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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佑樹握著包裹著冰塊的毛巾貼著臉頰, 聞言抬眼看去,唇角稍稍勾起,“當然不是?!?/br> 宮崎佑樹說:“非要說的話……應(yīng)該是情人?!?/br> 灰原哀心下莫名松了一口氣,因為她實在是想象不出自己身邊會有一個人是琴酒的戀人的畫面。 但情人就不一樣了。 即便是她,過去在組織里的時候,也是會碰巧見到琴酒摟著一些女性纖細的腰肢,從他的車上下來的。 不過也從來都是女性,沒有見過男性。 織田作之助這邊是知道宮崎佑樹一向是不會在和其他人交往的時候再去找情人的,所以…… “上一位你又分手了嗎?” 宮崎佑樹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但其中的含義還是表達清楚了。 “對了,你找我有什么事?”之前的通話中,宮崎佑樹說和他有些話要說,聽上去應(yīng)該是有些比較重要的事。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灰原哀和柯南,“后面的話不適合你們聽,暫時的離開一下可以嗎?” 兩個小孩子模樣的人沒有半點疑問,立馬的離開了。實在是有了之前的事情之后,宮崎佑樹在他們眼中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起來。 而在離開織田作之助和宮崎佑樹,到一邊去了之后,他們兩個才議論起來見面后的感想。 柯南表情麻木,聲音平直、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我看見他脖子上的吻痕了?!?/br> “我看見了?!被以那閺?fù)雜的說道。 “他臉上的巴掌印……” 灰原哀眼神發(fā)直,“我也看見了?!?/br> 有吻痕說明是琴酒主動留下來的,畢竟這種痕跡總不可能是宮崎佑樹自己偽造的,而且沒有意義也沒有理由。 至于巴掌印……他們看著宮崎佑樹上樓的時候明明還沒有,也就是說這同樣也是琴酒留下來的。 什么原因會惹得琴酒給宮崎佑樹一個巴掌? 柯南和小哀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床上的情趣嗎……不,他們根本就想象不出來琴酒在床上的畫面。更何況他們?yōu)槭裁匆ハ脒@些事情啊! 他們想知道的只有琴酒的弱點而已! …… 比起柯南這邊的三觀重鑄,宮崎佑樹和織田作之助這邊的情況就輕松了許多。 之前織田作之助問宮崎佑樹他臉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宮崎佑樹沒說,織田就沒有繼續(xù)了。 但等孩子都走到遠處之后,織田作之助又說道:“臉上的印子……很明顯。”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嘆息般的說道:“抱歉,但是下次我應(yīng)該還是會?!?/br> 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一副原來是這樣的表情。 但心底還是難免覺得如果要道歉,還是應(yīng)該對著那位琴酒先生才是。 “至于說要和你說的事情……是有關(guān)于太宰的?!睂m崎佑樹說道,“我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了,你要和他見一面嗎?” 宮崎佑樹又說:“他還不知道你還活著。” 織田作之助有些出神,兩年過去了,那些過去的友人,以及熟悉的同事,鄰居,都已經(jīng)和他再沒有了關(guān)系。 死而復(fù)生這種事情一旦被人知道,那便會給宮崎佑樹帶去數(shù)不盡的麻煩。 所以這兩年里他活的很小心,即便是想要回去看看自己過去和那些孩子生活的地方,也一直都沒有踏足過。 宮崎佑樹看出了織田作之助的想法,于是笑道:“剛剛活過來的時候你還沒那么多的顧慮,現(xiàn)在怎么還顧忌了起來?” “不一樣。”織田作之助說道,“那時候想的沒有那么多?!?/br> “想見就見吧。”宮崎佑樹說道,“你的事情他不會到處說的?!?/br> 他很清楚織田作之助在太宰治心中的地位。 怕是過往這二十年來,織田作之助和那位坂口安吾是唯二走進太宰治心中的人。只是前者死亡,后者背叛……太宰治又變成了孤單的一個人。 宮崎佑樹故意說道:“當初是他求的我,織田,改變?nèi)松肋@樣的事情,我一向是不做的?!?/br> 他最多也就是將瀕死的人救回來罷了,那和直接的干涉一個人的死亡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而在歷史上,涉及到改變生死的辦法,一向都是禁術(shù),是不被允許的存在。 織田作之助沒有說話,也沒有因為宮崎的話有所動搖。他只看結(jié)果。 而結(jié)果就是宮崎佑樹真的出手了,也是真的將他從三途川拉了回來。 織田作之助猶豫了許久,腦海中回憶起了那個時候太宰治似乎被全世界都拋棄了,宛如無助的幼兒一般的神情。 他點了點頭,說:“你來安排吧?!?/br> ***** 宮崎佑樹和織田作之助分開了,但后續(xù)他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安排。 只是今天的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宮崎佑樹回到家的時候天也已經(jīng)完全的黑了下來。 坐在屋子里的伏見猿比古聽見開門聲后便踩著略顯急促的腳步走到了玄關(guān),隨后再一次的見到了宮崎佑樹。 同樣的,也看見了他臉上那雖然因為冰敷而有所消退,但依舊明顯的巴掌痕跡。 伏見猿比古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臉上是怎么回事……?” 今天出門前他還清楚的記得宮崎佑樹是去見那個琴酒的。 而一想到這個,一股說不上來的怒火便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