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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虎牙妻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就在這時大夫與產(chǎn)婆從里屋出來了,身后的婢女婆子端著一些血水,還有那慕狀元還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兒。

    那婆子上前請示慕狀元胎兒該如何處理,慕狀元悲痛的看了一眼道:“好生埋了,請大師來超度一番,讓他去投個好胎,不要再如此的命薄?!?/br>
    姜氏對著山羊胡大夫道:“大夫,人怎么樣了?”姜氏是擔心柳姨娘的,若是換做自己,肚子里的骨血沒了一定很傷心。

    “大人氣血虧空有些虛弱,情緒有些不穩(wěn)你們可以去看看她,其他倒是無什么大礙?!?/br>
    一干人便走進了柳姨娘的臥室,柳姨娘躺在床上,面色有些慘白。在看到慕狀元的時候眼里迅速的蓄滿了淚水,欲落不落顯得別樣凄然。

    今日的柳姨娘未施粉黛,如墨的青絲散落在消瘦的肩上,顯得臉都小了一圈,加之水汪汪的眼睛。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我見猶憐,讓慕狀元一陣心疼。

    見慕狀元走到床邊,柳姨娘一頭扎進慕狀元的懷里哽咽道:“侯爺,都怪紫煙無能,沒辦法保住我們的孩子?!绷棠锵莸募珙^顫抖著,淚水濡濕了慕狀元的前襟。

    慕狀元憐惜的伸手攔住柳姨娘道:“紫煙,你別想太多,現(xiàn)在你最要緊的是把身子養(yǎng)好,孩子我們以后還會再有的。”

    一旁的姜氏也道:“是啊紫煙,身子才是要緊的,大不了以后讓侯爺多努力一些,孩子很快就會有的?!崩戏蛉藙t一直沉默沒有說話,只等安慰好柳姨娘再來找出這jian人。

    柳姨娘抬起蒼白的臉道:“紫煙分明什么東西都很小心,為什么我們的孩子會沒了?”說著望向一旁呆立的春紅,這意思很明顯,她的孩子沒了一定跟春紅脫不了干系。

    慕婉筠冷眼看著柳姨娘自導(dǎo)自演,本來這事兒在別人身上會得到慕婉筠的同情,可是現(xiàn)下發(fā)生在柳姨娘身上只讓慕婉筠遍體生寒。連自己的孩子都能下手,她還能愛誰?只怕柳姨娘最愛的就是權(quán)利與名分罷了。

    這時一直沉默的老夫人看向山羊胡大夫道:“大夫,請問這孩子怎么會滑了的?之前明明一切都很正常?!?/br>
    山羊胡大夫沉吟了一會兒道:“照目前的情況看來是吸入大量的麝香所致的滑胎,只是懷孕的人不應(yīng)該長時間接觸這類東西,而且麝香味重,接觸到應(yīng)該會發(fā)現(xiàn)才對,不至于吸入這么重的量?!?/br>
    聽到大夫如此說法,春紅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撲上前道:“大夫都說是吸入的,不關(guān)我的事啊?!?/br>
    老夫人看了春紅一眼道:“紅姨娘的東西拿來給大夫查看一番,把柳姨娘院里的人都找來,挨個查,柳姨娘的貼身物件都拿上來。我就不信查不出個所以然,我的孫兒不能就這么白死了!”

    這時春紅身邊的那個丫鬟如意,突然渾身如篩糠般顫抖,好像很害怕什么似的。

    如此明顯的動作自然被在場的人收入眼底,頓時疑竇叢生,于是老夫人厲聲道:“如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難道綠意說的事情是真的,這春紅真就見不得別人懷了慕狀元的孩子,狠得下心去毒害那無辜的孩子。

    被老夫人這一聲一嚇如意好似更害怕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磕頭道:“不關(guān)奴婢的事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啊,求侯爺饒了奴婢?!闭f著一個勁兒往春紅的方向瞟。

    “你老實交代,仔細說說前因后果,是非對錯本侯自會分明?!蹦綘钤捯魟偮浯杭t便尖叫道:“如意!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與柳姨娘合伙害我!”

