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節(jié)
至于將會議推托掉,是因為他不想去。 比起第一個人,這個人的理由就顯得非常不充分了。之后,我們把重點放在了這個醫(yī)生上。這家醫(yī)院,周醫(yī)生第一個聯(lián)系的便是他,他和周醫(yī)生的年紀差不多,都已經(jīng)在這家醫(yī)院上了二十多年的班了。 在b市,他也是小有名頭。家庭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優(yōu)越,這幾年,醫(yī)生行業(yè)逐漸加強管理了,但是在前幾年,有很多醫(yī)生私自開診所,牟取暴利,這醫(yī)生就是這樣富起來的。按照他的說法,他絕對不需要和陳艷串謀,販賣藥品,那樣不僅有風險,而事實上也多賺不了多少錢。 周醫(yī)生聯(lián)系他之后,他也覺得不太方便,所以讓負責藥品管理的好朋友,也就是此刻坐在我們對面的另外一個人幫忙。說著,那醫(yī)生問另外一個人對不對,那個人為他作證,說事實的確是這樣的。 之后,直到負責管理藥品的人查出陳艷有問題,那醫(yī)生才知道這件事。只是那個時候,陳艷早就已經(jīng)辭職并離開醫(yī)院了。 詢問結(jié)束之后,警方讓人對這兩個人進行了監(jiān)視,章組長說絕對會防止他們離開b市。又是一天過去,我拖著身體回到了周醫(yī)生的家里。進了房間之后,我打了魯南的電話,對于自殺林自殺疑云,我也非常重視。 魯南很快就接電話了,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累,看來,這案子的確很有難度。魯南經(jīng)過了一天的調(diào)查,才剛回到賓館。他告訴我,這次的案件真的把他給難住了。魯南把重點放在了這一年以來在自殺林死的受害者身上。 他一一到了那二十多個死者的家里去詢問,結(jié)果問下來,除了其中幾個剛好在死前有和家人或者其他人吵架,或者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外,其他人都非常正常,不僅沒有什么壓力,而且還非常開心。 由于g市把自殺林傳的很神,甚至連受害者的親屬自己都認為死者是被冤鬼索了命,或者是染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魯南自然是不相信這些,讓他為難的是,他幾乎找不到死者自殺的理由。 就連那幾個生前有不好心情的幾個人,實際上也只是遇到了小事,按理說,這小事完全不需要用死來解決問題。魯南一開始認為這些人可能會因為家庭條件的壓力而自殺,可是調(diào)查之下,這死的二十多個人,至少都是條件水平中等的家庭,有的還是當?shù)胤浅S忻母蝗恕?/br> 這么一調(diào)查,魯南就更加為難了。一個兩個沒有理由自殺的人自殺了,還說的過去,可是一共二十多個都是這樣子,事情就變得非常詭異了。但是讓魯南開心的是,這至少可以基本說明這案子,十之八九是連環(huán)謀殺案,而并非本質(zhì)意義上的自殺案。 因此,魯南決定從自殺林和卷宗入手,分析這些死者的真正死因,看看能不能找出其他人為的線索。 “李教授,你放心吧。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下,明天還要繼續(xù)調(diào)查?!濒斈险f完,把電話掛斷了。 我嘆了一口氣,兩地的案子,再加上我心里牽掛和擔憂的其他人和案子,我一時竟然有種走投無路,前后皆兵的感覺。躺在床上,思考著。豆麗吐巴。 十五天的時間,我希望魯南能把案子給破了,這樣趙達就必須遵守諾言,到時候回g市調(diào)查案子,他就不能推三阻四了,畢竟,只要我把那份協(xié)議公之于眾,對他沒有好處。 但這一切的基礎(chǔ),還需要我說服警方高層,讓他們同意光明正大的調(diào)查所有的案子。 就在我馬上快要睡著的時候,我又被一陣吵鬧的手機鈴聲吵醒了。陌生的電話號碼,好像是用公共電話打的。 