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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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沖著燭龍大喊了一聲,然后便徒步朝著招司和柒月跑了過去,混沌自然緊緊貼在我的腿上繼續(xù)扮演著它的瞌睡蟲角色。 柒月掃了一眼我腿上的混沌,然后立刻示意招司遠遠避開我,接著便連續(xù)甩出刀子一般鋒利的符咒對我發(fā)起攻擊,顯然她很清楚混沌的弱點在哪里。 我一邊躲閃一邊用響動格擋開柒月的攻擊,可是打著打著,柒月竟然一躍從招司的背后跳了下來,然后便和招司兵分兩路。她繼續(xù)遠離我,并用咒術繼續(xù)限制我的移動,而招司則過去跟燭龍單挑。 “龍爺!虎爺!跟我一起對付那女的!別管其他的了!”我大喊了一聲,然后便朝著柒月發(fā)起了最后的沖鋒。 虎爺咆哮了一聲猛地甩開了一直在它身邊糾纏的那些導盲狼,燭龍也干脆不管門口、也不吐火了,這一虎一龍直接奔著柒月沖過去準備近身rou搏。 柒月見勢不妙連忙讓招司跑回來,而這匹移動迅捷的神馬也用閃電般的速度殺到虎爺?shù)拿媲皳踝×嘶數(shù)墓簦S后它又利用燭龍半個身子都被凍住而導致行動緩慢這一劣勢,拼速度搶先來到柒月身邊,并將柒月成功救走。 隨后這匹神馬再次飛到空中,柒月也將利刀一樣的符咒像暴風雨一樣投向我的腦袋。 我躲避不及只能用起土咒轉(zhuǎn)金鐘來抵擋,當所有的攻擊全部停止后,倉庫里也變得一片死寂了。 面前的屏障化為符紙落回了地面,在倉庫里只剩下了我、虎爺和燭龍,柒月和她的式鬼以及那連體人都已經(jīng)不見了。我趕緊跑到倉庫門口看了眼,顧東也同樣失去了蹤影。 柒月逃跑了! 第627章 血腥倉庫引發(fā)的猜想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在倉庫這邊找不到人了便立刻跑回到公路上乘坐出租車返回到滿香。 不過我在坐上車的時候其實就在想了,如果柒月真想避開我的話,她也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滿香了,城市這么大。她有太多地方可以躲了,就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想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找到一個故意躲起來的人,這難度真的不亞于大海撈針。 事實也跟我所想的一樣,當我返回滿香的時候花店已經(jīng)關門了。我毫不客氣地拿出萬用鑰匙打開了花店門,但柒月和那個顧東并沒有在這里出現(xiàn)。 我在店里一頓翻找,很容易我就從一個抽屜里找到了一份租房合同,合同下面簽著柒月的名字。很巧,這合同里包括了兩處房址,一處是滿香花店這個門市,另一處是距離滿香不到一公里處的民居,估計柒月就是租住在那里的。 柒月應該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跟我的對決中落敗,所以她在出門之前也沒有將這些可以幫我找到她家的東西收起來。 我又翻找了一些其他的地方,看看還能不能找到更多的東西,不過除了在花店后身倉庫里放著的一小盒符紙之外我便沒有其他收獲了。 從滿香出來之后我照舊叫了一輛出租車。這也省去了我找人打聽路的麻煩,而在車里的這一小段時間我也順便研究了一下我從滿香里找到的那一盒符紙。 盒子里的符并不多,數(shù)下來也就20張而已,但這20張符幾乎沒有重樣的,而且每一張符上都縈繞著一層薄薄的氣體,而且發(fā)出淡淡的微光,很明顯這些符都注入了很強的咒力,只要念對了咒語便可以直接發(fā)動。剛才柒月召出招司的那幾張符應該也在這其中。 這東西雖然不能幫我找到柒月,但把它留下來應該對我有利無害,回頭找明白人幫我研究研究,對我肯定也是一次提升。 在將這些專屬符紙放在我的百寶包里之后,出租車也帶我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處老社區(qū)。沒有保安的那種,我在社區(qū)里很快找到了柒月的住址,然后我也再一次不客氣地直接用萬能鑰匙打開了她家的門。 屋子里同樣沒有任何人,柒月貌似并沒有回家,而且她家里實在是夠簡單的。屋子里看不到任何家具,到處都顯得空空蕩蕩。