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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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讓我睡?!?/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88章 chapter 88 隋心張了張嘴,想讓自己看上去自然些,然而酡紅的雙頰,閃爍的目光,和吞口水的動作卻將她出賣。樂文 僅僅三個字,就挑起了她的感官。 這個男人正在用言語侵犯著她。 她深深吸了口氣,吸入的是男人蓬勃的氣息。 她撩了一下頭發(fā),眸子半合,不甚認真道:“我沒做過秘書,怕做不好。唔,該不會還需要試用期吧,七天之內(nèi)如不滿意,還享有退換貨服務(wù)?” 話音落地,笑容劃開,霎時間如開放的花朵,眉眼嫵媚,柔情四溢。 鐘銘挑起眉梢,只覺得似有什么東西在腰下涌動,粗糲的指腹緩緩劃過那粉色的唇,聲音低?。骸吧洗蔚脑囉?,我很滿意,可以正式進入復(fù)試?!?/br> 最后一個字幾近呢喃,他已經(jīng)傾身含住她的唇,原本只是輕輕的,后來逐漸加深,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撐在胸膛上的那雙白皙的手幾乎要被燙傷。 她整個人都被密不透風的壓在榻榻米上,胸前的衣扣毫無立場的被他輕易挑開,挺起的豐滿被牢牢罩住,揉著,更穿過布料探入,挑逗那頂端的果實。 不知是否身在日式包廂里,房間與房間只用紙板隔開,她甚至可以聽到隔壁客人來了一大波客人,腳聲說笑聲絡(luò)繹不絕,她不由得緊繃身體。 直到一只大手順著裙擺探入,她整個人才突然清醒,有些無力的抓住他。 抬眼間,正撞進那片黑黑沉沉充斥著火光的眸子。 “我親戚還在。” 她費力的吐出幾個字,聲音撩人。 但見那雙眸子緩緩合上,頹廢的撐開距離,將頭地埋進散發(fā)著淡淡香味的烏黑長發(fā)中,平復(fù)氣息,直到躁動沉淀。 男人在這種事上一旦開葷,就很容易上癮,何況引發(fā)所有感官的女人又和自己朝夕相處,這段時日鐘銘經(jīng)常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沖動的青春期,受不得一點刺激,甚至感官都已經(jīng)被無限打開,連聞到香味都會神思飄飄,閉上眼腦海中劃過的就是那白花花的一片,殘留在指腹上的細膩觸感,還有進去時那致命的彈性,幾乎要將他融化。 隋心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她覺得大概每個男人都有好色的本質(zhì),即使是鐘銘這樣曾經(jīng)在她心中高冷的存在,在生理結(jié)構(gòu)上也是個男人。生理結(jié)構(gòu)決定上層建筑,加上熟能生巧,以前他親她一下,碰碰她的手,她都會覺得尺度好大,如今他的手動不動就往她裙子里鉆,她竟然還能做出讓人羞澀的挑逗行為…… 哎,她已經(jīng)被帶壞了。 —— 決定要用實際行動展現(xiàn)工作能力是一回事,真的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到了深圳才兩天,隋心徹底開了回眼界,南方的酒桌文化和北方不太一樣,討價還價時更迂回,但在余興節(jié)目上更直接。 比如第一場飯局上見到的那位老板,飯后直接帶他們?nèi)チ艘箍倳辛撕脦讉€姑娘,個個長得鮮嫩水靈。 那位老板一擺手,示意幾個姑娘上前伺候鐘銘。 鐘銘卻搭上隋心的肩膀,將身著一身職業(yè)套裝坐得筆直的她,扯進懷里。 隋心一下子就會意過來,立刻用眼神掃向那幾個姑娘,惡狠狠得,犀利的。 幾個姑娘果然止步,濃妝艷抹的大眼卻往鐘銘身上飄,直到那位老板笑著圓場,又紛紛坐到他的周圍。 就聽鐘銘慵懶的開口道:“不好意思,女朋友管得緊。” 