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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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靈魂,rou身也崩潰了,我不相信這樣他還能繼續(xù)活。 而陳大鵬也沒有給我?guī)砣魏巍绑@喜”,他那壯碩的身體在搖晃了幾下之后終于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然后徹底一動不動了。之前那股從他身上冒出來,并侵蝕、灼燒著我的邪火現(xiàn)在也開始反噬他的身體了。 在那團火中,陳大鵬的rou身就像紙糊的一樣,只用了十幾秒鐘,他的身體就被燒成了灰燼,最后只在靈道里留下了一群渾身冒著黑氣的丑陋怪物。 沒有了陳大鵬的指揮,這些怪物紛紛驚恐地四散奔逃。但這地方可不是它們想逃就能逃得掉的,我的式鬼還有招魂鈴喚出了地府惡鬼們一起出動,幾分鐘就將它們?nèi)看?,并徹底消滅干凈?/br> 等靈道里徹底安靜下來了。我也終于長長地舒一口氣,一屁股坐到地上,順勢一倒,直接躺成一個“大”字,以此舒緩全身上下還沒完全消退的疼痛。 聶老大走過來,帶著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地盯著我,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口說道:“你真的把陳大鵬給……殺了?” “看起來是這么回事,除非你告訴我那只是他的元神,或者替身之類的?!蔽姨稍诘厣峡粗卮鸬?。 “不,那就是他本人,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我只是想說,我記得你應(yīng)該是從來都不殺人的!”聶老大表情嚴肅地望著我說道。 他這句話一下子把我問住了,我倒不是驚訝于聶老大這種莽漢為什么總能問出這樣犀利的問題,而是驚訝于我自己對這剛剛發(fā)生的這一切的處置方式。 我?guī)缀跏呛敛华q豫地就下手殺了陳大鵬! 這真的有點說不通,更簡單點說就是:這根本不是我的風格! 之前就算有一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要我處決,我都會猶豫很久,而且到最后十有八九還是無法下手,哪怕只是讓我攝他的魂,而不傷他的rou身。 在對陳大鵬下殺手的一瞬,我想到過七爺傳招魂鈴給習麟時說過的那番話。 “若為善舉,當報則報!” 對我來說這或許是個非常合適的下手理由。陳大鵬用無辜者的性命來威脅我,逼我?guī)椭麑Ω堵櫪洗?,還從我手里把他meimei給搶去,并將這個可憐的女人變成了為神“代孕”的工具。再之前他還曾經(jīng)為了得到青龍,不惜用一個村子里所有人的性命做獻祭。 天知道他這一生究竟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想他這種人確實是死不足惜! 但我殺他真的只是因為這一點嗎? 以我一貫的性格來看,我不得不有所懷疑。 是我得到招魂鈴之后就變得心狠手辣,甚至有點冷血了?難道招魂鈴正在潛移默化地把我變成一個毫無感情的陰差? 這顯然也不對,起碼習麟就不是沒有情感的冷血殺手,他有仁慈之心,我也應(yīng)該一樣。 那么又是什么讓我沒有半點猶豫地動手殺人呢? 也許打從陳大鵬出現(xiàn)在眼前的一刻,就沒覺得這個人會是陳大鵬本人,就認定了他只不過是個替身,一個過來試探我實力的棄子,否則為什么作為與聶老大敵對一方的領(lǐng)軍人物,陳大鵬竟會只身一人跑到荒郊野外來攔我的路? 這毫無道理!我肯定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些,所以才會毫無顧忌地出手。 但這也存在矛盾,如果我早就認定了這個人并不是真的陳大鵬,那為什么我還不惜落個兩敗俱傷也要贏他?難道只是因為我的爭強好勝? 這也不對,我肯定不會因為這樣的原因就拿我自己的命去冒險! 我這到底是怎么了?是鬼道咒的關(guān)系讓我的意識又開始受到那些兇獸的影響了?還是我在不知不覺中又受到了煌道佛的影響,導致我的大腦開始變得混亂了? 