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檀郎回憶奪奶之仇,灰狼一時口不擇言
“可好些了?”小心地將沉檀扶到床上,看著他那虛軟無力的模樣,楊氏一時忍不住心疼他,只不住那處手絹小心地替他搽拭汗水,又好像照顧小時候的他那樣照料著眼前的小年輕。 “我已經(jīng)好些了mama,您先回吧?若是叫她們誤會就不好了……”她們,自然指的是楊氏的丫鬟,沉檀自小便是吃著楊氏的奶汁長大的,雖然將軍府的人不愿意提及楊氏這個人,可男人卻清楚地明白,他的奶mama便是李暉這個做表哥的搶走的,叫他八歲就沒了奶吃,再后來母親又找了幾個美貌的奶mama與他,他一個也不要,只盼著哪天楊氏能夠回到他身邊,可等來的卻是楊氏被表哥一再糟蹋懷孕產(chǎn)子的消息。 雖然為了安撫自己,楊氏一直同他書信往來,可到底兩個人十來年未曾見面,不免叫他日日煎熬,所以他才特地考來華都的書院修學,誰曾想竟真的見到他了,這便是天意,天意要讓他們重逢,讓他把自己心愛的奶mama給搶回來! “你這個樣子,mama怎么放心走開?大夫有沒有開藥與你吃下?”有些心疼地看著眼前的小年輕,他是第一個吃自己奶兒的娃娃,自然是不同的,而且楊氏心底其實有個小秘密,檀郎的生辰跟表哥是同一天,且每當他眉頭微微蹙起的時候,臉上那副神態(tài)竟然同表哥有六七分相似,而且現(xiàn)在長大成人,甚至更為相似了,美婦對著他一時有些迷茫了。 “怎么了,mama?”見她神色恍惚地看著自己,沉檀不由好奇地問道。 “沒,沒什么……”察覺到自己的心思之后,楊氏覺得這般太齷齪了,美婦不由搖搖頭,不敢看他,可男人卻靠著迎枕坐起來,輕輕撫了撫楊氏的長發(fā)?!癿ama,您好憔悴,可是表哥對你不好?” “檀郎~”沒想到這等事兒竟然叫沉檀看穿了,楊氏一時有些羞愧,又有些不自在,忽而又有些傷心,不由控制不住晶瑩的淚滴就這么墜落下來。 “mama……”雖然楊氏已經(jīng)四十出頭了,可她天生一副好皮囊,姿容絕色,破身得早,渾身上下一股子風流的氣韻,又因為常年蓄著乳汁供人吸吮,那體態(tài)更是豐腴誘人,看著這樣嬌柔嫵媚的美婦人,男人一下子坐不住了,只溫溫柔柔地喚著她。好想現(xiàn)在就把她抱在懷里親吻,蹂躪,不過依著美婦的性子只怕現(xiàn)下用強她會恨死自己,倒不如徐徐圖之。思及此,男人只遞了一方手帕與她?!癿ama莫哭,可是表哥叫你傷心了?” “沒,沒有~只是沒休息好而已……”末了又勉強笑著道:“mama都老了,不中用了,哪里比得上年輕的姑娘們,自然如同暮春殘花……隨水東流不知何處為家罷了……” “mama……”不知她為什么會說出來這樣的話,眼前的美婦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美的,記憶里那對豐盈飽滿的大奶兒更是叫人魂牽夢繞,男人不住想摟一摟她,美婦卻驚覺自己失態(tài)了,忙站起來用手帕抹了抹眼淚,才低啞著嗓子道:“mama先回了,你歇著罷……”說完,美婦便慌慌忙忙地走了,竟然被一個小年輕輕易窺見心事,實在太不應該了! 而看著美婦落寞地離去,沉檀也心疼極了,他心愛的mama被李暉抓到李家當做生育的工具豢養(yǎng)了十來年,李暉竟然還不知好歹,惹mama傷心了,該死!真該死! 回到房間之后,楊氏總覺得心中很是不安,總感覺自己方才實在太失態(tài)了,又覺著身心俱疲,便讓侍女替自己準備了洗澡水,泡過澡之后便有些慵懶地睡下了。 這一夜楊氏做了一晚上的夢,睡得很不好,一會兒夢見自己同表哥在書房里頭私會的情形,一會兒又夢見了自己在喂已經(jīng)成人的檀郎吃奶,不禁嚇了她一跳,忽而,門又被打開了,暉郎只氣勢洶洶地質(zhì)問她怎么喂奶給別的男人吃,一時嚇得她不住瑟瑟發(fā)抖。 不過醒來的時候自己還在客棧里,這才算松了口氣。美婦也不敢在外頭耽誤太久,總覺得心里頭很是不安,便早早讓侍從安排馬車了。不想才要出客棧,沉檀又跟了過來。 因為昨夜做了太過曖昧羞人的夢,美婦只覺有些不好意思,便只怯怯地想同沉檀告別。 沉檀見她急著走邊不住問道:“mama是要回府里么?” “不,我是要去茶莊,就在書院附近……”雖然楊氏并不討厭眼前的小年輕,甚至覺得很有親切感,可是她實在不想耽擱時間,還是打算先走了。 聞言,沉檀只笑道:“這么巧,我也是要去書院,咱們一起上路吧,嗯?” “好…”雖然楊氏覺著這樣好似不大妥當,不過兩人待會兒到了山腳下就會分別,倒也沒什么,便答應了。 而一路騎著馬跟著楊氏的馬車,沉檀卻覺著愜意極了,真希望自己能夠時時同自己心愛的mama這般,待到了山腳下,沉檀要往西邊去了,于是向楊氏辭別,又不住問道:“mama,您能時常來書院看看我么?” 聞言,楊氏欲言又止,可是卻不想傷了他的心,于是點點頭。沉檀自然明白她被李暉拘著又生得這么美,表哥定然不會輕易放她出來,不過自己自然也有應對的法子,便帶著書童離開了。 看著沉檀離去的背影,楊氏又覺恍惚起來,當年表哥若去書院修習而不在家里同自己廝混,想來也不會那么早離世了,想到這兒,美婦又有些悵然,卻還是若無其事地上了馬車。一行人終于在晌午到了茶莊里頭。 李暉為了楊氏整整一夜無眠,這會兒正在房里補眠,忽地聽見愛妻來了,不免興奮不已地起來換衣裳,可是待走到房門口卻又想起了楊氏做過的錯事,不由甩了甩衣袖冷著臉?!敖刑絼e處歇息,我忙得很,沒空見她!” 這時楊氏已經(jīng)忐忑不安地過來了,正想著同男人請安,卻不想一進院門便聽見男人冷淡的話語,不由難受地捂著心口。 男人也沒想到恰好她這個時候進來,不由愣了愣。 灰狼:ε=ε=ε=(?◇??)?剛剛說話的那個不是我! 麻麻:ε(┬┬﹏┬┬)3 螳螂:(?′ 3`)?麻麻快到碗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