    “姨娘!您不能事情敗露就把奴婢推出去??!奴婢不想死,求姨娘放過奴婢?!比缫庖贿呎f一邊朝著春紅使勁磕頭,頭都磕破了,滲出絲絲血紅。

    老夫人警告的看了春紅一眼,伸手把如意拉起來道:“如意你不要怕,侯爺是公道人,斷然不會是非不分胡亂責罰的,你自把事情細細說來?!贝杭t嘴角蠕動了幾下,卻最終沒有說出什么,只是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如意。

    聽老夫人這樣說如意這才道:“紅姨娘讓奴婢在她衣裳上面撒上麝香,再把熏香熏得很重,經(jīng)常在柳姨娘跟前轉(zhuǎn)悠。紅姨娘說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小少爺......紅姨娘還說......”說到這卻沒有再說下去,而拿眼睛瞟了瞟慕狀元與老夫人,好像有什么更加不能說的事情。

    ☆、第 28 章

    老夫人卻是有些不耐煩道:“讓你說你就說?!边@畏畏縮縮的煩不煩,說個半天還是迷迷糊糊的。

    “紅姨娘還說這是夫人出得主意,紅姨娘說夫人許諾事成之后給她升份位?!?/br>
    此話如同一個炸雷,炸暈了在場的一干人,柳姨娘卻只是一臉悲傷的躺著,也不說話。慕婉筠看著安安靜靜的柳姨娘心中了然,柳姨娘這是想一箭雙雕,連母親都拖下水,只是這臟水有這么好潑的嗎?

    果然慕狀元立刻道:“如意你可別瞎說,夫人宅心仁厚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崩戏蛉艘哺胶偷溃骸拌鬈笆鞘裁慈宋倚睦锴宄悴灰鷣y栽贓?!?/br>
    如意立刻跪在地上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聽紅姨娘這樣說過,也許是奴婢聽錯了也不一定?!贝杭t卻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道:“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管不住嘴!夫人您可要救救奴婢??!”

    春紅心想既然自己百口莫辯,左右都要被治罪,如今有機會,干脆把主謀安在別人身上為好。這樣說不定侯爺會看著以往的面分上對自己從輕處罰,有一絲機會斷然是不能放過的。

    慕婉筠心中冷笑,春紅果然也不是什么好狗,見風(fēng)使舵的功夫不淺啊。這把名頭安在別人身上她就能獨善其身嗎?從犯也是難逃一死的,只是死得好看一些罷了。若是這番污蔑不成,只怕這春紅會死得更難看。且不說這是假的,就算自己的母親真的毒害子嗣,為了保全面子也會把春紅這個賤妾拉出去頂罪的。

    聽聞這話姜氏卻不慌不忙,淡然的走上前道:“照你的意思是我指使你的,指使你去毒害紫煙肚子里的孩子,那你有何證據(jù)?”

    慕婉筠看著自家母親大氣的臉,心里有些佩服,上一世對母親沒什么記憶,印象中只是存在著母親溫和的笑臉。其實母親真的很厲害呢,無論是作為一個母親,或者是妻子,兒媳,一直都很稱職,整個侯府在母親的運作下從來都妥妥當當。

    春紅卻被姜氏的問話噎住了,她只是順水推舟,哪兒來的什么證據(jù)。于是轉(zhuǎn)頭望向了一旁的如意,畢竟一切都是如意在說,自己也只是順著她的話說下去而已。

    見春紅望過來,如意立馬會意道:“紅姨娘說過那麝香是夫人給她的,在王記藥房抓的藥,把王記的伙計找過來問一下就知道了?!贝杭t聽聞松了口氣,還好這如意留了后手。

    “哦,那還真是稀奇了,這話都是紅姨娘說與你聽的,那為什么紅姨娘不說話,倒是你個丫頭一直在說?”姜氏明顯看出來春紅沒有如意機靈,一直都是如意在引導(dǎo)春紅把臟水潑在自己身上。

    春紅狡辯道:“那是因為......因為紅姨娘心好,不想夫人太難看,既然這樣就把王記的伙計找來,詢問一番自然知道誰在說謊。”

    見如意與春紅不見棺材不落淚,這不把王記的伙計找來詢問,她們是不會死心的。到時候鬧出去,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于是姜氏便招呼元芷去把王記的抓藥伙計找進侯府,讓她們來個當面對質(zhì),不怕狐貍尾巴不露出來。

    當即元芷便接了指令,轉(zhuǎn)身離開。在元芷離開的時候慕婉筠也跟在身后出去,過了一會兒便回來站在原地,好似不曾挪動過。

    王記藥房離忠勇侯府并不是很遠,過不了多久元芷便得以回轉(zhuǎn),身后帶著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看那樣子只怕這人就是如意口中的證人。

    此人名喚張二,過來便參拜了慕狀元一番,鼠眼東張西望,看上去讓人難以生出好感。張二也確實不是什么好人,他經(jīng)常做這種拿人錢財□□的事情。這高門大戶爭寵的事情多了去了,張二以此也賺了個缽盆滿盈,所以這次如意找上他,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

    待張二站定之后姜氏道:“聽聞丫頭說我在你那里抓了不少的麝香,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什么人去抓的?又有何證據(jù)證明那就是本夫人?”

