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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許久后,他才突然略帶遲疑的問道:“宮崎哥……這是在吃醋嗎?” 宮崎佑樹笑了出來,但并沒有說話。 敦賀蓮手指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下,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 兩人在一起去一家餐廳里吃了西餐,中途還遇上了一位敦賀蓮的粉絲。那位粉絲并沒有上前來,可卻委托了餐廳的服務(wù)員送了一瓶酒來。 因為并不清楚送酒的人是誰,即便是想要回禮,也沒有辦法,于是兩人用過晚餐后,敦賀蓮便借著服務(wù)員給那位粉絲留了一張字條。 這一件小插曲本來是并不會讓人心情變得糟糕的,只是等兩人從電梯到達了地下車庫的時候,卻看見了一位渾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看不清外貌的人站在宮崎佑樹的車邊搗鼓著什么…… 宮崎佑樹還未說什么,那人便警覺的回過頭來,接著便立馬的跑開了。 敦賀蓮慢了一拍,正想要去追,卻被宮崎佑樹抓住了手腕,“別追,可能會有危險?!?/br> 宮崎佑樹拿出了手機,將已經(jīng)回家的田村又叫了過來,然后讓敦賀蓮站在遠處,自己上前去檢查了一下。 并不是炸彈之類的東西,而是能夠定位的竊聽器。 敦賀蓮眉頭緊皺,“這是因為我……” 宮崎佑樹搖了搖頭,“不一定,別忘了我的身份,久遠?!?/br> 敦賀蓮愣了愣,這才想起宮崎佑樹的另一層身份。 但也正因為如此,這份竊聽器的安裝就很難說到底是為了誰安裝的了。 等田村來了之后,宮崎佑樹便和敦賀蓮上了他開來的另一輛車上,至于停車場的那一輛就被安排著送去檢查了。 有了這一遭,晚上宮崎佑樹便沒有和敦賀蓮做些什么,而是安排著自己的那些人員將那個安裝竊聽器的人抓回來。 雖然明面上是被他返放走了,但又沒有說不會再被抓回來。 敦賀蓮顯得有些擔(dān)心,所以一直都在陪著宮崎佑樹,也是這一次,他隱隱的察覺到了宮崎佑樹工作的危險性。 敦賀蓮輕輕的吻了吻宮崎佑樹的唇角。 宮崎有些意外的看向身旁的敦賀蓮,然后笑納了這個吻。 港口黑手黨的工作效率還是不錯的。 一個晚上還沒有過去,他們便已經(jīng)抓到了那個人,也知道了他的目的。 只是一個跟蹤敦賀蓮的狗仔罷了。他想要通過這樣的手段獲取敦賀蓮的地址,進而拿到更多有關(guān)敦賀蓮的信息。 宮崎佑樹讓手下將人送到了警察局,后面的事情便不再理會了。 不過經(jīng)過這樣的一件事也讓宮崎佑樹思考起了和演員明星這類人交往的缺點。 至少過去都沒有出現(xiàn)過因為戀人,而導(dǎo)致自己被跟蹤查探的事件。 像是敦賀蓮這樣萬眾矚目的人,在生活中也有著許多的鏡頭在暗處注意著他。 所以應(yīng)該更加小心一些。 ***** 日子就這么平靜的又過了一段時間。 工作日的并盛中學(xué)校醫(yī)室。 宮崎佑樹在給沢田綱吉仔細的用棉簽沾上藥水,然后替他擦拭著摔傷后的傷口。 大多數(shù)的男生到了宮崎佑樹這里,這樣的傷口都會盡量的忍住,即便是疼,也不會出聲。 可到了沢田綱吉這里,他也同樣的想要忍住,卻依舊是忍不住的發(fā)出抽氣聲,最后,就連眼睛也都濕潤了。 看上去是個極為怕疼的體質(zhì)。 宮崎佑樹看他這副模樣,想了想停了手上的動作,在沢田綱吉含淚的目光下轉(zhuǎn)動著椅子,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了兩顆糖出來。 沢田綱吉愣了一下,看著宮崎佑樹遞過來的手。 “給你的?!?/br> “誒……但、但是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他小聲的說道,但在宮崎佑樹的眼神下卻又升不起反抗的心理,最后還是乖乖的收下了糖果。 那是宮崎佑樹用來應(yīng)付學(xué)校里學(xué)生的糖果。 因為一般收到糖果之后,那些想著話題和他搭話的學(xué)生便會陷入各種粉紅的情緒之中,不自覺的就會閉上嘴巴,不再說話。宮崎佑樹也就不用再去迎合他們,一來一回的說著沒什么意義的話語。 沢田綱吉撥了一顆糖果的糖紙,將糖放進了嘴里。 而這次有了糖果轉(zhuǎn)移注意力之后,沢田綱吉便好了很多,只是時不時的還是會吸吸鼻子。 等宮崎佑樹完成了手上上藥的工作,抬起頭的時候,便看見了沢田綱吉那看自己看得出神的表情。 宮崎佑樹對他挑了挑眉,沢田綱吉這才猛地回神,然后漲紅了臉連忙站起來要道謝。 可他這一起身,顯然就忘記了身上的傷口,又是疼得不輕,臉都皺成了一團。 宮崎佑樹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么毛手毛腳的可不行……” 沢田綱吉支支吾吾的應(yīng)了。 宮崎又告訴了沢田綱吉之后的幾天記得過來換藥,時間就已經(jīng)到了要上課時候了。 沢田綱吉只能一瘸一拐的回教室去了。 看上去完全是一個普通的中學(xué)生,而且完全沒有什么警惕心……甚至他還什么都沒有做,沢田綱吉那孩子就已經(jīng)不自覺的靠近過來了。 宮崎佑樹按了按眉心,看向手機。 他記得昨天晚上敦賀蓮又有說社幸一生了病,所以昨天是那位最上京子小姐做的代理經(jīng)紀(jì)人工作……宮崎佑樹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機,想起了最上京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