我接起來之后,聽到的第一句話是:“李可,用牛皮紙來換許伊的命?!?/br> 第662章 換許伊的命 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我沒有聽過,但是他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我的心猛地揪了起來。我立刻推斷了出來,這個人可能是紅衣怪人的同黨,甚至可能就是上次在墳墓群救走紅衣怪人的那道黑影。 對于那道黑影的身形。我至今印象深刻,因為我覺得他非常熟悉,但是卻又忘記那是誰的體形了。久久沒有想起來,我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產(chǎn)生了錯誤的意識。我馬上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這個人的聲音我沒有聽過,我不能確定他究竟是不是紅衣怪人那一方的人。 “你是誰?”我沉聲問道。 “準備好牛皮紙,鑰匙,換許伊的命。”對方又重復了一遍。 我冷哼了一聲:“一句話就想拿走牛皮紙和鑰匙?” “少廢話?!睂Ψ接行┎荒蜔骸敖o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晚上我聯(lián)系你。如果警方知道這件事,崔云伊和許伊,都會沒命。” 說完,對方直接把電話掛斷了。我暗罵一聲,再也沒有心思睡覺了。我站到窗臺,仔細地回想著對方說的一切。我知道紅衣怪人遲早有一天會找上門來的,我手中現(xiàn)在有三張牛皮紙,這些牛皮紙明顯很重要。 但我之前卻沒想到許伊可能會被當成交換的籌碼,我已經(jīng)基本確定了下來。對方就是紅衣怪人那一方的,首先是從對方想要得到牛皮紙這行為上可以判斷出來?,F(xiàn)在我知道的神秘人和神秘勢力,除了紅衣怪人,還有沈諾身后的勢力以及神秘男人。 神秘男人把牛皮紙還給了我,他沒有必要在還回來之后又設(shè)計奪走牛皮紙。沈諾身后的勢力,似乎一直都不覬覦我身上的東西,因為和七叔見面的時候,我的身上就帶著孫祥的鑰匙,這一點,消息靈通的他們肯定是知道的。 還包括模音,她和梁寬一起,也有可能是那勢力里的。她將黑影引走。并設(shè)計讓我得到牛皮紙,所以她也不可能這么做。所有可能是敵人的人或者勢力當中,也只有紅衣怪人一方會這么做了。 并且,知道許伊和崔云伊都在紅衣怪人手中的,除了他們自己,其他人知道的少。我攥著手里的手機,思考著是不是要跟警方的人說。警方可能不愿意管關(guān)于許伊的事情,但是對方想要牛皮紙。警方也想要,警方是絕對不允許牛皮紙落入其他人手中的。 可是對方根本就沒有跟我說我要怎么和他碰面,時間地點也都沒有說。這可能是對方想來個突然襲擊,好讓警方根本來不及部署。對方的強大難以想象,上次如果不是江軍及時趕到,并帶了槍來,我們都得死。 所以靠著我,想要把許伊帶回來,不太可能。但我又擔心我聯(lián)系警方,被對方知曉之后,許伊會出事,或許許伊對紅衣怪人還有用,但對方完全可以殺了崔云伊,給我警告,這對許伊簡直比死還難受。 我相信許伊不會一直沿著法律的對立面走下去,她跟著紅衣怪人也絕對有自己的理由,否則她就不會給我留信息,助我識破朵哈了。一時之間,我糾結(jié)住了。還好的是,對方給了我一天的時間考慮。 我這一坐就是到天亮,猛然之間,我想到了什么。我立刻沖出周醫(yī)生的家里,開著車就往警局去了。見到章組長之后,我立刻要求他派人替我去調(diào)取一段監(jiān)控錄像。給我打電話的人是通過公共電話聯(lián)系我的,所以找到那個公共電話亭,非常簡單。 果然,在一個多小時之后,章組長派出去的那名刑警回來了。章組長沒有多問,他以為我是要調(diào)查陳艷的死,所以直接答應了。監(jiān)控畫面被調(diào)回來之后,我獨自坐在機器面前觀看,就連待在身邊的那個小警察我都把他給支開了。 我把時間調(diào)到對方給我打電話的時間前,在等了幾分鐘之后,監(jiān)控畫面中果然出現(xiàn)了兩道身影,已經(jīng)是黑夜,這身影有些模糊,但是依稀還是可以分辨出來,這是一男一女,看模糊的體形,男的我不認識,而女的,是許伊! 