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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接吻的時候,倒是和第一次有所進步了。當然,單純溫情的時候的吻和在床上的吻是不同的。前者大多數(shù)時候都更為纏綿溫和,后者則更多的是在爭奪主動權, 像是想要將彼此吞噬掉一半。 弄得狠了,赤井秀一甚至會扯過宮崎,然后主動的吻上去,倒像是發(fā)泄兩人體.位上的不滿。 次日,赤井秀一躺在床上半天沒能起來,宮崎就打電話請了一天的假,他本來是有課的,但看赤井秀一這樣子,于是不打算去了。 宮崎弄了些清淡的東西給赤井秀一吃。弄好了端進房間的時候,宮崎佑樹看到赤井秀一正拿著手機在看。 赤井秀一見到宮崎進來,也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就繼續(xù)垂下眼去看手機上的內(nèi)容去了。 宮崎沒有問,但也知道那上面是宮野明美發(fā)過去的消息。 赤井秀一回復了她,但也知道這樣一直下去不行。 他需要進一步的借由宮野明美獲得宮野志保所知道的一些消息,但現(xiàn)在他和宮野明美的關系不上不下,沒有正當?shù)睦碛扇ソ咏膍eimei。 這樣佯裝沒有察覺到宮野明美想法的做法也不能長久下去。 就這么又過了一段時間,天氣漸漸的暖和起來,赤井秀一也慢慢的開始習慣起了身邊的宮崎佑樹。 他們兩個偶爾的會一起去一趟健身房,又或者去一些拳擊場所打拳,再不濟也能一起去組織的靶場練練槍。 單純的rou搏,正面來宮崎比赤井秀一遜色一點,但一到槍械方面,即便是赤井秀一也做不到像是宮崎佑樹那樣每一槍的位置都精準到位的地步。 一晃又是數(shù)月過去,宮崎佑樹接到了來自港口的電話。 宮崎佑樹接到電話的時候是個休息日,因為昨天弄得太晚了,所以他和赤井秀一都還在床上躺著在。 宮崎摸索著床頭的眼鏡戴上,然后接通了電話。 一旁的赤井秀一瞇起眼睛看了看,然后翻了個身準備繼續(xù)睡覺。 “紅葉?有什么事嗎?”宮崎按了按額頭,從床上起來然后將手機打開外放放在了一邊,踩著滿地的狼藉走到衣柜前打開它。 “大哥,現(xiàn)在你有時間嗎?” 宮崎佑樹取下衣架的手指頓了頓,“公事?私事?” 尾崎紅葉說道:“公事?!?/br> 宮崎隨手拿了件衣服往身上套,“說吧?!?/br> “首領想要和你聊,可以視頻嗎?” 宮崎佑樹無奈的說:“那稍微等等,你的電話有些早了,給我時間穿一身衣服吧?!?/br> 尾崎紅葉便說這個時間紐約已經(jīng)上午了才對。 宮崎給自己套上干凈的內(nèi)褲,“所以說就算是按照日本的時間算,你那邊也不應該是工作的時間吧?” 尾崎紅葉的聲音低了下來,“那是因為事情很嚴重,所以即便是深夜也要找你?!?/br> 宮崎佑樹將長褲套好,然后拿著手機走到床的另一邊,一邊聽著尾崎紅葉的聲音一邊用手摸了摸赤井秀一的額頭。 沒有發(fā)熱。 宮崎彎下腰輕輕的在他額頭吻了吻,然后關掉外放,一邊接著電話應著好好好的走出了臥室。 他打開了筆記本,一番調(diào)整之后才終于是和港黑那邊聯(lián)系上。 視頻通話中出現(xiàn)了港口黑手黨現(xiàn)任BOSS森鷗外的身影,比起之前一身醫(yī)生白大褂的裝扮,此時他的穿著才更像是一位首領。 而在森鷗外的身后站著的便是港口黑手黨的現(xiàn)任五大干部之一,尾崎紅葉。 森鷗外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淺笑的看著視頻另一邊的宮崎佑樹,“看起來宮崎君在黑衣組織過得還不錯?” 宮崎俯下身調(diào)整了一下鏡頭的位置,未扣好全部扣子的領口便出現(xiàn)在了鏡頭之前。微微的晃動之后,宮崎退后坐回到沙發(fā)上,露出一副無奈而溫和的模樣來,“在這里當然還是沒有在港口舒服的。” “不過……”宮崎話音一轉,“BOSS也不用繞彎子了,直接說是有什么事情吧?” 森鷗外笑道:“宮崎君還真是急性子啊?!彼@么說著,表情轉而變得嚴肅起來。 森鷗外凝視著宮崎佑樹的雙眼,問:“宮崎君知道有什么辦法是能夠讓人死而復生的嗎?” 宮崎微微一愣,露出思考的表情,“常理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br> 這么一句話反倒是讓森鷗外和尾崎紅葉的神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森鷗外問:“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擁有能夠死而復生的事情?” 宮崎佑樹笑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br> 他點了一支煙,然后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常人所說的復活,應該是指身體回歸到死亡之前的狀態(tài)。但如果人死亡之前是一個重病或者重傷的情況,那復活只能說是無意義的,因為立馬人就會迎來第二次的死亡。所以大部分人認可的復活應該是恢復到健康的樣子,即死而復生這件事?!?/br> 宮崎看了眼森鷗外,又掃了眼尾崎紅葉的神情,問:“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那位先代首領回來了吧?” 能讓森鷗外在日本深夜還這樣打來跨洋電話,問這種問題的人可不多。 而距離最近,宮崎佑樹所知道的唯一會讓森鷗外看重的,不能夠死而復生的人選……就更好猜了。 森鷗外故意苦笑了下,“我現(xiàn)在后悔將宮崎君派遣到美國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