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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嗎……辛苦了,醫(yī)生。” “還行。”宮崎佑樹靠在墻邊,嘴邊咬著一根香煙,“唯一的疑點,是為什么Mimic會來到橫濱,有關于這一點,他們看上去也并不清楚原因?!?/br> 但要說只是漫無目的的從遙遠的國外來到日本橫濱這個地方……實在是可信度不高。 “嗯,這件事中間還有些疑點?!碧字温曇舭l(fā)沉,“醫(yī)生先回去吧,現(xiàn)在的外面很危險?!?/br> “好?!睂m崎佑樹掛斷了電話,也并沒有多問。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也影響不到他。 次日,宮崎佑樹便因為昨天的事情被森鷗外傳召到了港口黑手黨總部大樓里。 一身黑色的宮崎佑樹站在房間中間,低下頭來,看著地毯上繁復的花紋,“BOSS,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勞嗎?” 背對著宮崎佑樹坐著的森鷗外轉(zhuǎn)過椅子來,看向正中間的宮崎佑樹:“宮崎君?!?/br> “是?!?/br> “昨天的事情,我希望不要繼續(xù)了?!?/br> 宮崎佑樹這才將目光從地毯上移開,正視起來坐在首位上的港口黑手黨首領。 “BOSS指的是什么?” 森鷗外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問道:“宮崎君,你有喜歡的東西嗎?” 宮崎佑樹平靜的回答道:“沒有?!?/br> 森鷗外露出有些訝異的神情,但很快又收斂了起來,“這樣嗎……那,如果宮崎君坐在我這個位置,有一個能力出眾,但卻并不能夠被自己使用的下屬,會選擇怎么做?” “那樣的話,便不能算是自己的下屬了?!?/br> 森鷗外露出些笑意來,“就是如此?!?/br> 森鷗外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他不會為我所用,所以……這樣的下屬,即便他的能力再優(yōu)異,港口黑手黨也不會花費資源去挽回他。你懂了嗎?宮崎君?!?/br> 宮崎佑樹知道森鷗外的話意有所指,但……這個“下屬”是誰? 和太宰有關嗎? 太宰? 不,不是。 否則森鷗外沒有理由在今年將太宰治提上港口黑手黨干部的位置。 “宮崎君有興趣和我一起去一個地方嗎?”森鷗外主動邀請道。 “我的榮幸?!?/br> 那是海上的一艘游輪,宮崎佑樹在上面看到了和太宰治有關系的坂口安吾,以及一個政府官員。 宮崎佑樹并沒有多問,旁聽了那一場會議。 聯(lián)系著這兩天他收集到的消息,外加他們的談話,宮崎佑樹再看森鷗外的眼神便多了幾分無奈。 這位還真是具有……上位者的才能啊。 為了組織未來的發(fā)展,即便最近組織傷亡眾多,卻也毫不猶豫的執(zhí)行。 回去的途中,宮崎佑樹和森鷗外一同坐在后座,森鷗外問宮崎:“宮崎君知道那個解決Mimic的人是誰嗎?” 宮崎佑樹說道:“只有織田了吧……畢竟最初BOSS安排的就是由他調(diào)查?!?/br> 森鷗外問道:“宮崎君不著急嗎?” “著急也沒有用吧……BOSS既然答應下來,又拿到了異能開業(yè)許可證,也就是說已經(jīng)篤定織田會出手了吧?” 森鷗外臉上的笑容擴大,“宮崎君覺得呢?” “織田的軟肋……我想并不難猜。這其中雖說BOSS并沒有出手,但有關于織田的情報……我想Mimic總歸不是從外界拿到的?!?/br> 宮崎佑樹說道:“Boss的手段十分了得?!?/br> 宮崎佑樹的話語中沒有半點諷刺的意味,因為,這是他真實的想法。 森鷗外說道:“聽到宮崎君的話,我倒是覺得要對你改觀了?!?/br> 宮崎佑樹笑了笑,“因為我比誰都清楚,死亡并非是結束?!?/br> 織田作之助有可能活下來嗎?當然有可能,只要他讓宮崎佑樹去,織田就能夠活下來。但是他并沒有這樣的打算,起原因很多,但主要的只有兩點。 一,織田作之助不值得,他是一個被拋棄的棋子。他明明有著極為出眾的身手,卻沒能夠為港口黑手黨帶來什么利益。他現(xiàn)在工作的內(nèi)容,是許多黑手黨都能夠替代的工作。二,森鷗外無法確定織田作之助活下來之后是否會產(chǎn)生報復的心理。 一旦織田解決了首要的目標,他的槍口下一個要瞄準的人是否會是造成這一切的森鷗外? 這一點誰也無法確定。 宮崎佑樹倒是覺得織田不會,但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卻不需要這樣的“覺得”。 既然有威脅,又不是必須的,即便舍去又如何。更何況這樣的舍去,還換來了難以得到的異能開業(yè)許可證。 這次的布局很是精妙,所以宮崎佑樹夸贊森鷗外,誠心誠意的。 而有些事情一旦發(fā)生了……便無法改變了。 他領養(yǎng)的那些孩子出事了,即便旁人再如何的勸說,織田也是不會聽的。 雖然他看上去隨和,脾氣也很好,但一旦觸及底線,織田作之助便會讓那人付出代價。 ***** 宮崎佑樹坐在尾崎紅葉的辦公室里,手里握著暖洋洋的茶杯,杯中是散發(fā)著濃郁香味的紅茶。 尾崎紅葉長嘆一聲,“為什么鷗外大人會突然要求我看住你?” 宮崎佑樹看著窗外鮮紅的夕陽,“大概……很快就知道了?!?/br> 尾崎紅葉看了眼又在說謎語的宮崎佑樹,“他應該知道你真的想走我是攔不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