那位老板堆起笑臉:“哎呦,鐘總你早說嘛,瞧我,真是對不住??!” 一雙三角眼,還不經(jīng)意的掃過隋心,妝很素,襯著燈紅酒綠中宛如一汪清水,身上有些藝術(shù)氣息,在那身職業(yè)套裝和高跟鞋的襯托下,怎么看怎么像是制服誘惑。 哦,原來鐘總好的是這口? 這天晚上,鐘銘的手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腰身,看似隨意的搭在那里,指腹卻來回撫摸,大有一種入鄉(xiāng)隨俗的放肆意味,唯有和對方老板談價時清冷的聲音,說明他的神智清明。 —— 到了第三天,會見的客戶是一對圈內(nèi)赫赫有名的夫婦,姓路,是美嘉最近開始談判的合作對象。但無論是價格上還是設(shè)計上,雙方都還沒有談攏,這次出差主要就是因為這對大客戶,鐘銘不得不親自來一趟。 臨赴約之前的那個下午,鐘銘在進行視像會議。 房間里來了一個團隊的造型師,將隋心團團圍住。 她被擺弄了兩個多小時,鐘銘進來時,她才剛剛鉆進那條裸色的裙子里。 造型師們訓(xùn)練有素的收拾好殘局,將工具和選剩下的物件一一帶走,門板合上,隋心還有些不適應(yīng),下意識地摸了摸光裸的手臂。 鐘銘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條寶石項鏈,走到她身后,手臂環(huán)過脖頸,冰涼的觸感貼上溫熱的皮膚,她下意識地縮了下脖子,望向鏡子里的自己。 她的妝并不濃,薄薄的一層,唯有仔細勾勒過的眼尾,上揚著,起伏的鎖骨上躺著那條寶石項鏈,尾端的墜飾延伸至若隱若現(xiàn)的乳溝,仿佛要滴進領(lǐng)口的垂感。這正是她設(shè)計的極光系列中的項鏈,但是設(shè)計是本人親自戴上還是頭一次。 這兩年來,盡管極光系列一直暢銷,只是她從沒有出席過任何一場宣傳活動,也沒有對外提過那是她的作品,所以大家只知道有極光系列,不知道有她。 膚色略深的手指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漫不經(jīng)心的游走。 隋心抬眼望去,透過鏡面望進那雙深邃的眸子,她輕輕喚他的名字:“鐘銘?!?/br> “嗯?” 鏡子里的他,勾著笑。 “我想設(shè)計一套新的系列?!彼氖种竸澾^項鏈,“設(shè)計這套極光的最初,我那時看什么都太簡單,所以這套極光也很簡單,很純粹。但是現(xiàn)在,我看到的不止于此,也是時候推陳出新了?!?/br> 他微微挑眉,那雙眸子帶著笑意:“進階版?” “算是吧?!?/br> “好?!?/br> 他應(yīng)的很痛快,頓了一秒,又說:“等回去我找人安排下,開個發(fā)布會,連同極光系列一起做宣傳?!?/br> 如此快速的決定,不像是一時興起,難道他早就想過? 隋心問:“發(fā)布會?” 她連一張圖都沒拿出來,就搞這么大陣仗? 他卻不答,只是瞅著她笑,那目光著實惱人。 她忍不住回過身,腰身就勢被他環(huán)住,他的身體瞬間貼上。 他淡淡開口,氣息中合著咖啡的香味:“嗯,我要宣傳的不僅是你的設(shè)計,還有你這個人?!?/br> “怎么這么突然?我都和美嘉簽了兩年約了?!?/br> 他瞇了瞇眼,商人本色盡顯:“以前你我之間有很多變數(shù),即使通過于斯容和你簽了合同,我也不放心。如今既然你整個人我都定下來了,也是時候把你放在公眾面前,告訴外面的人,這是我藏了兩年的寶貝?!?/br> 呵,誰說他不會甜言蜜語,他每個字都像是涂了蜜。 然而隔了幾秒,他又慢悠悠的補了一句:“不過為了保護我的權(quán)益,你最好先跟我簽一份賣身契……” 她終于抑制不住笑的沖動,自嘴角溢出。 腰間的手漸漸勒緊,黑影籠罩而下,將那笑意銜住。 鐘銘,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 晚上的飯局,并不像以往那種,亮堂堂的包廂,有一桌子看著好看吃著一般的菜,地點竟然是在路老板夫婦的郊區(qū)別墅里。 