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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謀殺法則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來到停尸房,孫輝迫不及待地沖到了停尸臺邊,他拉著苗苗的手,痛哭流涕。我和趙達正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安慰,孫輝突然就轉(zhuǎn)過臉來了,他的雙眼中滿是血絲,“撲通”一聲,他竟然朝著我們跪了下來。

    “求求你們,你們一定要幫我,苗苗不能就這樣白死,你們一定要幫我抓住那個死女人!”孫輝說著,用力地朝我們磕起頭來。趙達趕緊把他拉了起來,而我,卻注意到了他說的話。

    “死女人?是誰?”我問。

    孫輝看著我:“苗苗的mama,她是兇手,她連死了,都不肯放過我們!”

    第013章 死女人,虐待

    聽到孫輝這么說,趙達手中拿著的記錄本掉落在了地上,那聲音在偌大的停尸房里響了很久都沒有停下來。趙達跟我說過,g市原本還算太平,很少發(fā)生什么刑事案件,殺人案就更少了,所以這么大的停尸房里,現(xiàn)在也就苗苗一具尸體。

    幾個法醫(yī)雖然戴著口罩,但我從他們睜大的眼睛中,看到了驚恐。雖然是大白天,停尸房里的白色燈光也很亮,但孫輝說了這句話之后,我們覺得照在苗苗血rou模糊的臉上的白光,愈加蒼白。

    苗苗瘦小的身體,鮮血都已經(jīng)凝固了起來,她的肩膀上,還有幾道淤青和小傷疤。

    就算是一點都不害怕的我,此刻都覺得停尸房里有些陰冷。

    孫輝的表情很古怪,匆匆傷心過后,他竟然再也不哭了,甚至不去看苗苗一眼,只留下滿臉的憤怒。這絕對不是一個剛失去女兒的父親,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來的,趙達一句話也不說,向我投來求助的眼神。

    “你說清楚,苗苗的mama不是死了嗎?”皺著眉頭,我問道。

    “沒錯!就是那個死女人!她死了,竟然都不肯放過我們!”孫輝咬牙切齒,全身都在顫抖著。孫輝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話之后,趙達更加六神無主了,還有那幾個法醫(yī),也下意識地遠離了苗苗的尸體。

    紅衣女的案件,似乎每一起都能跟神鬼之說扯上關(guān)系,這一次,竟然也不例外。人心惶惶地,我和趙達立刻帶著孫輝離開了停尸房,并讓趙達下令,讓那幾個法醫(yī)不要把孫輝剛剛說的這些話傳出去。

    孫輝跟著我們離開停尸房的時候,也沒有再去看苗苗一眼,這個細節(jié)引起了我的注意。重新回到趙達的辦公室,我讓孫輝仔細地說清楚。趙達去倒了一杯熱水,但他也不喝,只是雙手忐忑不安地捂著水杯。

    孫輝說,苗苗的mama,幾年前自殺了,而自殺的地點,正是自殺林!她死前,也穿著一件紅色的外套。我立刻想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和尸體一起被發(fā)現(xiàn)的那件紅色外套,那件外套很大,明顯是一個成年女人的衣服。

    我讓趙達立刻去衣服的照片取了過來,在等待的過程中,孫輝雙手始終握在一起,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什么,長長的指甲幾乎都要陷進到rou里去了,趙達氣喘吁吁地把照片從鑒定科取了回來。

    “就是這件!就是那個死女人死的時候穿的衣服!”孫輝接過照片,只是隨意一掃,他的臉就變了。他猛拍桌子,激動地站了起來,“那個死女人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你先坐下,好好說清楚,苗苗的mama怎么了?”這個時候,也就我還是冷靜的。

    在我的勸說之下,孫輝終于慢慢平靜了下來。他告訴我,他和苗苗的mama關(guān)系不好,經(jīng)常吵架,我問的很細,連他們?yōu)槭裁搓P(guān)系不好都問了出來。孫輝和她的老婆結(jié)婚十年,是在四年前搬到g市來的。孫輝只是供電廠的普通員工,工資很低,三個人就一直蝸居在供電局414號的小屋子里。搬到g市之后,他老婆像變了一個人,一開始他老婆還能跟著他熬日子,時間一久,他老婆不愿意了,想離婚。

    孫輝死活不愿意,這一拖,就是一年,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倆經(jīng)常吵架,三年前,苗苗五歲,孫輝的老婆終于頂不住壓力,在自殺林自殺了。她留下過一張字條,說做鬼都不會放過他和苗苗。