池雜斤劃。 我在她家里四處找了找,但和滿香花店里不一樣,她家里真的是什么都沒有,甚至連點有文字的東西都沒,唯一找到的一本書還是用盲文寫的,這也讓我確認了柒月的眼睛確實是看不見的。 我并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在她家里稍微等了一下,但是等了半個小時之后我覺得繼續(xù)在這里耗下去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就算柒月真的會回來估計也要晚上,可現(xiàn)在時間還不到中午,我必須出去找她。 在離開了她家之后我給之前負責調(diào)查獵鳥狂魔案的周警官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他知不知道顧東的住址。 周警官知道并且很快將住址告訴給了我,還問我是不是有發(fā)現(xiàn),需不需要支援。 發(fā)現(xiàn)確實是有的,不過支援就算了,事情一涉及到聶政我就不太想讓無關的人牽扯進來,畢竟這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到私人恩怨的地步了,越多人摻和進來就越麻煩,萬一因此而丟了命,我心里更是過意不去。 在謝絕了周警官的好意之后,我直接找去了顧東住的地方,可是這一次我依舊撲了一個空。 滿香沒人,柒月住的地方?jīng)]有人,顧東家里也同樣是空的,結果雖然是讓人失望的,但其實也意外。 如果換成是我,我也肯定不會藏到這么明顯的地方,所謂狡兔三窟,像柒月這種人應該會有不少的避難所可用。 接下來擺在我面前的選項有兩個,第一個是我回到滿香里守株待兔,也許柒月會惦記著那一盒子符紙重返花店;另一個選項是我繼續(xù)在城市里找人,不過這種大海撈針式的尋找恐怕起不到多大作用。 眼看著時間到中午了,經(jīng)過了上午那場惡斗,我肚子也咕嚕咕嚕叫了,我索性把找人的步調(diào)稍微放緩一些,先找一家飯店解決肚子問題再想其他。 都說人在吃飽的時候就犯困,不過這個規(guī)律在我身上好像并不奏效,在飽餐一頓之后我不但沒有睡意,反而感覺頭腦異常的清醒,而在清醒過來之后,之前一個被我忽略的重要問題也再一次擺在了我的面前那個獵鳥狂魔到底是誰? 顧東帶著我找到的那個倉庫是用卷簾門封住的,我進去之后也四下查看過,那倉庫里并沒有其他的出口,而根據(jù)我救下來那個血rou模糊男的說法,他只打開了門插從他被囚的地方逃出來的,但那個倉庫根本沒有門插這種東西,倉庫是從外面用鎖頭鎖上的! 再就是倉庫里面的怪物了,那個牛頭人面怪雖然也可以用美女作為誘餌,速度也不慢,但它的移動和進攻方式更像一頭蠻牛,蠻牛是不會飛檐走壁的,我在小巷里遇到的紅色怪物則更像一只靈猴。 從倉庫里留下來的血跡來看,那里應該發(fā)生過極度血腥的殺戮,也許那怪物就在那里吃人,這一點倒是和那血rou模糊男所說的情況差不多。我想如果我能找到血rou模糊男曾經(jīng)被關的地方,那里一定也有大量的血跡,也許還能看到骨頭和碎rou。 但是它們就是最近活躍在城市里的獵鳥狂魔嗎? 不! 它們顯然不是! 獵鳥狂魔只咬掉“鳥”,其他部分都被留在了現(xiàn)場,警察也發(fā)現(xiàn)了尸體。如果這兩個家伙并非獵鳥狂魔,那它們又是些什么東西? 柒月顯然知道這些東西在什么地方活躍著,她有著某種特殊的感應,而且顧東也能夠找到這些家伙。柒月在維護它們,但導盲狼又在對那些怪物進行攻擊,這種舉動有著明顯的矛盾! 這是聶政的又一個造神計劃? 又或者柒月在聶政之中有著特別的身份? 疑問太多讓我根本摸不到頭腦,不過正因為這些疑問的不斷出現(xiàn)也讓我清楚了接下來我應該從哪里入手。 從飯店出來之后我先給周警官打了個電話,并問了一下最近市內(nèi)是不是有一些成年男性失蹤的案件發(fā)生。 周警官立刻回答說“有”,而且還不少。 根據(jù)周警官的說法,從五年前開始,市內(nèi)就出現(xiàn)過多次官員、企業(yè)家無故失蹤的案件。在調(diào)查過程中警方也發(fā)現(xiàn)這些失蹤者全都有一些不干凈的黑歷史,進一步調(diào)查后更是發(fā)現(xiàn)一些“特別”的事。 至于怎么個特別,周警官并沒有跟我詳細說,但是他說這些人的失蹤被當?shù)鼐秸J為是畏罪潛逃。 后來類似的失蹤案在市內(nèi)漸漸少了,不過周邊郊縣卻又開始了,而且失蹤的人也同樣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再后來郊縣的失蹤案停止了,在鄰市又開始發(fā)生相似的案件。 