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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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東義急忙還禮,“蕭世子安好?!?/br> 夏蟬笑道:“十一姐,你跟蕭大哥不是出去進(jìn)貨了嗎?順便游山玩水什么的,怎么這才不到半月就回來了?” 玉夢惜輕笑,“事情辦完了肯定要回來的啊,是蕭王爺催呢,說是婚期已經(jīng)定下,召我們回去商議婚事?!?/br> 夏蟬開心的不得了,“太好了太好了?!?/br> 蕭戰(zhàn)抿唇,上前看了看碗里剩下的湯,道:“就是這碗嗎?” 夏蟬點頭,“就是這一碗?!?/br> 郭東義急忙道:“蕭世子請看看,這湯可是有什么不妥?” 蕭戰(zhàn)低頭聞了聞,又拿著銀針放入其中探了一下,隨即道:“郭大人,這湯里的有毒。” 孫氏滿懷希望的想蕭戰(zhàn)查不出來,卻還是失望了。 郭東義大怒,“到底是什么毒?” 蕭戰(zhàn)道:“上次妙璇所帶之毒,便是此毒?!?/br> 郭東義皺眉,想了一會兒,眼神忽然變得狠戾。 大步走向前,一手扼住了孫氏的脖子,直直的將孫氏給提了起來。 孫氏呼吸困難,雙手死命的掰著郭東義的手,嘶啞著嗓子道:“救命……救命啊……” 郭東義咬著牙,“孫氏,當(dāng)年碧柔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系?” 孫氏一愣,隨即急忙搖頭,眼中卻是驚恐無比。 她不知道的是,明明說的是這碗湯的毒,為何能牽扯到周碧柔的死,難道,郭東義真的知道了什么嗎? 郭東義冷笑,“你最好說實話,要不然我自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孫氏急忙搖頭,“沒有……沒有啊……” 夏蟬道:“蕭大哥之前說過,這毒是要遇茯參才會發(fā)作的,現(xiàn)在不如讓人去孫氏的房里搜一下,看看她的房里有沒有茯參?!?/br> 孫氏臉色驟然煞白,“不要,不要啊……” 郭東義見狀,也是知道了一二,恨恨的將孫氏摔在了地上,獨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孫氏捂著自己的嘴巴,在地上坐著嗚咽出聲。 不一會兒,前去搜尋的人果真從孫氏的屋子里找到了茯參。 郭東義看著,道:“孫氏,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孫氏搖著頭,“老爺,老奴是冤枉的,老奴是冤枉的啊……” 郭東義皺著眉,“冤枉?我看你是死不悔改!” 這會兒,梅丫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在夏蟬身邊輕聲耳語了幾句。 夏蟬輕笑,“孫氏,你不承認(rèn),你那寶貝兒子在大牢里卻是已經(jīng)承認(rèn)了?!?/br> 孫氏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夏蟬。 夏蟬道:“剛才我讓人去大牢里對你的兒女嚴(yán)刑逼問,你那寶貝兒子受不住,便一五一十的全部都招了,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不準(zhǔn)備招供嗎?” 孫氏臉色難看的很,嘴巴上被燙起了幾個大泡,如此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一屋子的人都是看向?qū)O氏,等待著她的回話。 好一會兒,孫氏才呵呵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郭東義皺眉,“孫氏,你休要裝瘋賣傻!” 孫氏抿唇,睜開眼睛看著郭東義,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憤恨。 “郭東義,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郭東義緊緊的攥著拳頭,“不得好死的是你才對!你為何要害死碧柔!” 孫氏恨恨的看著郭東義,“我害死她?我害死她是她活該!” 說著,孫氏又低聲的冷笑幾聲,“若不是她,難道你以為我能做個妾嗎?當(dāng)年她娘死了,我進(jìn)門,她倒好,死活不讓周家老頭子抬我的身份,就為了這個,我一直做妾,所以我恨啊,我恨死她了,有她在,我的碧心就只能是庶女,什么好東西都要緊著她先挑選,憑什么????更何況,你知道嗎,我的碧心一直喜歡你啊,從你一進(jìn)府的時候,便喜歡你,可是周老頭子只肯讓你見周碧柔那個賤人,從不讓我的碧心出去露臉,你可知道,我的碧心比她好看多少倍?!” 孫氏說著,眼神中帶著瘋狂,“所以我恨她,恨不得她死的透透的,我讓人在她的膳食里下了毒,然后又在她懷孕了的時候讓碧心帶去了茯參,只要有一個孩子,碧心就可以跟在你身邊,從而嫁給你,沒想到啊……竟然又出現(xiàn)了葛氏這個賤人!” 說著,孫氏的眼睛毒辣的看著葛氏。 郭東義皺眉,上前幾步一巴掌將孫氏掀翻在地。 “你這個狠毒的婦人,千刀萬剮的老妖婆!” 孫氏捂著臉慢慢的抬起頭來,冷冷的笑著,“怎么?難受嗎?我的碧心每次只能看著你跟那個賤人在一起的時候,她都自己躲起來哭,她一遍遍的問我,娘啊,為何我不是嫡女,為何我不能去跟郭大哥在一起,我呢,我能說什么,我只能一遍遍無用的安慰她!” 孫氏說著,眼淚簌簌的掉落,“所以我要殺了她,殺了她,還有葛氏,若非是今日我行動倉促,你們根本不會有任何察覺,葛氏,你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葛氏淡淡的看著孫氏,道:“你錯了!你錯在對自己太自信,其實上次妙璇出事之后,我跟蟬兒便懷疑了你們母女,這一場戲,只是你自己在自娛自樂罷了?!?/br> 孫氏皺眉,“賤人,你什么意思?” 夏蟬輕笑,“孫氏,你的兒女并沒有承認(rèn)罪行,我是故意這樣說,好讓你承認(rèn)的,畢竟我們真的沒有什么確切的證據(jù)?!?/br> 孫氏一愣,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夏蟬,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說著,便猛地朝著夏蟬撲了過去。 柚青皺眉,一腳踹在了孫氏的胸前,將她給踹了幾米遠(yuǎn)。 郭東義道:“孫氏,周碧心,周盛寶,合伙謀殺,意圖害人未果,處以凌遲之邢,即刻帶走?!?/br> 門外的侍衛(wèi)急忙上前,拉著孫氏就往外走。 “郭東義,你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老娘咒你生不如死……” 凄厲的聲音還在盤旋,郭東義皺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你們先吃吧,我回去找些東西?!?/br> 葛氏看了看,將妙璇托付給一旁的婆子照看,便也跟著去了。 郭東義去了書房,便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沉默不言。 葛氏悄聲走了進(jìn)去,看著郭東義難過的樣子,嘆口氣道:“老爺,莫要再悲傷,好在今日真相大白,相信先夫人的在天之靈也會有所安慰的。” 郭東義皺眉,低著頭道:“這么多年了,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虧得我還是朱雀堂的統(tǒng)領(lǐng),破天下奇案,竟然連自己身邊的人都沒有察覺不對勁?!?/br> 葛氏安慰道:“老爺心懷大業(yè),自然是無暇顧及,先夫人不會怪您的,您要相信,這天下邪不勝正,因果輪回,都會有報應(yīng)的?!?/br> 郭東義點點頭。 