    孫輝又表現(xiàn)得很懊悔,說他不該把苗苗一個人放在家里,今天正好是他老婆死的第三年。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趙達插了一句嘴,他問孫輝昨天夜里聽到女人的哭聲沒有,孫輝說沒有。

    趙達一著急起來,就沒了頭腦,他問我要怎么辦,還說這一定是苗苗的mama來索命了。我咳嗽兩聲,打斷了趙達的話。

    “你和苗苗的關(guān)系怎么樣?”我問孫輝。

    孫輝說他很愛苗苗,讓我們一定要給苗苗報仇。大致了解了情況,我讓趙達看住孫輝,自己往鑒定科跑了一趟。鑒定科的人辦事很利索,一些能馬上鑒定出來的結(jié)果,他們都已經(jīng)提取出來了。

    這個兇案現(xiàn)場,雖然也是密室殺人現(xiàn)場,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兇器,但和上一起紅衣女的現(xiàn)場還是不太一樣,最明顯就體現(xiàn)在滿地的血跡。我重點詢問了幾個我認為比較有價值的線索,一個是鎖住門的鐵鏈,但是上面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指紋。

    還有那件紅色的外套,上面只發(fā)現(xiàn)了苗苗的指紋。鑒定科的人說,現(xiàn)場提取來的血跡太多,初步判定都是苗苗一個人的,但還得進一步做血樣分析。法醫(yī)告訴我,死者的死因,大致可以確定為失血過多。但是苗苗身上,還發(fā)現(xiàn)了很多舊傷痕,有的是被燙傷的,有的是用小刀割破的。

    我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這個水杯,從犯罪現(xiàn)場帶回來的水杯,也是我關(guān)心的。鑒定人員告訴我,水杯之上,只有苗苗的指紋,而且,上面還有苗苗的唇印。詢問完相關(guān)的情況,我又趕回了趙達的辦公室。

    趙達不知道正和孫輝交談什么,孫輝聲淚俱下,哭的很慘,見我進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李教授,求求你,你一定要替苗苗報仇!”

    我甩開孫輝的手,冷冷地說道:“想要報仇,就說實話!”

    被我一喝,趙達懵了,孫輝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馬上又裝起傻來,他問我在說什么。

    “不用裝了,苗苗身上的那些舊傷疤,是你留下的吧?”我面無表情地質(zhì)問了一句。其實,孫輝對苗苗死后的反應(yīng),早就讓我猜到苗苗肩膀上的那些淤青和舊傷疤,是他虐待苗苗時候留下的,只是,法醫(yī)說出來之后,我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了。

    被我揭穿,孫輝也不再裝了,他把臉上的眼淚擦干,承認了我說的。他說,他恨那個死女人,每次看到苗苗,就會想到那個女人,所以他經(jīng)常打罵苗苗,用開水燙苗苗的身體,用小刀切苗苗身體上的皮膚。趙達聽了之后,一巴掌抽了上去,孫輝被抽得頓時找不找北了。

    我馬上拉住脾氣火爆的趙達,趙達大喝了一聲:“說,人是不是你殺的?”

    聽到趙達這么說,孫輝立馬就慌了,他還沒站穩(wěn)就趕緊擺手:“不是,不是,我在上班,供電廠里的人都能證明!”趙達啐了一口,立刻叫人打電話去詢問供電廠去了。我沒有阻止趙達,但我知道,孫輝不是兇手。

    孫輝知道自己攤上事兒了,所以對我接下來說的話,他都不敢再有所隱瞞。他告訴我,他之前說的都是真的,除了隱瞞了虐待苗苗的事情。趙達派去詢問供電廠的人進來報告了,孫輝果然一整天都待在供電廠,沒有離開過。

    趙達還是氣不過,冷聲問孫輝還有沒有什么線索,孫輝支支吾吾,說就是那個死女人干的,如果不信,今晚可以跟著他一起在供電局里守夜。

    “守夜?”我反問一句。

    孫輝點點頭,說那個死女人肯定還會回來,因為她死前留下的字條就說,苗苗和他都會在同一天慘死在自己家里面。他每天提心吊膽,現(xiàn)在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所以求我們幫幫他。

    趙達聽的打了個寒顫,他看了我一眼,壯著膽子怒罵了一聲:“你當(dāng)我們警局和你們一樣,搞封建迷信?”