夜幕降臨時,車子將兩人送到目的地,路老板路太太相攜到門口迎接。 路老板已過四張,但保養(yǎng)得宜,看上去像是三十五六。 路太太年輕些,三十出頭的樣子,正是女人最風情萬種的年華,舉手投足女人味十足,還有淡淡的書卷氣,站在路老板身旁,既篤定,又淡然。 再有一個月就是春節(jié),開春過后就是隋心的生日,她即將步入二十二,學(xué)業(yè)也要步入尾聲。 鐘銘大她六歲,二十八的年紀,再有兩年也到了而立之年。 大概是和這個年紀的人交往的多,隋心越發(fā)羨慕起來,總想著自己到了這個年齡段,會不會像這位路太太,或是秦媛一樣,遇事不再彷徨,見多識廣,有底氣,即使遭遇困境也能面不改色? 四人在布置溫馨典雅的客廳里談事,起初聊的是生意,比如最近進來的這批鉆石顆顆成色極佳,童叟無欺的5a貨,比如坦桑石、碧璽這樣的彩色寶石在經(jīng)過高溫變色后,竟也能賣到六位數(shù),可見現(xiàn)如今的市場比前些年活躍不少。 偶爾,還會摻雜些吃喝的討論,比如路太太的大廚祖上是上海人,家族傳下來的的手藝,能做一桌地道的上海菜,比如飯后甜點是路太太讓廚子精心預(yù)備的血燕,是她特意從香港訂回來的。 開飯前,路太太還展現(xiàn)了一手茶藝,動作如行云流水,優(yōu)雅恬靜,不會兒就盛出四杯茶,即使不懂茶的人,單單聞那香氣就不由得折服。 幾克萬元的大紅袍,就這樣入了口。 要不是之前在鐘銘的桌上看到一疊的茶葉資料,隋心也不敢相信這杯茶竟然價值千金。 從小到大,鐘銘都不喝茶,他會喝咖啡,但也沒有到癡迷非貓屎咖啡不喝的地步,他對于飲食的需求更多的在于追求營養(yǎng)價值,工序簡單的家常菜就可以滿足這一點,還能保留食物本身的味道。 這段時間相處以來,隋心發(fā)現(xiàn)其實鐘銘展現(xiàn)出來的那種講究,大多是一種表面行為,他做珠寶,珠寶是戴給別人看的,買珠寶的人對外在會很講究,所以他也將自己作為展示商品的活廣告??伤降紫拢非蟮氖且磺袕暮?,最快速最直接的得到,不會將時間浪費在迂回的程序上。 所以在鐘銘的桌子上看到頂級茶葉的資料,隋心是詫異的。 直到嘗到這杯大紅袍,見鐘銘專心的聽路太太聊茶經(jīng),偶爾會添上兩句見解,點到即止,引得路太太說的更多,仿佛找到了知己。隋心這才明白,那些資料是為了這次會面而準備的。 一杯茶的時間,路太太開心的笑了好幾次,隋心仔細觀察過路老板的神情,路太太一高興,路老板也高興,談回生意上的事也不再斤斤計較,仿佛為了討路太太歡心似的。路太太更站在鐘銘的立場上說了兩句好話。 一頓飯相談甚歡,桌上的菜也去了大半,隋心說不出這些菜的名堂,但當路太太問起她時,她指著手邊的湯稱贊了幾句。 路太太有些詫異,說:“你真是太會吃了,其實這桌菜最出彩的就是這道老火湯,煲了三天了,沒有十幾年的廚藝根本做不出來這個味道?!?/br> 也許混跡飯局的人吃太多味精,大多味覺麻痹,所以難得碰到同道中人,一晚上都能聽到路太太的笑聲,意猶未盡。 臨走前,路太太還主動提起,等他們回京前,四個人再聚一次。 —— 直到回去的路上,坐在車里,隋心才提出幾點疑惑。 “你事先怎么知道要向路太太下手?” 很顯然,路老板是生意人,生意上的討價還價他不嘴軟,但是卻有路太太這么個軟肋,路太太一在耳邊吹風,路老板割地賠款都樂意。 昏暗的后車廂內(nèi),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微微掀起,慵懶的掃了她一眼,抬手順著她耳邊的發(fā),在她耳垂上摩挲。 隋心抓下他的手,越來越覺得他對待她和“心心”是同一個動作。 就聽他說:“路氏的資料我一早就請人調(diào)查過,在談判桌上和路老板談買賣,既費心思,又好費時間和人力,不如從路太太下手。反過來,生意上的事,即使路老板這邊過了,只要路太太提出質(zhì)疑,先前的談判一樣會有變數(shù)?!?/br> 隋心皺了下眉,怎么這位路太太有這么大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