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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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轉(zhuǎn)身回屋,不理阿紫求饒的聲音。 藕色嫁給孫嬤嬤的兒子,留在了忠勇侯府,阿紫是后來補(bǔ)上的,遠(yuǎn)不如荷色來得好用。 此時,東宮內(nèi),鳳銘洛正與太子對弈。 “然之,你的計策有十足把握嗎?一毫之差可就萬劫不復(fù),輸了,連命賠上,我們輸不起?!?/br> 太子鳳銘弦比鳳銘洛年長五歲,如今二十有三,繼承了天元帝的大部分性格外貌。雖說與鳳銘洛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看著卻相差甚遠(yuǎn)。 鳳銘洛落下一子,才開口道:“大哥,你愛過一個人嗎?” 聽聞這話,鳳銘弦落子的手頓了頓,看向鳳銘洛道:“沒有?!?/br> “那大哥大概不了解,因為愛,所以我有十足的把握。” 鳳銘洛柔和了眉眼,顯然是想到了慕婉筠。如果是他,只要慕婉筠所愿,他就會如愿去做。 “愛嗎?我不了解愛,但是我相信你。你說可行,那便可行?!?/br> 鳳銘弦大約是天生的帝王,跟天元帝大致相同,愛江山,美人只是政治手段。所以他們不了解愛,也許會愛,但是江山永遠(yuǎn)在愛前面。 “大哥,我又贏了。” 鳳銘弦輕笑一聲,“你贏了才是正常,論棋藝,此間能贏你的不過爾爾。” 頓了頓,鳳銘弦盯著鳳銘洛道:“我聽聞,父皇有立你為儲之意,江山之策可不比下棋,你,不一定會贏?!?/br> 鳳銘洛抬頭直視鳳銘弦深邃的雙眼,“大哥,你不用試探于我,也不用警告我。自一開始,我的立場就很明了,也很堅定?!?/br> 鳳銘弦直直看著鳳銘洛與莊寧皇后相似的眼睛,半晌才道:“那就好?!?/br> 那個郁郁而終的病皇后,是鳳銘弦的母后,鳳銘弦卻沒有多深的感情。 最深的印象,就莊寧皇后是死的那一刻,看著他父皇,眼中帶著蝕骨的眷戀,致死也不愿閉上雙眼。 ☆、第 67 章 新婚三日要回門,鳳銘洛從東宮回來,便準(zhǔn)備了禮物,第二日陪同慕婉筠一道去忠勇侯府。 臨出門前,慕婉筠突然道:“我們忘記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忘記了?”鳳銘洛奇怪道,一切該準(zhǔn)備的禮物與禮節(jié),他都已經(jīng)通通命人仔細(xì)檢查過了,好像沒什么忘記的。 慕婉筠轉(zhuǎn)身回屋,拿出一塊雪白的帕子道:“就是這個,王府里已經(jīng)開始謠傳我不得寵,新婚之夜就被冷落。我可不能讓娘擔(dān)心,把這個交給嬤嬤帶回去。” 鳳銘洛笑道:“還真給忘了,如果忠勇侯府產(chǎn)生什么誤會可就不好了?!?/br> 說著刺破手指,在那塊帕子上胡亂抹上些血跡。 忠勇侯府,姜氏老早就在門口張望,看到靖王府的馬車前來,立刻喜形于色迎了上去。 慕婉筠一下馬車就握住姜氏的手,“娘,你這是干什么,外面風(fēng)大,怎么不在里面等我?” 姜氏看著梳起婦人髻的慕婉筠,一直撫摸慕婉筠的手,“娘這不是想早些看到筠兒嗎?幾日不見,娘可是想的慌呢。” “筠兒也想娘。” 鳳銘洛笑了笑,對著姜氏道:“娘,咱們先進(jìn)去再說吧,外面風(fēng)大,受涼可就不好了?!?/br> “哎,好好好,咱進(jìn)屋說?!苯峡粗槐砣瞬诺镍P銘洛,對這個女婿是相當(dāng)?shù)臐M意。 鳳銘洛與慕婉筠回娘家,受到了盛情的款待,一家子其樂融融。所有煩心事兒仿佛在這一刻都與他們無關(guān),而朝堂之上卻是炸開了鍋。 天元帝冊立了新后,毫無征兆的,直接一道圣旨宣讀。本來元配皇后過世三年有余,冊立新后也無可厚非。 只是新后的人選,是一直名不見經(jīng)傳的賢妃,兵部尚書之女。 賢妃膝下育有一兒,天元帝最小的兒子,四皇子鳳銘澤便是賢妃之子,只可惜是個癡兒,年至八歲不知事。 賢妃這些年一直深居槿澤宮,領(lǐng)著那個癡傻的四皇子,與世無爭。秦貴妃都忽略了這位位列四妃之一的賢妃。 多年不見賢妃活動,沒想到再一次聽到賢妃的名號,卻是冊封為后。 秦丞相領(lǐng)著一眾黨羽跪倒在大殿之下,口呼望皇上三思。