死的時間也是星期五! 隨后接連死去的四個人,死法更是一個比一個詭異,而且時間都是在星期五,似乎這天就是個受到詛咒的日子一樣,而那些人的死法又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死神來了、這部電影。 似乎這幾個人在游樂場時就該死了,那次她們雖然逃過了一劫,但死神卻在她們身后窮追不舍,并在周五這天實施殺戮。 當(dāng)然,我并不相信死神真的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前幾天我剛剛跟無常老爺見過面了,感覺他們更像是鄰居家的可愛大叔,一點都不可怕,而且也不太會去干預(yù)陽間的事,所以引用一句元芳的話:這事必有蹊蹺。 我坐飛機(jī)到了廣東那邊后,小白開車到機(jī)場去接的我,她在電話里說話的聲音就不小,感覺挺豪邁的,見面一看本人,肩膀上的青龍紋身一下就把我給鎮(zhèn)住了,感情這姐們不只是聲音豪邁,人也很是豪邁。 見面簡單寒暄了幾句后,小白開車載我去了她的酒吧,因為現(xiàn)在時間剛下午,酒吧還沒有營業(yè),我也可以在那邊休息一下,再詳細(xì)聊聊接下來的事。 按照我的規(guī)矩,辦事先付定金,別管最后事能不能成,起碼得把我路費以及在廣東這段時間的住行花銷先給出來。小白也沒繞圈,直接拿了五萬現(xiàn)金給我,算是預(yù)付的定金。 拿人錢財予人消災(zāi),收了好處我就立刻著手辦事。首先拿了一個開過光的銅符給小白帶上,有這東西在,一般的孤魂野鬼肯定就不敢近身了,雖然我不能確定這事一定是跟鬼有關(guān),起碼帶個這東西在身上能散散陰氣,算是圖個吉利。 之后我又簡單看了一下她酒吧的風(fēng)水。因為之前她也請風(fēng)水先生給瞧過了,所以她酒吧不管是門的朝向,里面的器物擺設(shè)都是旺財旺運的,再配合她的命相,感覺就是非常的合。 一番查看之后,我確定了問題并不是出在她本人身上,我也沒見她身上有陰鬼氣,所以我決定就在酒吧里等到晚上再看情況,順便也問一下去年他們?nèi)ビ螛穲龅臅r候還有誰是一起的,尤其是沒死的。 小白說同去的人里所有的女的都死了,就剩她一個了,其他的有5個男的,是那幾個女人各自的男朋友或老公,不過出事的都是女人,男的并沒有任何人遇到過類似的意外,目前都活得好好的。 如果真是“死神來了”,那不可能只殺女的不殺男的,我想這大概也是當(dāng)初給小白破劫的風(fēng)水師提出“陰殺劫”這個名字的緣故。 今天是周六,按照以往的規(guī)律小白應(yīng)該不會在今天出什么事,不過為了萬全起見我還是一直在酒吧里看著她,她也很聽話地始終在我的視線之內(nèi)。 過了晚上8點,酒吧里陸陸續(xù)續(xù)的人開始多起來了,為了保證大腦清醒,我沒有喝酒,只是讓小白給我拿了杯飲料,再配上一個冰激凌香蕉船,我一個人霸占了一個卡座一邊吃一邊做著保鏢。 熬了一整個晚上,酒吧里并沒有見到任何怪人,也沒什么怪事,到了周天早晨5點多,我又跟著小白到了她家,查看了一下她家里的情況,也見了一下她老公。 小白的老公并沒有給我什么好臉色,我主動問好,他連理都沒理我。我估計他多半是覺得風(fēng)水陰陽什么的都是騙人的,小白花100萬根本就是白扔錢,所以才跟這慪氣。 我也沒在意,就只管干我自己的工作,確認(rèn)過這屋子里沒什么異狀后,我在她家里布了幾個符陣,簡單保一下平安,全處理好了之后我便從她家里出來,準(zhǔn)備就近找家酒店住下,把昨晚熬夜的覺給補回來。 就在我剛剛走出樓門的時候,突然我發(fā)現(xiàn)有個男的站在樓下的花園里,那男人全身上下包裹著一團(tuán)又一團(tuán)的陰氣,怎么看都不像是活人。 我抬頭往天上看了一眼,太陽雖然沒有露頭,但天已經(jīng)大亮了,那男鬼就藏在樓身的陰影下面,眼睛直直地往樓這邊盯著,感覺十分詭異。 “嘿,你!”我朝著他一指,然后喊了一聲。 那鬼看到了我,然后轉(zhuǎn)頭就跑,或者用飄這個詞來得更準(zhǔn)確一些。他動作雖然快,不過在太陽都快露頭的情況下他能選擇的路線已經(jīng)非常少了,我抄近路很快就追到了他身后,伸手過去一把將他的肩膀捏住了。 那鬼哎呦了一聲,然后竟跪在了地上,連連向我討?zhàn)垼踔吝B轉(zhuǎn)頭看我一眼都不敢。 這反應(yīng)也算正常,我雖然沒特意去看過我背后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不過用猜得也知道了——丁當(dāng)身后始終跟著個青面獠牙的大塊頭,我身后現(xiàn)在估計也跟著一頭比我還高的白老虎。 我沒著急審問他,而是先把他拽到了一個陰影下邊,免得他被太陽給照到,之后我又拿了兩張符扔在他周圍,防止他突然開溜。 等準(zhǔn)備工作都做好了,我這才開口問:“你在這邊干什么呢?” “沒干什么,只是看看,只是看看?!彼艔埖卣f。 “就只是看看?” “真的就只是看看?!?/br> “那你在看誰?”我繼續(xù)逼問。 “在看……在看三樓?!彼哙轮卮稹?/br> “三樓?”我奇怪道,因為看他的反應(yīng)好像沒撒謊的樣子,不過小白她家住在五層,這中間還差著兩層樓呢。 “真的是三樓,三樓住著個女孩,我一直都很喜歡她,不過一直沒機(jī)會跟她表白,然后我死了,就想多看她幾眼。” “那女孩叫什么名?”我問。 “我不知道,我只敢在遠(yuǎn)處這么看著她,不知道她叫什么名,也沒跟她說過話,不過我知道她在銀行上班。” “你還跟蹤過她?” “沒!不……活著的時候沒跟蹤過,死了之后跟過,不過我真的就只是想看著她,沒想做別的?!彼o張地說道。 我又看了下他周身上下的陰氣,這股陰氣很重,而陰氣越是重就說明鬼對陽世的怨念越深,不過我面前這小子似乎不是有怨,而是太癡情了。 “你跟我來!” 說完,我抓著他的脖子走回到了小白家的樓里,然后上到三樓,又按他所指的那扇門敲了幾下。因為太早了,所以我敲了好一會里面才有人應(yīng)聲,還真就是個女的。 我連忙解釋說我沒有惡意,是幫警察查案的顧問,敲門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住在這的人里有沒有一個在銀行上班的。 估計我長得也不太像壞人,等了一會之后門竟然開了,隨后我也明白了為什么這女的敢開門了,她個頭一米八還多,胳膊估計都有我腿粗了,估計要是拼起力氣來,她一巴掌就能把我扇一路滾。貞叉叼巴。 “我就在銀行上班,你有什么事要查?”女壯士問道。 我吞了口唾沫,然后說:“我最近在查一個跟蹤狂的案子,好像有人在跟蹤你?!?/br> 女壯士聽后哈哈哈地大笑起來,然后撇著嘴說:“誰這么不知死活還敢跟蹤我???我倒是真想見識見識。” 她說得有道理,這個小子確實有點不知死活。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那小子,他眼睛里都快冒出桃花了,看樣子他是真的很喜歡這位女壯士。 我索性對女壯士說:“如果那個跟蹤你的人其實是喜歡你,暗戀你,那你有什么話想對他說的?我可以幫你轉(zhuǎn)達(dá)一下?!?/br> 女壯士好像有點驚訝,不過她很快便冷靜下來回答道:“那就告訴他別想了,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跟我的柔道教練結(jié)婚了。” 這個回答非常好,起碼我覺得非常好,我連忙向她點頭道歉,然后又為打擾她休息道了歉,等她關(guān)上門,我又回頭看了眼身后這個癡情鬼。 癡情鬼聽到了女壯士的話,也對世間沒什么可留戀的了,于是身影慢慢變淡最后消散不見。 