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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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她問了洛景行,才知道甄尤淵那晚上說的話都沒錯,只是有意無意之間故意讓人產生聯(lián)想夸大了事實。君彥鎏的確對洛景行下手了,也確實將洛景行扯進莊家滅門的那檔子事里,但君彥鎏出手了洛景行會坐以待斃?洛府、洛爭也會眼睜睜的看著不管? 洛景行可是洛家嫡系的獨苗苗呢!她確實想與君彥鎏離緣,但這是她自己的事,她不喜歡別人在背后推她,那樣會讓她覺得她是被人利用了雖然的確如此。 而且,如果連她都在君彥鎏身上找不到安全感了,你認為你還可以嗎? 馬車徐徐前進,臨池、君彥鎏、安安、甄尤淵、卻歡和幾個奴仆向相國寺行去。 “孩子還好嗎?”君彥鎏關懷備至的問道,那神色、那眼神、那語氣,溫柔得讓甄尤淵撇唇。 “挺好的。”倦意襲來,臨池昏昏欲睡,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他的話。 說到生時,她突然想起了這個孩子到時是姓馥月、姓洛,還是姓君?出生以后是跟著她還是讓君府抱回去?這是君家的第一個孩子,君家肯定不會放手的,她蹙眉,心煩意亂,怎么以前娘休了爹的時候就沒這么麻煩這么多事?。?/br> 糾結郁悶的心情一直維持到到了相國寺。 君彥鎏想問不敢問,怕她是因為甄尤淵,自己這個罪魁禍首還沖上去問為什么不是找死嘛!卻歡因甄尤淵擋著也沒法上前,只得干著急,憂心忡忡。最后還是下了車后安安攙扶著她的時候問道,臨池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安安后,安安立刻囧了。 “其實...”安安小心的尋找措辭,字斟句酌的說道,“當初不是你娘休得你爹,是你娘幫你爹給自己寫了封休書...還是,當時你娘休你爹的時候,也不是很輕松的...” 作者有話要說:【注:君如玉的丞相府稱之為君府,君彥鎏的小院子稱之為君家?!?/br> 怎么說呢,臨池以前與君彥鎏是合法的夫妻關系,有了牽連,很麻煩,而且臨池本來就屬于很沒安全感的人,君彥鎏又鬧出了很多緋聞,于是臨池急于想與君彥鎏脫離關系?,F(xiàn)在沒關系了,臨池心中對君彥鎏的感情反而更強烈直白一些了,因為她不必管他了,如果君彥鎏負了她真的變心了,反正他們已經沒關系了,臨池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不用提心吊膽的了。 怨婦啊怨婦。。。話說我想把書名給改了,大家覺得呢?《枕簟涼》,我之前在排行榜上看到了一個玉簟涼,又看到了一個玉堂春,囧,我們三個人的書名扯上關系了。 君子一訣問誰決 ... “念誦數(shù)滿一俱胝,離諸苦惱; 滿二俱胝遍,五無間等一切罪障永盡無余; 三俱胝遍,證悟一切諸三昧門; 四句胝遍獲大聞持; 五句遍成阿耨多羅三蔑三菩提...” 梵音喃喃,在她耳畔回蕩,前面一行打坐念經的大師袈裟著身,閉著眼敲著木魚,“咚咚”、“咚咚”的聲音反反復復,枯燥無味,她深深的吐息,努力平復波動起伏的心潮,慢慢的,她仿佛摸索出旋律,靜靜的聽著如細網(wǎng)密密的佛聲和其中夾雜的木魚聲。 腦海里一片空白,無所思,無所想,無所念,三味歸一,雜念盡除,苦惱皆離,她氣沉丹田,吐納氣息,然后睜開眼,微笑地點頭致謝:“多謝大師,我好多了?!?/br> 年輕的大師雙掌合一,回禮,“女施主,自惱皆庸人?!?/br> 她點頭,臉上始終夾帶著一抹淺淺的無奈,說是容易做卻難,生處凡塵哪能真的六根清凈心境平和呢?她雙手重疊置于腹部,“大師,我此次來是求名的。請大師為我的孩子卜卦賜名。小女子姓馥月,”她頓了頓,又道,“...外子,姓君?!?/br> 相國寺的前主持無念大師卜卦的本事連洛爭也不得不嘆一聲“準”,而這位名氣遠播的無念大師的高徒、相國寺的現(xiàn)任主持,六空大師,定也是不差的。孩子是隨她還是君彥鎏,就看這位大師的了。 