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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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鼻環(huán)小伙愣了一下,在店里的其他人也都同時放下了手里的活,目光全集中在了我們身上。不過他們看起來并沒有什么惡意,應該只是好奇而已,在看過我們幾眼之后,這些人也都該忙忙、該躺躺,誰都沒有過來多問半句。 鼻環(huán)小伙在愣過之后也同樣沒有配合地點頭說:“恍哥在樓上,不過現(xiàn)在可能不太方便,我上去問一聲,如果他和客人都不介意的話您再上去,行嗎?”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鼻環(huán)小伙的緩兵之計,不過九公主似乎并不擔心什么,她直接點頭道:“你去問吧,快一點。” 鼻環(huán)小伙再次點頭,然后趕緊小跑著上了樓。 紋身店里放著節(jié)奏感很強的音樂,這音樂聲完全蓋住了鼻環(huán)小伙的腳步,樓上有什么情況我們根本聽不到。 我湊到九公主身邊小聲問:“你不怕恍哥跑了?” “跑了就說明他心里有鬼,這樣倒更好,要抓一個逃跑的人其實很容易的?!本殴髯孕艥M滿地沖我笑著道。 等了大約三分鐘,那個鼻環(huán)小伙又小跑著回來了,他來到九公主的面前說:“客戶還有恍哥都說沒問題,您兩位可以上去了?!?/br> “好,麻煩你給領(lǐng)一下路?!本殴鞯?。 “好的好的。”鼻環(huán)小伙連連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頭前帶路。 在沿著樓梯上到二樓后,鼻環(huán)小伙領(lǐng)著我們轉(zhuǎn)到一條狹窄的、燈光很昏暗的走廊,走廊兩遍掛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畫,畫的內(nèi)容都是些張牙舞爪的怪物,估計畫這些東西的人八成是個惡魔崇拜者。 在走廊盡頭是一扇與走廊中的惡魔圖畫非常相配的雕花木門,黑紅色的木頭讓它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地獄之門。 鼻環(huán)小伙走到門口輕輕敲了下門,屋里立刻有個男人大聲回應道:“進來吧!” 小伙連忙推開門,然后沖我和九公主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而還沒等我倆進門,我和九公主幾乎同時愣了一下,因為門里面的工作室看起來就如同撒旦的誘惑工作室里有兩男一女,這兩男一女的身上竟沒有任何衣服! 第375章 兇案再起 在過來之前我就聽雜志社的老板說過,這個恍哥是玩行為藝術(shù)的,可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所謂的行為藝術(shù)就是不穿衣服! 鼻環(huán)小伙趕緊笑著解釋道:“恍哥今天的主題是全裸紋身,所有進到這間屋子的人不管是客人、紋身師還是陪同的人都清一色全裸。 ” “沒錯。今天的主題就叫‘原始誘惑’,怎么樣?二位要不要也來試一下?!币粋€梳著時髦小辮子、留著加勒比海盜式小胡子的男人轉(zhuǎn)身面向我問道。 我下意識地看了眼九公主。好像還不自控地壞笑了一下。 還好九公主并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她甚至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邁步走到工作室里問那小胡子:“你就是恍哥?” “哥這個稱呼可不敢當,我叫張恍,直接叫我名就可以了?!毙『诱f起話來倒是坦蕩蕩,好像穿不穿衣服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要緊事,或許像他這種搞藝術(shù)的都比較放得開。 放得開的并不只有他一個,這屋子里還有兩個年輕人。女的趴在床上下身蓋一條毛巾,整個后背上畫滿了彩色的圖案;旁邊的男的應該是她男朋友。他完全一絲不掛地站在那,并沒有因為有外人進來而感到不自在。反而興趣十足地看著九公主和小胡子張恍。 “南江路13號樓,你知道去過這地方嗎?”九公主問。 “沒聽過。”張恍搖頭道。 “那這個呢,你見沒見過?”