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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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朔去接了姚曉娜,兩人關(guān)系卻沒有突飛猛進,還選在這個時候過來警告她? 姚曉娜又動用了手段和夏瓴和好,還為了表示誠意要請自己吃一頓? 可是,這里面又有kinki什么事? —— “那這件事和kinki有什么關(guān)系?” 秦朔一頓,比剛才更加煩躁了,手指一伸,從兜里摸出兩個塑料包裝的東西。 隋心一看,愣住了。 保險套?! “你什么意思?” 就見秦朔自嘲的笑了:“姚曉娜把我叫過來,說要給我把你那個室友交給我,隨便我處置,還給了我兩包這個?!?/br> 一陣沉默。 隋心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她讓你來你就來?就算你喜歡姚曉娜,也不可能什么都聽她的吧。這么無法無天,也太過分了吧!” “靠,你以為老子想來?”秦朔站直身子:“我他媽的要是樂意,干嘛還站在這里跟你廢話?” 一想到姚曉娜是為了擺脫他,才將那個什么破港女塞過來,秦朔就覺得他媽的憋屈。 他真是受夠了! 隋心片刻不語,盯著秦朔憤怒的樣子。 然后,她緩緩開口:“那你到底想怎么做?” 只見秦朔垂下眼,冷哼道:“不怎么做,就是告訴你一聲,一會兒你找個機會把人帶走,姚曉娜那里由我對付?!?/br> —— 中餐館的包廂里坐著五個人,姚曉娜和遲來一步的秦朔坐在左邊,往右是夏瓴,夏瓴的右手邊,是隋心和kinki。 隋心和姚曉娜正對著,只見姚曉娜堆起一臉笑容,沖她打招呼。 隋心眼神冰冷的掃過去,只是扯了扯嘴角。 沒了分鐘,就見夏瓴倒了兩杯酒,一杯給姚曉娜,一杯給隋心,還說了一番感人肺腑的勸和詞,讓隋心和姚曉娜和好如初。 姚曉娜笑著站起身,先一步把酒干了。 隋心也站起身,輕聲道:“我酒精過敏,只能喝一口,意思到了就行了。” 等上菜的功夫,姚曉娜開始和kinki搭話,一會兒問她有沒有男朋友,一會兒問她介不介意她介紹個普通朋友給她,一會兒又問她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去打臺球。 kinki看了一眼隋心,說:“心心去,我就去?!?/br> —— 一頓飯吃的不陰不陽,不咸不淡。 走出中餐館,姚曉娜就將隋心叫到一邊,笑容不改道:“一會兒你就先回去吧,把kinki留下就行。放心,秦朔有套,不會鬧出人命的?!?/br> 這話就像是個大摁釘,把隋心牢牢地摁在原地,腳底板竄起扎人的麻。 雖然,她一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姚曉娜繼續(xù)道:“我敢跟你打賭,她絕對不是處?!?/br> 怎么,言下之意,既然不是,就不用替后面的人省著了? 隋心冷冷的望著姚曉娜,拳頭漸漸攥緊,腦仁嗡嗡作響。 可姚曉娜卻仍在笑:“秦朔好久沒交女朋友了,那個kinki看著也不是省油的燈。我看你就賣個人情吧,也省得得罪人?!?/br> 在破口大罵之前,隋心已經(jīng)一言不發(fā)的回過身,準備當做什么都沒聽到,拉著kinki走人。 可是姚曉娜卻上前兩步,將她攔住。 “怎么,不領(lǐng)情?” 隋心看了挑釁的姚曉娜一眼,靜默片刻,竟然笑了:“姚曉娜,你搬弄是非挑撥離間的功力,簡直去可以考證了?!?/br> “靠!”姚曉娜一瞪眼,抓住隋心的手腕:“你可別給臉不要臉,小心我讓你好看!” 隋心低頭看了一眼,輕笑:“怎么好看?再曝光一次我的日記本?還是把臉伸過來讓我再打幾下,好讓你狀告學校把我遣返?別忘了,今天可是你讓夏瓴請我來說和的,你這么快就翻臉,會不會太喜怒無常了?” 說話間,果然見到姚曉娜小心翼翼的望向夏瓴的方向,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可是下一秒,隋心向姚曉娜靠近一步,聲音極輕的響在她耳邊:“我讓你得逞一次,并不代表我就怕了你。kinki是不是省油的燈,這關(guān)我屁事。她待會兒是留下,還是和我一起走,又關(guān)你屁事?呵,你難道就不怕我又錄了音,又多一個把柄落在我手上?” 話音落地,隋心就覺得姚曉娜手勁兒一松,讓她順利掙脫。 但無論姚曉娜臉色多么難看,她都提不起一點性質(zhì)再欣賞下去,對姚曉娜的厭惡又添了一分。不是因為姚曉娜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不是因為姚曉娜做事的不靠譜,更不是因為姚曉娜吃飽了撐的將身邊所有人都當游戲一樣玩弄,純粹只是因為她仗著有錢有背景會投胎就能仗著這一點無法無天,如果將執(zhí)法權(quán)交到她手里她,甚至會按照她自己的黑名單叛人死刑,并且不會感到絲毫的愧疚。 