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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個時候的宮崎佑樹才多少歲? 應該只有十六七歲吧…… 與謝野晶子看向了房門緊閉的社長辦公室。 她記得……除了每次必要的出門之外,福澤諭吉時常會在空閑的時間外出。 亂步說福澤大叔是在找人。 那個人是福澤諭吉的戀人。 只是與謝野晶子一直將那個人當做是女性,從來沒有往男性的方向去想。 而一旦將這兩件事聯(lián)想到了一起之后,與謝野晶子便忍不住的向江戶川亂步求證。 她突然出聲,向江戶川亂步問道:“亂步先生?!?/br> 江戶川亂步停下了腳步,往與謝野看去。 與謝野晶子抿了抿唇,問道:“宮崎先生……他是社長幾年前就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嗎?” 江戶川亂步注視著與謝野,然后點了點頭。 與謝野晶子眨了眨眼睛,有些慌亂的移開了目光。 她皺著眉,目光游移的掃過周邊的一切,覺得荒誕而悲傷。 她早該想到的。 從那次她開車接了社長,社長的身后跟著她第一次見到的宮崎佑樹之后,社長就再也沒有外出去找過人了。 再聯(lián)想到這幾年里福澤諭吉做的那些事情,與謝野晶子一時之間心更是沉了下去。 因為過去的事情,與謝野晶子十分的尊敬江戶川亂步和福澤諭吉,有關于他們的事情,與謝野晶子從來都會比自己更加的放在心上,但現(xiàn)在的這種事情,她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幫到福澤諭吉。 “你們說的……是什么事情?”國木田獨步猶豫著將內(nèi)心的疑惑問出了口。 一旁宮澤賢治有些擔心的看著大家,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 福澤諭吉站在門口,掃了一圈屋內(nèi)的眾人后,將目光落在了亂步身上說道:“亂步?!?/br> “是?!苯瓚舸▉y步抬眼看著福澤諭吉。 此時的福澤諭吉除了眼尾稍稍的有些泛紅之外,便看不出什么失態(tài)的神情了。 但偏偏就是這樣的沒有破綻,反而才剛讓人擔心。 福澤諭吉認真的注視著亂步,“替我調(diào)查佑樹……死亡的真相。” “是,社長?!边@種事情,即便福澤諭吉不說,他也是會去做的。 而那些他所需要的細節(jié)和線索,他相信太宰治會帶到他的面前來。 福澤諭吉又說道:“在這之前……我收到了廣津先生發(fā)給我的訃告。要和我一起去嗎?亂步?!?/br> “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問問?!苯瓚舸▉y步抬了抬帽檐,“帶我一起去吧,社長?!?/br> ***** “大哥?!狈丶訏鞌嗔穗娫挘D頭看向靠在欄桿上吞吐著煙霧的琴酒,猶豫片刻后說道:“港口黑手黨給我們發(fā)訃告了?!?/br> “嗯?”琴酒依舊通過望遠鏡注視著視線內(nèi)的目標,沒有移開視線,“港口黑手黨首領死了?” 伏特加否認了:“不是……是宮崎佑樹。” 琴酒拿下放在眼睛處的望遠鏡,移開視線看向了伏特加,“宮崎佑樹?” 即便是常年跟在琴酒身邊的伏特加,也還是在這一刻繃緊了精神。他肯定的點了點頭,“嗯,電話里是這么說的……葬禮按照日本的形式來,說是會有什么通夜和告別式。不過我們代表組織的話……就只用去告別式就可以了?!闭f著這個,伏特加還不由看了看自己和大哥身上的衣服。 黑色的……都不用換衣服,直接去就行了。 在黑手黨之間,死亡實在是再常見不過了。即便這個消息收到的太過于突然了,但也不會讓他們產(chǎn)生懷疑。 因為死亡這種事情,更多的情況本就是個意外。 誰也不知道意外什么時候會到來。 更何況他們并不是一個組織,誰知道港口黑手黨內(nèi)部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手邊的香煙不慎燒到了手指,琴酒回過神后甚至稍稍的等了一會兒,等身體確確實實完全的感受到了手指上的疼痛,他才扔掉了手中的香煙。 琴酒眼神微暗,嘲諷的笑了笑,“沒用。” 伏特加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他猜測著這個詞應該是說給宮崎佑樹聽的。 但……就算是說了,也無濟于事。 畢竟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 “別忘了,明天還有任務?!鼻倬评淅涞目粗丶诱f道,似乎是在提醒著他,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他出席。 伏特加便低下了頭,連忙又說道:“那我就去回絕港口了……?”說著,他抬頭看了眼琴酒。 卻見琴酒已經(jīng)側過頭去,又拿著望遠鏡看了起來。 但當伏特加拿出了手機,已經(jīng)往一邊走過去了好幾步打算去回絕港口黑手黨的時候,卻聽身后又傳來了琴酒的聲音。 “回來?!?/br> 伏特加愣了一下,回過頭去卻見琴酒依舊一動不動的看著望遠鏡。 猶豫片刻,他將手機收了起來,又重新的走回到了琴酒的身邊。 伏特加猶豫著問道:“那明天的任務……” 琴酒斜著看了眼伏特加,身后的長發(fā)被微風吹得輕輕飄起劃過一道流暢的弧度。 他說:“今天晚上加班。” 說著,他看回鏡頭里的那個人,微微瞇起了眼睛,“最好這件事是真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