男人走在許伊的身后,他的手還微微舉起來,這動作,好像是男人拿著槍在逼著許伊往前走。我仔細地看了看,果然,男人手中拿了什么黑色的東西,那應該就是槍了。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走進了公共電話亭里。 已經(jīng)是深夜,四周什么人都沒有了。 男人和許伊在電話亭里待了沒多久就出來,那個時候,和男人通話的是我,我們只說了幾句話。之后,男人和許伊又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和許伊一起消失在了監(jiān)控攝像頭的盲區(qū)之中。 我坐在監(jiān)控畫面之前,整整查看了兩個小時。我的眼睛發(fā)酸,就在這個時候,章組長進來了,他問我在看什么,我把監(jiān)控畫面關(guān)了之后,直接告訴章組長說沒什么。但是章組長明顯不信,他想來看監(jiān)控畫面,我阻止了他,對他說道:“章組長,我有辦法破案了?!?/br> 果然,章組長的注意力馬上被我吸引了。他告訴我,他已經(jīng)去查了那兩個人,負責管理藥品的人,的確每天都在接電話,而另外一個人,當天也的確和妻子吵架了,他們的鄰居可以作證。 除此之外,章組長還特地詢問了那醫(yī)生的同事,這一詢問才發(fā)現(xiàn),這醫(yī)生的確非常討厭參加醫(yī)學的會議,基本上,如果不是醫(yī)院領(lǐng)導下命令讓他去,他都不會去。這已經(jīng)是醫(yī)院里眾所周知的事情了。 所以,當天他沒有去參加會議的原因好像也有了合理的解釋。章組長正愁著剛確認的嫌疑人變成沒有嫌疑的人之后要怎么做,我就告訴他我有辦法破案了,他自然是開心。他馬上問我準備怎么做。 “昨天的時候我說過,我要去陳艷的家里看看?!蔽覍φ陆M長說道。 但是章組長卻有些失望:“你說的辦法就是這個?其實,她的家里我們都仔細地查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豆麗吐圾。 “絕對有,跟我走吧,對了,我還要帶上一個人?!蔽覍φ陆M長說道。 章組長問我是誰,我回答:周醫(yī)生。 很快,周醫(yī)生趕來和我們匯合了,聽說我們需要他幫忙,他非常的配合。我對章組長和周醫(yī)生說,陳艷絕對留下了某些線索,而最有可能的地方,便是在自己的家里。周醫(yī)生和章組長都有些詫異,他們問我為什么。 我回答:“我找人調(diào)查過陳艷。陳艷這個人,性格比較內(nèi)向,但是非常的細心,有同事稱她有記工作日記的習慣,而且所有的賬目,她全部做了標記,就連造假的那一部分,也都幾乎以假亂真?!?/br> 在周醫(yī)生和章組長的注視下,我繼續(xù)說道:“這樣細心的人,我想她在走上這條道路的時候,就可能已經(jīng)留下了某種記錄,這也是為了解決她的后顧之憂。之前我說過,陳艷可能是因為對方用她家人的生命去威脅她自殺,但是陳艷一死,她的家人的安全還是無法保證,所以我覺得她可能會留下某種隱蔽的線索,萬一對方不顧后果傷害她的家人,這樣也有報仇的可能性?!?/br> 章組長:“李教授,我覺得有些牽強。” 我聳了聳肩:“我也覺得有些牽強,通過一個人的心理性格去推測她會做的事情,本來就是碰運氣,所以,我把周醫(yī)生帶來了,他能幫助我們?!?/br> 第663章 破譯記事本 周醫(yī)生對陳艷很了解,所以我的調(diào)查,他應該知道一二。周醫(yī)生對我點頭,他說陳艷的確是個非常細心且考慮周全的姑娘,但是她有沒有記日記的習慣他就不清楚了。周醫(yī)生想了想。對我說道:“李教授,如果兇手真的以陳艷的家人威脅她,陳艷真的還敢留下什么線索嗎,萬一被發(fā)現(xiàn),可是會惹惱了兇手?!?/br> 我們坐在警車上,章組長也很同意周醫(yī)生的話,他們都認為陳艷不太可能留下什么線索。我依舊聳了聳肩:“反正都已經(jīng)出發(fā)了,我們再去搜搜看吧,說不定真的能搜出點什么。