聶老大普通的一句提問在我腦中引發(fā)了一連串的問號,但我暫時還沒辦法給出解答,也許我所分析的每一層原因都有那么一點,而這些因素綜合在一起讓我做出了剛剛的舉動。 不管那陳大鵬到底是替身也好、真身也罷,我確實殺人了,而且下手毫無猶豫。我非常確定這并不是平時的我會做出的舉動,也許今后我應(yīng)該一直在助聽器戴在耳朵上,防止受到煌道佛的影響。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國貿(mào)廣場那邊還有一個我必須趕過去的集會,所以我也再繼續(xù)燒腦思思考關(guān)于“殺人”的問題,也沒去回答聶老大的提問,在疲乏與疼痛減輕到我完全能夠忍受的程度之后,我便立刻站起身來,并從靈道返回陽間。 外面一片寂靜,并沒有陳大鵬的同黨出現(xiàn),我稍稍緩了一口氣便再次喚出燭龍,一口氣飛到了國貿(mào)附近的一處無人小公園里,然后再步行去往國貿(mào)廣場。 上午沈宏宇在電視里的那番話作用非常明顯,國貿(mào)這邊簡直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公路交通都因此而癱瘓了,到處都能看到維持秩序的警察,但他們所能起到的作用卻微乎其微,所有的人都努力地朝著廣場中央的位置擠,實在擠不過去的就跑到附近的高樓上,從窗口用望遠鏡朝廣場這邊眺望。 因為沈宏宇并沒有明確地說出煌道佛現(xiàn)身的確切位置,而廣場上又到處都是人,所以我和聶老大也沒有費力往廣場中央擠,索性就隨便找了個地方等待著,并讓燭龍以隱去身形,以靈體的方式盤旋在半空,替我觀察一下廣場內(nèi)的情況。 等待的過程中我也注意聽了一下周圍人的談話,他們絕大多數(shù)都沒有什么頑疾重病,也沒有殘疾,他們之所以過來并不是因為對神的虔誠敬仰,而只是為了看看熱鬧。亞協(xié)雙技。 在快到八點的時候,突然間廣場中央的方向傳來一陣sao亂聲,人們紛紛抬頭向空中看,也有人伸手朝天上指,在廣場周圍不知什么時候架起來的探照燈也全都照向了人群所指的方向。 我順著燈光抬頭向上看,但除了燭龍之外我并沒有看到其他東西。 “龍!是龍!” “??!電視上那個龍!” “我靠,真的假的啊?太像了!” “該不會是全息投影吧?” …… 在我周圍的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并且拿出手機、照相機對著空中的燭龍一頓猛拍。很明顯,這些人能夠看到燭龍,天目計劃正在以一種我并沒有察覺的方式展開著! 第794章 神佛現(xiàn)身 我分明是讓燭龍保持著靈體的狀態(tài),可現(xiàn)在廣場上所有的人都能看到燭龍了,這情況顯然不對勁!而且燭龍被發(fā)現(xiàn)之后,站在廣場外圈的人開始拼命地往廣場中央推擠,警察已經(jīng)在努力維持持續(xù)了,可是場面還是開始朝著無法控制的局面發(fā)展。 我趕緊沖著燭龍擺了一下手。示意它暫時飛走。 燭龍明白我的意思,立刻猛拍翅膀朝著高空飛去,很快便從我的視野范圍內(nèi)消失了??墒腔靵y的場面并沒有因為燭龍的離開而結(jié)束,不管是廣場中央還是外圍的人群,全都依舊維持著剛剛那股興奮的狀態(tài)。而且人群不知何時竟開始朝著廣場東側(cè)的方向移動起來,那邊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和聶老大在廣場西邊,沒有了燭龍從空中傳遞消息,我倆根本無法知道另一邊的情況。然而我現(xiàn)在也不敢再讓任何式鬼現(xiàn)身了,不然我們這邊必然會變成一個新的焦點,到時候人群一定會變得更加混亂,勢必會引發(fā)踩踏事件,這種結(jié)果會是相當可怕的。 “你有什么好辦法嗎?”眼見情況越來越亂,而我又想不出什么好招。只能轉(zhuǎn)頭向身后的聶老大求助。 “那就要看你想干什么了。如果你想知道對面出了什么事,那咱倆只能繞過去。如果你想讓這里的所有人都乖乖聽話,你手里不是有混沌嗎,那家伙應(yīng)該能派上用場?!甭櫪洗蠡卮鸬?。 “你這主意不錯?!蔽覜_聶老大點頭道,不過現(xiàn)在我還不打算把混沌叫出來,畢竟我并不能確認煌道佛是不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而且我也想看看他們到底會玩出什么花樣來。 所以我干脆靜觀其變,就只管隨著人群一起朝著廣場另一端移動。 