九公主拿出了她的手機,然后找出了她在孫澤家門口拍下來的黑貓涂鴉照片。 張恍看了眼手機上的照片,然后挑了下眼眉說:“這跟我的風格很像,不過肯定不是我畫的,給你們看一下這個?!?/br> 說著,張恍轉(zhuǎn)身走到了工作室里面的一扇屏風后,不一會就從里面拿出來兩本畫冊。 他走過來說:“這里面的可以說是非常具有我自己特色的畫,我叫它們魅惑之紅,你們看了就能明白了?!?/br> 我和九公主一人接了一本畫冊,并且將里面的畫逐一看了一遍。 對于藝術(shù)什么的我并不是很在行,也看不出畫的意境到底是怎么體現(xiàn)的,不過從邏輯的角度來分析,我倒是能明白他想向我們傳達的意思。 魅惑之紅,這個名字在他的畫作上體現(xiàn)得非常明顯。這些畫的主色調(diào)全是黑色的,但在畫面之中總會找到一個點紅色,這紅色有的是血。有的是太陽,有的可能是一多紅花,總之就是黑暗中凸顯出那一點紅色,而最重要的是,這些畫沒有任何一副是相互雷同的。 在我所拿到的這本畫冊里我找到了雜志社老板身上那個紋身的原圖,那是一只臥著的黑豹,它按住了一只小鹿,從它的牙齒上滴下來一滴血。 看完整個畫冊,貓科動物有關(guān)的畫就這一幅,他想要說的意思大概是有豹了就不會再有貓,如果是他去畫的那幅畫,那肯定也會畫豹子不會畫貓。 那么會不會是他故意畫一只貓來為自己開脫呢? 不會! 如果他不想讓人找到他的話,那大可以什么都不畫,或者干脆畫一個跟自己風格完全不同的畫,這樣豈不是更干脆? 所以這滴血小貓應該不是他畫的,他并沒有撒謊。 我合起畫冊看了眼九公主說:“我覺得他沒撒謊。” 九公主也沖我點了點頭,然后一邊將畫冊交還給張恍一邊問:“那你知不知道有誰喜歡模仿你的畫風,或者你覺得這會是誰畫的?” “這我可說不好,很多人都會學我的畫,我的個人論壇上有很多粉絲上傳他們的作品,我很忙,不是每個作品都會看的,你們可以去上面找找,也許能找到那只貓。”說完,張恍找到紙筆,把他個人網(wǎng)站的網(wǎng)址寫了下來。 在將寫有網(wǎng)址的紙條遞給九公主的同時,張恍也好奇道:“我能問下你們?yōu)槭裁匆耶嬤@只貓的人嗎?南江路幾號來著?那出事了?” “你認識一下叫孫澤的嗎?”九公主并沒有回答張恍,而是按照自己的步調(diào)問道。 “孫澤?”張恍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然后搖了搖頭。 “那這個人你見過沒?”說著,九公主又拿出了一張照片,上面的男人正是已經(jīng)被殺的孫澤。 張恍看了眼照片,依舊搖了下頭,隨后他又招呼那個鼻環(huán)小伙過來瞧了下照片,并問他有沒有見過孫澤,而鼻環(huán)小伙也同樣搖著頭表示并沒有見過這個人。 “嗯?!本殴饕贿呎f一邊點著頭,然后拿了張名片遞給張恍說:“如果你想到什么跟那只貓有關(guān)的,就打我的電話?!?/br> “沒問題,想到了我一定告訴您。”張恍恭敬地點著頭說道。 九公主沒有再說什么,不過她的目光這時終于朝著張恍的下半身掃去,接著又看了眼旁邊那個光溜溜的男的,她的嘴角很不屑地翹了下,意味深長地輕搖了一下頭,然后什么都沒說轉(zhuǎn)頭就往門外走。 剛剛還泰然自若的兩個男人頓時就不淡定了,倒是床上趴著的那個紋身女被逗得直樂,而且她看著九公主的背影,眼神明顯不一樣九公主掰彎者的綽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從紋身店出來之后,我問了下帥九接下來有什么計劃。 她回答要回局里查一下張恍給她的網(wǎng)址,同時也跟進一下借貸公司那邊的情況。 我看她都已經(jīng)計劃好了,也就不打算再過多打擾,于是我在抄下了張恍的網(wǎng)址后便跟九公主道了個別,然后各回各的大本營。 隨后的整個下午連同晚上,我都一直對著電腦,張恍的個人網(wǎng)站上確實有相當多的粉絲,這些人也都把他們各自的作品傳上來,不過他們的作品90都是紋在身上的,余下的10也都是貼紙類的,根本沒有涂鴉畫。 不過這并不意味著我的時間完全浪費掉了,在他網(wǎng)站上專門有一個魅惑之紅的板塊,這里不提供粉絲作品上傳的功能,只是展示張恍的個人畫,粉絲們可以在畫的下面進行留言評論。 我找到了滴血黑豹的那幅畫,并逐條查看了下面的留言,而其中一條留言在第一時間便抓住了我的眼球:血確實誘人,這個世界需要被清洗,被鮮血徹底清洗! 讓我在意的并不只是留言的內(nèi)容,留言者的id也同樣惹眼。 死之引導者! 要徹底清洗這個世界是死亡助理的口頭禪,如果單純只是清洗世界或許是巧合,但id居然叫死之引導者,這跟死亡助理有什么區(qū)別? 