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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津柳浪安心了一些。 比起外面,對他而言,宮崎在港口的庇護下總歸是安全一些的。 至少港口不是什么殘暴的組織。 和廣津柳浪通過電話,宮崎佑樹不經(jīng)意的掃過了窗外飛過的鳥雀。 在那半空中,站著一個一身白色,帶著骨質(zhì)面具,說是人卻又像是獸類的女性。 他隨意掃過的眼神沒讓那只虛起半點注意,畢竟,他們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互不相干。 不過沒多久,浦原喜助的人就來了,又是當著宮崎佑樹的面,在空中打了一架,將虛給弄死了才消停。 一旁一無所知的同事有些扶了扶桌子,也松了一口氣,“這地震三天兩頭就來一次,還每次都是醫(yī)院……奇怪得很?!?/br> 宮崎佑樹推了推眼睛,笑著沒說話。 而外面靈體狀的浦原喜助他們也只是在外面打了個招呼,就又離開了。 藍染派來的虛,撞上浦原喜助布置的探測裝置……兩方又都是來看著宮崎佑樹,也是在保護著他的。 只是藍染清楚浦原喜助,浦原喜助不知道宮崎佑樹和藍染過去的關(guān)系,于是便難免覺得這其中有一些陰謀。 要宮崎來看,藍染這是故意表現(xiàn)給自己看的。因為他并不相信宮崎佑樹當時的死亡是真的死亡了。 是以一直在試探。 他派遣著自己無用的手下,然后釣著浦原喜助他們上鉤,同時,怕是也在暗處觀察著宮崎。 宮崎佑樹喝了口茶,若無其事的繼續(xù)著自己的工作。 晚上宮崎佑樹再去看幸村精市,就發(fā)現(xiàn)他正在寫著什么。 宮崎走近去看了,才發(fā)現(xiàn)是學(xué)校里的卷子。 幸村精市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見是宮崎,臉上便浮現(xiàn)出了笑容,“今天來的有些晚了?!?/br> 宮崎佑樹說:“開了一個會?!?/br> 宮崎問幸村今天做了些什么,又說自己今天是怎么過的……零零碎碎的聊了許久。 等到幸村精市就快要睡下時,宮崎佑樹想起了白天辦公室里的對話。 “幸村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幸村精市笑了笑,“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因為想來起今年你應(yīng)該就是十八歲了?!?/br> 幸村精市搖了搖頭,“已經(jīng)過了?!?/br> 三月五日,那天剛好是宮崎佑樹休息,幸村精市知道,也就沒有說自己生日的事情,以免給宮崎佑樹添麻煩。 而且,那一天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也都過來了,他倒也不覺得孤單。 “我自己倒是對生日不太在意……宮崎醫(yī)生看重生日嗎?” 宮崎佑樹無奈道:“我不太能記得自己的生日。” 幸村一下子笑了起來,“真的?”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每一次的出生時間都不同,他以前甚至記錯過。不過后來他也不過了,也就很隨意了。 正聊著天,宮崎佑樹的手機就響了。 是社幸一的電話。敦賀蓮的那位干事干凈利落的經(jīng)紀人。 宮崎佑樹并沒有避開幸村,直接接通了電話。 “社先生?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嗎?” “啊,是這樣的。蓮他又犯毛病了,那個,但是他又不愿意去醫(yī)院,真是的……那個,能請您過來一趟嗎?啊,當然,價格什么的我都會按照出診價給的!之前的私人醫(yī)生臨時離職了,最近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彼豢跉庹f了一長串,聽聲音也能夠聽出來他的緊張。 宮崎佑樹問了下敦賀蓮的癥狀,確定不是什么大問題,又問了敦賀蓮所在的地址,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電話掛斷后,幸村精市隨意的問了一聲:“是誰?” “敦賀蓮的經(jīng)紀人?!?/br> “……演藝圈的人?” “對。” 宮崎佑樹看了看他的神情,“怎么了?” 幸村精市說道:“在想宮崎醫(yī)生的很神秘?!?/br> 宮崎挑了挑眉。 但幸村精市卻不再多說了。 兩人接過了吻,等幸村躺下后,宮崎佑樹就拿上了醫(yī)療箱,走了一些手續(xù),就往敦賀蓮那里去了。 車到的很快,社幸一出來接了宮崎佑樹,然后又匆匆的離開了。 他還要去解決今天錄制提前離場的后續(xù)問題,忙碌得不行。 宮崎佑樹到的時候,敦賀蓮已經(jīng)吃過藥了,正躺在沙發(fā)上,身上搭著一條毛毯,看著手里的劇本,仔細研讀。 宮崎到了后,他做起來了一些,略顯無奈的說道:“社先生太緊張了……吃了藥之后我已經(jīng)好很多了。” 宮崎佑樹放下醫(yī)療箱,走過去看了看敦賀蓮的臉色,“確實已經(jīng)好一些了,不過我都已經(jīng)來了,就走一下正規(guī)程序吧?!?/br> 敦賀蓮笑了笑,嘆了口氣,配合著宮崎佑樹回答了一些問題。 宮崎記錄好之后,笑道:“你這樣,胃疼起來倒是不奇怪了?!?/br> 敦賀蓮只能笑著,反駁的話是半點都說不出來。 “剛剛社先生說給你帶了吃的,你吃了沒有?” 敦賀蓮點了點頭,但還未開口用語言更陳懇的說一遍,宮崎佑樹就已經(jīng)走到了廚房,看到了那半點沒有動的食物。 宮崎佑樹看敦賀蓮:“吃了?” 敦賀蓮:“……沒?!?/br> 宮崎佑樹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