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生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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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愿心聽的氣呼呼的,飽漢不知餓漢饑,殊不知她御愿心對御無雙也是一百個中意呢,只是御無雙是從來都不會y用正眼看她一眼的了,每一次想到這一層,都是難受的厲害!只是看著安云月這么一臉子不屑的樣子,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是么?既然月兒都是這么說了的,若是我再說些什么的話,貌似倒是要討人嫌棄了吧,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說了,隨便你了!” 御愿心冷哼一聲,看著安云月的眼神也是冷冷的,外頭人誰不知道,這么一個安云月,早就是失寵了的,只是現(xiàn)在還在擺著什么高貴的架子,也不知道是為了給誰看的,實(shí)在是叫人可笑的狠了,這么一想,御愿心的眼神漸漸發(fā)冷,“月兒,我們好歹也是認(rèn)識了那么多年了,有些話還是要告訴你的,外頭早就有了一些流言蜚語,說是現(xiàn)如今的你,已經(jīng)是不受寵了的,我倒是不信的,畢竟,你跟了無雙哥哥都將近四年光景了,無雙哥哥,絕對不會這樣狠心的,只是這無風(fēng)不起浪,你還是要注意一些的了,身份尊貴,若是有了閑話的話,也是不好的了!” 說著,御愿心扭著腰肢,直接走了。 安云月氣得發(fā)抖,狠狠地攥住了自己的手帕。 “郡主,不要相信這些!” “不!”安云月?lián)u了搖頭,“御愿心說的不錯,無風(fēng)不起浪,流朱姑姑怕是早就是知道了這些流言蜚語了,你是怕我心里不好過,所以才沒有說出來的吧,只是沒成想,現(xiàn)如今,人人都知道我過得不如意了,為什么?流朱姑姑,你早該跟我說的!” 流朱一臉子的為難,站在一邊,不敢動彈。 若是說出口了的話,就變成了自己挑唆什么了,其實(shí)在流朱眼里,不管是御無雙還是安云月都是一般無二的,流朱根本就不希望他們之間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發(fā)生,只是現(xiàn)在看來,就這樣的想法都是不能如愿了。 “郡主!”御無恒原本是要去雜院的,沒想到還是看到了安云月,御無恒是最不喜歡跟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安云月打交道的,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迎面相逢了。 “郡主?”安云月挑了挑眉,朝著御無恒冷冷地看了一眼,說道:“現(xiàn)如今,你理應(yīng)叫我一聲二嫂才對!” “是是是!” 御無恒應(yīng)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想到,看起來十分嬌弱的安云月,還可以這樣剛強(qiáng),說出這樣的話來,也算是長見識了,這么想著,御無恒接著說道:“是三弟的過錯!” “無礙,想來,你是太急了,是怎么了?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不成?”安云月嘴角依舊是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讓御無恒看的是頭皮發(fā)麻。 “沒有,只是要去請二嫂……”御無恒說不下去了,兩個二嫂,這里一個,那里還有一個,雖然御無恒的心里,二嫂不過就是那么一個莫玲瓏,只是現(xiàn)在面對的人卻是這么一個安云月啊,兩個都是不好得罪的主兒,簡直就是要難為死人了!這么一想,當(dāng)下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二嫂,我先走一步了!” 安云月氣得要死了。l看著御無恒慌慌張張直接往雜院方向去了,安云月冷冷一笑,說道:“流朱姑姑,你也看到了,在他們眼里,我算什么?我什么也不是,只有那么一個莫玲瓏才是真正的青城王妃,呵呵,流朱姑姑,你說說,我算什么呢?” 流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只是看著安云月,心里早就是嘆息不止了,若是不愛的話,就算是再怎么樣,都是于事無補(bǔ)的了,其實(shí)這樣的事情,也是怪不得那么一個御無雙的了,流朱是看著御無雙長大的人,自然是知道御無雙的為人,從一開始,御無雙都沒有喜歡過安云月,或者說,是沒有男女之情,只是安云月一直都是如此的執(zhí)迷不悟,如今,終于得償所愿,嫁給了御無雙了,卻是如此的不幸福,實(shí)在是叫人唏噓慨嘆的狠了。 安云月走到了大廳,果真是來了許許多多的人,大抵都是陌生的很,見著安云月來了,御無雙走上前,說道:“你怎么下樓了?身子可好些了?” 