無論怎么排,能當(dāng)皇后的都應(yīng)該是秦貴妃,而不是生下傻子的賢妃。 天元帝壓根不理會秦丞相的示威,內(nèi)侍太監(jiān)一聲尖銳的“退朝”,天元帝便把秦丞相一眾人拋在腦后。 “外公,你看到了嗎?父皇他壓根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寧愿冊立那個無權(quán)無勢的賢妃為后,也不愿依仗我們秦家?!?/br> 下朝沒多久,鳳銘宥就迫不及待找上了秦丞相。 秦丞相卻沒有回話,而是坐在桌旁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桌面。 如今形式越來越緊迫,想要不撕破臉皮,除非一方退出。 以天元帝的性子,絕對不允許有礙江山的因素存在,斷然是不可能退出的。而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身居高位這么些年,權(quán)利如同罌粟般讓人上癮,讓他放下自然也是萬萬不能的。 他的家族這么龐大,作為百年望族,家底雄厚,就算他愿意放下權(quán)利,天元帝也不一定容得下他這一個大族。 勝者為王敗者寇,鳳家占了江山這么些年,是不是也該氣數(shù)盡了?也許這是天意使然,那他,自然不能逆天而為。 見秦丞相毫無反應(yīng),鳳銘宥急道:“外公,你到底要考慮到什么時候?再這樣下去,這京都還有我們家的容身之地嗎?” 聽聞這話,秦丞相終于抬起頭來看著鳳銘宥,“既然這樣,我們告訴鳳滄瑜,我們愿意合作,他的人手何時能來?” 鳳銘宥欣喜若狂,“外公你答應(yīng)了?我這就去跟鳳滄瑜說。只要答應(yīng)合作,人手即日就出發(fā),最多兩個月就能來到京都。” “兩個月?快馬到渝州都要一個月,他大張旗鼓領(lǐng)兵來犯,鳳城天能不攔截?” “還請外公放心,宥兒會自薦掛帥,到時候落敗至多被罰一頓。而且,既然鳳滄瑜已經(jīng)兵臨城下,父皇還能有機(jī)會罰我嗎?” 鳳銘宥笑得癲狂,仿佛已經(jīng)看到結(jié)局,看到自己鏟除異己,身穿五爪真龍袍坐擁江山。 “既然如此,我就親自去跟鳳滄瑜談?wù)劇!鼻刎┫嗾f著招呼侍衛(wèi)前來,讓他給鳳滄瑜送信,約在酒樓談話。 秦丞相不大放心鳳銘宥,事關(guān)重大,萬一被旁人擺了一道,可就為時晚矣,他決定親自前去看看。 既然打定主意,秦丞相自然得親力親為,若是交給鳳銘宥來辦,只怕要賠上老命。 朝堂上的所有官員,似乎都嗅到了陰謀的氣息,這大鄴,只怕是要變天了。于是人人擇明主而侍,不過......這明主也是個人看法不同。天,還不知道要如何變幻。 鳳銘洛新婚剛過五天,便早早結(jié)束了他的假期,回到朝堂之上。鎮(zhèn)南王領(lǐng)兵進(jìn)犯,家以國為本,若是國破了,家又何存?鳳銘洛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天元帝坐在龍椅之上,威嚴(yán)的掃視下面一眾大臣,“所謂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而今鎮(zhèn)南王領(lǐng)兵來犯,一路向北過關(guān)斬將,眾卿以為,該如何應(yīng)對?” 忠勇侯慕狀元立刻上前道:“臣愿領(lǐng)兵出征,蕩平障礙為陛下分憂?!?/br> 慕狀元話音剛落,一旁的秦丞相便道:“老臣以為如此不妥,忠勇侯雖然英勇無比,但是鎮(zhèn)南王此次出征的是他的次子,自然不能以大欺小,平白讓天下百姓看了笑話?!?/br> 天元帝不置可否,“那秦愛卿以為如何?” “老臣以為,既然鎮(zhèn)南王讓次子出征,陛下大可以讓幾位皇子掛帥。幾位皇子都是驚才絕艷之輩,比之鎮(zhèn)南王次子絕對綽綽有余。到時勝了,既守住了江山,也博得了美名。此乃兩全其美的方法,陛下以為如何?” 慕狀元聽著秦丞相這樣說,立刻反駁道:“陛下,幾位皇子都未曾領(lǐng)兵打過仗,比不得陛下當(dāng)年,還請陛下三思?!?/br> 天元帝做思索狀,片刻后道:“朕覺得秦愛卿說的甚是有理,只是不知秦愛卿可有人選?” 天元帝話音剛落,鳳銘宥便上前道:“兒臣愿為父皇解憂,前往陣前殺敵,阻止鎮(zhèn)南王進(jìn)犯,保我大鄴江山千秋萬代?!?