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蕭澤的話著實讓蕭衍一番震驚,人人都妄想得到太子之位,誰知道,此刻已然坐上太子之位的蕭澤竟如此隨意地說出用太子之位交換美人的話語。可是,他蕭衍卻不屑于用這樣的方式獲得太子之位。 蕭衍連忙按住了蕭澤的手,十分嚴肅地說道:“皇兄,以后切勿再說這的玩笑話,如果這種話傳到父皇耳朵里,可就不好了!” “本太子自然知道!”蕭澤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可是當太子有什么好,現(xiàn)在很多朝中大臣都嚷嚷著讓本太子帶兵攻打狄國,皇弟,你可知道那狄國是什么地方,邊關蠻野之地啊,聽說吃rou都不烤熟,直接抓來動物,血淋淋的扒了皮就啃哪,和那種野蠻人打仗,就算能活下來也得丟掉一只胳膊腿的,簡直太可怕了!” 蕭澤說著好像是真的害怕,蕭衍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么勸慰蕭衍,一旁卻忽然傳來了一陣笑聲。 蕭澤當然注意到了,忙指著發(fā)笑的陳昭:“你這女子,是在嘲笑本太子嗎?” “妾身不敢,”陳昭忙解釋道,“妾身只是聽太子說這些話,似是從哪些野書里看到的吧。狄國雖然地處邊關,是游牧民族,可是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的歷史變遷,也早就和楚國的百姓差不多了。不過,狄國百姓確實是擅長騎射,家家戶戶都會備著弓箭,如果看到有什么不順眼的人,就會咻一下,開動弓箭射過去!” 陳昭是故意說最后那一句話的,倒真是把蕭澤嚇到了。蕭衍則重新審視了這個他一直沒放在心上的陳庶妃,問了一句:“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陳昭一怔,知道自己言多有失,忙低下了頭:“妾室只是多看了幾本沒有用的書而已……” ☆、害人藥丸 蕭澤卻打斷了蕭衍的思慮,忙對陳昭說道:“你若說的是真的,本太子更不會去領兵了,那分明是送死去嘛!” 見陳昭如此出風頭,葉傾華又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動了,忙跟著尋找存在感:“太子殿下,陳庶妃也說是從書中看到的,那狄國只是野蠻小國,沒什么好怕的,我楚國十幾萬的精兵強將,難道還擊不退這樣一個小國侵擾嗎?” “管它是大國小國,反正本太子是不會去送死的,還是和你晉王學學,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享受榮華生活的好!說來本太子也餓了,我們趕緊吃飯吧!”很快,蕭澤便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吃飯上面。 蕭衍則因為蕭澤的一席話而心中平順許多,看來此番太子是真得不想要這個立功機會了。他也許可以好好抓住這次難得的機遇,拉攏更多的朝中大臣支持。皇后的如意算盤,看起來似乎打歪了。 其實,蕭衍想的沒有錯,這一次眾多大臣舉薦蕭澤帶兵,確實是皇后丁慧賢的主張。她也知道這是一次大好的立功機會,眼下朝中葉如輝舉薦蕭衍帶兵,丁慧賢更加不敢放松。 誰知,蕭澤害怕打仗,也因此和自己的母后大吵了一架,他認為母親為了立功,竟不顧他的性命,心中大寒,所以才會跑出皇宮來透氣。 這些消息,胭脂自然都給蕭衍傳了過來。本來,蕭衍還對這些話有些心存疑慮,他也不太相信自己的皇兄竟然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現(xiàn)在一看,蕭澤是真的不想去帶兵打仗。 不過,這對于蕭衍來說,確實是一個極好的消息。蕭衍讓木云暗中給胭脂傳消息,蕭澤回宮之后,一定要控制住蕭澤,不要讓他被皇后說的動搖。 