安云月聽到這樣關(guān)心自己的話,唇角微勾,搖了搖頭,說道:“無礙,今日原本就是我的生辰,說起來,還是要出面的,若是不出面的話,也不像話,都是為我來的!” 那些人看到安云月,如此美貌,不禁感慨御無雙的夫妻,不僅僅是擁有一個莫玲瓏,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坯子,這么一個星月郡主,自然是不必說的了。 御無鈺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無奈地嘆了口氣,旁人是不會了解他們之間的具體事情的,看到的,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假象而已,御無鈺自然知道自家兄弟的心思,只是可惜了,御秦翼總是這樣,亂點(diǎn)鴛鴦譜。 “月兒見過皇后娘娘!”看到云天一也來了,這是安云月想不到的事情,不禁有些驚喜,訕訕一笑,若是這樣的話,多多少少可以讓那些人以為,自己還是受寵的,是不可以輕視的。 “今日乃是你的生辰!”云天一朝著安云月笑了笑,接著說道:“你的生辰,要開心些,我見你總是這樣悶悶不樂的樣子,若是你的無雙哥哥把你給欺負(fù)了去,一定要跟本宮說!” 誰都聽得出來,這么一個云天一,說的乃是玩笑話。 御無雙坐在一邊,喝了一杯水酒。 “是,皇后娘娘!”安云月朝著云天一福了福身子,接著說道:“月兒怎么都想不到,今日竟然連皇后娘娘您都來了,這是莫大的恩澤!” 琥珀酒、碧玉觴、金足樽、翡翠盤,食如畫、酒如泉,古琴涔涔、鐘聲叮咚。大廳四周裝飾著倒鈴般的花朵,花萼潔白,骨瓷樣泛出半透明的光澤,花瓣頂端是一圈深淺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安云月看著這一幕,眉眼彎彎,就算是御無雙是真的不喜歡她,但是這樣的心思,還是叫人感動的狠了!這么想著,當(dāng)下只是朝著御無雙淺淺淡淡的笑了笑。 “早就說了要來的!”云天一眉目如畫,想到當(dāng)初,自己的生辰,也是這樣,妙不可言。只是可惜了,已經(jīng)過去了那些年了,再也不會有了! 云天一看到了御無鈺,說是來慶賀這么一個安云月生辰的,其實(shí)還是為了御無鈺來的,這個男人的一生,只是可惜了,他們之間,有緣無分,這輩子都不會有多余的關(guān)系了,也實(shí)在是叫人唏噓慨嘆的狠了。 御無鈺朝著云天一笑了笑,也不走近,只是看著,許多東西,都好像是淬了毒一般,帶著致命的吸引力,但是只要是碰一下,都是要死無全尸的了。 趁著御無雙在跟安云月說話,云天一走到御無鈺的身邊,輕聲說道:“怎么不過去喝兩杯水酒?” “今日人多口雜,皇后娘娘你……” “你怕了?” 怕?御無鈺不禁有些好笑,自己怎么都沒有怕過,不管在烽火連天的沙場之上,還是在廟堂之內(nèi),都是如此,只是因?yàn)槊鎸Φ娜耸窃铺煲唬梢宰屪约盒脑骋怦R的女子,也是這凌宸國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他這輩子都不想傷害一絲一毫的人,只是這樣,才不敢靠近,聞到這個小小女子的氣息都覺得渾身顫抖,叫人難受的厲害。 “我平生最怕的就是你離開我,只是現(xiàn)如今,你已然已經(jīng)離開我了,所以,我沒有什么好怕的了,只是我沒有辦法讓你丟掉了自己的名譽(yù),我不能如此害你,只是這樣,僅此而已!”御無鈺也不看云天一,冷淡地笑了笑。 現(xiàn)如今,云天一確實(shí)是想起來了,知道自己,知道枯圍樓,也知道了當(dāng)初,只是卻再也回不來了,原本,御無鈺是可以體諒的,只是越想越覺得不甘心,自己這么多年的守候,這么多年的等待,好像,再也沒有多余的意義一樣,自己本就是鐵骨錚錚的漢子,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子,本就是什么都可以做的了,知道當(dāng)初是御秦翼的陰謀詭計,只是中年人的一生,最好的都已經(jīng)沒有了。 御無鈺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怪罪誰,只是心里愈發(fā)難受,難以忍受了。 “你當(dāng)真這樣想的?” “你也說了,你我之間,是回不去了,原本我還不覺得,只是現(xiàn)如今,我不得不說服自己,天兒,我總歸是愛著你的!”御無鈺苦笑著兩聲,說起來,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夢一樣,叫人心里難受的厲害。 云天一呆呆愣愣地看著御無鈺的臉,英俊風(fēng)流,恍若當(dāng)年,不過就是滄桑了不少,只是對待她還是一如既往,溫柔的很了。 御秦翼,呵呵,好一個御秦翼! 云天一說不出來多余的話了,對于御秦翼來說,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很好擺弄的玩偶罷了,時隔多年,才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秘密。 “我厭倦了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