    張二立刻將對好的那套說辭搬了出來:“小人倒是沒親眼見過夫人,只不過去抓藥的是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名喚元芷,那丫鬟親口說自己是忠勇侯夫人的貼身丫鬟。如果這京都沒有第二個忠勇侯,那便說的就是夫人您了?!?/br>
    還不待姜氏說話慕婉筠便上前道:“你說是我娘身邊的大丫鬟元芷,你倒說說她是何模樣,有何特征,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定讓人把你亂棍打出去?!卑菽酵裼袼n,上一世慕婉筠死前,就是被白姨娘與這張二安上莫須有的罪名。

    張二的鼠目轉(zhuǎn)了轉(zhuǎn)道:“這元芷生得膚若凝脂,面賽桃花,真真是個美人兒?!边@般說辭模凌兩可,大戶人家的丫鬟誰不是生成這樣,就算沒見過也不會露餡。

    讓張二沒想到的是此話一出,屋里的人都直直望著自己,眼里的神色絕對不是自己預(yù)料的那樣。張二有些摸不著頭腦,難不成自己說錯了什么?條件反射往如意的方向望去,卻見如意低著頭不曾看自己。

    慕婉筠笑得天真爛漫:“那你一定認錯人了,元芷剛剛還去接你了呢,你都沒有認出來,只怕是那有心之人想要陷害我娘?!蹦酵耋迍倓偢鋈ゾ褪菫榱私淮撇灰嘎墩鎸嵣矸?,回來也不要回到姜氏的身后。

    得知真相的張二目瞪口呆,望向回來就站在慕婉筠身后的元芷,這個丫鬟明明說自己是大小姐的丫鬟,怎么就變成了自己口中的元芷了?

    張了張口張二還想狡辯些什么,慕婉筠卻厲聲道:“大膽張二,還不從實招來是什么人想陷害我娘。不然我把你以往的事情都抖出去,再把你打斷了腿丟出去,看看以前被你陷害過的人會不會放過你?!?/br>
    被這樣一嚇,張二那一點鼠膽就快被嚇破了。權(quán)衡利弊之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小的被那金錢蒙蔽了雙眼,才會做出這樣黑心肝兒的事情啊,是如意,對,就是那邊那個丫頭。是她給我錢讓我這樣說的,不然給小的十個膽兒也不敢??!求夫人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說著就要上前撲在姜氏的腿上,卻被慕狀元一腳踢開了。

    老夫人氣得渾身發(fā)抖,這賤婢不止毒害自己的孫兒,還串通外人陷害自己的媳婦兒。于是老夫人怒道:“把春紅與如意這兩個賤婢拉出去仗斃,王記的伙計亂棍打出去!”

    慕狀元與姜氏心腸不壞,卻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這殺人償命乃是常理。也就冷眼看著老夫人發(fā)號施令,把這壞心眼兒的人拖出去打死,免得放在侯府都覺得不安全。

    春紅與張二自然哭爹喊娘的被家丁拖了出去,而如意卻一臉平靜的往外走,好似只是出去散散步,而不是去赴死。慕婉筠覺得奇怪,為什么如意不把柳姨娘供出來?柳姨娘那種人都會有人甘愿為了她去死嗎?

    其實慕婉筠想太多了,如意會這樣全賴柳姨娘太過惡毒,如意的母親與弟弟都在柳姨娘手里。若是如意不聽從柳姨娘的話語,那老母與幼弟只怕死得很慘,得到柳姨娘保證贍養(yǎng)老母與幼弟,如意安心的踏上了死路。

    此時躺在里屋的柳姨娘在心里罵了一句蠢貨,自己把腹中孩兒的性命都賠上了,卻只能整治春紅那個賤人,連姜梓馨的邊兒都沒沾上,姜梓馨一根毫毛的損失都沒有。柳姨娘恨得咬牙切齒,本就剛剛小產(chǎn),氣血虧損,這一氣直接就氣暈過去了。

    柳園自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看著一屋子擔心的面孔,只有慕婉筠心中暗爽。這柳姨娘真是活該,害人終究害己,這下母親絲毫未損,柳姨娘卻是賠上了親生孩兒的性命。倒還給母親清除了一個障礙,雖然姜氏不覺得小妾是障礙,但是慕婉筠覺得是。自己的丈夫怎么能與他人分享,總有一天這忠勇侯府只能剩下母親一個女主人。

