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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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銘宥臉上的笑容掛不住,變得陰沉無比道:“拓跋真,你在耍本皇子是不是?上次你說要考慮幾日,本皇子也給你時間考慮,如今你卻借機侮辱本皇子!” “二皇子你多慮了,本王并不是要侮辱二皇子,只是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你找上門來本王總不好直接就拒絕于你,那樣你豈不是很沒面子?你們鄴國不是講究含蓄婉轉(zhuǎn)的表達?本王初來乍到,也許含蓄過頭了,讓二皇子產(chǎn)生這樣的誤會?!?/br> “你......!好一個北戎王,很好,強詞奪理倒是學(xué)得挺快,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鳳銘宥放出狠話冷哼一聲,轉(zhuǎn)而飛身離開。 “王,為何不答應(yīng)這鄴國二皇子?以他的心性,若是坐上了大鄴的龍椅,咱們攻占鄴國就指日可待了?!?/br> 北戎王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個女子,長腿細腰,穿著勁裝,cao|著蹩腳的中原話跟北戎王說話。 “哼,這二皇子雖然是個草包,他身后的那些人可不傻。而且你覺得以鳳銘宥的性子,當了皇帝會放過我們嗎?當今鄴國皇帝是個厲害的人,已經(jīng)在打壓鳳銘宥背后的勢力,太子鳳銘弦也不是省油的燈,還有那個鳳銘洛。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shù),我們貿(mào)然插手的話,最后鐵定會吃力不討好。” 女子拱手道:“是屬下眼光短淺了,還是王考慮周全。” “行了,退下吧,?!?/br> 北戎王擺了擺手,讓女子退下,女子躬了躬身,便沒入黑暗當中。 看著窗外的月光,北戎王落寞的嘆了口氣。身居高位稱孤道寡,肩上背負的,卻是自己整個民族。 本想著趁此機會來鄴國探探形式,有沒有可能復(fù)興民族。越探就越是心驚,心底的絕望也就越濃,差距還是那么遠。若是鄴國勢弱一點,他一定會答應(yīng)鳳銘宥的提議,只是一切假設(shè)都只是假設(shè),不可能成立。 外國使臣全都回去了,京都也就恢復(fù)了平靜,底下那些潮流暗涌自然沒人看見。 忠勇侯府,花園里。 “斯榮,要不要跟jiejie一道蕩秋千?” 慕婉筠坐在花園里的秋千上,望著假山那邊拿著書本搖頭晃腦的慕斯榮道。 “不了,我身為侯府嫡長子,需好好看書,不能玩物喪志?!?/br> 慕斯榮從書里抬起頭來,好看的眉擰在一起,好似不滿意慕婉筠打斷了他看書。 “......那斯榮你好好看書?!?/br> 慕婉筠被弟弟說玩物喪志,自己一個人坐在秋千上面蕩來蕩去。古話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看來是真的,自己這弟弟不就是典型。 距中秋已經(jīng)兩個月了,慕婉筠悠哉悠哉混著日子。去逗逗弟弟meimei,看慕斯榮讀書,繡繡嫁衣,實在是舒心無比。 不過慕婉玉卻沒有那么舒心,這幾日不知道怎么了,她老是睡不醒,吃飯沒胃口,直犯惡心,臉上還長出一些斑點。 慕婉玉憂心忡忡,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卻總覺得不是什么好兆頭。今日慕婉玉偷偷一人出了忠勇侯府,蒙著面紗往偏僻的小藥房走去。 得知結(jié)果后慕婉玉天旋地轉(zhuǎn),怪不得這兩月她月信一直不來,她還以為是閉月。沒想到是懷了身孕,可是如今她連睡了自己的是誰都不清楚。 未婚便被破了身子也就算了,只要自己不說,別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可這懷了身孕鐵定是藏不住的,身子會一天比一天重,也就一天比一天顯眼,那她日后的人生也就毀了。 所以......這個孩子,留不得! “大夫......給我抓一副墮胎藥?!?/br> 慕婉玉咬了咬牙,對著柜臺里面邋遢的老大夫道。 老大夫看了看慕婉玉,眼里閃過鄙夷的目光,“你等會兒。” 老大夫起身抓藥,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女子是越來越不知羞了。