他走了,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不過這結(jié)果多少讓我覺得有些失望,如果真是他在搞鬼,我這趟廣東之行就可以順利結(jié)束了。 而就在我準(zhǔn)備下樓的時候,我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來電話的是小白。我趕緊接起電話,還沒等我出聲,小白那邊便驚慌地說:“出事了,好像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我一個朋友死在家里了,男的!” 第190章 怨鬼仇殺? 意料之外的事情發(fā)生了! 之前的半年始終是女人出事,現(xiàn)在男的也開始出情況了,而且錯開了周五。改在周六行動……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變化?我現(xiàn)在解答不出來這個問題,但如果到現(xiàn)場看一看或許就能找出答案了! 我告訴小白我就在她家樓里還沒出去呢,小白讓我等了會,隨后她便跑下了樓,開車送我到了她出事的朋友家。 到那的時候,樓下已經(jīng)停了好多警車,我和小白坐電梯到了頂層,不過我們也就只能到這里,警察已經(jīng)在樓道里拉起了黃色的隔離帶,想要進(jìn)去就必須找人了。 姬玖嵐肯定是沒希望。她在北方,就算認(rèn)識的人再多恐怕也沒辦法在廣東這邊幫我疏通。不過這事也難不到我,怎么說我現(xiàn)在也算是個特別顧問。雖然還沒正式簽協(xié)議掛牌帶證件,不過有事找他應(yīng)該還是好使的。 于是我拿出手機(jī)給那個長相酷似曾志偉的矮胖子王富貴打了個電話。我這邊電話剛一撥通,從隔離帶另一邊的房間里也立刻響起了電話鈴聲,沒過一會,矮胖子王富貴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這可真是巧了。也省去了我不少麻煩,我把電話一掛,然后朝著矮胖子招手道:“王哥,這呢?!?/br> 王富貴看到我之后先是一愣,然后便緊鎖起了眉,我估計他最不想見到的應(yīng)該就是我了,因為他很清楚只要我一出現(xiàn),這案子就準(zhǔn)定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了。 我沖小白示意了一下。讓她在外面稍等我一下,王富貴也跟隔離帶那的警察打了聲招呼,把我放進(jìn)了屋子里。 寒暄什么的全都省去了,王富貴直接開門見山地問:“是她雇你來的?” 我回頭看了眼小白,“你是指小白?” “對,是她吧?”王富貴問。 “嗯,是她,怎么了?”我覺著王富貴好像話里有話,所以就反問了他一句。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覺得她不愿意配合調(diào)查,不過現(xiàn)在我是明白了,她不是不配合,是不相信警察,她始終覺著這案子是撞邪。” “那你覺著呢?”我問。 王富貴沒有回答,而是撇著嘴搖了搖頭,然后歪了一下下巴,示意我跟他進(jìn)屋看看。 屋子很大,光是進(jìn)門客廳的面積就快趕上我在省里的屋子大了,屋里的家具ゾ擺設(shè)都很整齊,看不出有出什么事的跡象,也沒見到血跡。 王富貴帶著我穿過客廳,繞到臥室那邊,然后推開陽臺門到了戶外,外面是一個位于樓頂?shù)钠脚_,平臺上種著很多花草。在平臺偏南邊有一個半米高的花壇,花壇那里有幾個穿鞋套ゾ戴手套的警察,他們緊鎖著眉在那里用小刷子掃,用小鑷子夾的,好像是在收集證據(jù)的樣子,看情況那花壇就是案發(fā)現(xiàn)場了。 我從側(cè)面繞到花壇的另一邊,隨即便發(fā)現(xiàn)有兩條腿在花壇外面耷拉著,身體則完全躺在花壇里,上面壓著一個塑料編織袋,看起來貌似是一大袋子花泥。 