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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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沒幾天,于斯容的工作室搬了地方,不容置疑,一早就來了搬家公司,幫她和隋心打包,全程不需要她們動手。 從這天開始,美嘉的設(shè)計部正式成立,隋心和于斯容要每天去美嘉上班報道,朝九晚五。 這簡直莫名其妙。 于斯容抱怨了兩句,就接到美嘉高管打來的電話,稱美嘉公司內(nèi)已經(jīng)給兩人打點安排好一切,還專門配備了休息室。 于斯容掛上電話,古怪的看了隋心一眼,說:“工作是搬家,會不會和大boss現(xiàn)在搬回家住有關(guān)系?” 隋心沒說話。 于斯容繼續(xù)道:“一定是的,大boss想天天看到你,所以連我一起要挪窩?!?/br> 隋心依舊沒說話,但嘴角浮上笑意。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一向連掩飾都懶的。 —— 美嘉的設(shè)計部很寬敞,零零總總只有五個人,兩個設(shè)計師,兩個設(shè)計助理,一個打雜小妹。 溫馨的像是家一樣的布置,又注重個人**,設(shè)計師有獨立的辦公室和休息室,外間擺放著很多綠色植物,和顏色鮮亮的裝飾物,頗有藝術(shù)氣息。 隋心一眼就喜歡上這里,不得不承認,某些人是煞費苦心了。 她的辦公室里,多了一張紅色的單人沙發(fā),和套間里的那張一樣,還有一樣的落地?zé)?,一樣的不?guī)則茶幾。 中午,幾個高管為兩位設(shè)計師迎新,在辦公室里搞了一場小party。 隋心一直在笑。 這是她自上次在卓越實習(xí)之后,頭一次以白領(lǐng)的身份踏入職場,頭一次有了自己的辦公室,頭一次代表一個公司為另一個公司設(shè)計系列珠寶。 美嘉和路氏的合作,備受矚目,剛剛曝光的設(shè)計概念圖,已經(jīng)收到很多公司的訂單,業(yè)內(nèi)人士很看好‘破繭重生’系列。 同一時間,隋心上一次的采訪也跟著曝光,起到進一步的宣傳效果,更有不少媒體聞風(fēng)而至,想進一步挖掘她和鐘銘的故事。 但美嘉的公關(guān)部卻很快發(fā)出消息稱,隋心作為美嘉的簽約設(shè)計師,她的個人宣傳活動,都將由美嘉一手代理,如有新的進展,美嘉將會通知媒體進一步報道。 沒兩天,隋心就在辦公桌上看到一份新合同,是她和美嘉的續(xù)約合同,為期十年。 隋心皺了下鼻子,將合同扔在一邊,沒理會。 她被媒體的采訪權(quán)被壟斷了,現(xiàn)在又從天而降一份賣身契? 她才不會這么輕易簽字。 —— 又過了兩日,隋心接到美嘉上層的通知,請她去樓上見老板。 隋心刻意在辦公室里多墨跡了會兒,才起身走向電梯。 她抬起頭,盯著電梯上滾動的數(shù)字,到了二十層,響起“叮咚”一聲。 電梯門打開,是空曠的,且安靜的大一片空間,只有角落里的綠色植物作為點綴,整個裝修布置色調(diào)明亮,以白色和灰色為主,搭配著黑色的地毯。 還是她熟悉的那個風(fēng)格。 繞過第一個拐角,出現(xiàn)幾張桌子,桌前坐著負責(zé)接待的男秘書。 男秘書見到隋心,微笑著指著盡頭,請她直接進去。 隋心回了個微笑,順著指向走去。 寬敞的走廊,安靜得不可思議,好像連呼吸都會產(chǎn)生回音。 盡頭的深色大門緊緊閉著。 還有三步,兩步,一步…… 白皙的手指搭在門把上,用力一推,門扉開啟。 刺眼明亮的光透過門縫,晃著眼。 落地窗占據(jù)了整面墻,窗簾沉靜的躺在兩邊,整間屋子都沐浴在暖陽之下。寬敞的辦公桌像是單人床一樣大,文件散在桌上,但似乎有再多的文件,也很難將它淹沒,桌角的手模突兀的立著。還有皮質(zhì)沙發(fā)組,吧臺,書架。 但隋心來不及掃完,門板就在身后合上。 強大的存在感襲了上來,將她密密實實的包住。 隋心勾著笑被那力道轉(zhuǎn)過身,迎上那記熱吻。 熱熱的,麻麻的,將她抱起來壓在墻上的男人,唇上下了重力,像是幾天幾夜沒有喝水似的,舌尖橫掃,身體緊緊壓上來,擠碎空氣。 