在姚曉娜心里,沒有是非對錯,只有她自己。 —— 隋心前腳拉著kinki離場,夏瓴的電話后腳就追了過來。 “心心,你怎么先走了?” 隋心閉了閉眼,語氣平緩:“哦,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了,你們玩?!?/br> 夏瓴卻很敏感:“你是不是不高興我這么安排?” 隋心張了張嘴,此時此刻真的很想說一句,“是啊,我是不高興?!?/br> 不可是她還沒開口,就聽夏瓴繼續(xù)道:“其實有件事,我今天還想跟你說來著?!?/br> “什么事?” 夏瓴支吾片刻,說:“我已經(jīng)得到證實了,你認識的那個鐘銘就是鐘家的老二?!?/br> 又是這件事? 還真是讓人想嘆氣…… 隋心無奈道:“我說了很多次了,你誤會了,他……” 夏瓴很快搶白:“他馬上就要和姚曉娜相親了你知道嗎?他一直瞞著你這件事,居心何在啊?心心,你可要小心他!” 相親? 還是和姚曉娜? 隋心撐著頭,忽然對夏瓴趕到有些生氣:“這是姚曉娜告訴你的吧?” “是啊?!?/br> “那你回去告訴她,我很好,我和鐘銘都很好,如果她實在無聊就找別人玩去吧,不要打攪我們。還有,別再撮合我和姚曉娜了,她安得什么心我最清楚,我這輩子都不會和她這種人做朋友?!?/br> 夏瓴一愣,語氣也有些急躁:“算了,我該說的都說了,你愛信不信!反正這件事方町已經(jīng)默認了?!?/br> —— 默認了? 方町真的默認了? 是在怎樣的情況下默認的,又是怎樣默認的? 層出不窮的問題,一層層疊加上來,很快就擠滿了隋心的腦袋瓜子,直到回到寄宿家庭,她都想不出個所以然,卻也不敢打電話問夏瓴,生怕聽到任何不想聽到的證實。 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夏瓴的話是真的。 可是如今再一想過去發(fā)生的細節(jié),卻又覺得可能只有鐘銘就是那個什么鐘家老二,很多事才可能圓得過去…… 隋心盤腿坐在地毯上,腿上架著筆記本電腦,試圖在搜索門戶網(wǎng)站里輸入任何有關(guān)鐘家的消息。 可是無論她如何切換關(guān)鍵字,都只能搜到鐘遠山、原配袁平,和大兒子鐘政的照片,而現(xiàn)任妻子和二兒子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不僅沒有照片,連只字片語的介紹都被巧妙地掩飾過去。 隋心挫敗的合上筆記本,眼神又飄向掛在衣柜里的禮服,還有上次那件小洋裝,愣愣的出了一會兒神。 片刻后,她突然跳起來,抓起手機對著它們拍了十幾張照片,連細節(jié)也不放過,隨即發(fā)給方町。 方町很快回了短信。 【你拍女人的衣服發(fā)給我干嘛?】 隋心沒有回短信,直接將電話打過去,上來就問:“你買過那么多衣服給女人,幫我鑒定一下,這兩件值多少錢?” 方町輕笑:“什么意思?你打算拿回店里賣了?” 隋心一怔:“你是說,可以把它們拿回店里?如果是真的話,應該當場就能分辨出來吧?” 方町沉默了一會兒,語氣古怪:“你缺錢?我可以借你?!?/br> “我不缺錢,只是……” 隋心話音凝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如果就這么直接問,方町會說實話么? “方町,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能不能老實回答我?” “你說?!?/br> 原本仰躺在床上的方町,一下子坐起身。 心口跳的極快,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是那樣不平靜:“這里有個很有名的鐘家,你知道吧?” “知道?!?/br> 可方町卻言簡意賅,語氣不明。 隋心閉了閉眼,輕聲問道:“那個鐘家有個二兒子,很神秘,沒有人見過他?!?/br> “所以?” “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鐘家老二,是不是鐘銘?” 一秒、兩秒、三秒…… 方町就像是沉默了一個世紀。 她心底確認和否定的聲音正在發(fā)生碰撞,一個說是他,一個說不可能,也不知道廝殺了幾百個回合,就在一股冰涼自腳底竄起時,電話那頭終于發(fā)出一陣笑聲。 合著nongnong的嘲諷,譏誚,方町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刺得人掛不住臉。 可是這一刻,她的心卻突然踏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