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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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自珩無奈,伸手這么一比劃,清唱道:“那為夫只好從了,娘子——了!” 夏蟬忍不住笑了,“你這曲兒唱的還蠻好的嘛?!?/br> 玉自珩得意,“那是,你夫君我可是多才多藝的,文武詩書,樣樣精通?!?/br> 夏蟬被他逗樂了。 這廝,渾身上下都是藝術(shù)細(xì)菌??! 啊呸!藝術(shù)細(xì)胞! 馬車一路到了鎮(zhèn)子上,夏蟬道:“梅丫,去醉仙居。” 說著,道:“鎮(zhèn)子上我們也不熟,找找文叔幫我們參謀一下?!?/br> 玉自珩道:“你若是開了這食味齋,你們倆豈不是就變成對手了?” 夏蟬搖頭,故作高深道:“非也,非也,我賣的大家都能吃得東西,醉仙居的菜都多貴啊,都是給有錢人吃得,受眾群不一樣,他做他的生意我做我的,互不干擾。” 玉自珩撇嘴,“但愿文人祥也能這么想,我是怕他嫉妒了,然后給你使絆子?!?/br> 夏蟬抿唇,“文叔對我有恩,若不是他,我不可能走到今天,就算是他想對付我,我不會除掉他,可也絕對不會任由他捏扁搓圓?!?/br> 玉自珩點(diǎn)頭。 去了醉仙居,這正月初一,酒樓里也沒什么生意,夏蟬進(jìn)去找了文人祥,他還在正在睡回籠覺呢。 聽見全德通報,文人祥急忙躥了起來,稍作梳洗收拾,便出了門。 夏蟬見了文人祥,急忙起身,笑著道:“文叔,新年快樂,恭喜發(fā)財?!?/br> 文人祥急忙拱手道:“發(fā)大財啊。” 坐下之后,文人祥才道:“丫頭,你來找我何事啊?” 夏蟬便將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說完,夏蟬便一直盯著文人祥,不肯放過他臉上的表情。 文人祥先是皺眉,隨即道:“好像對街就有一家符合你要求的店面,那老板說是做不下去了,本來是賣綢緞的,要想賣出去呢?!?/br> 夏蟬笑著,“那太好了,我這就去看看?!?/br> 文人祥點(diǎn)頭,道:“丫頭,你若是開了這買吃食的,我們這酒樓可都是得關(guān)門了啊。” 他語氣輕快,是笑著說的,一絲其他的情緒都沒有。 夏蟬輕笑,道:“文叔,我賣的東西可跟你們的不一樣,你的招牌菜還是一樣的賣,我的跟你可不搶生意啊?!?/br> 文人祥輕笑,“哈哈哈,丫頭,文叔跟你開玩笑呢,你能走出這一步,文叔替你開心,依著你的才情和頭腦,開店,是最正確的選擇?!?/br> 夏蟬笑著點(diǎn)頭,“既是這樣,那我們這就去看看吧。” 幾人出了門,文人祥帶著她去了對街的一個店面前,這店門大開著,可里面黑漆漆的,不像是做生意的樣子。 全德站在門口朝里面喊了一聲,“有人嗎?” 好一會兒,一個光亮點(diǎn)才出現(xiàn),一個中年男子捧著燭燈出了來,見了文人祥,笑道:“老文,你來干啥???” 文人祥哈哈大笑,“老王,這不是給你介紹生意來了。” 說著,帶著幾人走了進(jìn)去。 點(diǎn)上了燭燈,屋子里亮堂了一些,文人祥道:“你這店面不是要賣嗎,今兒正好給你找著買家了?!?/br> 夏蟬笑著道:“王老板,我想買下你的店面,不知道你想賣多少錢呢?” 老王一看,道:“你不就是那個醉仙居的女大廚?厲害啊厲害……” 夏蟬笑著搖頭,“謬贊了。” 老王道:“去年這一年啊,我是賠了不少錢,吐蕃跟楚國打仗,這布貴了,我就去進(jìn)了好多,結(jié)果誰知道吐蕃敗了,進(jìn)貢了不少布料,我這個賠的啊,本兒都回不來。” 夏蟬沒做聲,只是轉(zhuǎn)頭看了看玉自珩。 玉自珩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道:“老伯,這打了勝仗是好事兒啊。” 老王砸吧砸吧嘴,“是是是……唉,就是買賣難做啊,戰(zhàn)火連天的,東西今天一個價明天一個價,誰有那個能力未卜先知呢?” 說著,老王道:“姑娘,你要是買我這個店面,給我三百兩吧。” 說著,站起身子指著四周道:“這后面可以住人,不少的房間呢,院子里還有井,啥都有,三百兩不貴了?!?/br> 夏蟬起身,四處去看了看,回來道:“王叔,三百兩太貴了,我也是做小本買賣,付不起這個錢。” 老王撓撓頭,道:“這樣吧,我給你再便宜十兩?!?/br> 夏蟬笑著,“一口價,二百八十兩吧。” 老王猶豫了,夏蟬道:“不行的話,我也不為難您,我就再去別的地兒找找看。” 老王一聽夏蟬這么說,急忙道:“行行行,給你給你?!?/br> 交易成功,老王便把鑰匙給了夏蟬,地契也按了手印做了交接。 出了店面,夏蟬便跟文人祥告辭,與玉自珩一起準(zhǔn)備回家去。 馬車上,夏蟬將地契拿出來又看了一遍,玉自珩托腮,“小知了,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業(yè)???” 