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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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口味重,不喜歡吃淡的,于是他就調(diào)重了味道;她說她喜歡吃零嘴兒,可那些又都是甜的,膩人,于是他就給她備了許多酸的辣的咸的糕點小吃... 臨池慢慢的吃著,心里有種說不上的感覺,“彥鎏,如果你從一開始就對我這么好的話,我一定死黏著你不放。”她說道,頭低得都快埋到碗里了。 一直微笑的看著臨池的君彥鎏呆了一下,然后苦笑。他又何嘗不想呢?可他和傅安瀾有交易,他必須要履行他的承諾,他每天都忙著給傅安瀾辦事。也許是傅安瀾故意整他的吧,他所有需要辦的事都必須要通過青樓來掩護(hù)。 他們的愛情始于利用,他們的姻緣源于陰謀,他們縱然是兩廂情愿,卻從未開誠布公,明確的告訴對方“我愛你”。傅安瀾一直在他們兩人之間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君彥鎏隱約摸得出她的想法,卻有在知道了一點點之后陷入了更深的迷霧中。 他問君如玉,君如玉只是諱莫如深的微笑:“苦了你和臨池那孩子了。你只要記住你的主子是皇上,好好為陛下做事,便是了?!?/br> “是,爹?!彼粺o言的退下,他的主子是皇上,不錯;可他要為之做事的人,卻不是皇上。他一直沒有告訴君如玉,他與傅安瀾之間的協(xié)議約定?;蛘哒f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 君彥鎏抬起臨池的頭,捧著她的臉,湊近,一點一點認(rèn)真的看遍她的每一部分,目光幾近膜拜,“臨池,我好像一直忘了對你說一句話,那句話我在心里翻來覆去已經(jīng)說了成千上萬次了,卻從沒開口對你說過一次。” “臨池,我愛你?!?/br> 這天是君彥鎏和臨池彼此都已盼望許久的溫馨時光,沒有洛爭、洛景行、安安、完顏湮等人的打攪,沒有爭吵,沒有懷疑,沒有隔閡,君彥鎏摟著臨池悠閑的躺在躺椅上,一邊曬著溫暖和煦的陽光,一邊聽臨池絮絮叨叨的講著寶寶在腹中的趣事,一起分享為人父母的快樂。 “他經(jīng)常踢我...把手放在這兒,感覺到了嗎?有動靜的...” “嗯...他在向我打招呼呢!呵呵...” 時光總是在人們毫無察覺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溜走。 快樂有之,悲傷亦有之;純凈有之,陰謀亦有之。不知道他們是寧愿在陰謀中尋找一方凈土圖得短暫的安息時光,還是期望陰謀早日來臨,這樣才好早日結(jié)束。 “母后,我對月姨臨池已是仁至義盡,退無可退了?!备蛋矠懻f道,神情平靜,手中是錦黃的密折,寬大的絳紫色長袖遮住了一半,另一半是“君如玉固執(zhí)抵抗,不肯接受”。 傅安瀾遠(yuǎn)在寧南靜賞京都風(fēng)云,甄尤鋈倚在門邊靜賞著她。 “你來了?!备蛋矠懸换厥?,看見甄尤鋈,愣了一下,微笑道,“坐吧!” “我真不知道,我?guī)湍闶菍κ清e。”甄尤鋈笑容清冷寡淡、 “勝為對,敗則錯?!备蛋矠懟卮?。 甄尤鋈撫了撫衣袖,“我來,只是說一聲,希望你能對尤淵手下留情?!?/br> “我一直以為你們兄妹感情不好呢!”傅安瀾呵呵輕笑。 “畢竟血脈相連?!?/br> “畢竟血脈相連?”傅安瀾反復(fù)嚼咬,喃喃道,突的抬眸盯著他,“你很隱晦的告訴我,傅安稚畢竟是我弟弟?想讓我手下留情?”甄尤鋈供認(rèn)不諱,傅安瀾大笑,“你怎么這么天真可愛呢?” 甄尤鋈縱容的看著她笑,也不開口反駁,反正到時他自會出手拉她一把的。 元晟帝傅安稚不愧是安易長公主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人,手段雖不能像傅安瀾一般直接開殺,溫和的攻勢中卻夾帶雷霆之力。不過手段是學(xué)到了,手段之后的效果卻差強(qiáng)人意。 