    “不,趙隊長,我們跟著他一起守!”我立刻接著趙達的話說。

    趙達撓了撓腦袋,似乎想不通為什么我突然會做這樣的決定。我并不是相信孫輝說的,是他的老婆來索命了,而是我覺得,這恐怕也是兇手的預(yù)警。這一次,我一次性把兇案現(xiàn)場勘察透徹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預(yù)警信息。

    但是,之前的時鐘和電池留出的預(yù)警,不管是四點十四分接到的那個奇怪電話,還是供電局414號,都準(zhǔn)確無疑地驗證了我的猜測。兇手的確是在挑戰(zhàn)公安系統(tǒng)的權(quán)威,所以這一起案件,兇手也很可能留下預(yù)警信息,其中比較有可能的,便是孫輝口中的字條。

    鬼殺人絕對不可能,兇手很可能利用了趙達老婆三年前自殺時留下的字條,制造了這么一起案子。我問孫輝,他老婆留下字條的事情,還有誰知道,他回答說,有挺多人知道的,當(dāng)時在那一片傳的沸沸揚揚。

    我把趙達拉到一邊,讓他鎖定那一片區(qū)域的人,因為兇手,很可能就在那一片區(qū)域內(nèi),我也向他解釋了我要和孫輝一起守夜的原因。

    距離案發(fā)已經(jīng)好幾個小時了,天也已經(jīng)黑了下來。趙達帶了十幾個人,我們一起回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供電局的這棟居民樓,已經(jīng)被封鎖了起來,因為需要辦案,這里的人也臨時搬了出去。

    趙達說讓我放心,住在這里的人,警隊都已經(jīng)備案了,如果兇手真在其中,肯定逃不掉警隊的追捕。

    第014章 守夜

    供電局住樓是供電廠職工的住處,當(dāng)?shù)氐娜硕贾苯影堰@片區(qū)域稱為供電局。供電局外面,已經(jīng)拉起了警戒線,兇案現(xiàn)場也已經(jīng)被警方封存起來,地上鋪了一層塑料薄膜,人踩在上面的聲音,在安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因為又發(fā)生命案,所以警局的人都連夜加班,該隨我們出警的出警,該待在警局調(diào)查鑒定的,也全部沒有回家。經(jīng)歷了尸體和證據(jù)失蹤風(fēng)波之后,趙達下了死命令,讓大家寸步不離地守著苗苗的尸體和這次案子搜集來的證據(jù),免的再次丟失。

    第一次預(yù)警的信息被我推測中,大家都不像之前那樣質(zhì)疑我的決定和建議了,特別是趙達,他把我當(dāng)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來的路上,他告訴我,上級已經(jīng)給他壓力了,案子鬧的沸沸揚揚的,想壓都壓不下來。

    由于稻草人在家里失蹤,我又接到了奇怪的電話,所以我擔(dān)心母親的安全,便讓趙達派了兩個人去守著母親了。

    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犯罪現(xiàn)場,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街道上也沒有什么人,只是偶爾會傳來幾聲汽車的鳴笛聲。進了屋子之后,趙達和其他幾個刑警都緊張起來,就連屋子的主人孫輝也不例外。

    我們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等著,過了很久,都沒有什么動靜。趙達問我,是不是確定今晚會有收獲,我搖頭,說我不確定,趙達立刻急了,但見我不再回答他,他只好和他的手下們繼續(xù)耐心地等著。

    原本我以為,無頭案只是一起簡單的密室殺人案,可沒想到,它竟然牽扯出了紅衣女連環(huán)殺人案來,兇手心思縝密,幾乎沒有在現(xiàn)場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這幾天,警方也在全力搜索目擊證人,可都一無所獲。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棘手的案子,也從來沒有像這樣毫無頭緒過,所以現(xiàn)在辦案子,已經(jīng)不能按照常規(guī)程序來了,我唯一能相信的,除了自己理性的分析之外,就只有自己的直覺了。我是個飽受爭議的人,大部分人認為我自負,一意孤行,不顧及別人的感受,我也從來不爭辯什么,只會用結(jié)果,去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臉。

    來這里干守著,也只是一場賭博而已,所以我并沒有讓趙達把所有警力都投入到這里來。我看了看手表,快凌晨零點了,警局里的工作人員,應(yīng)該也正在緊張地調(diào)查從犯罪現(xiàn)場搜獲的線索。

