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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人看著彼此玩,倒也一直都是如此,直到有一天的應酬場面。 琴酒是中間人,宮崎是受邀人,而邀請人則是黑衣組織目前正在接觸的一位商界人員。 宮崎佑樹在兩天前治愈了這位人員家人的重病,而黑衣組織并沒有收取報酬。 這才有了今天這次的感謝晏請。 邀請人身寬體胖,對宮崎佑樹態(tài)度極好,那雙眼睛也都快放到宮崎佑樹的身上了。 因為邀請人的性取向,進包間內調節(jié)氣氛,陪吃陪喝的也都是男性。但即便是那一個個樣貌美麗、少年身形的男性,也都沒吸引去他的視線。 他格外的鐘愛宮崎佑樹這樣亞洲人的樣貌,對宮崎這樣通身氣質溫和儒雅的更是將愛慕寫在了眼睛里。 宮崎佑樹的脾氣一向很好,更何況這次琴酒開出來的報酬數額很大,他也就難得作陪了。 等中途邀請人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宮崎佑樹便將剛剛被邀請人握過的手指一根根的擦干凈,然后看向琴酒,依舊是溫和的模樣,眼中含笑的看著他,“我倒是不知道你對男性也有感覺?” 琴酒的懷中坐著一個身材略顯瘦弱,模樣精致到能夠勾起人施虐欲的男孩子。就在之前,男孩子顫顫巍巍的,在琴酒那極具壓迫力的眼神中去吻他,琴酒也都沒有拒絕。 甚至依舊憑借熟稔的吻技讓人軟在了自己的腿上。 琴酒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哦?難道你還看著我每天睡了誰?”他對男女沒有要求,只是比起男性,更中意身體柔軟性格溫馴的女性罷了。 而宮崎笑了笑,將眼神掃過了衛(wèi)生間,“這種事情沒有下一次了?!泵髅魇切χ模曇舻那榫w也挑不出錯來,可眼神卻格外的冰冷。 琴酒放下了酒杯,應了一聲。 那陪著他們吃飯喝酒的人這時也都不敢說話,只靜默著屏住呼吸,希望快一點結束。 宮崎佑樹的身邊倒是沒有坐人,因為受邀人有意無意的在推銷著自己。 臨到深夜,宮崎佑樹將人灌醉了,受邀人還拉著宮崎佑樹的袖子說著醉話。 但即便這人是下面的,宮崎也半點沒有心思。 琴酒要下屬開車將人送走,這邊宮崎已經要了自己在酒店房間的門卡。 他們這算是出差了,當晚無法回到紐約,于是在外住宿一晚。 宮崎佑樹進房間倒想洗澡,只是喝了不少酒,現在洗身體容易出問題,于是也只能在沙發(fā)上坐著。 剛坐下沒多久,房門便被敲響了。 “進來?!?/br> 琴酒聽到屋內的聲音,看向身邊的下屬,于是那人便將手中的另一張房卡遞了過去。 琴酒打開門,然后看向另一個人,那人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宮崎佑樹回過頭看去,就見一個模樣清秀的男性站在門口的不遠處。 他生疏卻靦腆的對宮崎佑樹喊道:“宮崎先生……” 意思不言而喻。 酒店房間的電視打開了,里面放著深夜黨的恐怖片,房間里充斥著演員念臺詞的聲音。電視的音量不大,即便突然尖叫了起來也沒有讓宮崎佑樹和那個男人看過去。 宮崎佑樹看著,突然他笑了笑,然后勾了勾手指。 青年稍稍吸了一口氣,似乎是緊張,但卻還是走到了宮崎身邊俯下身來。 宮崎微微揚起下巴,在他耳邊說道:“你回去吧,讓琴酒自己來?!?/br> 青年愣了愣,宮崎佑樹的那句話在他腦子里轉了兩圈,他才理解過來意思。 但他并不清楚“琴酒”是誰,于是顯得有些迷茫。 宮崎笑了笑,對他擺了擺手,便轉過身去看電視,不再說話了。 青年猶豫了幾秒,只能轉身出去,正好迎上了和幾個黑色西裝人員說話的銀發(fā)男人。 讓他進來的也是這個人。 青年想,他應該是這群人的老大。 所以他將宮崎先生的原話就這么告訴了他。 酒店走道的房間有那么片刻的安靜。 青年注意到那些黑色西裝的人員在自己的話說出口之后的表情就突然僵硬住了。 但銀發(fā)男人卻不見特別的神色變動。只是說他可以離開了。 …… 房門再次被打開。 皮鞋踩在厚實的地毯上,幾近無聲。 宮崎佑樹將手中的遙控器放下,轉過頭去看門口。 他其實不太能肯定琴酒會進來的。 琴酒的選擇很多。他可以根本不理會宮崎佑樹,也可以隨便讓一個下屬進來說一聲,或者是讓那個青年再進來一次……不論怎么樣,都能夠表示自己的態(tài)度。 但就這么進來了……就是接受了他的邀請。 有些話即便不是直接而直白的說出來,也是能夠告訴對方自己的意思的。更何況他們兩人又不是什么沒有經歷的單純年輕人。 不過…… 宮崎說道:“我不做下面的?!?/br> 琴酒將頭上的帽子拿了下來掛在一邊的架子上,“你可以試試。” 試什么?試下面的體位嗎? 宮崎沒有興趣試,但是他會試著讓琴酒在下面。 調.情的手段兩個人都很是熟練,就是接吻,兩個人的技術也都稱得上一聲大師了。 如果情.事的雙方技術都很成熟,那么所獲得的快樂絕不僅僅只是一加一等于二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