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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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銘洛自然也知道慕婉筠在想什么,安慰道:“沒事的,就是考慮到父皇這個不定因素,才沒有讓子桐真的領(lǐng)著鎮(zhèn)南王的軍隊前來。領(lǐng)著的是父皇的軍隊,事成之后大哥會散布真實(shí)消息,鎮(zhèn)南王一族只會是功臣?!?/br> “嗯,你說行便行,鳳滄瑜不是一個壞人,立功還被斬殺不應(yīng)該是他的結(jié)局。” 雖說感情之事無對錯,但是慕婉筠老是覺得自己有些虧欠鳳滄瑜。大概是因?yàn)樽约涸囘^愛而不得,所以這是一種心疼吧。 鳳銘洛吻了吻慕婉筠的脖頸,“別老提其他男人,我會吃醋的。我們做些其他有趣的事情吧,就在這桌上.......” “混蛋,一天到晚只會想些無聊的事情.......” 鳳銘洛把慕婉筠壓倒在桌上,封住了正念叨他的那張紅唇。慕婉筠被無師自通的鳳銘洛弄得渾身無力,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這邊白日春宵,而何月婷卻陰云密布,整個明月居的下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個不是茶杯就砸到自己頭上,遭受那無妄之災(zāi)。 何月婷又把屋里摔得一地的碎片,“你們總讓我沉住氣!如今再沉得住氣又有何用!鳳銘洛竟敢為了那個女人!竟敢為了那個女人當(dāng)著下人的面如此折辱于我!” 何月婷身后的那個玉兒,看著何月婷在屋里撒潑,眼里閃過一絲恍惚,隨后變成了不屑。撒潑摔東西又有何用?想收拾慕婉筠,就得下狠手,一次就讓她再也爬不起來,不然總會栽在慕婉筠的手里。 看著何月婷把東西摔個差不多,玉兒才上前道:“側(cè)妃,你也看到了,王爺對你毫無情意,他如此侮辱你,你又何必顧及其他。他讓你一輩子就活在慕婉筠的陰影之下,他毀了你的一輩子,我們要讓他們一起墜入萬劫不復(fù)之地。既然你得不到,為什么不毀了他,讓慕婉筠一無所有!最后痛苦的死去!” 何月婷轉(zhuǎn)頭看著玉兒柔媚的臉,“他真的不會愛上我了嗎?我這么愛他!他為什么要愛那個女人!” 玉兒不屑,愛?愛能干什么?只不過是虛情假意而已,她就不信世間會有那種至死不渝的愛情,一切都是為了利益。 玉兒也不說話,就看著何月婷自己掙扎,她相信何月婷會被這種嫉妒刺激得癲狂,最終被自己利用。 半晌,何月婷起伏的胸膛平息了下來,“你說的對,我就不該心存仁慈,應(yīng)該把他們?nèi)妓拖碌鬲z。應(yīng)該毀了鳳銘洛,讓誰也不能再擁有他,讓慕婉筠一無所有!” 玉兒看著何月婷陰暗的面孔,滿意的笑了起來。對,就是這樣,把慕婉筠所有的一切都?xì)Я?,愛她的相公,疼她的父母,她的名聲,地位,容貌,通通都?xì)Я?!讓慕婉筠也嘗嘗什么都沒有的滋味兒! 她會讓慕婉筠后悔的,后悔對自己做的一切。把所有的一切都還給慕婉筠,看著慕婉筠痛苦的掙扎,就這樣,一起下地獄吧。 ☆、第 72 章 “皇上,鎮(zhèn)南王已經(jīng)兵臨城下,咱是不是該想些對策?”秦丞相立于御書房書桌前方,看著桌后的天元帝,身板挺得筆直,一臉傲居,絲毫不守君臣之禮。 天元帝與秦丞相對視,看著秦丞相那雙已經(jīng)渾濁的老眼,半晌才道:“秦愛卿有何良策?不妨說來與朕聽聽。” “良策自然是有的,不過還得請皇上配合?!?/br> 天元帝端起桌上的茶杯,耷拉著眼皮慢悠悠喝了一口,才抬眼道:“哦?那秦愛卿需要朕如何配合?” 秦丞相伸手從袖口里拿出一卷明黃卷軸,走上前在天元帝桌上攤開,“只需要皇上把那大印往這圣旨上一摁,一切自然水到渠成,鎮(zhèn)南王也不會攻占這大鄴江山,江山還在咱們手里,大家都皆大歡喜?!?/br> 天元帝看著面前那卷卷軸,大概意思就是鎮(zhèn)南王起兵造反,他不幸被反賊刺殺,重傷不治;幸而皇二子鳳銘宥神勇無比,保下了這大鄴江山,沒被鎮(zhèn)南王奪走,故加封其母秦貴妃為齊寧皇后,鳳銘宥為太子,在他死后繼承皇位,作為下一任大鄴皇帝,剿滅鎮(zhèn)南王一族,為他報仇雪恨。 天元帝微不可察的冷笑一聲,還真是考慮周全,連自己跟鎮(zhèn)南王的結(jié)局都想好了。不過......