    忙活一半天又是大半夜,慕婉筠今日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回到荺安閣累得不想動彈,肚子卻餓得慌。就只是抓了桌上的幾塊糕點塞進嘴里,胡亂的就著茶水吃下去,慕婉筠想今日應(yīng)該能一夜好眠,一切都在改變,柳姨娘已經(jīng)開始自作孽了,以后的日子一定越來越順利。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慕婉筠恍然感覺有股視線看著自己,猛然驚醒看向床邊。只見那里果然站了一個人正直直的看著自己,慕婉筠也沒有多驚訝,因為借著微弱的月光已經(jīng)看清楚,那是三皇子鳳銘洛。

    這三皇子有半夜闖人閨閣的癖好,自己都已經(jīng)麻木了,幸好這么幾次都沒人發(fā)現(xiàn)。這次直接就進臥房里來了,不知道荷色藕色與值夜的婆子干嘛去了,這么大個人都看不見。慕婉筠把被子卷在自己身上坐起身來,剛想擠兌一番鳳銘洛,鳳銘洛卻直直走上前把慕婉筠整個人,連同被子一起摟在了懷了。

    愣了一下,慕婉筠剛想掙扎便聽鳳銘洛低沉的聲音傳來:“rou丸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兵P銘洛胸膛緊挨著慕婉筠,說話時引起胸膛的振動,震得慕婉筠心里莫名有些癢癢。

    慕婉筠此時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三皇子整個人都不對,以往見到的三皇子是張揚的,散發(fā)著耀人的金光。今日的三皇子卻是灰敗的,毫無生氣,一身氣息低蘼無比,那艷麗的面容都好似沒有往日明艷,比起往日簡直判若兩人。

    鳳銘洛就這樣靜靜地,緊緊的抱著慕婉筠。過了好一會兒慕婉筠都快喘不過氣了,慕婉筠只有叫到:“三皇子......臣女快喘不過氣了。”

    聽聞這話鳳銘洛稍微松了松手,卻沒有放開慕婉筠。頓了頓鳳銘洛道:“叫我的名字。”

    慕婉筠頓了頓試探道:“......銘洛?”慕婉筠畢竟是女人,容易心軟,被人一示弱母性光輝就開始散發(fā),上一世祁佑凊從未這樣正面抱過慕婉筠,大約是嫌她惡心。

    而此時這鳳銘洛像一只受傷的小狼崽一般依偎自己,慕婉筠也沒有再繼續(xù)擠兌鳳銘洛,而是應(yīng)了鳳銘洛的要求。只是慕婉筠幾世都不曾叫過一個男子的名字,這個人還是皇室中人,叫起來難免有些別扭。

    “然之,叫我然之。”

    ☆、第 29 章

    “然之”

    鳳銘洛閉上眼睛,摟著慕婉筠的手緊了緊。這是母后給自己取的字,母后就是這樣叫自己的。一直,一直,那溫柔的嗓音柔柔的喚著自己。只是......從今以后再也聽不到,聽不到那充滿愛意憐惜的聲音,這世間還有誰會如母后一般真心疼愛自己。

    好似過了很久,慕婉筠開口道:“三......然之,可以告訴我怎么了嗎?”

    聞言鳳銘洛睜開美麗的桃花眼,那本該明媚的眼里蓄滿了悲傷,輕聲道:“母后走了?!?/br>
    慕婉筠自然知道鳳銘洛說的什么意思,他的母后,那個傳聞中柔弱溫婉,傾國傾城的女子。去了另外的世界,那里沒有悲傷,沒有疼痛,只是這個世界的牽掛她的人,再也無法見到那熟悉的容顏。

    慕婉筠從被子里抽出一只手,輕輕撫了撫鳳銘洛的背道:“節(jié)哀,相信如皇后這么善良的人,一定是去了那極樂世界,你應(yīng)該為她高興才對。不要太過悲傷,皇后會在天上一直看著你的?!?/br>
    鳳銘洛聽聞慕婉筠哄小孩子的似的安慰自己,便嘟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感受著慕婉筠柔若無骨的手在自己背上輕撫,那一下一下,好似羽毛撫進鳳銘洛的心里。鳳銘洛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剛剛那么難受了,至少,至少這世上還有人愿意安慰自己。

    慕婉筠被噎了一下,自己的實際年歲比鳳銘洛大上了十多歲,在自己眼里鳳銘洛跟小孩子沒什么區(qū)別。頓了頓慕婉筠道:“......總之人死不能復(fù)生,活著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你要好好度過自己剩下的人生。”