    我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孫輝,天氣一點都不悶熱,但他卻滿頭大汗,緊張兮兮地四處打望著。隨行的刑警都打起了哈欠,我拍拍趙達的肩膀,示意他我去抽根煙。出了屋子,空氣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

    我點燃一根煙,用力地吸了兩口。414號房間,在供電局的四樓中間,不知道是為了省點還是什么的,樓下的路燈也沒有亮,借著月光,我只能看見供電局樓前蒼茫的夜色。走廊兩邊,趙達都安排了人躲在樓梯口,只要一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他們便會通知我們。

    抽了一根煙之后,我清醒了很多,剛要回屋子,我就看到一樓的地面上閃過一道紅色的影子,再細看的時候,那影子已經(jīng)不見了。我立刻大步走回到房間里,趙達和其他刑警見我神色有些慌張,都站了起來。

    “小心點,可能目標(biāo)要出現(xiàn)了!”我直接開口。

    “她來了!她來了!”突然,坐在一邊的孫輝也站了起來,他全身都在發(fā)著抖,臉上的肌rou不停地抽搐著,他一邊無語輪次地嚷嚷著,一邊搓著自己的雙臂,那樣子,就像在冬天里取暖。

    趙達立刻把對講機放在嘴邊,讓守在走廊兩邊的幾個刑警注意。那個時候,對講機已經(jīng)被充分地運用在公安系統(tǒng)中了??墒?,對講機里卻沒有人回答,趙達臉色變了,對著對講機又吼了幾聲。

    就在這個時候,對講機突然發(fā)出一陣嘈雜的聲音,隨后,一道凄厲的尖叫聲從對講機里傳來,我分辨不出那聲音是男是女,也不知道這是在笑,還是在哭,只是那陣陣的尖叫聲,聽得我頭皮發(fā)麻,心臟都加速跳動了起來。

    趙達嚇得把對講機丟在了地上,聲音戛然而止,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我。

    “保護孫輝!”說完,我就頭也不回地往外沖去,跑到走廊邊的樓梯口時,我看到了兩個躺在地上的刑警,他們的身邊,正掉落著一個對講機。我蹲下身,摸了摸那兩個刑警的脖子,脈搏還在跳動,他們只是昏迷過去而已。

    樓道里傳來一陣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是從樓下傳來的,我抓起地上的對講機,就往下追了下去。對講機還能用,我一邊往下跑,一邊讓趙達好好保護孫輝,可是好像對講機已經(jīng)出了聯(lián)絡(luò)的范圍,趙達半天都沒有回應(yīng)。

    我原本以為至少會有一兩個人跟著我沖出來,但沒想到,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情況緊急,我也顧不上那么多,拼命地往樓下追去。很快,高跟鞋的聲音不見了,我也跑出了供電局。外面很黑,我隱隱約約看見供電局圍墻的大門處,有一道時隱時現(xiàn)的紅色身影。

    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追了上去,可當(dāng)我跑出大門的時候,那道紅色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被拉起的警戒線也斷開了。供電局外,是一條很寬的大道,一公里的地方,就是一個供電廠了,我追著跑了一兩百米遠。

    大道上是有燈的,泛黃的路燈灑在地面上,我的影子被拉的很長,氣喘吁吁地四處打望了一下,我都沒能再發(fā)現(xiàn)那抹詭異的鮮紅。我想到蹲在大門兩邊草叢里的兩名刑警,立刻又調(diào)了頭。

    雜草很高,我撥開草叢,只見那兩名刑警也已經(jīng)倒下了,幸運的是,他們都沒有出什么事情,只是昏迷了過去。我想把他們拍醒,可是他們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我意識到他們可能不是昏迷這么簡單了,剛想掏出手機叫救護車,一只手從身后“啪”的一聲,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那一刻,我的腦袋里一片空白,因為我感覺耳朵的地方,正有一道熱氣,緩緩地朝著我吹來。稍作遲疑,我猛地轉(zhuǎn)過身,正要一拳揮上去,卻看清了來人的模樣,是趙達,他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

    趙達身后,還跟了兩個人,我長舒了一口氣,摸了摸耳垂,那濕熱感,實在是太過真實了。趙達立刻從警局多叫了幾個人,我們守在那里,等了很久,在414屋子里的刑警也扛著走廊上昏迷的兩個警察下來了。