警方也曾經(jīng)考慮過有沒有可能這是有組織、有預謀的連環(huán)綁架犯罪,但是失蹤者家屬并沒有接到綁匪電話或者信件,總之就是沒有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索要贖金,警方更沒有發(fā)現(xiàn)失蹤者的尸體。 綁架的目的無非是尋仇或者勒索錢財,可是種種跡象只能讓警方否定這兩種可能性,至今這些失蹤者的去向也依舊是個謎。 不過人口失蹤事件在任何一個省份都不算是什么稀罕事,每年都有大量的人失蹤,在沒有見到尸體、沒有接到勒索電話的情況下警方也不會成立專案組,這事也沒在城市中掀起什么波浪、形成什么話題。 在告訴完我這些信息之后周警官自然也問了我一下為什么要關心這些,是不是我知道了什么內(nèi)情。 我覺得總是什么事都瞞著他好像也不太好,所以我告訴了他上午我去過的那間倉庫,以及我在那里看到的血跡,我說這個城市里應該藏著某些吃人的惡鬼,不過這種事警察管不了,也不可能找出證據(jù)來,到頭來也只是忙個一場空而已。 周警官貌似也不太想給自己找麻煩,而且他也沒懷疑我的話,他只說他跟富貴是舊識,也知道他總是關注一些古怪的東西,所以自從我跟那個自稱除妖師的顧東見面那一刻開始,他其實已經(jīng)打算放手不去管這些事了。 這很好,我告訴他最好什么都不要管,這是為了他自己的安全,至于其他人的安全,我想這現(xiàn)在應該是我需要接管的事了。 在通話的最后,我讓周警官告訴我距離小商品批發(fā)市場最近的醫(yī)院是哪一家,隨后我便坐出租車去了那家醫(yī)院。 在醫(yī)院里我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個血rou模糊男,他躺在病床上,疼痛讓他完全沒辦法睡著。他的臉幾乎毀容了,身上也縫了上百針,好消息是他保住了小命,而且他老婆就在病床邊守著他,起碼他不用擔心自己這張臉會讓他找不到對象。 第628章 被囚之鬼 在我進入病房的同時,血rou模糊男立刻認出了我,他顯得很激動,不過遍布全身的傷口讓他并不能起來歡迎或是表達感謝,他只能一邊皺著眉一邊痛苦地哎呦著。并用這種方式提醒他老婆“有客人來了”。 他老婆轉(zhuǎn)身詫異地看著我,我連忙說明了一下是我救了她老公,還替他打了急救電話等等。 感謝的過程自然少不了,但我還是打斷了他們的感激之詞。因為我只想知道那個曾經(jīng)關住血rou模糊男的屋子具體在哪。 他說話有點困難,但還是忍著疼努力地回憶,然后一字一頓地將那個地址告訴給了我。 為了確保我不會找錯,我還用筆紙根據(jù)他的描述畫了一張草圖。 在確認了地址之后,我又向他問了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你有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壞到足夠讓別人對你起殺心的壞事。” 他聽后立刻圓睜著眼沖我拼命搖頭,他老婆也向我保證說他們兩口子都是本分人,這輩子都沒做過什么虧心事,如果一定要說自己做過什么壞事的話,也就是去超市的時候順手多拿十幾個方便袋,或者坐公交車的時候故意裝睡覺不給老人或者小孩讓座。 這大概是我聽過的最有趣的壞事了。如果他們沒有說謊的話,我想我已經(jīng)可以將他們劃分到“好人”的行列當中了。當然,我似乎也沒有必要懷疑他們說假話,只是他們對我做出的保證也讓我產(chǎn)生了另外的疑問。 從醫(yī)院里出來之后,我立刻按照草圖開始找那個曾經(jīng)關過血rou模糊男的黑暗小屋,同時我也在腦中把混亂不堪的線索重新整理了一下。 柒月毫無疑問跟那個牛頭人面怪有關,那怪物也確實在殺人、吃人,對于這一點柒月完全承認。不過柒月也說過那怪物所殺的人都是該死的。我想這句話應該也是真的,周警官提到的那些失蹤的高官、企業(yè)家應該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不然警方也不會懷疑他們畏罪潛逃了,所以可以推斷出柒月是把這些該死之人抓去做了怪物的食糧。 她大概以為這些怪物可以受她的控制,一切都按照她的想法來行動??墒鞘虑閰s并沒有那么簡單。最近一段時間那些怪物開始出現(xiàn)了失控的情況,它們獵鳥、攻擊無辜的路人,所以柒月開始對它們進行懲罰,這應該就是導盲狼會攻擊那些怪物的原因。 