如果她真的留下什么線索??隙ǚ浅k[蔽,周醫(yī)生和陳艷熟絡(luò),或許他能發(fā)現(xiàn)什么?!?/br> 章組長不再說話了,周醫(yī)生則對我點頭,稱如果真的需要他幫忙。他肯定會盡力。半個多小時之后,我們終于到了陳艷的家。陳艷只是醫(yī)院里負責管理藥品的,她的家庭條件只能算的上中等。 當然,這肯定要排除她偷偷販賣藥品賺到的錢。警方已經(jīng)查過陳艷自己的賬戶以及她家人的賬戶,但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筆贓款。這也能反映出陳艷縝密的心思。這次如果不是我讓周醫(yī)生調(diào)查興奮劑的來源,陳艷的罪行肯定沒有辦法被發(fā)現(xiàn)。豆麗吐技。 盡管這樣隱蔽,但陳艷還是沒有將贓款藏在容易讓人發(fā)現(xiàn)的戶頭里。我推測,陳艷犯罪獲得的贓款,可能在勸誘她自殺的兇手那里。只要兇手以陳艷死后會將錢偷偷給陳艷的家人,再以陳艷家人的性命相要挾,陳艷想不妥協(xié)都困難。 進了陳艷的家里,我們馬上聽到了哭聲。尸檢已經(jīng)結(jié)束,陳艷的尸體被交還給了她的家人,此刻,陳艷的家里正在辦葬禮,她的母親和其他家人都痛哭流涕。還有我們沒有見過的面孔,這些人應該都是陳艷的其他親人。 看到我們來了,陳艷的母親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抓著我們的衣袖問我們兇手抓到?jīng)]有。和一開始一樣,陳艷的家人還是不相信陳艷會自殺。我告訴陳艷的母親,這次來就是為了調(diào)查的。 陳艷的母親直接讓我們隨便在家里搜,她則繼續(xù)蹲到陳艷的尸體邊上哭去了。 我們先進了陳艷的房間,房間還算寬敞。有很多柜子,戴上手套之后,我們馬上開始了搜查,周醫(yī)生也幫助我們一起搜。大家都搜的很仔細,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十多分鐘過去了,大家都滿頭大汗,可是卻一點發(fā)現(xiàn)都沒有。 章組長對我說了句:“李教授,還是沒有搜到,你的推測可能要錯誤了?!?/br> 我依舊沒有死心:“還有其他房間呢?!?/br> 章組長只好又帶著人去其他房間了,周醫(yī)生走到我的身邊,也問我會不會是我猜錯了。我皺著眉頭,回答:“有可能,先搜過再說吧?!蔽矣行╊^疼,坐在了椅子上,我讓周醫(yī)生不用管我,跟著其他警察去搜,并交待他一定要搜查仔細。 周醫(yī)生想了想,走了出去。我揉了揉太陽xue,閉上眼睛休息了一陣。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章組長突然大聲叫了我的名字,我馬上站起來,走了過去。只見章組長正在一間房間里,他的手上還拿了一本有些破舊的記事本。大家聽到聲音,都圍了過來,我馬上問這是什么東西。 章組長搖了搖頭,說記事本上有很多字,但是那些字根本就組成不了一句話,就連詞語都組成不了,好像是有人刻意將這些漢字單獨排列在這記事本上的。說著,章組長將微微有些破舊的記事本交給了我。 我翻了翻記事本,對著眾人說道:“這記事本不算太舊,也不新,看上去應該是近一年才被開始使用的?!甭犃宋业脑?,章組長馬上贊成,他還指著上面的字跡,說剛被寫上去的字,絕對不會這么模糊。 果然,記事本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很多字。但是這些字不管橫著念,豎著念,抑或是斜著念,都組成不了完整的一句話。我長舒了一口氣:“看來我的推測沒有錯,這應該就是陳艷留下的。” 這本記事本明顯不是字帖,絕對不是用來練字的。這樣的話,一般人是不會這么雜亂無章地在記事本上寫一些毫無關(guān)系的漢字的,除非這本記事本上,包含了某種暗語。結(jié)合我之前的推測,這本有問題的記事本,肯定是陳艷留下的。 “為什么會放在她母親的房間里。”章組長告訴我,他是在床底下發(fā)現(xiàn)的。