當我們移動到廣場中央附近時,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朝著那邊涌了。在東邊一幢三層高的小樓頂上站著三個女人。她們身上都穿著古代的鎧甲,從頭到腳散發(fā)著一道道的金光,看起來無比威風。 大家都是來看熱鬧的,這三個人華麗麗地往樓頂一站,確實能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而且越是靠近那棟樓,周圍的氣溫好像也越高,就連偶爾吹過來的風都是暖的,風中甚至還帶著一股幽香。 我忍不住深吸了幾下那股香氣,緊接著整個人好像都變得輕飄飄起來,那感覺舒服至極…… 不對! 我突然意識到這異樣的香氣很不對勁,我趕緊拿出助聽器開了開關(guān)戴在耳朵上。 一開始,那股香味并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但是兩秒鐘之后,我的眼前卻突然顯現(xiàn)出了許多詭異的東西在半空中、人們的頭頂上方漂浮著許多僵尸一樣的東西,這些家伙只有上半身。下半身完全呈現(xiàn)出一種云霧狀,而在我能夠看到這些僵尸之后,那股幽香也一下子變成了令人作嘔的尸臭! “讓我們迎接神佛的到來吧,他會給黑夜帶來白晝一般的光明!” 站在三層小樓頂端的那幾個女人像在表演舞臺劇一樣,一邊做出虔誠禱告的動作,一邊用古怪的腔調(diào)說著神佛降臨的開場白。 她們的話音剛落,整個廣場上空突然降下了數(shù)道金光,這光芒很快匯聚起來,并籠罩了整個廣場。 站在這金光之中,我還真就產(chǎn)生了一種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白天的錯覺。而在金光的照耀下,剛剛那些漂浮在半空中的骷髏怪物也一個個落到了地面上,并且慢慢地生出了皮rou。變成了人的模樣,身上也披上了整齊的僧袍。 原本人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樓頂那三個女人身上,但忽然有人好像發(fā)現(xiàn)了身邊多出來的那些穿僧袍的人,于是周圍一下子爆發(fā)出了陣陣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這些僧人并沒有做出任何脅迫他人的舉動。而是一個個跪倒在地上,朝著三層小樓的方向叩拜著,口中也整齊劃一地念誦著我聽不懂的經(jīng)文。幾秒之后,一個背上生著發(fā)光的雙翼的男人從天而降。 那是個身形清瘦的和尚,身上斜披著一件純白色的僧衣,當他的兩腳輕飄飄地落在樓頂時,從他所處的位置頓時亮起了一道強烈的光,這光也像漣漪一樣慢慢朝著周圍擴散著。隨著“漣漪”從我身邊經(jīng)過,我周圍的黑暗也徹底消失了! 如果說之前我只是“覺得”這里好像是白天的話,那現(xiàn)在我只能說這里真的已經(jīng)“變成”了白天。這光芒并沒有任何人造光的感覺,就好像太陽提前升起了一般。 驚呼漸漸變成了驚嘆,驚嘆也漸漸在那些僧人的引導下變成了“煌道神佛、煌道神佛”的祝禱。更有人甚至開始學著那些僧人的模樣,沖著樓頂出現(xiàn)的那個帶著發(fā)光雙翼的和尚跪拜起來,而且有了一個領(lǐng)頭跪下的,周圍的人也都紛紛開始跪下。 這肯定不是什么從眾效應(yīng),正常人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會僅僅因為一個美妙的幻象就輕易向一個不明來路的人跪拜的,即便他是這樣華麗地從天而降,背后還帶著一對發(fā)光的翅膀。我想,人們會做出這種舉動,原因一定就是那些分散在人群中的和尚。 我并沒有受到那些和尚的影響,站在我身邊的人也沒有跪下,而且一個個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情,他們似乎完全鬧不明白為什么周圍的人都要跪下來。 “別慌,后退!” 我沖著周圍的人大喊道,然后指揮著他們跟著我一起向后退,盡量遠離那些散發(fā)出一股股尸臭的和尚。 我們本來就處在人群的外圍,所以想要后退也不算什么難事。不過我們這種與周圍眾人截然相反的舉動,立刻就引來了其他人的不滿,或者說那已經(jīng)是一種敵視了。那些原本在跪拜的人,一個個憤怒地轉(zhuǎn)過頭看著我們,眼睛里像要噴出火來。 