這事兒如果這么容易,江山豈不是太好到手了? “秦愛卿,你可知道造反的罪名是有多嚴(yán)重?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秦愛卿考慮好了嗎?如果此時收手,朕可以既往不咎,你......還做你的丞相?!?/br> 秦丞相好像聽到什么不得了的笑話,撫著胡須仰頭大笑起來,“哈哈哈,既往不咎?別說我不信,你自己只怕都不會信!鳳城天,你還當(dāng)老夫是三歲孩童那般好欺騙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對,應(yīng)該是你必死無疑,而我,就會成為功臣,在幕后坐擁這大鄴江山!” 天元帝冷哼一聲,“既然如此就別怪朕不留情面!紀(jì)歌!” 天元帝話音剛落,四周便刷刷刷落下十來道黑影,把天元帝攔在了身后,那都是直接隸屬天元帝的影衛(wèi)。 秦丞相看著那些黑衣人,冷笑一聲,“皇上,你不會認(rèn)為老夫是孤身一人進(jìn)宮的吧?老夫能不知道皇上有十多個武藝高絕的影衛(wèi)?皇上難不成以為憑著這十幾個人就能扭轉(zhuǎn)局勢?皇宮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蔣立鶴是老夫的人,城外的鳳滄瑜與老夫是合作關(guān)系,這皇城里里外外都是老夫的人,如果皇上配合,那老夫可以給皇上留個全尸。” “合作關(guān)系?你認(rèn)為鳳滄瑜是傻子不成?至于蔣立鶴,他的夫人已經(jīng)痊愈了,沒有留下任何余毒與后遺癥,這些都是承了朕的情,他為何要聽毒害他愛妻反賊之話?” 看著有恃無恐的天元帝,秦丞相眉頭狠狠跳了幾下,“廢話少說,鹿死誰手還是未知,磨嘴皮子拖延時間也無濟(jì)于事,這江山也該易主了!” 秦丞相說著往身后一招手,瞬間有人破門而入,呼呼啦啦進(jìn)來一大群黑衣人。比之天元帝的影衛(wèi),這些人的人數(shù)顯然占了絕對的上風(fēng),身手也好似不落下風(fēng)。 一言不合兩撥人便動起手來,一時刀光劍影人影紛亂。秦丞相與天元帝隔著動手的人群,互相直視,一眨不眨。好似誰先移開目光,就落了下乘。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一個又一個的人倒下,御書房的地面被鮮血浸染,透著詭異的黑紅。 秦丞相的人馬武藝比之天元帝毫不遜色,人數(shù)又占著多數(shù),不久天元帝的影衛(wèi)只剩下寥寥三人。 天元帝腦門上開始滴落一滴滴的汗珠,按照計劃,兩方人馬交手時鳳銘洛與鳳銘弦應(yīng)該領(lǐng)著暗衛(wèi)與蔣立鶴前來救駕,把秦丞相這個反賊就地斬殺。 只是現(xiàn)在與約定時間已經(jīng)過去許久,如果鳳銘洛與鳳銘弦再不前來,他就要真的被秦丞相刺殺了。 秦丞相看著形式往自己一邊倒,忍不住大笑出聲,“鳳城天啊鳳城天,你果然是在虛張聲勢,什么鳳滄瑜不是傻子,什么蔣立鶴妻子已經(jīng)痊愈,簡直是笑話!你的兒子沒有一個人知道,你今日就要葬身這御書房,老夫看你還有何手段,盡管使出來吧!” 月黑風(fēng)高,皇宮外一隊隊人馬高舉著火把,風(fēng)吹過火焰忽閃忽閃,給漆黑的夜空添了幾許詭異。 “大哥!為什么不能進(jìn)去!” 鳳銘洛領(lǐng)著自己的人馬,被太子鳳銘弦攔在了皇宮正門。 鳳銘弦也不回答,只是定定的看著鳳銘洛,火光映著鳳銘弦的眼眸,顯得幽深無比。 兄弟倆對視半晌,鳳銘洛也明白鳳銘弦的意思。他大哥鳳銘弦,如今的東宮太子,想趁此機(jī)會除了一切有礙于他登上皇位的障礙。權(quán)臣秦丞相,志向遠(yuǎn)大的秦貴妃,惦記皇位的鳳銘宥.......包括他們的父皇,如今的在皇位上的天元帝鳳城天。一切能推鳳銘弦落馬的人,都不能存在于世上。 “大哥......” 鳳銘洛叫了鳳銘弦一聲,最終卻什么話也沒有說出口。他無法阻止鳳銘弦這般作為,既然鳳銘弦這樣做,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他想阻止也是沒用的。 鳳銘弦看著鳳銘洛,微微嘆了口氣,“三弟,大哥知道你樣貌心性都承自母后,但是人總是要死的,無論怎么死,所以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一切,都有大哥,你只需帶著嬌妻,做你的閑散王爺,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br> 鳳銘洛不語,鳳城天會死鳳銘洛心里倒沒有什么情緒,那個男人心里永遠(yuǎn)只有江山,他的母后追根究底就是因?yàn)轼P城天才會死。