不過懲罰歸懲罰,她始終還是跟這些怪物站在同一邊的。所以當我要殺掉它們的時候,柒月才會站出來阻止我,并將它們?nèi)烤茸摺?/br> 事情的大概情況應該就是這樣了,除此之外我還真就想不出一個比這更加合理的解釋,至于中間一些細節(jié)性的問題,這就要等我見到柒月之后看她是不是愿意把所有事情全部說出來了。 下午的時候天開始下雨了,而且很大。我在路邊買了把傘,然后繼續(xù)在雨里按照草圖找那間屋子。大雨來得快去得也很快,當雨幾乎停了的時候,我也順利地找到了我要找的那間血腥小屋。 那里看起來像是一間閑置的庫房,不過庫房的門是那種很普通的單開門。門的左邊有鎖頭,我走過去用萬能鑰匙試著把門打開,鎖頭倒是很輕易地被我弄開了,但那扇門卻不能輕易推動,顯然有門插從里面將門鎖住了。 就是這里了!池雜他劃。 在地點確認無誤后,我立刻喚出了虎爺和燭龍,并讓它倆先做好隨時開戰(zhàn)的準備。 不過這兩個家伙的狀態(tài)似乎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而變得有些糟糕了,從它們的眼神里我能夠清楚地看出那股焦躁和不安。 “別輕敵,對手不好對付!”我回頭看著燭龍?zhí)嵝蚜怂宦暋?/br> “它再出來我肯定一口吞了它!”燭龍十分不爽地回答了我一句,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它的眼神也隨之變得犀利了起來。 虎爺?shù)臓顟B(tài)依舊不是很好,不過我并不擔心它對我的忠誠,實在不行我還有混沌護身,最關鍵的是經(jīng)過之前的一輪斗法,柒月明顯被我唬住了,她以為我在咒術方面的實力跟她不相上下,但她并不知道我那幾手五行變化已經(jīng)是我目前能做到的極限了。 雜念是需要拋到腦后的,我用力搖了下頭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又做了一個深呼吸,在調(diào)整好的狀態(tài)之后我的左手也用出了十成的力氣猛地向前一推,那扇門整個被我從門框上推了進去。 隨著咣當一聲,室外的光線也投進了屋子里,和之前那間倉庫的狀況一樣,這里的地上也同樣滿是血污,不過并沒有任何怪物對我發(fā)動攻擊,只在角落里有幾個看起來只有三、四歲大的小孩蜷縮著擠在一起瑟瑟發(fā)抖。 “柒月!我知道你在!”我一邊大聲喊著一邊小心地邁步進到了倉庫之中,虎爺也緊跟在我身后。 “你要找的人沒在這,不過也不遠了,我能感覺到她,但不太確定她具體在哪?!睜T龍在倉庫外面說了句,但它的話并不能讓我放松警惕。 抓走血rou模糊男的紅色怪物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只母獸,而這個倉庫則是母獸養(yǎng)育幼獸的地方,那幾個擠在角落的小孩估計就是把那倒霉男人抓咬得血rou模糊的元兇。 我繼續(xù)放慢腳步朝那幾個小孩走過去,同時也解了九字真言護身印,然后又拿出了符紙沿途散在地上。在距離那幾個小孩還有十米遠的地方我停下了腳步,接著我用一張符紙輕輕朝那幾個小孩扔了過去,然后用了一個二字訣流火進行試探性的攻擊。 就在火球快要觸到那些小孩的時候,這幾個小家伙突然發(fā)出一連串刺耳的尖嘯,緊接著它們就像蜘蛛人那樣直接沿著墻快速地分散開。 流火空撞在了墻上,然后變成了一張燃燒的符紙落了地,而就在符紙落地的同時,那些好像蜘蛛一樣的小孩也紛紛從墻上、天棚上朝我飛撲了過來,而且在撲過來的同時他們的身體也發(fā)生了劇烈的變化! 首先是有一團陰氣從他們的口鼻里散了出來,當這些陰氣包裹住他們的全身之后,立刻有利爪、尖牙生了出來,感覺就像附在他們身上的厲鬼終于出籠了一般。 我站在原地并沒有移動,只是默念了大金光咒催動周圍的符紙,隨著符紙散出道道金光,這些小孩也發(fā)出刺耳的尖嘯聲,并在半空中來了個急剎車,然后再次遠離我,并逃回到了墻上或是天棚上。 要對付這些小家伙并不難,但我并沒有急著對他們出手,我仔細看著他們身上浮動著的那些陰氣。那并不是單純的陰氣,也不是普通的鬼,看到那些小孩我也想到了我自己,因為在他們身上浮動的那些陰氣就好像一年前的我自己一樣。 當時虎爺就附在我的身上,每次當我開啟眉心煞放出白虎之后,我的周身上下也會包裹上這么一層陰氣,當我握住虎爺化身的白虎刀的時候,我的身上甚至會出現(xiàn)老虎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