大家以為傅安稚親政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會是震懾眾臣或者拉攏眾臣,卻不料他更直接,科舉之后涌現(xiàn)了一大批才華橫溢之士,他直接換了一大批舊人,大膽用新人。自然了,你能指望那些能口吐錦繡文章的人辦實事嗎?答案是不能。 就算其中有幾個是既能說又能做的,但能代替所有人嗎?新人被皇上錄用,一下子就扶搖直上九重天,心高了氣傲了,與舊人不合,舊人也看不順眼新人,于是矛盾鬧起來了,冗雜的政務(wù)一堆一堆的積壓在那里,你不配合我,我不聽從你,傅安稚頭痛不已。 這算什么?這還是好的了。 因為新人是皇帝直接欽點錄用的,趾高氣揚囂張跋扈,處處壓著舊人,而舊人應(yīng)該之前皇上那大刀一下砍去了許多人,本來就人心惶惶,如今新人這打著天子門生的招牌到處這么一壓,就更心寒了,整天想著什么時候該輪到我們了?。亢髞?,大家干脆聯(lián)名上書,請求告老還鄉(xiāng),罷手不干了。這叫先發(fā)制人。 在其位謀其政,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這下傅安稚總算知道了為什么那些皇帝再討厭那些大臣,也決不會一下子干脆全換了。 無奈之下,元晟帝傅安稚只好將那些元老一個個請回來。 通過這件事,大家發(fā)現(xiàn)了,圣上換下的人大多是以前歸屬安易長公主一派的,現(xiàn)在偏向洛爭一黨的。 安易長公主在政期間,雖然對某些大臣?xì)⒎ス麛嗬溲獰o情,對百姓確實十分的好,什么利國利民什么就來,因此百姓對她可謂是感恩戴德;更因她為一介女子,卻如此有氣魄,又贏得了女子的崇拜和文人雅士的贊賞。 于是眾人不解了,無語了,鄙夷了,皇上太忘恩負(fù)義過河拆橋了。當(dāng)初是誰一手扶你上位的?是誰嘔心瀝血替年幼的你處理朝政的?又是誰護(hù)這天下不亂鎮(zhèn)壓諸侯給百姓一個安樂的生活的?人家是皇上,高高在上,說不得,那他們就不說吧,不過心,已經(jīng)偏了。 “阿稚,看來皇姐忘了教你:得民心者,得天下?!备蛋矠懫胶偷奈⑿?,對著遠(yuǎn)方說道。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她深諳其理。 作者有話要說:花絮: 某日,已是人到中年的君大叔圍著圍腰在在窗口望外一探,院子里無人,于是到門口一聲大喊:“臨池,回家吃飯了!” 小巷子的人都有好可親,一個接一個的傳,一傳十十傳百,待回家的臨池一路走來,那些笑容樸實的鄰居們一個個的對她說:“臨池,你家相公叫你回家吃飯了?!?/br> 有女之慧者其智 ... 她一出生,便是這個天下最尊貴的一對夫妻的愛女。 “性,早慧;慧者,智也。”面容消瘦一身清雋傲氣的名士梅大學(xué)士如是說道。 那時,她不過六七歲,正是天真爛漫的年齡,卻已學(xué)會了算計。梅大學(xué)士意味深長的眼神,母后顰眉擔(dān)憂的眼神,和父皇若有所思的眼神,統(tǒng)統(tǒng)在她心里匯聚,然后她隱約悟得了什么。 從小父皇就帶她到上書房去,將她抱在膝上聽大臣議事,把一些朝中的事情當(dāng)玩笑趣事講給她聽。后來,她大了,便不是她一人了,還有傅安裴,父皇將他們兩人叫到一起,考他們。傅安裴為了爭取表現(xiàn)鋒芒畢露,風(fēng)頭常常壓過她,但每每重點她卻語出驚人,震懾眾人。兩人之間暗潮涌涌,誰也不服誰。 傅安裴,大皇子,她唯一的皇兄。其母是皇上為太子時的一名良娣,因難產(chǎn)而去;由太后撫養(yǎng)長大。太后素來與母后不和,于是她和他之間也總是明槍暗箭爭鋒相對。她從來沒將他當(dāng)做她哥哥,他也未將她當(dāng)做他meimei。 他們是仇人。如果不是她,如果沒有她,他本應(yīng)會很順理成章的被立為諸君的;可偏偏有了她,父皇與他最愛的女人有了的孩子,即使她是個女孩。父皇也動了心思。 父皇曾拿著傳國玉璽微笑的問她:“瀾兒,喜歡這個,想要它嗎?” 她烏黑琉璃的眸子一轉(zhuǎn),俏皮可愛,“要了這個有什么用呢?”她自然是知道它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