這些事,葉傾華自然是想象不到的。眼下,她最在意的還是衛(wèi)傾城。在晚飯的時候,她看到了蕭澤對衛(wèi)傾城很有心意,心中瞬間升上大膽一計。 想著,葉傾華便動身前往冷園探視衛(wèi)傾城。 看到葉傾華忽然來訪,衛(wèi)傾城自然十分吃驚。自從她入府,葉傾華從來沒有主動來看過她,此時,她竟然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一進冷園,葉傾華自然感到一陣冷氣,她忍不住皺起眉頭說道:“衛(wèi)meimei你竟愿意住在這樣的地方,為什么不回桂香園呢?王爺不是已經(jīng)準你回去了嗎?” “這里安靜些,倒是適合修身養(yǎng)性!”衛(wèi)傾城向葉傾華請了一個安,然后回答了葉傾華。 “不知側(cè)妃娘娘這么晚來我這冷清的地方,有什么要事?” “本妃今天才知道你身子還沒有痊愈,白天跳舞費了不少力氣吧,jiejie我要是早知道你身子還這么嬌弱,一定會幫你拒絕太子的,說來這也是本妃的錯,本妃當時只想到如果拒絕了太子,王爺肯定會被責罰的……” “奴身知道jiejie你的好意……”衛(wèi)傾城說“jiejie”兩個字的時候,真是覺得很不適應,當初重生前,她當了葉傾華十六年的jiejie,竟不料,三年后,她竟然成了葉傾華的“meimei”。 “看你身子如此虛弱,本妃自然也十分自責。本妃對一些草藥有些研究,平時便喜歡做一些養(yǎng)身的藥丸,眼下正好有一些適合meimei服用!”說著,葉傾華從衣袖里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到衛(wèi)傾城的手中。 “這藥丸是使用玫瑰花蜜為藥引,配有稀有草藥白齊、焦黃,還有枸杞、當歸、鹿角粉制成,十分養(yǎng)身子,meimei你用些,定能對身子大有幫助!”(注:草藥均為作者杜撰,不可當真) 葉傾華喜愛做這些藥丸,衛(wèi)傾城自然是知道的。衛(wèi)傾城捧著這藥瓶,鼻間竟然有些微微泛酸,不由地回憶起當初她們姐妹倆還未出閣的時候,在葉家玩耍的情景。 衛(wèi)傾城是知道的,葉傾華從小就喜歡研究這些草藥,以前她經(jīng)常會讓jiejie給她試藥,姐妹倆之間親密無間,甚至在葉傾城成了葉王妃之后,葉傾華也會經(jīng)常送來一些補身的藥丸,葉傾城當然也樂于繼續(xù)當試藥品。 這是她們姐妹間獨有的相處方式,想到這些,衛(wèi)傾城不由地鼻間微微泛酸。她盯著這小藥瓶發(fā)呆,竟感覺好像捧著寶物一樣,不敢怠慢。 葉傾華卻以為衛(wèi)傾城在懷疑她,忙說道:“如果meimei你不相信的話,jiejie我可以先吃一粒!”說著,葉傾華就要把瓶子打開。 衛(wèi)傾城連忙把藥瓶攥在了手心里:“奴身沒有懷疑側(cè)妃娘娘,奴身是太意外了,沒想到側(cè)妃娘娘你會把這么珍貴的東西給我……” “只要meimei你身體康健,繼續(xù)伺候好王爺,jiejie我自然是高興的!”葉傾華故意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 只因面前的這個女子是她的胞妹,衛(wèi)傾城完全把陳昭說過的那些葉傾華做的惡毒事忘在了腦后,她絲毫沒有懷疑葉傾華,從瓶子里面倒出了一小粒藥丸,放進了嘴里。 “來,meimei,你喝口燕窩湯,別劃到嗓子!”說著,葉傾華把原本就放在桌子上面的燕窩拿給了衛(wèi)傾城。衛(wèi)傾城當然十分感動,二話沒說,就把燕窩喝光了。 這才是她的meimei啊,她怎么可能是一個惡毒的女子呢? 想到這,衛(wèi)傾城為自己曾經(jīng)懷疑過葉傾華感到羞愧。葉傾華達到了目的,心情自然大好。然后,她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冷園。 