她的雙手糾結(jié)難耐的去扯他的發(fā)尾,揪著,繞著,就像是觸到了他的中樞神經(jīng),帶起一陣戰(zhàn)栗,自背脊向上涌。 他的喉結(jié)吞咽著,唇齒越發(fā)纏綿,恨不得將自己揉進去。 思念,原來是這樣的折磨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94章 chapter 94 鐘銘的手一路下滑,輕車熟路的找到命門,隔著那層細細的網(wǎng)折磨她。 直到隋心喉嚨深處發(fā)出難耐的嗚咽,那手掌倏地將那層遮擋扯開,絲織品被扯破而發(fā)出悶響,崩開,露出一片雪白和深色的底褲。 隋心一聲驚呼,盤在他腰上的腿瞬間夾緊,他的手指已經(jīng)穿過底褲探入。 她低聲喊道:“這雙襪子二百多……” “我賠。” 兩個字,透著沙啞和安撫。 “不行,窗簾?!彼浦募绨?,放下一條腿,虛弱的踮著腳尖。 他抽出一只手,將她的腿拉回,隨即伸長胳膊,從旁邊的柜子上拿出一個遙控器,向后一指,原本安靜立在兩端的窗簾就緩慢的合攏。 直到大片光線漸漸消失,成了一道縫,消失。 黑暗中,他亮的出奇的眼,緊緊盯著她,好像這時候才想起敘舊:“想我么?” 嘴里是禮貌而溫情的問候,手上的動作卻帶著侵犯和強迫的意味,她剛剛離開墻壁的背脊又一次被他推了過去,迅速將底褲拉到一邊,沖了進去。 “啊……” 她發(fā)出的輕吟,被他襲上來的唇堵住,成了悶哼。 有些疼,有些脹,她不能適應(yīng),去咬他的唇,表示抗議。 他早已開始沖撞,雙手四處摸索,享受那滑膩肌膚的緊致觸感,一路滑向胸前,揉捏那頂端。 “疼么?” 她搖頭,幾乎要被洶涌襲來的感覺勒死,不由得勾緊腳趾,夾的更緊。 她的神思早已飛到天外,那迷蒙的眼能醉死人,**蝕骨的輕吟讓他發(fā)狂,動作越來越狠,將她撞的搖搖欲墜。 —— 休息室的窗簾半掩著,透進一絲微弱的光,是這個城市亮起的燈。 夜幕已經(jīng)降臨了,初春還殘留著冬日的寒意。不到三月,室內(nèi)的暖氣還沒停,這間屋子里的暖氣開到三十度,有些燥熱,但對于大面積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人來說,恰到好處。 隋心將頭埋在枕頭里,手臂□□在外,摟著枕頭,烏黑的發(fā)蓬松的灑下來,遮掩著肩膀和一小片背。 膚色略深的手指,緩緩掩著手臂的線條劃過,微一用力,劃過的地方陷了下去,手指移開,又彈起。 彈性,飽滿又細滑的觸感,令那手指流連忘返。 直到隋心抬了抬手,將它揮開。 那手指的主人欺身上來,密密實實的壓著,肌膚相貼,氣息交融。 鐘銘的聲音是饜足的低?。骸拔乙恢痹诨孟脒@一天,是什么樣。” 隋心掀開眼皮,望向黑暗中他的輪廓:“什么?” 只聽他輕笑著說:“你在我的公司上班,我能每天看見你,在我的辦公室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樣的男人? 大概就是既有豐富的想象力,又有果斷的行動力的男人吧? 這不是第一次隋心驚訝鐘銘的下限,雖然一再被刷新。 她不禁思忖回憶,為什么以前少不更事時,會以為他冷冷淡淡讓人看不透,會因為他的疏離而若即若離呢?如果那個時候她就知道他骨子里是這樣一個人,還會不會追他追的那么緊? 思及此,隋心開口道:“是不是你們男人一旦開了葷,都這么饑不擇食?” 她的語氣帶著困惑,和疲倦。 鐘銘聞言,微微一怔,啼笑皆非:“又是哪本書寫的?” “還用看書么,這是經(jīng)驗之談?!?/br> 鐘銘挑眉,頓了一秒才說:“男人不是動物,就算是發(fā)情,也要看對象。” 這話瞬間取悅了她,滿意的點頭。 半響,又想起什么,突然說:“糟了,我是不是進來太久了……你的秘書一定知道咱們在干什么……” “嗯。”鐘銘咕噥著貼近,唇輕啄她的脖子:“如果他說出去,我就給他警告信。” 隋心笑出聲,不知是癢的還是被逗笑:“哪有人因為這個給警告信的?” 鐘銘不語,某處又開始活躍。 隋心叫著躲閃,但意識很快就開始渙散,想問他到底叫她上來干什么,也忘了問。 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