慕婉玉這般模樣,小小年紀卻耐不住寂寞,鐵定是跟哪個男子暗通款曲,現(xiàn)在鬧出禍來了,受苦的又是誰?老大夫倒不心疼慕婉玉,只是可憐那未成型的孩兒。 “拿去吧,三碗水煎做一碗,連續(xù)服用,直到流干凈為止,一共八十文。” “好,謝謝大夫,有沒有什么禁忌?不知道有沒有后遺癥?” 慕婉玉一道掏錢一道詢問大夫,她這是偷偷摸摸的,在侯府不能找大夫,什么都只能靠自己。若是在這里不詢問清楚,回去出了什么岔子可就無法了。 “禁忌啊,期間別吃刺激性食物,注意帶下衛(wèi)生,別吃紅rou,不要大補?!?/br> 老大夫接過錢,又回到里側(cè)的藤椅上躺著,閉著眼睛也不去管慕婉玉。慕婉玉看了看手里的藥,又看了看老大夫藥房的環(huán)境,微微皺了皺眉,不知道會不會是個庸醫(yī)? 可是也不能去大藥房,只能將就著用了。 回到藏玉閣,慕婉玉看著桌上的幾大包草藥,心如擂鼓,她心里沒底,什么都不清楚。卻不能讓丫鬟去煎藥,這新來的丫頭都是慕婉筠撥過來的,她還來不及把她們趕走。 頓了頓慕婉玉拿起一包草藥,塞進袖口便打開房門往小廚房而去。 “小姐,不知道您需要什么?想吃什么讓小廚房做就是了,小姐何必親自前來這煙熏火燎的地方?!?/br> 新來的貼身丫頭佩環(huán)跟在慕婉玉身后,看著慕婉玉前去的方向,忍不住出聲提醒。她是剛剛買進來的丫頭,一來就做了嫡出二小姐的大丫鬟,別提多風(fēng)光了。 “本小姐想自己學(xué)做飯不可以嗎?你怎生沒規(guī)矩?哪教養(yǎng)出來的丫頭?” 慕婉玉心情不順,看什么都不順眼,更別提這佩環(huán)可能是慕婉筠派來監(jiān)視自己的,于是語氣也尖酸起來。 佩環(huán)嚇得立刻跪下去道:“二小姐饒命,是奴婢錯了?!?/br> 佩環(huán)聽慕婉玉的口氣,于是有些害怕,二小姐好像對自己很不滿意。若是觸了二小姐眉頭,被退回牙婆手里......想著牙婆的手段,佩環(huán)直直打了一個冷顫。 慕婉玉看著地上的佩環(huán),頓了頓才道:“起來吧,若你好好忠心于我,自有你的好處,若是敢有什么別的想法......你一定不會善終。” “謝謝二小姐,謝謝二小姐,奴婢絕對不會有二心的。” “起來吧,記得你說的話?!?/br> 慕婉玉說完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小廚房走,佩環(huán)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低眉順眼跟在慕婉玉身后。她們做下人的,哪能有什么二心,只求主子寬和一些,能討口飯吃罷了。 ☆、第 59 章 慕婉玉在這邊焦頭爛額,當日睡了她的祁佑凊一家也是雞飛狗跳。 因為祁佑凊不見了,自從去參加中秋國宴過后,過去了兩個月,祁佑凊不曾回來。剛開始十來天謝氏也沒在意,因為她不讓祁佑凊娶妻納妾,等著傍上高枝兒,祁佑凊經(jīng)常流連煙花柳巷,十來天不著家也屬正常事。 可是這次過去了兩個月,祁佑凊卻如同人間蒸發(fā)一般,毫無音訊。謝氏便開始著急了,祁佑凊的父親早死,只留下祁佑凊一個男丁,可謂是她的儀仗。若是祁佑凊沒了,宗族里那些捧高踩低的破落戶怎么會放過她。 就算男爵府已經(jīng)是一個空殼,好歹也掛著貴族的名號,名下還有些鋪子莊子,她省著點還能養(yǎng)老。若是祁佑凊爭氣,娶個高門女子,也許還能光復(fù)也說不定。 謝氏差人去把京都所有的煙花之地都尋了個遍,得到的答案卻如出一轍,都是回答祁佑凊已經(jīng)兩個月沒有去過。 把祁佑凊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無果。謝氏開始尋思,按照目前得到的消息來說,祁佑凊去參加國宴就沒人再見過他,這么說來祁佑凊中秋當晚就不見了。 中秋那日謝氏也跟著去的,祁佑凊中途說有事離開一會兒,直到宴會結(jié)束都沒有回來。祁佑凊向來有些主意,謝氏也不擔心,一個人便回到了家里。 如果不是祁佑凊自己消失的,那就是有人暗害了祁佑凊。謝氏心里發(fā)怵,過去了這么久,若是那時就暗害的,現(xiàn)在大約尸體都發(fā)臭腐爛了。 她卻不敢聲張,只是自己暗地里差人慢慢去找。 荺安閣內(nèi),慕婉筠坐在窗邊繡著花兒。 “小姐,玉釵前來求見?!?/br> 慕婉筠放下手中物件抬起頭來,揉了揉眉心,“讓她進來?!?/br> 不知道玉釵這時候過來有什么事,玉釵是后面慕婉筠差遣去慕婉玉身邊的大丫鬟。如今才過去幾天,慕婉玉鐵定緊緊盯著她撥過去的丫頭,這玉釵往這邊來,不是明擺著告訴慕婉玉“我是大小姐派來盯著你的人,你快來收拾我吧!” “奴婢見過大小姐?!?