葉傾華離開冷園的時候,木尋恰好經(jīng)過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奇怪。她跟著葉傾華的腳步往前走了幾步,敏銳的耳朵卻聽到后花園的樹林間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木尋害怕是有刺客闖入王府,立刻轉(zhuǎn)移腳步,往那個聲音發(fā)出的方向走過去。她悄悄走了幾步,竟然在王府花園的樹林間,看到一個女子正在放信鴿。 “你是什么人!”木尋喊了一聲,倒是把對方嚇了一跳。不過,對方?jīng)]有回頭,而是很快地走了幾步要離開。 木尋心中暗道糟糕,抽出圍在腰間的長軟劍就往那女子的方向刺去。那女子腳步雖快,卻也快不過會武功的木尋,女子一個沒穩(wěn)住摔倒在了地上,木尋的長劍也立刻橫到了女子的脖子上。 當看清女子的面容時,木尋吃了一驚:“陳庶妃,怎么會是你?你剛剛在給誰傳信?”陳昭雖然是主子,但是被木尋撞到如此鬼祟的行為,木尋自然不會顧忌主仆之分了。 陳昭著實被木尋的長劍嚇了一跳,她知道木尋非同一般婢女,卻沒想到木尋竟然會武功,還隨身帶著長軟劍。 “木尋,你……你怎么這么厲害……” “陳庶妃,回答我的問題!”木尋面無表情地把長軟劍又靠近了木尋幾分。 陳昭心中一驚,忙解釋道:“我剛剛是在給家兄傳信呢,今天看到王爺和太子殿下兄弟相聚,我就不由得想起了家中唯一的親人,所以便寫了一封家信,傳給了哥哥……” “信呢?” “已經(jīng)傳走了……”陳昭話還沒有說完,木尋便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要送到蕭衍面前。 陳昭忙懇求木尋不要如此,木尋冷言道:“如果只是一封家書而已,庶妃娘娘你為何這么緊張,莫非其中有什么見不得的東西,還是你是哪里派來的細作……” “我不是細作!”陳昭忙解釋,“我只是……只是想求我哥哥把我?guī)Щ丶摇?/br> 木尋倒是沒想到陳昭或說這樣的話,忙問:“為什么?” “因為我把葉側(cè)妃的秘密告訴給了王爺,可是王爺卻沒有去審問葉側(cè)妃,這件事傳到她耳朵里,她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所以我要尋找活路啊,不然的話,早晚有一天會像衛(wèi)夫人一樣,屢次被葉側(cè)妃加害……”陳昭知道木尋是皇上身邊的人,所以她也便把葉傾華如何陷害蔡春桃、如何加害衛(wèi)傾城的事實都告訴給了木尋。 木尋將信將疑地望著陳昭,忽然間想到剛剛?cè)~傾華從冷園走出來。如果陳昭說的是真的,那么衛(wèi)傾城豈不是有危險了? 聽到木尋提到這些,陳昭也心中一沉:“葉側(cè)妃肯定又做什么害人的事情了,我們快去冷園瞧瞧!”此刻,陳昭也顧不得自己了,連忙要去冷園。 木尋見陳昭是真的焦急,便暫且信了陳昭,一同往冷園走去。 她們二人才走近冷園,便看到冷園大門竟然大敞著,她們心中頓時有不好預感,趕緊走了進去。 這個時候,冷園內(nèi)室確實發(fā)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 本來,衛(wèi)傾城一點都沒有防備地吃下了葉傾華給她的補身藥丸之后,一開始確實覺得渾身暖暖,挺舒服的。葉傾華走后,衛(wèi)傾城覺得有了些力氣,便起床打算洗個澡。 可是,她泡下水桶才不到一小會,便覺得渾身變得越來越燥熱起來,而且頭也越來越暈。衛(wèi)傾城難受的很,趕緊從澡盆出來,可是她的內(nèi)服還沒有完全穿好,房門忽然間被急急的敲響,衛(wèi)傾城以為是有什么急事呢,連外衣都沒來得及套上,便趕緊去開門。 卻不料,剛一打開房門,一個沉重的擁抱忽然緊緊箍住了她的身子。 “你好香?。 睂Ψ侥吧臍庀⒑粼诹诵l(wèi)傾城的耳邊,衛(wèi)傾城心中大驚,連忙要推開這個擁抱。 ☆、遭陷害 “你是什么人,快些放開我!”衛(wèi)傾城驚呼道。 誰知,對方竟然說了一句:“不是你給本太子留字條,邀本太子到冷園一聚的么,眼下你怎么倒是害羞起來了?” 衛(wèi)傾城更加吃驚,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太子蕭澤。衛(wèi)傾城更加驚恐,連忙掙扎著要逃離蕭澤的束縛,可是讓她更加恐懼的是,此刻自己的身子竟然燥熱難耐,她瞬間察覺到這樣的燥熱十分不對勁。 “太子殿下,求求你……”衛(wèi)傾城是想要蕭澤放開她的,可是此刻因為身子中奇怪的燥熱感,她說話的力度也顯得十分沒有力道,聽起來甚至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感覺。 衛(wèi)傾城這樣的反應更加觸動了蕭澤的感官觸感,他其實對衛(wèi)傾城早就有些心思了,無奈被自己的弟弟搶先封了夫人。蕭澤以為這衛(wèi)夫人已經(jīng)不得寵了,所以才會給他留下字條,要他到冷園“幽會”。剛才,蕭澤看到塞進門口的這張字條時,心中簡直溢滿了難以抑制的彭拜,于是二話沒說,立刻往這冷園奔來。 果然,這衛(wèi)美人已經(jīng)沐浴好等著他了。這種“欲拒還迎”的嬌羞狀態(tài)還真是讓他欲罷不能啊。 “衛(wèi)美人,你放心,本太子一定會溫柔待你的……”說著,手便不老實地往衛(wèi)傾城胸前的衣襟摸去。 衛(wèi)傾城既害怕又恐懼,她已經(jīng)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了,這種忽然涌上的燥熱讓她難過不已,更加讓她心驚,她怎么會有這種駭人的感覺,為什么好像有吃了□□一樣的反應。 可是,衛(wèi)傾城已經(jīng)沒有理智思考了,此刻,蕭澤已經(jīng)把衛(wèi)傾城推倒到了床上,眼看著衛(wèi)傾城最里層的肚兜已經(jīng)暴露在了蕭澤眼前。衛(wèi)傾城迷離地望著蕭澤,雙臂無比地抵著蕭澤的前胸,想要盡力拉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可惜她太無力了。 衛(wèi)傾城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淪陷了,卻不想,此刻內(nèi)室大門被倏地推開,一刀劍影倏地閃過衛(wèi)傾城的視線。 “什么人,竟然敢夜闖冷園!”是木尋,她沒料到對方會是蕭澤,伸出長軟劍就要往這個意欲侮辱衛(wèi)傾城的男人刺去。卻不料,此刻一個石子打到了木尋的手上,木尋手指一軟,長軟劍應聲落地。 木尋和一起沖進來的陳昭回頭,竟嚇得跪倒在了地上:“王爺……” 此刻,蕭衍的臉色可謂是異常難看了。原來,葉傾華稱是看到太子往冷園的方向過來,便引著蕭衍一路奔了過來。葉傾華本想是來一個“捉jian在床”,徹底趁著這個機會把衛(wèi)傾城徹底除掉,卻不料,此刻木尋和陳昭竟然搶先阻止了蕭澤對衛(wèi)傾城的糾纏。 雖然沒有發(fā)生進一步的糟糕事情,不過衛(wèi)傾城胸前大敞也已經(jīng)讓蕭衍臉色沉得比那天邊的烏云還要黑了。 蕭澤也沒想到竟然被蕭衍撞個正著,正急欲解釋,卻不料,蕭衍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而是讓木云先帶他回房休息。眼下,蕭衍真的是在極力控制自己的脾氣,他知道自己再氣也不能動太子。 可是,蕭澤離開之后,蕭衍看衛(wèi)傾城的眼神還是十分迷離。