這里是頂層,太陽也早就出來了,樓上面根本沒有一丁點陰影,自然也不會留下任何陰氣,就算這真是撞邪鬧鬼,現(xiàn)在也找不出證據(jù)了。 王富貴站在我旁邊問:“你覺得這應(yīng)該怎么看?” “死因是窒息?”我問。 “嗯?!蓖醺毁F點了點頭,“初步判斷是他抱著了這袋花泥,然后腳下一滑摔在花壇里,在滑倒的時候花泥脫手飛起來,等他摔下去之后花泥剛好砸在他臉上,把他砸暈,之后又把他活活憋死了?!?/br> “這事有可能發(fā)生嗎?我是說如果他呼吸困難的話,應(yīng)該會醒過來把花泥推開的吧?”我一邊問一邊看向堆在平臺一角的幾袋花泥,我走過去抱了一個起來掂了掂,花泥并不重,估計連20斤都不到,這分量應(yīng)該輕松就可以推開的。 “推不開的,這就像上吊一樣,在窒息的情況下,四肢就動不了了,只能活活被憋死,這就是一場意外。”王富貴道。 “那既然是意外,你們?yōu)槭裁催€要這么興師動眾的?” “問題就在這呢!半年里連續(xù)7個……不,算上今天就有8個人死于各種意外了,而且這8個人都是朋友,互相認(rèn)識的,我可不相信世界上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所以呢?你覺得這是謀殺?”我問。 他看著我笑了下,然后點著我道:“你這是變著法繞我呢,非要讓我承認(rèn)這事里面有說道?” 我沖他一聳肩——這確實是我的目的,而且一切進(jìn)展順利。 “好吧,這事確實很怪,你過來看看這里?!蓖醺毁F朝著我招手,讓我到花壇的尸體旁邊來,然后他指著編織袋的一角說:“這里有被按壓的痕跡,感覺是有人在這里施加過外力,不過我們并沒有找到指紋。另外他這樓的樓道里都有監(jiān)控的,他家門口也有家用的防盜監(jiān)控,從始至終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jìn)來。” “這么說的話,好像是仇殺了?!蔽易聊サ?。 “你想到了什么?”王富貴似乎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些什么,他盯著我的臉問。 我趕忙沖他擺了下手,然后解釋說:“我在想會不會是小白她們這些人曾經(jīng)害死過什么人,然后這個人含冤回來報仇。之前的七次意外也都是晚上發(fā)生的,這很能說明問題,就像之前文侃那次的斷頭案一樣?!?/br> “但是你說的那個小白他不愿意配合?!蓖醺毁F陰沉著臉說。 “那我去跟她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么吧,不過感覺夠嗆,她知道我跟警察有關(guān)系了?!?/br> “有什么發(fā)現(xiàn)記得告訴我一聲?!?/br> “會的?!蔽覜_王富貴點了點頭,然后返身退出了平臺,回到了樓內(nèi)。當(dāng)我走到屋門口的時候我并沒有著急出去,而是在門邊觀察了一下小白,她似乎很著急,一直在隔離帶外面往屋子這邊看,不過這種著急更像是對朋友的一種關(guān)心。 在看到我走出來后,她立刻沖我揮手,然后大聲問我有沒有查出什么結(jié)果。 我從隔離帶里鉆出來,然后小聲對她說:“這邊說話不太方便,咱倆下樓說吧。” 她愣了下,然后連連點著頭,接著便跟我一起坐電梯到了樓下,又一起回到了她的車?yán)铩?/br> 我做了深呼吸,好讓我的表情看起來更鄭重一些,等我感覺醞釀得差不多了便對小白道:“我覺得這不是什么陰殺劫,更像是怨鬼來復(fù)仇,你和你那些意外死亡的朋友之前有沒有害過什么人?” “沒!絕對沒有!她們都是好人,沒跟什么人結(jié)仇結(jié)怨!”小白立刻搖頭否認(rèn)道,態(tài)度十分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