/br> 一青衫女子進來給慕婉筠行禮,大約十三四的年歲,生得很標致卻顯得木訥。 “好了,虛禮就免了,有什么事趕緊說?!?/br> “這幾天二小姐與佩環(huán)都有些不對勁,剛剛奴婢看到佩環(huán)把一些東西埋進土里?!?/br>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可看見她埋了什么?”慕婉筠看著前面的丫頭,眉頭微蹙。 玉釵恭敬的低著頭道:“回大小姐,奴婢說的都是真的,這幾日佩環(huán)與二小姐偷偷摸摸不知道干什么,方才佩環(huán)躡手躡腳的去到荒廢的含春院。奴婢覺著奇怪便偷偷跟了上去,發(fā)現(xiàn)佩環(huán)往墻角埋些什么。奴婢怕被發(fā)現(xiàn),便匆匆忙忙來稟告大小姐,并沒有看到埋進去的是什么東西?!?/br> “唔......你先回去,出來時間太久慕婉玉會發(fā)現(xiàn),余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br> “是,奴婢告退?!?/br> 玉釵躬身退了出去,慕婉筠沉吟許久。 慕婉玉自從上次回來,就如同荷色說的一樣,安安靜靜的呆在藏玉閣,也不出來。不知道這次又是在干什么,難不成是慕婉玉窮途末路又心有不甘,整日窩在屋里扎小人然后埋巫蠱娃娃? 想著慕婉玉拿著寫有自己與母親名字的娃娃,一臉狠毒的下針......慕婉筠覺得有必要去看看,佩環(huán)到底在含春院埋了什么。 “走吧,我們?nèi)ズ涸嚎纯矗雭砟酵裼癫粫鰺o用功,里面一定有些什么貓膩?!?/br> 荷色去拿了慕婉筠的外套給她披上,幾人便往含春院走去,竹影默默地跟在身后。 “按玉釵的說法兒,是埋在了西側(cè)墻角,這里雜草叢生,也看不出來埋在了哪兒,我們挨著找找看?!?/br> 說著慕婉筠便從地上拿起一根棍子,率先走到草叢邊,拿棍子揮開雜草,看有沒有被動土的痕跡。 荷色上前去拿慕婉筠手里的棍子,“小姐,你先在邊兒上歇著,這些事情交給奴婢們做就好了?!?/br> 慕婉筠卻沒有松手,“沒事兒,你去那邊找,多一個人也快速些?!?/br> “可是這草里不知道有些什么蟲子,若是咬到小姐可如何是好?!?/br> 兩人還在爭執(zhí),一旁的竹影卻道:“不要爭了,已經(jīng)找到了?!?/br> “......” 慕婉筠哽了一下,她都忘了還有竹影這么個高手在,佩環(huán)那個丫頭做的掩蓋,鐵定瞞不過竹影的眼睛。 “這是什么??”荷色看著土里的一堆東西,不明所以。 眾人把佩環(huán)埋的東西挖了出來,可是并不如慕婉筠猜想的那樣,是什么巫蠱人偶,只是一條沾血的水褲。 在場幾人都是女子,沾血的水褲并不陌生,每月葵水都會有那么幾條。只是為什么慕婉玉要讓佩環(huán)把沾葵水的水褲拿來埋了,還這般鬼鬼祟祟。 慕婉筠拿棍子劃拉了一下那條褲子,卻好像看到褲子里還有些什么東西,并不是單純的只有血液。慕婉筠把棍子折成兩截,勾住褲子兩邊把褲子牽開來。 “小姐......這是什么東西......好像......一個小孩子?!迸荷樕行┓喊?,覺得有些惡心。 水褲中間躺著一團血紅的rou,粘粘糊糊的,卻還是勉強可以看清,有一個差不多一寸長的東西,就像一個縮小版的嬰兒。 “這就是一個孩子?!?/br> 慕婉筠臉色凝重,她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就是沒想到慕婉玉居然懷孕了,而且不聲不響已經(jīng)把孩子流了。 看來上次慕婉玉確實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只不過她自己掩蓋過去了。 這么大的事情,慕婉筠自然是處理不了的,也沒有哪家未嫁的女子去處理meimei失貞懷孕的事情。得讓當家主母姜氏或者老夫人過來,拿個主意。 頓了頓慕婉筠道:“藕色,去通知母親祖母,順便讓大夫去藏玉閣。阿竹,你把這東西拿上,我們?nèi)ゲ赜耖w?!?/br> 也只有竹影能拿,畢竟竹影是殺過人見過血的影衛(wèi)。荷色已經(jīng)臉色煞白,而她,實在不想去拿這東西。 慕婉筠一行人到藏玉閣的時候,姜氏等人還未趕來。到了藏玉閣門口,佩環(huán)那丫頭攔著不讓進,說慕婉玉身體抱恙,正在休息不能打擾。 慕婉筠冷聲道:“讓開,我們已經(jīng)知道你今天做的事情,不一會兒祖母也會過來,難不成你能都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