夏蟬搖搖頭,將地契小心翼翼的折疊了起來,放進(jìn)了袖子里去,道:“要在初六之后了,可能會在十五當(dāng)天,那時候又是元宵節(jié),又是開業(yè),說不定會賺一些人氣?!?/br> 玉自珩道:“那這就剩半個月了,來得及準(zhǔn)備嗎?” 夏蟬抿唇,“我試試看好了。” 夏蟬說完,便悶頭想了起來,買了店面,就得先裝修,夏蟬道:“十三,你認(rèn)識懂裝修的人嗎?” 玉自珩摸摸下巴,道:“認(rèn)識倒是認(rèn)識,只不過怕你看不中?!?/br> 夏蟬一愣,“為何這么說?” 玉自珩輕笑,“我之前在京城,三姐手底下有兩家酒樓,養(yǎng)了幾個能人,都是能干的,只不過都是一群大老粗,能吃能喝能吹牛,你要是需要的話,我把這個團(tuán)隊一下子給你找來?!?/br> 夏蟬一喜,瞬間又蔫了下來,“那三姐那兒怎么辦?” 玉自珩哭笑不得,伸手捏捏她的臉頰,“我的小知了,我說了是之前,我三姐那酒樓早倒閉了,入不敷出的,這幾個人現(xiàn)在我回去找,一般還能聚起來,他們也都有武功,放你身邊我也放心。” 夏蟬簡直高興壞了,飛撲上去捧著玉自珩的臉就‘吧唧’了一口。 玉自珩受寵若驚,急忙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小知了,忽然這么火熱,提前打個招呼啊……” 說著,又想去親她的唇。 夏蟬卻伸手一擋,“哎?剛才那叫做感謝的吻,現(xiàn)在你是什么?你這叫不懷好意的吻?!?/br> 玉自珩撇嘴,“我這明明叫真愛的吻好嗎?怎么就成不懷好意的了?” 夏蟬理所當(dāng)然,“我不愿意的情況下,都是不懷好意!更何況,你能保證你的手會規(guī)矩嗎?” 玉自珩無語了,不過又道:“小知了……如果跟你親親的時候,我手總不能放我身后吧……總要找個地方放一下……所以……” 所以就放胸上嗎?! 夏蟬冷眼,“我去!你這是什么歪邏輯?” 玉自珩笑著,“本來就是嘛……” 夏蟬怒目,“沒有地方放的話就把手剁了!” 玉自珩驚嚇,“小知了,你怎么這么暴力?。 ?/br> 夏蟬搓搓手,“我不介意給你一把刀??!” 玉自珩不語了,只是睜大眼睛看著她。 夏蟬縮到一邊去,拿了一碟子點(diǎn)心出來吃,看了看玉自珩呆萌的小模樣,夏蟬拿了一塊遞到他嘴邊,“張嘴。” 玉自珩乖乖張嘴,笑著舔了一下她的指尖,“小知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生我氣的?!?/br> 夏蟬道:“跟你生氣,就是折磨我自己,我才不跟你生氣呢。” 玉自珩開心了,伸手拿了塊點(diǎn)心遞給夏蟬,標(biāo)志性的暖心笑容展露,“禮尚往來?!?/br> 夏蟬笑笑,張嘴接過。 兩人甜甜蜜蜜的互相喂食,玉自珩這野狼性質(zhì)暴露無遺,不一會兒便伸手抱了夏蟬在懷里,這唇也接上了。 長久的一個曖昧的吻結(jié)束,夏蟬是被他給折騰了個遍,起身,看著吃飽饜足的玉自珩,夏蟬真是十分無語。 每次都是被他給騙了,明明一開始就是純情的小模樣,怎么一會兒就變成餓狼了! 玉自珩瞧著她滿臉紅暈的俏模樣,有些把持不住,急忙轉(zhuǎn)了頭,自言自語道:“我這是折磨自己呢我!” 夏蟬忍不住輕笑,起身倚在車廂上,眉眼含春,“錯了,你這叫自作自受!” 玉自珩撇嘴,運(yùn)了內(nèi)力壓制住體內(nèi)的*,轉(zhuǎn)頭拿過紙張,揮毫寫了幾行字。 夏蟬疑惑,“寫的什么?” “找人的唄?!?/br> 玉自珩將墨跡吹干,卷成一個紙卷,屈起食指在嘴里吹了一聲,沒一會兒,一只通體雪白的鴿子撲棱著翅膀飛了過來,玉自珩將紙條放在了鴿子的腿上,鴿子抖抖羽毛,便飛走了。 夏蟬道:“這是信鴿。” 玉自珩笑著,“對啊,不出三天,京城那群小崽子該屁顛屁顛的來了?!?/br> 夏蟬笑著,隨即又犯了難,“十三,他們一共幾個人?我家沒地方住啊。” 玉自珩笑著,“他們是來干活的,又不是來享福的,以后裝修好了就留在店里幫忙,那店里后面不是有住人的屋子么。” 夏蟬一愣,隨即一拍腦袋,“對啊,我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呢?!?/br> 玉自珩拿過她的手在手里揉著,“我說吧,你是不是離不開我?我重不重要?重不重要?重不重要?” 說著,撒嬌似得倚在夏蟬的肩上。 夏蟬咳了兩聲,“你重不重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真的……很重!” 玉自珩急忙起身,“我忘了……該這樣才對!” 說著,把夏蟬的頭往自己身上靠了靠。 夏蟬輕笑,伸手抱著他的腰,輕笑道:“十三,有你真的很好,你對我,特別重要?!?/br> 玉自珩聽了夏蟬的話,開心的像是吃了糖果的孩子一樣,十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