葛氏伸手,放在了郭東義的肩膀上,“老爺,妾身既是已經(jīng)進(jìn)了這個家門,便是決心與老爺風(fēng)雨同舟的,所以老爺不要傷心,以后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妾身與老爺一起走過。” 郭東義動容,抬頭看著葛氏,將她擁入懷中。 這邊真相大白之后,夏蟬便帶著幾人出去,在亭中坐下,讓丫頭端了香茶和點心來,看著蕭戰(zhàn)道:“蕭大哥,此次出門,你們可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快些說給我聽聽,我特別好奇?!?/br> 蕭戰(zhàn)輕笑,“出去進(jìn)貨,倒是沒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只是……” 夏蟬急忙道:“怎么了?” 蕭戰(zhàn)微微皺眉,“聽聞最近要合并各地的富商,不知道要做什么?” 玉自珩道:“是朝廷之舉?” 蕭戰(zhàn)搖頭,“只是捕風(fēng)捉影,不好說,只是這傳的倒是十分的厲害,人心惶惶?!?/br> 夏蟬皺眉,“這富商哪能是說合并就合并的?又不是什么固定的東西,這都是個體,誰愿意合并呢?” 蕭戰(zhàn)輕笑,不再言語。 玉自珩想了想,道:“想必是有人起了什么歪心思,想從中獲取什么利潤吧?!?/br> 玉夢惜柔聲道:“也是有頭沒尾的事兒,別太在意,我們在路上也只是聽別人這么一說,誰知道是真是假呢。” 蕭戰(zhàn)點點頭。 夏蟬抿了一口茶水,道:“明日我們正要啟程去京城,你們也要回去,我們正好可以一起。” 蕭戰(zhàn)道:“我們今晚便要即刻出發(fā)的,要不然會耽誤事情?!?/br> 夏蟬想了想,轉(zhuǎn)頭看著玉自珩,道:“那我們也今晚走好了,三日之后早上正可以到京城,若是明日,只怕去了之后會時間緊張什么的?!?/br> 玉自珩輕笑,寵溺的看著她,“耽擱什么的你倒是不用擔(dān)心,我可以路上換馬,保證耽擱不了,主要是怕你今天不想去,一會兒上了馬車該鬧情緒?!?/br> 夏蟬笑了,“你這話說的,我什么時候鬧過情緒??!” 幾人準(zhǔn)備好了,便一同出發(fā)了,幾個孩子讓家里人照顧,郭東義跟葛氏一輛馬車,蕭戰(zhàn)跟玉夢惜一輛,夏蟬跟玉自珩一輛。 趕往京城雖然時間長,可是馬車上也算是豪華設(shè)置了,軟墊錦被,點心瓜果,都是玉自珩細(xì)心準(zhǔn)備的。 夏蟬窩在小榻上吃著點心,昏昏欲睡。 玉自珩拿著扇子為她扇風(fēng),輕聲道:“小知了,這次去了京城,若是爹娘看到十一姐嫁了,我還沒娶,覺得想撮合咱倆怎么辦?” 夏蟬瞇著眼睛吃著點心,“不知道,反正我還沒準(zhǔn)備好,你先幫我擋一陣子啊……” 玉自珩嘆口氣,“我爹說,現(xiàn)在時局不穩(wěn),覺得若是此時成婚,我的身份會影響你的生活的,我覺得也是,可是看到你這樣明顯的拒絕,我還是特別傷心?!?/br> 夏蟬睜開眼睛看著他,伸手抱著他的臉揉了揉,“好了不傷心了……” 說著,湊上去親了一下他的臉。 “這幾天為了忙娘親的婚禮,你幫了我好多的,我瞧著你都累瘦了……” 玉自珩看到夏蟬這萌萌的眼神,覺得心也被跟著融化了,好幾日不曾膩歪了,這幾天除了忙婚禮布置就是這一群人的斗來斗去,真是煩死了。 好不容易解決了這所有的事兒,如今終于能暫時的有個安穩(wěn)的地方了,玉自珩可不會放過這送到嘴邊的可口小點心呢。 此時正是夏季,馬兒連夜趕路也是不切實際的,幾人走的是定州往京城的官道,途中經(jīng)過的客棧會有兩個,也算是兩天夜里駐扎的地方了。 夜里,幾人便到了客棧中。 車夫牽著馬兒去飲馬,夏蟬幾人便進(jìn)了酒樓。 小二見了幾人衣著不俗,急忙笑臉相迎上前來,“幾位客官,住店還是打尖兒啊?” 蕭戰(zhàn)道:“吃飯,然后住店,三間相鄰的上好天字號客房?!?/br> 那小二一愣,“不好意思客官,小店的……” 蕭戰(zhàn)隨即拿了一錠銀元寶擱在了一旁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