所以他母后深愛的男人會盡快下去陪她,鳳銘洛覺得也許是一個不錯的結(jié)局。 心里堵得慌是因?yàn)轼P銘弦不信任自己,鳳銘弦做這些事情,他全都一無所知。 而此時御書房內(nèi)形勢已經(jīng)相當(dāng)危急,天元帝的影衛(wèi)只剩下紀(jì)歌一人,卻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 天元帝起身撿起地上的殘劍,執(zhí)劍加入戰(zhàn)團(tuán),直奔秦丞相而去。奈何這么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天元帝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英勇神武能上戰(zhàn)場的九皇子鳳城天,而是一個十?dāng)?shù)年沒有走過遠(yuǎn)路的中年人。武藝自然也退步得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對上秦丞相的精英暗衛(wèi),勉強(qiáng)有些自保之力,何談斬殺秦丞相? 天元帝自然也有所推測,要么蔣立鶴還是秦丞相的人,攔住了鳳銘洛與鳳銘弦的人馬,導(dǎo)致他們不能及時救駕。要么......他精明一世到最后卻被自己的兒子擺了一道,為了他這個位置。 漸漸勢弱,天元帝氣喘吁吁,黑衣人的包圍圈越來越小。紀(jì)歌替天元帝擋了一劍,捂著流血的巨大傷口,氣喘道:“陛下,太子與靖王只怕不會來了,屬下會打開一個缺口,陛下一定要沖出去!”說著揮開一人的劍,不要命的打法朝一面沖了過去。 天元帝杵著斷劍起身,跟在紀(jì)歌身后往外面沖了過去。 從紀(jì)歌拼命打開的缺口沖出去,聽著身后紀(jì)歌的喘息,天元帝閉上了眼睛快步離開了御書房。 在祈合殿轉(zhuǎn)角,天元帝遇到了掐著時間趕來的鳳銘弦與鳳銘洛。 天元帝渾身浴血,束發(fā)的玉冠已經(jīng)不知道散落在何處,一頭帶著幾許銀絲的頭發(fā)散亂不堪,身上的五爪金龍袍濺滿血跡,不知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對視半晌,鳳銘弦先開口道:“父皇,兒臣救駕來遲還請恕罪,您還好吧?” 鳳銘弦說著便朝天元帝的方向走去,臉上帶著無法忽視的擔(dān)憂。天元帝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一些,幸而他已經(jīng)從秦丞相手里逃了出來,后面的殘局就可以交給鳳銘弦與鳳銘洛處理。 在鳳銘弦快要走到天元帝跟前時,一個黑影落在天元帝身后,隨即銀白的刀刃掛著幾縷猩紅從天元帝胸口透胸而出。天元帝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胸口的白刃,想轉(zhuǎn)身看清楚刺殺他的是何人,卻只是喉頭咯咯響了一下,吐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 待天元帝斷氣,鳳銘弦走上前去,伸手合上了天元帝大大睜著的雙眼,“父皇慘遭秦反賊刺殺身亡,現(xiàn)在是我們收拾殘局的時候了!” 剛剛刺殺天元帝的黑衣人一抱拳:“遵命?!?/br> 一行人浩浩蕩蕩往御書房方向走去,鳳銘洛一直跟在鳳銘弦身后默不作聲,儼然一切都是鳳銘弦做主。 眾人沒走多遠(yuǎn)就與一臉意氣風(fēng)發(fā)的秦丞相相遇,在看到鳳銘弦的時候,秦丞相眼里充滿了不可置信?!澳銈冊趺磿溃。吭趺磿览戏虻挠媱?!” 鳳銘弦不置可否,冷聲道:“秦意書謀逆犯上,將大鄴皇帝刺殺身亡,罪名當(dāng)誅。還不快將這反賊就地正法,以證我大鄴之威!” 身后的人早已將秦丞相一伙兒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如今鳳銘弦一聲令下,便朝秦丞相攻了過去。 鳳銘弦人多勢眾,不久便將秦丞相斬殺于此。鳳銘洛上前去搜秦丞相的遺體,卻搜出一張記載得細(xì)細(xì)密密的錦帛。 鳳銘洛粗略的掃了一下,是秦丞相所有黨羽的詳細(xì)名單,上至朝中大員,下至小兵嘍啰,資料記載得相當(dāng)詳細(xì)。 