上次警方來搜查的時候,把重點放在了陳艷的房間,其他房間并沒有仔細搜。 我笑了笑:“自己的東西放在其他人的房間,更加隱蔽,事實證明,陳艷騙過警方一次了。周醫(yī)生,你應該認得陳艷的字,你看看這字是陳艷的嗎?”說著,我把記事本遞給了周醫(yī)生。 周醫(yī)生接過記事本,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會。隨后,他對著我點頭,告訴我,這字的確是陳艷的。警方又搜查了一陣,這下,警方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奇怪的東西了,我一直捧著這本記事本來回踱步,我想要破譯這上面的暗語。 周醫(yī)生也一直站在我的邊上,但是過了很久,我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 天快要黑下來了,我們帶著記事本,離開了陳艷的家。我直接把記事本交給了章組長,我告訴他,這記事本上面絕對有問題,我讓他帶著記事本回警局,并聯(lián)系警校里的偵查專家,警校人才濟濟,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肯定能破譯上面的暗語。 章組長把我們送到了周醫(yī)生的家里,他正準備開著警車走,我叫住了他。章組長問我什么事情,我讓他準備一些人,今晚隨時準備跟我行動。他問我為什么,我說今晚會有警方想抓的人約我見面。 章組長沒有接到命令,自然不敢輕易答應,所以我讓他等一會,走到邊上,撥通了溫寧的電話。交談持續(xù)了十幾分鐘,溫寧最后問了我一句:“李教授,你確定這樣能抓到人?” “我確定?!蔽覍貙幙隙ǖ卣f道。 溫寧:“好,你最好是做到,否則,浪費警方的時間不說……” 我打斷了溫寧的話:“后果我負責?!?/br> 隨后,我拿著手機走了回來,并把手機交給了章組長。章組長接過電話之后,告訴我他會派出十幾名刑警,他自己也會跟著我行動。之后,他想要走,我送了他幾步,周醫(yī)生誒跟上來。 但是他沒走幾步,又回頭問:“李教授,我不太相信你根據(jù)陳艷的性格就能推測出她留下了記事本,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br> 我淡然一笑:“等你破譯出上面的暗語,你就知道了?!?/br> 章組長不再問了,送他離開之后,我和周醫(yī)生進了房子。江軍見我回來,馬上我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我把記事本的事情告訴江軍,也把今晚要行動的事情告訴了他,江軍馬上說跟我去,但是我拒絕了。 “我不能帶著牛皮紙去,否則丟了牛皮紙,許伊更可能沒命。牛皮紙已經(jīng)是我們所有的賭注了,你必須在周醫(yī)生的家守著,絕對不能讓牛皮紙丟失!”我慎重地對江軍說道。 周醫(yī)生問了一句:“那牛皮紙究竟是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氣:“很重要的東西,周醫(yī)生,今晚也拜托你打起十二分精神了?!?/br> 之后,我們?nèi)齻€人坐在客廳里等待著,劉佳待在警校,沒有回來。 終于,我的手機響了…… 第664章 賭博 我馬上就把電話接了起來,這次給我打電話的,是另外一個公用號碼,我也沒準備讓警方去調(diào)查了,我知道對方是不可能讓自己被警方抓住的。所以對方也不可能做蠢事。不出我所料,這個聲音正是昨天夜里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的。 我直接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我問他想要約在哪里見面。對方猶豫了一會,給我說了一個地點,那是距離這里非常遠的郊區(qū),我知道,那里非常偏僻,這個時候不堵車,從這里開車過去。全速都要一個小時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