    孫輝顯然被嚇得不輕,他正被人扶著,雙腿發(fā)軟,大口地喘著粗氣。

    “李教授,那東西還會不會回來?”趙達問我,我注意到,他已經(jīng)用那東西代替稱呼兇手了。我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過了零點了。兇手如果真的是利用孫輝老婆留下的紙條當(dāng)做預(yù)警信息的話,他應(yīng)該就不會再回來了,因為,孫輝老婆說的是孫輝和苗苗會在同一天慘死家中。

    不過我也沒有放下警惕,一直緊繃著神經(jīng),直到救護車和警隊的其他人趕到。

    說來也奇怪,就在昏迷的四名警察要被扛上擔(dān)架的時候,他們幾乎在同一個時間醒了過來。他們伸了個懶腰,像是睡了一個好夢,趙達見狀,一人給了他們一腳,嘴里咒罵道:“讓你們守著,你們他媽的給老子睡覺?”

    事有蹊蹺,我讓趙達一切等回警隊再說。來了很多警察,我們把方圓幾百米都徹徹底底地搜了個遍,都沒能發(fā)現(xiàn)什么。趙達支支吾吾半天,問我是不是還是確定那東西是人,不是鬼。

    我摸了摸耳垂,想起了剛剛耳邊傳來的那股熱氣,一時竟然忘記了回答。猶豫一會之后,我還是搖頭,說如果真的有鬼的話,那孫輝早就死了,鬼又何必要怕人,對方只不過是速度快了一點而已。

    但是趙達卻嘆了一口氣,在聽到對講機里那凄厲的鬼哭聲之后,他已經(jīng)越來越不相信我了。

    搜索沒有結(jié)果,重新封鎖了現(xiàn)場,我們回到了警局中,路上,我一直在想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高跟鞋的聲音,兇手很可能是一個女人,我的體質(zhì)很好,速度也很快,但我卻追不上一個穿高跟鞋的人。

    還有那四個昏迷了的刑警,竟然在同一個時間醒過來,這有點不可思議。

    整個警隊都在加班加點,例行公事,我也算今天晚上這場事件的目擊證人,幾個警員正在給我錄口供。錄完口供,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了,母親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小心點,我也讓她早點睡。

    掛了電話,我意外地看到了老張的身影,詢問之下,才知道他是聽說警局發(fā)生了麻煩事,所以提前回來了,他已經(jīng)回來好幾個小時了。我和老張一起到了趙達的辦公室,他正在訓(xùn)斥那四個睡著了的刑警。

    “趙隊長,我懷疑他們被人迷暈了,帶他們?nèi)ヨb定吧,看看體內(nèi)有沒有殘留的迷藥……”

    第015章 停電,決心

    在我的要求下,四名睡著了的刑警被帶去鑒定科做鑒定去了。孫輝就躺在趙達辦公室的長椅上,他受了驚嚇,在刑警的好一陣安慰之下,他才睡著。孫輝身上披著一件警用大衣,這是他自己要求的,他說警察的衣服有正氣,鬼怪不敢靠近。

    孫輝睡的并不安穩(wěn),身體時不時就會抽搐一下,沒一會,他就睡的滿頭大汗,像是在做什么噩夢。老張指著孫輝,向我們詢問詳細的情況,趙達一點都不怕吵醒孫輝,大聲地跟老張說著事情的經(jīng)過。

    在趙達說到孫輝虐待女童的時候,老張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辦公桌,這一拍,把剛睡著的孫輝給吵醒了。孫輝睜開眼睛,木訥地盯著門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趙達很是不屑地嘲笑了一句,說孫輝這個沒人性的人,竟然也知道害怕。

    老張嘆了一口氣,從他懷里掏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也是個小女孩,白白胖胖的,扎著兩個牛角辮。老張說,這是他的孫女,七歲了,她爸媽離異了,誰也不要她,她一直跟著他長大,所以他聽到女孩被虐待,才會這么生氣。

    老張把照片拿起,放到嘴邊親了一口,眼里滿是愛意。

    可就在這個時候,孫輝突然嚷嚷了起來,他的嘴里像被塞了東西,含糊不清地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話。他驚恐地指著門外,老張和趙達都緊張地站了起來,我順著孫輝指的方向看去,門外正對著警局里唯一的一棵大樹,在月光和警局燈光的輝映下,樹枝的輪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枝椏和零星的樹葉,在風(fēng)中沙沙作響。

    “苗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終于,孫輝說了一句我們能聽懂的話。

    趙達聽了之后,臉色大變,竟然把配槍給掏了出來,老張也是,孫女的照片早被他塞進了懷里,孫輝還在驚恐地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