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書香門第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謀殺法則》 作者:黑眼圈 簡介: 當了x年的警校教授,為大家講述國內(nèi)真實靈異案件。 “330案”、“紅衣女連環(huán)殺人案”、“電話殺人案”、“掏臟狂魔”…… 黑巖最寫實、邏輯最嚴謹、思維最縝密、推理最合理的刑偵懸疑大作。 ============ 案一:紅衣女疑云 第001章 消失的330 我不信鬼神,這次點開天涯論壇的蓮蓬鬼話板塊,也是因為工作需要。 對于天涯上所謂的大師們和靈異案件,我的評價,也只有一個字:假。我的職業(yè)和我的經(jīng)歷,讓我對這些東西嗤之以鼻,論壇上所盛傳的靈異事件,要么就是騙人,要么就是有人自己在嚇自己。 我從北方某著名警校的偵查學畢業(yè),并在那里當了很多年的教授。跟死人打交道的這么多年里,我參與指導過很多大大小小的案件,其中有名氣的,帶著鬼神性質(zhì)的,甚至是懸案、無頭案和所謂真真正正的靈異案件都不少。我身邊的朋友、親人等等,也曾經(jīng)受到過類似的威脅,甚至還有人因此離我而去。 我的老家在西部山區(qū)的一個小城市,位于黃河的中上游,暫且稱呼它為g市,這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地方,但卻因為一樁詭異的連環(huán)殺人案出了名,后續(xù)我會提到。我上警校的第二年,父親就因病去世了,我回家里的時候,父親的尸體已經(jīng)被火化了,我連他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我對母親發(fā)了火,怨他為什么大冬天的要那么快火化尸體,后來聽鄰居說,父親死前發(fā)了瘋。之后,我便與母親一起搬到了b市(我上大學的城市),這一住就是好多年,而父親的死,成了埋在我心中多年的疙瘩。 我姓李,姑且叫我李可吧,但是大部分人稱我為李教授。下面我要說的就是我所參與的最恐怖、最離奇、最詭異的案子,有的可能大家聽過,有的可能大家不清楚,但只要你們?nèi)ゲ椋寄懿榈?,當然了,有的地方不能細說,有的地名人名只能用化名代替。 從1995年說起,那年,b市發(fā)生了一起轟動全國的靈異事件330公交車離奇失蹤,業(yè)內(nèi)人士稱之為“330案”,現(xiàn)在被誤傳成了375公交車。沒過幾天,警方就出來辟謠,說這件事子虛烏有,并停止了對這件案子的調(diào)查,而我卻極力反對。 那一年,我正29歲,因為年輕但卻資歷深,經(jīng)常會接到各地警隊的協(xié)助邀請,并已經(jīng)在業(yè)內(nèi)名聲大噪了。反對的原因很簡單,我的女朋友和我最好的朋友也在那一起案件中失蹤了。我的女朋友叫許伊,那個好朋友叫杜磊,他們都是我在警校的同學。 從警校畢業(yè)后,他們被分配到同一個單位工作,而我,選擇了繼續(xù)在學校深造。事情發(fā)生的那一天晚上,他們單位加班,我就在公交站等許伊,杜磊送她回來。他們失蹤前,我還和他們通了電話,他們說馬上就要到了??墒沁@一等,就是一整個晚上,他們的電話也都打不通了,隨后,我報了警。 正值寒冬,我跟著警隊,把整個b市都翻了個遍,可是兩天下來,調(diào)查都沒有一點進展,目擊證人的說法,也各執(zhí)一詞,甚至有的說,他們親眼看見那輛公交車憑空消失了。第三天,警隊終于給我打了電話,說密云水庫附近,發(fā)現(xiàn)了尸體。 我跟著警隊的人,來到了密云水庫。水庫附近,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警察,還有幾個法醫(yī),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零點了,大家都打著手電筒。當我看到那三具尸體的時候,饒是已經(jīng)見過不少死人的我,胃里都一陣翻滾。 三具尸體已經(jīng)高度腐爛,散發(fā)著一股惡臭。這是三具男尸,他們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扒光了,全身上下,唯一沒有腐爛的,便是他們的眼睛。三具尸體,六只眼睛,都睜得渾圓,直勾勾地朝天看著,這嚇壞不少跟來辦案的女刑警。 我的心一松,根據(jù)體形,這三具尸體自然不會是許伊和杜磊。 我朝四周打望,周圍根本沒有任何公交車的蹤跡,警方在現(xiàn)場也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犯罪痕跡。法醫(yī)忍著惡心,把尸體帶回了鑒定中心。 通過鑒定和指認,這三具尸體,的確也是在那公交車上消失的乘客,我依稀記得那天,警隊的張隊長對我說:“李教授,上級通知,此案件到此為止?!?