/br> 此時一旁的秦丞相接話道:“陛下,老臣也正有此意,大皇子貴為太子,自然不能去沖鋒陷陣。三皇子靖王剛剛新婚,清王作為靖王的兄長,也斷然不能讓靖王拋下嬌妻前去殺敵,只有清王是合適的人選?!?/br> “哈哈哈,我大鄴有此皇子與大臣,自然是繁榮昌盛,不會讓反賊得逞的,就以此來辦?;蕛?,朕等你的好消息,可別讓父皇失望?!焙笠痪鋮s是對著鳳銘宥說的。 鳳銘宥立刻跪倒,“請父皇放心,兒臣定當(dāng)不負(fù)所托,肝腦涂地在所不惜?!?/br> 天元帝看著下首忠肝義膽的鳳銘宥,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精光。 ☆、第 68 章 九月廿六,準(zhǔn)備好一切軍需物資,天元帝親自前往城門口,給鳳銘宥以及一眾即將上陣的士兵踐行。 一番豪言壯語,激勵得士氣高漲,四五萬人的聲音響徹云霄。在場百姓都被感染得滿腔的豪情壯志,恨不得自己上陣。 鳳銘宥領(lǐng)著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往渝州方向而去。只是......鳳銘宥的目的就是把鎮(zhèn)南王的軍隊放到京都,又怎么可能盡心盡力往那邊趕。 于是這幾萬大軍一天只行出幾里地,只可惜出發(fā)當(dāng)天激勵起來的士氣,在這毫不緊張,慢吞吞的行程中,消磨得一干二凈。 鳳銘宥領(lǐng)著大軍拖行程,京都鳳銘洛與鳳銘弦忙著清除鳳銘宥留下的暗樁,削減秦丞相的黨羽,忙得腳不沾地。 慕婉筠又回到了那種混日子的狀態(tài),以前磋磨柳姨娘,后來磋磨慕婉玉,現(xiàn)在以每天給何月婷找不痛快為樂。 “王妃,門外有一個男子帶著一個女娃子找您,自稱琴酒,他說報了名諱王妃自會見他?!?/br> 聽聞通傳丫頭這樣說,慕婉筠從書里抬頭道:“請去前廳,我馬上過去?!?/br> 丫鬟應(yīng)著退出去,慕婉筠起身收拾,不知道她師父來找她干什么,還帶著一個女娃子。 荷色一邊拿大衣給慕婉筠披上,一邊道:“小姐,你說先生帶著那個女娃娃是誰?會不會是他女兒?” 慕婉筠點點頭,“嗯,有可能?!?/br> “實在想不出,能跟先生生孩子的女子是何等絕色,好想見一下那位絕代佳人?!?/br> “改天有機(jī)會見到的?!蹦酵耋抟矊嵲谙氩怀?,她這師父最是自負(fù)自傲,若是說這時間琴酒愛誰的話,鐵定是他自己。如果那女娃娃真是她師父的女兒,那女孩兒的娘親得多優(yōu)秀才能入琴酒的眼? 那會不會是琴酒在青樓時間太長,身邊形形□□的美人兒,如謫仙的琴酒也無法坐懷不亂,然后一切水到渠成....... “......” 慕婉筠如愿見到了那個女娃娃,站在琴酒身側(cè),五六歲的年紀(jì)。 怎么說呢?五官實在是平淡無奇,豪無出彩的地方,也只是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算得上還能看。慕婉筠確定這不是琴酒的女兒,以琴酒的樣貌,就算女方奇丑無比,女兒也不應(yīng)該長得這么平凡。 “師父,不知來找筠兒有何事?”琴酒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來找她,大部分時候都是因為嘴饞想喝好酒。而今天帶著一個女娃娃,想來這就是今天找她的原因。 琴酒推了推身側(cè)的女娃娃,“彩鳳,叫師姐?!?/br> 女娃娃很是一本正經(jīng)的上前,對著慕婉筠道:“師姐好,請多多指教?!?/br> 慕婉筠愣了一下,感情這是琴酒的徒弟,看女娃子這么沉穩(wěn)的表現(xiàn),不出意外這將是琴酒選的繼承人,醫(yī)谷的下一代傳人。 “哎,師妹好?!蹦酵耋拚f著看向琴酒,“師父把師妹帶到這里來,不止是為了讓我們認(rèn)識一下吧?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為師最近比較忙,而且很危險,彩鳳跟著我不安全。我把彩鳳暫時寄在你這兒,你代為師指點她醫(yī)術(shù)武功?!?/br> 琴酒也不客氣,直接就說明了來意,說起來琴酒從來就不知道客氣為何物。 “師妹在我這兒倒是沒問題,但是師父你確定要我指點師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