我可以確定留言的人肯定不是艾生平,也不可能是小艾,但難保不是死亡助理的某個信徒。 想到這我立刻給小艾打了個電話,并問他清不清楚艾生平之前有沒有其他沒有跟他一起去地獄的信徒,或者是用過“死之引導者”這個綽號的人。 小艾的回答很干脆,他說艾生平?jīng)]有留下任何一個信徒,所有人都帶走了,而且他完全不清楚死之引導者這個人。 我對小艾的話沒有什么可懷疑的,但這并不意味著網(wǎng)上的這個死之引導者不可疑,正因為我找到了它,也讓我越發(fā)覺得那個黑貓的圖案跟謀殺案之間一定有著必然的聯(lián)系,或許過不了多久還會有人在家里被殺,而且同樣伴有滴血黑貓的涂鴉出現(xiàn)。 這是我的推測,但我并不希望這個推測會成真,可是事情偏偏就朝著我不想看到的方向發(fā)展過去了。隔天早晨天還沒亮我的手機就響了,電話是九公主打過來了,我在接起電話后立刻問:“是不是有人死了?” “對,有人在家里被殺了,而且這個人我們昨天還見過?!本殴骰卮?。 “該不會是那個張恍吧?”我猜道。 “就是他,他在家里被人用鈍器反復擊打后腦致死,在他的身上放著幾張鉛筆畫,畫上畫著同樣的黑貓,貓嘴邊滴著血,那血應該是張恍的。”九公主道。 我看了下表,現(xiàn)在還不到5點,如果抓緊一些或許還能見到張恍的亡魂,他的記憶不會錯亂,從他嘴里應該可以問出兇手的線索。 想罷我立刻向九公主問了張恍家的住址,然后急忙開車往那邊趕,而就在我的車開到張恍家的社區(qū)入口的時候,一個絕對讓我意想不到的家伙竟先我一步到了那里,而且正在墻根下的角落里站著。臺休臺亡。 在旁人看來那可能是個面壁思過的瘋子,但我卻看得清清楚楚,他并不是一個人站在那,還有一個鬼魂被他堵在了墻角。 我趕緊把車停在路邊,然后下車跑過去喊道:“習麟,你怎么跑這來了?” 習麟皺著眉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同時我也看到了他手里正拿著一張紙,紙張畫著一只……我勉強算它只是貓吧,或者更嚴格的說,那只一只被涂黑了的畸形怪物,怪物的嘴角還滴著血。 “那是你畫的?”我指著那畫問。 習麟愣了一下,然后趕緊把那張紙捏成了一團順手丟向了旁邊的垃圾桶,接著轉(zhuǎn)過頭就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對墻角里的鬼魂逼問道:“快點說,你看到的人長什么樣!” 第376章 兇手有兩人 我小跑著到了習麟身邊看了下被他堵住的那只鬼。那家伙穿著破爛、身影很淡,看起來應該就是在附近徘徊的孤魂野鬼。 見了陰差,野鬼自然怕得不行,習麟再一逼問。他立刻乖乖開口。 “我真的不知道那畫上的是什么,求求你饒了我吧?!币肮硪荒樋蓱z地看著習麟求饒道。 “不是畫的問題!”習麟?yún)柭暤馈?/br> “就是畫的問題吧?你確定你畫的那玩意他能看出來是什么?”我在旁邊問。 “不是我畫了什么的問題。我只是給他一個概念,讓他明白我要找的人是個在紙上畫畫的人!”習麟用飛快的語速解釋道,很明顯他對自己那幅大作被我看到了這件事還是非常在意的。 我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既然已經(jīng)看到這小子在我面前出糗了,這其實就已經(jīng)算足夠了,所以我也幫著他問那乞丐游魂道:“你不用緊張,如果你害怕他不敢對著他說話那你就看著我,我這個人還是比較隨和的?!?/br> 那游魂看了我一眼,又怯怯地看了看習麟。 習麟立刻沖他一瞪眼。嚇得他連忙將視線移開再次望向我道:“我看到了,那個人就在屋子里畫的,現(xiàn)場畫的,畫完之后蘸了下另外那個人的血。他……他簡直……簡直就是個……” “就是個什么?”我追問。 “我不知道怎么說,他好像并不是人,但是又不像鬼,那感覺……感覺跟你很像。”游魂指著我說。 跟我很像,那就是陰陽師了? 如果身邊帶著式鬼的話,確實在鬼的眼中一下子便能看出來那人跟普通人之間的差別。 不過他這話并沒有太大意義,起碼我不能通過他所說的這些確認兇手的身份。 “告訴我點更有用的,比如那人去哪了,開的什么車之類的?!蔽依^續(xù)問。 “我不知道?!庇位険u頭道。 “那你知道點什么?”我也有點不耐煩了。 “我知道有人在這里畫畫,在墻上到處畫,畫的就像……就像是……”這游魂吞吞吐吐的好像不敢把話往下說,同時也悄悄地偷眼瞧著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