/br> 很快,警方便封鎖了一切的消息,現(xiàn)在網(wǎng)上流傳的,也只是這件案子的冰上一角。 我逐級找了上去,那些曾經(jīng)對我笑臉相迎的人,都像約好了一般,說他們也沒辦法,原因只有一個,上級交代。我甚至以不再參加案件研究相要挾,還和這些人大吵了一架,可最后還是無功而返。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拒絕了這個城市警隊所有的協(xié)助邀請,并與他們斷絕了關系。 我和女朋友的婚期,就定在那個月的月底,母親因為這件事,生了重病,從那之后,她的身體就一直不好。我并沒有放棄調(diào)查,這么多年過去,我的年紀越來越大,母親為我安排了很多次相親,但我都只是以工作為由推掉了,我發(fā)過誓,一定要找到許伊,可是330公交車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不知去向了。 這些年里,我跑了大江南北,各種托關系,只求能打探到一絲關于330公交車的消息,慢慢地,我自己都要放棄了。 那天回到家里的時候,母親又站在父親的黑白照片前發(fā)呆,這是母親在父親去世后養(yǎng)成的一個習慣。母親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回來了,嘴里喃喃自語著什么,我走近一聽,才知道她是在擔心我以后的生活??粗赣H日益佝僂的背影,我的鼻子一酸,叫了她一聲。 母親回過頭,忙說飯菜已經(jīng)都準備好了,坐下吃飯的時候,母親又說起哪家哪家的姑娘不錯,我夾了塊rou給母親,說讓她去安排吧,母親很驚喜,因為這是這么多年來,我主動說要相親。 第二天,我和一個姑娘坐在了一間咖啡屋里,那個時候,咖啡屋已經(jīng)在中國慢慢普及起來了。長這么大,我只談過許伊一個女朋友,她失蹤后,我更是沒有接觸過女性,和我相比,這個姑娘倒顯得非常大方。 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孟婷,交談之下,我發(fā)現(xiàn)世界真的太小了,她竟然是和許伊一起失蹤的、我的好朋友杜磊的女朋友,但我并沒有見過她,只是聽杜磊提起過。她和我的狀況一樣,家人逼著她再找對象,她這次來,也只是為了應付家人,沒想到碰上了我。她已經(jīng)是一名比較資深的記者了,這些年,她也沒有放棄過尋找杜磊。 因為相同的遭遇,我們聊了很久,并互相留了電話?;氐郊抑?,母親問我怎么樣,我只是笑笑,說不合適,母親又是愁眉苦臉了一番。我以為我和孟婷不會再有交集,但沒想到,再次聯(lián)系卻是當天下午。 老家g市警隊的老張給我打了電話,我大一便是在老家實習的,老張算是帶我的實習老師,很多年沒有聯(lián)系,算下來,他也快到了退休的年齡了。 “李可!b市的330公交,出現(xiàn)了!”剛接起電話,老張就冒出了這么一句。這么多年來,幾乎沒有什么能讓我如此激動了,老張告訴我,b市消失的330公交車,在g市的一片小樹林里被發(fā)現(xiàn)了,而這兩座城市之間的距離,足足有一千多個公里。 當年,我向分布在全國各地的朋友和熟人,都交代了這件事,沒想到終于有了回聲。我打了個電話給孟婷,告訴了她消息,我們搭上了最后一班列車,匆匆趕去了g市。母親也隨我一起去了,她對許伊這個準媳婦兒,也是牽掛的緊。 兩天之后,我們終于回到了g市,老張帶了好幾個人到火車站接我,興許是沒想到出名的李教授是一個這么年輕的人,不認識我的那些人,都有些吃驚。 “老師,公交車呢?”這是我見到老張之后,說的第一句話。 老張嘆了口氣,說公交車已經(jīng)被調(diào)走了,調(diào)走車子的,正是b市的警隊,給的通知也是,不準調(diào)查。又是和幾年前同樣的理由,即使是冷靜沉穩(wěn)的我,都動了氣,但我知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當下也沒說什么。 老張把我們?nèi)齻€人送回了以前住的老家,房子里都起了灰,母親立刻便開始打掃起來。而我和孟婷,則迫不及待地要老張帶我們到發(fā)現(xiàn)330公交車的地方。路上,老張一邊開車一邊告訴我們,車子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車廂還是熱的,才剛被開過不久,但車上和附近,一個人都沒有,地上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車輪印。老張讓我們到了現(xiàn)場之后不要吃驚,正要詢問,老張把車子停了下來,跟我們說已經(jīng)到了。 