她始終比不了娘的灑脫決絕。 “女施主過于優(yōu)柔,不如取一訣字,男女皆可?!绷沾髱熀Φ?,并未搬出一套一套的佛經引論,神情甚是輕松平靜,不過也沒有徹底解決她的問題 “馥月訣?君訣?”臨池追問道。 “君子一訣?!绷沾髱熀呛切Φ?,年輕俊秀的臉上愉悅淡然,不同于其他大師的安詳慈和,雖也平易近人,卻像是佛祖普渡,而他像只是在跟一位朋友聊天,也并非什么得道高僧。 臨池心境平和了許多,這位大師很與眾不同呢!她眼帶笑意,忍不住開了個玩笑:“小女子謝過大師,祝大師道行更上一層樓?!绷沾髱熍浜系牡乐x。 出了大殿,臨池抬頭便看見佛殿門前朱紅大柱旁的安安,杏黃的衣裳,樣式簡單剪裁大方,梳著飛云髻,髻后帶著花葉枝脈形的步搖,明明是年輕嫵媚的容貌,可她的眼神總是那么淡泊,是風霜雨雪后的平靜。 她癡癡地望著遠處的某一點,臨池站在她身后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良久,方上前?!鞍卜蛉恕!迸R池喚道,安安回首,嫣然一笑,臨池亦笑,“安夫人以前來過這里?”如果她沒有看錯,安安的眼神里有回憶,和不舍的留戀。 安安想了一下,點頭,“嗯,這里,有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br> “和愛的人?”臨池隨口來一句,笑嘻嘻的問。 “對呀,愛我的人,我愛的人?!卑舶矌е鴳蛑o的口吻回道,“臨池你可別告訴你爹呀,不然我就慘了。哎,本來就已經失寵了,若他知道我還有這么一段,我這下半輩子注定孤苦伶仃了?!彼魑魇┡跣臓睿袂榘г箲n傷的說道,惹得臨池大笑。 也許就是因為安安的這份對洛爭的不在意,才讓臨池和她這么親近吧!臨池無法與一個覬覦自己父親,要將爹心中娘的位置驅逐出去的女人談笑自若。 “我們要去找君公子和寧南郡主嗎?”安安似無意平常的問道,盯著臨池。 到了相國寺后,臨池要找六空大師去大殿,君彥鎏本意是跟著臨池一起去,但臨池不愿意,央了安安作陪,便將君彥鎏丟給一直虎視眈眈的甄尤淵,瀟灑走人了。 “有卻歡盯著,出不了什么事的;而且如果就這么會兒工夫,君彥鎏就被甄尤淵誘惑了,那么他也沒什么好值得不舍的了?!迸R池直接戳破安安心里的擔憂,說道,贏得安安贊許的目光,“不過...”她在安安疑惑的眼光下硬著頭皮艱難的開口,“我們還是去找他們吧!” “噗”,安安舉袖掩面,眉眼間是止不住掩不下的笑意。 臨池摸摸鼻子,窘迫不已。 本來她想解釋說她是去找甄尤淵的,她們去后她保證安安看不見君彥鎏,因為君彥鎏不可能在有甄尤淵的地方,不過看她笑得那么開心,算了,就當是她舍身奉獻,為冷宮中的失寵女人的寂寞無聊日子給予一點笑料吧! “走吧走吧,卻歡趁中途來找茶水的期間偷偷跑來告訴我甄尤淵在那邊的一個小亭子里?!卑舶矓v扶著她,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臨池看在眼里心里暖暖的。 不出臨池所料,小亭子果然只有甄尤淵一個人,君彥鎏不見蹤影。 “小姐,安夫人?!眳s歡上前行禮,本來她見到了臨池完全可以回到臨池身邊的,但臨池不提,君彥鎏不說,甄尤淵不問,卻歡也就乖乖呆在甄尤淵身邊。 “君彥鎏呢?”安安四周環(huán)視,都找不到君彥鎏的影子,向卻歡詢問。 “公子說他到處走走,待會兒會來找小姐的?!眳s歡不好再稱姑爺,反正現(xiàn)在在君府做事便叫了聲公子。 “郡主真會享受,在這兒也能喝到這上好的碧螺春?!闭缬葴Y給臨池斟茶,臨池淺嘬了一口,艷羨的說道,又對安安和卻歡說道,“安夫人,這相國寺有很多風景很好的地方,讓卻歡帶你去看看如何?”安安和卻歡明白她的意思,自動閃人。 甄尤淵揚了揚眉,“只要臨池想,這也不是什么難事,多得是人愿意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唔?!迸R池好笑的哼了哼,撇唇表示不接這個話題,“郡主想找我聊天已經很久了吧,現(xiàn)在機會來了可別不珍惜喲!”她的口氣好像在哄小孩子,甄尤淵有些不滿,“你才十五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