距離我最近的一個尸臭和尚最先站了起來,在他周圍的人也跟著他一同站了起來,并且動作統(tǒng)一地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之前那個不死住持在招供時曾經(jīng)提到過,在印度,有著不同宗教信仰的人并不會和諧共處,而是相互攻擊的,顯然煌道佛把印度的壞習慣帶到了中國,這些被“洗腦”的新“教徒”們完全不能容忍我們這些“異教徒”的存在。 “大天狗!”我的眼睛始終盯著那個尸臭和尚的一舉一動,同時一甩手大喊一聲,將紙人偶丟了出來,“帶這些人先離開!” 大天狗隨之現(xiàn)身,并且喚出了百十來只鴉天狗,把我周圍那些沒有被洗腦的人全部帶離了廣場。 那尸臭和尚顯得異常憤怒,他怒吼著朝我沖了過來,而他周圍的人也張牙舞爪地一邊喊叫著一邊往我這邊跑。 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我自然不會構(gòu)成任何威脅,我也立刻適時地把混沌喚了出來,并做好了讓它催眠整個廣場中所有人的準備。 但還沒等我這邊動手,站在三樓頂上的那個和尚卻先行開口道:“住手!” 他并沒有用特別大的嗓門喊,但他的聲音卻清晰地傳了過來,原本對我怒目而視的尸臭和尚以及周圍的“信徒”們?nèi)纪W×四_步,然后慢慢轉(zhuǎn)過身,再一次朝著三樓頂上那個和尚跪拜、磕頭。 “煌之道乃佛之道,佛度眾生,解眾生疾苦!帶他上來?!比龢琼?shù)陌滓潞蜕幸贿呎f一邊朝著樓下伸手一指。站在他身邊那三個身穿鎧甲的女人立刻縱身跳下了樓,然后從樓下跪拜的人群之中扶起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只有一條腿,是拄著雙拐過來的。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神選中之后,那斷腿男人欣喜若狂地單腿跳著,甚至把自己的雙拐丟掉了。 三個穿鎧甲的女人架著那斷腿男的胳膊輕輕一跳,像電視劇中表演輕功一樣又回到了三樓,并將他帶到了白衣和尚的面前。 “你相信神佛的存在嗎?”和尚沖著那斷腿男問道。 “我相信!求神佛治好我的腿!”斷腿男一邊虔誠地說著,一邊跪在白衣和尚面前。 白衣和尚點了點頭,然后朝著其中一個鎧甲女伸出了右手,那女人竟將一把戒刀遞了過來。 “神佛將賜予你以及所有受到神佛庇佑的子民永恒的生命,用你的勇氣接受神的饋贈吧!” 說著,白衣和尚也將手里的戒刀伸向斷腿男的面前,將刀尖抵住了那人的心口。那意思再明確不過了如果你真的對神的話深信不疑,那就將這把刀刺進你自己的胸口。 斷腿男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猶豫,他沖白衣和尚用力地點著頭,然后兩手抓住刀身用力朝自己的心口一拽。 不過刀尖并沒有刺進他的身體,在他手上用力之前,我已經(jīng)借著虎爺?shù)乃俣却┻^人群、踩著墻壁一口氣沖上了三樓的樓頂,并揪著那斷腿男的后脖領(lǐng)將他丟到了樓下,而等在下面的聶老大也將那斷腿男接了個正著。 白衣和尚雖然一刀刺了個空,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悅,可他身邊的鎧甲女卻沒他這么好脾氣了,這三個女人立刻從腰間抽出兵器朝著我猛砍過來。 “聶老大!”亞叨司巴。 我站在原地沒動,只大喊了一聲。 聶老大在樓下應(yīng)了一聲,并沖這大樓釋放了純陽的咒術(shù),我就地立刻開啟了靈道,將這白衣和尚以及他身邊的所有鎧甲女全都送入了其中。隨后我也喚出了混沌,讓它先把樓下廣場里的所有人全部催眠,等混沌開始行動了,我也縱身跳進了靈道之中。 第795章 會錯意的名字 我剛進入靈道,兩只腳都還沒有落地,幾支閃著火光的箭就“嗖嗖”地朝著我飛了過來。燭龍立刻現(xiàn)身擋在我身前,將那幾支箭全部打飛,隨后又朝著那幾個鎧甲女吐出了一團大火球。 那幾個女人不躲不閃,就站在原地任由大火烤焦她們的身體。不過等燭龍吐出的火停息之后,這幾個女人立刻在幾秒內(nèi)恢復了原樣,就跟之前那些煌道女僧吃了人rou之后的狀態(tài)差不多。 “又是不死之身是吧?”我沖那白衣和尚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