這里是一片小樹林,小道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樹,但有一塊空地特別顯眼,這塊空地里,一顆樹都沒有,空地的外圍,長了一圈樹,樹之間的距離,只能供人進去,其中有幾棵,已經(jīng)被人挖去了,只在地上留下幾個坑。 老張指著這幾個坑,向我們解釋道:“這幾棵樹,是后來車子被調(diào)走時挖掉的,因為車子開不出來。車子是在這空地里被發(fā)現(xiàn)的……” 老張的話,讓我非常驚訝。這個空地的外圍長了一圈樹,那車子,是怎么開進去的…… 第002章 稻草人,自殺林 “老師,這車是怎么進去的?”我皺眉,問道。 老張忙擺手:“李教授,你可別叫我老師了,我擔不起,叫我老張就可以了。” 我也沒有在意這些細節(jié),又問了一遍車子是怎么進去的,第一現(xiàn)場我沒有看到,所以也只能問老張了。 老張詳細地給我講起了當天情況。老張給我打電話的那天,有一家人去郊游,路過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輛公交車,車子上一個人都沒有,所以他們給g市的警隊打了個電話,警隊立刻就趕到了。 公交車上沒有一個人,但火還沒有熄,警隊的隊長立刻就意識到可能發(fā)生事情了,但他們在這片小樹林附近搜了半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乘客,是老張先發(fā)現(xiàn)了公交車的車牌,上面顯示的是b市的車牌。老張馬上就想起了我?guī)啄昵暗慕淮?,所以匆匆給我打了個電話,同時,警隊還通知了b市的警隊,沒有想到我們連夜出發(fā),還是比b市的警隊慢了一步。 老張還跟我說,除了這幾棵被挖掉的樹木,現(xiàn)場都和當天一模一樣,我皺著眉頭走進了這片空地中。空地很大,地上只有四個很明顯的痕跡,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我,這就是330公交車停下的地方。 我又朝四周繞了一圈,四周的確沒有其他任何車輪的痕跡。指導辦了這么多年的案子,各種犯罪現(xiàn)場的痕跡,都印在我的腦子里,可是這一次,車子是怎么進來的這個問題,真把我難住了。 車子不可能憑空出現(xiàn)在這片空地里,唯一的可能只有兩個,一個是被吊進來的,一個是把樹挖掉開進來之后,再把樹木給種上去。公交車很重,想要把它吊進來,吊車的重量一定要更重,吊車勢必會在四周留下凹槽,而且這種土質(zhì),想要完美地掩蓋凹槽痕跡,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我在周圍找了個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痕跡。 我又繞著每棵樹的四周看了看,這些樹至少都有十幾年的歷史了,不可能被挖開過。 我眉頭緊鎖,仔細地思考著,這個時候,老張打斷了我的思緒,他神秘兮兮地對我說,大家都在傳言,這片林子經(jīng)常鬧鬼。 我嚴肅起來:“老張,你也是一個老警察了,怎么還相信這些?” 話剛說完,林子里突然就刮起了一陣冷風,老張全身打了個激靈,有些緊張兮兮地朝著四周打望,天已經(jīng)漸漸黑了下來,老張催促我們趕快走,孟婷一直在一邊沒有說話,在330公交車上失蹤的,還有杜磊,她不愿輕易放棄。 但是再待下去,恐怕也不能查出什么,我點點頭,正準備同他們一起離開這里的時候,遠處的一個稻草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這稻草人的身上披著一件血紅色的大袍,我指著那個稻草人,問老張這稻草人是怎么回事。 老張順著我的指尖望了過去,這一看,老張的臉霎時變得慘白,他抓著我們的手,立刻把我們往車上拖去。 我問老張怎么回事,老張的這一舉動搞的我是莫名其妙,孟婷也一臉茫然。 老張把我們拖到了車子邊上,替我們打開車門,他哀求道:“李教授!我們先離開這里好不好,求你了!” 看老張那張就要哭出來的老臉,我只好鉆進了車子里。 老張很著急,什么也沒和我們說,很是匆忙地就開車了,這里很偏僻,開了才一會,路就不平坦了,天也已經(jīng)全黑了,但是老張根本沒有減速的意思,老式的車子,防震這一塊根本不行,我們被搖晃地胃里一陣翻滾。 “老張……”我剛想叫老張開慢一點,坐在我旁邊的孟婷就尖叫了一聲,同時,老張一個急剎車,我的頭重重地撞在了靠背上,頓時起了個大包。 “怎么了?!”我捂著頭,問。 孟婷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哆嗦著指著前面:“那,那里有一個,有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 我順著看了過去,只見路的中央,正擺放著一個稻草人,它披著一件紅色的大袍,這不是在林子附近的那個稻草人嗎?怎么跑這來了? 