在掃到最后一行時,鳳銘洛頓了頓,隨即丟下錦帛一陣風(fēng)似的往宮外沖去。 四周的人不明所以,鳳銘弦走過去撿起錦帛,只見最后一行寫著“璞,意為璞玉,五毒教教眾?!?/br> 下面細(xì)細(xì)密密記載了此人性別樣貌與來歷...... ☆、第 73 章 慕婉筠坐在屋里借著燭光看書,卻一整晚什么都沒看進(jìn)去。慕婉筠眼皮突突跳了幾下,嘆了口氣把書丟在桌上道:“荷色,王爺回來了嗎?” 荷色上前撥了撥燭芯,“小姐,姑爺還沒回來呢,不過小姐不用擔(dān)心,姑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小姐以自身為重的,大概被什么事情絆住了,咱們再耐心等等就好了。” “可是我這一整晚都心神不寧,老覺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br> 慕婉筠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天上不知何時開始洋洋灑灑飄著鵝毛大雪。慕婉筠心里紛亂如麻,所有的記憶都涌上心頭。上一世死前的情景,初見鳳銘洛的情景,柳姨娘死去的模樣,慕婉玉失蹤前怨毒的眼神......腦海中一閃而過鳳銘洛倒在雪地的模樣,慕婉筠心臟急速抽動了一下。她分明幾世都沒有看到過鳳銘洛死時的場景,為什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 慕婉筠突然起身道:“荷色,我們?nèi)フ彝鯛??!?/br> 荷色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小姐,已經(jīng)很晚了,現(xiàn)在整個京都都很亂,咱們真的要出去嗎?” “去,我呆不下去了。” 慕婉筠說著,自己去把大氅披在身上,就往外走。荷色無法,自然上前推開房門。寒風(fēng)一瞬間灌進(jìn)了整個屋里,凍得慕婉筠與荷色均是一個哆嗦。 “小姐,天兒這么冷,要不咱再等等,說不定王爺已經(jīng)到了門外呢?!?/br> 慕婉筠充耳不聞,朝著門外跨去,荷色連忙尋了把傘撐開,跟著慕婉筠往靖王府外走去。 出了主屋,剛走到走廊拐角處,便遇到了同樣身罩大氅的何月婷。何月婷攔住了慕婉筠的去路“不知王妃這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兒啊?” 慕婉筠心里著急,語氣冰冷道:“本王妃去哪兒難道還要跟何側(cè)妃報備不成?讓開!” 何月婷卻不讓開,而是嬌聲道:“喲,王妃火氣很大嘛,干脆別打傘了,讓這合時宜的大雪給王妃降降火啊!” “大膽!沒聽見王妃叫你讓開嗎?你怎么敢以下犯上!” 荷色見何月婷擠兌慕婉筠,便上前厲聲呵斥何月婷。何月婷轉(zhuǎn)眼上下看了看護(hù)主的荷色,突然揚(yáng)手甩了荷色一個耳光,荷色猝不及防被打得跌下臺階。地上已經(jīng)積攢一層雪白,荷色摔下去又蹭出了青石地板。 慕婉筠趕緊走下臺階去扶荷色,“摔到哪兒沒有?” 荷色借力站了起來,只是腿有點(diǎn)瘸,臉上還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兒,“小姐我沒事兒,大約只是破了點(diǎn)皮,沒什么大礙的。” 見荷色無礙,慕婉筠看向臺階上的何月婷,“何側(cè)妃,給我的婢女道歉?!?/br> “道歉?真是笑話,我堂堂靖王側(cè)妃,用得著跟一個賤婢道歉?”何月婷居高臨下看著慕婉筠與荷色兩人,一臉的張狂。 慕婉筠也不啰嗦,一個閃身到何月婷身前,揚(yáng)手給了何月婷一個耳光,“就憑我是正妃,而你,只是一個名頭好聽一點(diǎn)的妾。” “你敢打我?。啃挪恍盼易尭竿醪鹆四慵业闹矣潞罡?!”何月婷捂著臉,惡狠狠的看著慕婉筠。 何月婷話音剛落,她身后的玉兒便上前扶著她,“側(cè)妃,犯不著跟這種人置氣,過不了多久,她就再也不能囂張,再也笑不出來了。” 何月婷聞言,復(fù)又掛起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你說的沒錯,咱們就好好看著某人痛不欲生,看著她家破人亡?!?/br> 慕婉筠猛地伸手掐住何月婷的脖子,“你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