他走過去,抓住衛(wèi)傾城的胳膊,質(zhì)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誰知道,衛(wèi)傾城竟然不顧眾人在場,大敞著衣襟便順勢爬上了蕭衍的懷中,把臉緊緊靠著蕭衍的胸膛,口中不斷呢喃著:“我好熱啊……” 此刻,蕭衍竟然因衛(wèi)傾城的主動碰觸,而也起了不應該出現(xiàn)的生理反應。該死的,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妖精!蕭衍在心中大罵道。 可是礙于這么多人在場,他只能控制住沖動,把死死貼在自己身上的衛(wèi)傾城使勁推開。這時,蕭衍才注意到衛(wèi)傾城的狀態(tài)有些不太對勁,她從來沒有如此過,臉也特別紅,蕭衍心頭一顫,對木尋喝了一句:“用冷水把她澆醒!” 木尋一愣,不明白蕭衍的意思,陳昭先發(fā)現(xiàn)了異狀,連忙推著木尋趕緊照做。這里最開心的人要數(shù)葉傾華了,她的目的總算達到,此刻也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衛(wèi)傾城遭到蕭衍的摒棄。 一頭冷水澆來,衛(wèi)傾城受到刺激,整個人打了一個冷戰(zhàn),也總算清醒了不少。好在,陳昭已經(jīng)事先把衛(wèi)傾城的衣服穿好,才不至于讓她整個人完完全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 可是,清醒之后的衛(wèi)傾城卻十分不好了。她漸漸回想起剛才的一切,再透過冰冷的水流抬眼望去,竟然看到了這個時候最不應該看到這一切的人。 “王爺,我……”衛(wèi)傾城急于解釋,可是此刻她卻沒有了力氣,整個人無力地趴到在了地上。 蕭衍也實在不忍再回憶剛才的一幕,更加難以想象蕭澤是怎么侵犯這個女子的,他把一張紙張丟在了衛(wèi)傾城面前,冷言道:“這是你給太子送的字條?” 衛(wèi)傾城無力地望著地上的紙張,看著上面的文字,也是十分心驚。上面竟然寫著她愛慕太子已久,邀太子午夜三更到冷園見面。 “這不是我寫的……”衛(wèi)傾城無力地辯解著。 葉傾華卻在一旁扇風點火:“這白紙黑字,難道是假的?本妃是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把在青樓的一套用在了太子身上,你這樣又把王爺置于何地呀!”葉傾華裝得一臉無奈的表情,指責者衛(wèi)傾城。 衛(wèi)傾城不斷的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沒有給太子寫過這個東西……” “那剛才你勾引太子又該怎么解釋?”葉傾華繼續(xù)質(zhì)問道。 衛(wèi)傾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又那么可怕的反應,她雖然在青樓生活了三年,可是一直潔身自好,怎么會用如此下作的方式去勾引男人呢。 “王爺,奴身真的是冤枉的……” 衛(wèi)傾城無力地流下了眼淚,可是蕭衍的臉色卻一直難看的嚇人。一旁的陳昭看到葉傾華的反應,再聯(lián)系從前葉傾華的所作所為,總感覺事情怪怪的。 看著蕭衍想要把衛(wèi)傾城殺掉的眼神,陳昭更加擔憂衛(wèi)傾城處境,連忙跪在蕭衍面前,說道:“王爺,妾身覺得這件事實在奇怪。衛(wèi)meimei的人是什么樣,大家都很清楚,她怎么可能對太子殿下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妾身剛剛看衛(wèi)meimei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似乎是……被人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