老張也被嚇的不輕,他轉(zhuǎn)過頭來,斷斷續(xù)續(xù)地跟我說,他也看到了,一個滿臉都是血的女人…… 我拍著孟婷的肩膀,安慰她那只是一個披著紅色衣服的稻草人而已,讓她別害怕。 孟婷慢慢把手放下來,朝稻草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可這一看,她又尖叫了一聲,我轉(zhuǎn)頭,那個稻草人,已經(jīng)不見了…… 我連忙打開車門,下了車,這才轉(zhuǎn)眼幾秒鐘,那個稻草人真的不見了!老張按了兩下車喇叭,示意我上車,我立刻又回到了車里,催促老張趕快回之前的那片林子去看看。 可是老張一臉不愿意的樣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開車。 “你有話直說?!蔽矣浀靡郧袄蠌埐皇沁@樣的,他帶我實習的那會,可是果斷的很,每一次警隊有任務,他都沖在最前面,還為警隊拿了不少榮譽。 老張往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對我說:“我們這是撞鬼了,這是自殺林,沒什么人來,因為曾經(jīng)有很多個人來這里自殺!” 我隱約想起了幾年前來g市實習的情景,所謂的自殺林,我的確聽別人提起過,也不知道為什么,g市幾年下來,自殺的人都選擇了這片林子,死了有好幾個人,所以這片林子就被稱為自殺林了,但我沒想到,自殺林就是剛剛的那片林子。 “好了,老張,這些東西我不信的,快開回去,那個稻草人有問題!”我打斷老張的話,催促道。 剛剛匆匆瞥了一眼,我也不確定那個稻草人究竟是不是自殺林里的那個,但直覺告訴我,這稻草人,肯定有問題。 老張死活不愿意了,還反問我,要我解釋為什么他和孟婷都看到了滿臉是血的女人。 我啞然,孟婷顯然是受到了驚嚇,臉色很不好看,但我堅持要回去,老張拗不過我,只得嘆了口氣,把車往回開了,他一邊開車,嘴里念叨著“阿彌陀佛”。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老張和孟婷都會看錯,也不知道為什么那個稻草人會突然就消失,但打死我我也不相信鬼神之說。 車子慢慢開回到了那片林子,我在車上想了一會,那個稻草人,很可能是有人趁著我安慰孟婷的時候拿走了。道路兩旁都是雜草,那個人如果想躲進去,我也不可能找到他。 老張開了半天,才把車子開到林子附近。車子停了下來,孟婷死活不肯跟我下車了,老張一開始也不愿意,不過他擔心我會出事,只好從車上拿了手電筒隨我一起下車了。 夜里,我們只能看清楚密密麻麻樹木的輪廓,空氣有幾分潮濕,也起了一點小霧,這么看來,樹林的確有幾分陰森的味道,時不時還會傳來不知名蟲子的叫聲。 我們又到林子里,老張拿著手電筒照了照,我一眼就朝稻草人的地方望去,那里空空蕩蕩的,哪有什么稻草人,只剩下一根插稻草人的竹竿立在那里。 “糟了!糟了!我們真的見鬼了!”老張手里的手電筒抖了抖,嚇得嚷嚷了幾聲。 我一把奪過手電筒,朝著那根竹竿走去,老張在后面叫我不要去,但我沒有搭理他。老張不敢一個人待著,嘴里喊著“冤孽啊”之類的話,跟上了我的腳步。 正值初春,天還有點涼,陰冷的月光灑在林子的樹枝上,在地上留下一道道張牙舞爪的斑影。我和老張走到了那根竹竿邊上,我深吸幾口氣,聞到了一股時隱時現(xiàn)的血腥味。我蹲了下來,隨手抓了一把沙土,這里的土質(zhì)非常松軟,我們的皮鞋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鞋印,但是,這里卻沒有其他任何人的足印了??v使辦了很多年案子的我,一下子都想不通了。 老張哭喪著臉求我快點離開這里,還說這里太陰森了,這么冷,是陰氣太重了。說著,老張還驚恐地朝四周打望,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林子的深處。老張打著寒顫,兩條腿劇烈著顫抖著。 我站起身,朝老張緊盯的方向望了望,我把手電筒朝那里照去,只有幾道霧氣在手電筒的燈光下飄著,什么都沒有。我有些無奈:“老張,夜里的時候,樹林的溫度是比……” 我還沒說完,又是一聲尖叫聲響起,這個聲音,是孟婷的! 我二話不說,朝著車子跑去,手里的手電筒也因為緊張,被我扔在了地上。林子里的霧比之前濃了一些,我好不容易才能看清眼前的路。老張年紀大了,體力有些跟不上,但他大口地喘著粗氣,不敢離我太遠。 跑到車子附近,我看到了眼前發(fā)生的一幕,老張嚇的癱坐在了地上,只見車子的擋風玻璃上,正斜躺著一個紅衣大袍的稻草人,稻草人的頭被摘了下來,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擋風玻璃上,已經(jīng)被鮮血濺滿了…… 第003章 魅影,兇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