    蹭了蹭慕婉筠身上的被子,鳳銘洛帶著鼻音道:“嗯,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有些難受。rou丸你抱一下我,我就沒有那么難受了。”

    本來鳳銘洛的意思是剛剛慕婉筠伸手安慰他,讓他覺得沒有那么難受了。慕婉筠卻沒有理解過來,以為鳳銘洛讓自己抱他一下。于是慕婉筠嘆了口氣,把另外一只手也從被子里抽了出來,伸手輕輕的環(huán)住了鳳銘洛。

    沒了娘親什么滋味慕婉筠知道,心里都空了一大塊,極度的想有人填滿那一處空缺。上一世的自己不就是嗎?娘走了,柳姨娘就看準那處空隙趁虛而入。

    在慕婉筠的手環(huán)上來的時候,鳳銘洛身體僵了僵,隨即有放松了下來。這么多年無人與自己這般親近,鳳銘洛還有些不習(xí)慣。不過,此時心情好似真的比剛剛又好上了那么一點。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相擁,過了很久慕婉筠的腿都有些麻了。鳳銘洛卻好像睡著了一般,一直一動不動。

    慕婉筠聳了聳肩悄聲道:“那個......然......然之?快醒醒,你再不回去天就要亮了。”

    鳳銘洛這才道:“我并沒有睡著,只是想跟rou丸兒你多呆會兒,再一會兒,就一會兒我就回去?!?/br>
    “你小聲一點,把荷色她們吵醒了可怎么辦?”她可不想自己丫頭看到自己如今這般模樣,披頭散發(fā),穿著中衣,與一個少年相擁于自己的床上。這形象被丫頭看去自己還怎么有臉面對她們,自己的威信只怕要降一大截。

    “你說的是外間那兩個丫頭嗎?那沒事兒,我點了她們的xue道,我不會置你于不義之地的?!?/br>
    “......”哦,那還是自己多慮了?若不是鳳銘洛還在失去至親的悲痛中,慕婉筠真的很想抽他一耳刮子,經(jīng)常半夜跑到自己閨房里,還好意思大義凜然的說不會置自己于不義。

    又過了一會兒,鳳銘洛松開手定定的看著慕婉筠雙眼道:“rou丸,謝謝你?!?/br>
    鳳銘洛的眼睛在黑夜里顯得格外明亮,慕婉筠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道:“謝什么,誰沒有傷心難過的時候,互相安慰乃是常理?!?/br>
    這話說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慕婉筠覺得鳳銘洛的眼睛好似更亮了:“那日后我傷心難過了還來找rou丸,rou丸一安慰真的不是那么傷心了呢?!?/br>
    “咳......那個,然之日后一定會順風(fēng)順水,不會傷心難過的。”

    鳳銘洛突然變得有些灰暗道:“借你吉言,日后我一定會順風(fēng)順水,手刃害死母后的仇人。那樣我可以來跟rou丸分享勝利的喜悅?!闭f著抬起頭看著慕婉筠,氣息恢復(fù)了先前的模樣,好似剛剛的灰暗氣息只是一瞬的錯覺。

    頓了頓慕婉筠道:“皇后不是常年臥病在床嗎?難道是有人設(shè)計?你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問完慕婉筠心中卻有些恍然,以現(xiàn)下朝中的局勢,皇后殯天對誰最有利簡直一目了然。只是這沒有證據(jù),皇帝也不能胡亂問罪。

    “rou丸你不用管,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你只要等我成功的時候與我一起慶祝就好。那我先回去了,大概現(xiàn)在大哥正在到處找我呢,你快睡吧?!闭f著鳳銘洛把慕婉筠按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就要離開。

    在鳳銘洛轉(zhuǎn)身的那一瞬,慕婉筠伸手拉住鳳銘洛的袖擺道:“小心秦丞相與秦貴妃,答應(yīng)我,一切以自己的性命為重。想來你的母后也不希望你為了給她報仇而賠上性命,一個母親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的孩子能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鳳銘洛定定的看著慕婉筠,好一會兒才道:“我知道了?!闭f著轉(zhuǎn)身離開。

    其實鳳銘洛是真的打算做拼命三郎的,在得知他母后過世的時候鳳銘洛雙目赤紅,自己嚴查母后的飲食,用品也嚴格把關(guān),卻還是被那jian人得逞了。

    明知道母親被人暗害,也盡最大的能力補救,卻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年紀輕輕便香消玉殞。這種無力的感覺快把鳳銘洛逼瘋了,他想著世上既然無人牽掛自己,不如就以身為媒,跟害死母后的惡鬼一同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