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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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門口,果然看見了馮先勇和云香蘭,還是云香蘭懷里的永川。 “永川……” 云長歌忍不住叫了一聲。 馮永川嫌棄的看著云長歌,皺著眉,“賤女人!” 很小的一聲,卻還是被云長歌給聽到了。 心里是止不住的酸楚,她看著年僅六歲的兒子在自己的面前,卻口口聲聲的叫自己賤女人,她都無能為力! “永川,不得無禮,她是你娘,不管她犯了什么錯,她都是你的娘啊?!?/br> 云香蘭輕柔的說著,一派大度。 “這個賤女人不是我娘!”馮永川說著,便一下子轉(zhuǎn)身,不去看云長歌,拿著后背對著她。 他不知道,明明奶奶和姑姑還有姨姨爹爹都討厭這個女人,為什么還得讓自己來見她。 反正自己是很討厭她! 云長歌忍不住,落了淚。 咬著牙看著兩人,云長歌道:“你們來這里干嘛?就是為了來羞辱我的嗎?” “jiejie,你這脾氣還是不改啊,怎么這么沖呢,就不能溫柔一點嗎,許是你溫柔一點,當(dāng)初就不必被趕出家門了,在馮家做個小妾,也比來這兒給人家當(dāng)狗要好的多???” 云香蘭笑盈盈的說著,狠毒的字眼兒,卻笑得越發(fā)開心。 “那是你喜歡的,你不就是喜歡給人家做妾么,當(dāng)初趁著我出去做生意,你就勾搭了自己的姐夫,那是你的親姐夫,你不也是巴巴的湊上去么?如今來笑我?我好歹是堂堂正正的賺錢,不像是你,拿著自己的皮相賺錢,我就等著你的報應(yīng)!” 云長歌說著,眼神狠戾的看著云香蘭。 “你……”云香蘭氣得要命,胸口上下起伏著。 “賤婦,你找死!” 馮先勇?lián)]手,就要朝著云長歌打下去。 只聽得‘咻’的一聲,一顆小石子凌空而來,‘啪’的一聲打在了馮先勇的手腕上,疼得他立時彎下腰去,扶著自己的手直叫喚。 “姓馮的,這是在泉水村,不是在你馮家,你要撒野,也得把自己提溜起來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分量!” 梅丫上前,恨恨的看著馮先勇。 她本來就恨極了這一對極品夫妻,得知了云長歌的故事之后,更是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了才能解恨。 “你這個瘋女人,你打傷我爹爹,我要給我爹爹報仇……” 說著,就瘋了一樣的沖了上來,揮舞著拳頭朝著梅丫就撲了過來。 梅丫皺眉,抬起腳來一腳就給他踢翻了過去。 不過她控制了力道,要不然這一腳非要了馮永川的命不可。 眼看著馮永川被踢倒了在了地上,馮先勇?lián)牡牟坏昧?,急忙上前將他抱起來,“永川,永川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爹爹,這個瘋女人,殺了她……” 馮永川看著梅丫,惡狠狠的說。 “永川,你怎么能這么說,你才多大,怎么能張口閉口的把殺人掛在嘴邊?” 云長歌十分的害怕,她不明白,自己好好的兒子怎么就被婆婆教育成了這樣,張狂,囂張,自大,狂躁,暴力…… “閉嘴,賤女人,你跟她是一伙兒,我要殺了你……” 馮永川說著,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就朝著云長歌給扔了過去。 云長歌未曾避開,裙子立時被沾上了一塊灰塵。 云香蘭抱著手臂在一旁看著,十分開心。 馮永川見她不躲,又再撿了一塊扔了過去。 這下可沒打到,因為中途被夏蟬給攔住了,夏蟬皺眉,抓著石頭朝著馮永川就扔了過去,正好打在了頭上,一下子給打倒了去。 云長歌急忙上前一步。 卻又沒有出聲。 只是她眼睛里的光芒,在表示著她十分的心疼。 “夏蟬,你打一個孩子,算是什么本事!” 馮先勇扶起了馮永川,看著夏蟬怒吼道。 “賤女人!”馮永川捂著額頭上的傷,狠狠的看著夏蟬道。 “小子,你敢來打回來嗎?你爹敢來打回來嗎?你奶奶你小姑,敢嗎?只怕是給你們機會你們都不敢,你只敢欺負(fù)不會對你還手的親娘,遇見陌生人打死你你都不敢吭聲,你這就叫懦夫,窩囊廢!” 馮永川被夏蟬說的是呼吸急促,卻又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懷胎十月是什么感受嗎,你娘辛辛苦苦懷了你,把你生出來,為了給你好的生活而除去獨自肩負(fù)起了整個家族的重?fù)?dān),你倒好,就是這樣報答你娘的?但凡是個兒子看見自己親娘被欺負(fù)都得恨不得上去跟那個人拼命,你這窩囊廢竟然還傻乎乎的相信別人的話來對付自己的娘?” 夏蟬看著馮永川,恨鐵不成鋼,“你覺得你奶奶你姑姑不會騙你,那你娘就能騙你?你娘要是狠心不要你她還回來干什么?養(yǎng)了你這種兒子不如當(dāng)時就掐死扔河里溺死,省的白白一片苦心喂了白眼狼,長大以后還要認(rèn)賊作父,被你反咬一口!” 夏蟬是被越說越氣憤,最后幾句話都是吼出來的。 “你這個年紀(jì)也該上書院了吧,等你去書院,問問夫子,百善孝為先這句話是怎么寫的,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這句話是怎么寫的,狗不嫌家貧兒不嫌母丑又是怎么寫的!” 云長歌再也忍不住,捂著臉跑了回去,柚青氣得不行,看著兩人道:“你們倆還好意思來,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你你你,扮的一副貴婦人的樣子就了不起了嗎?誰不知道你就是個不要臉爬上姐夫床的爛貨,還有你,一個大男人,啥都不會干,靠著女人養(yǎng)著你還耀武揚威,你不惡心你自己嗎,我都替你惡心?!?/br> 柚青說著,狠狠的啐了一口,正吐在了云香蘭的腳前。 “惡心什么,你沒看見人家還過得美滋滋的嗎,豈不知大家都知道你們家的腌臜事兒,只是明著不說罷了,快消停點兒吧,沒把你們趕出定州就是好的了,還自己出來嘚瑟,這年頭看見撿錢的還沒看見撿罵的!” 梅丫也是嘴巴利索的很,說的馮先勇跟云香蘭都是氣得臉色煞白。 夏蟬忍不住笑了。 這會兒,云長歌卻是去而復(fù)返,恨恨的看著幾人,道:“你們走吧,以后橋歸橋路歸路,整個馮家的所有人,以后再來招惹我,我不會再顧及半分的情誼。” 說著,看著馮永川,道:“你也是,既然你不肯認(rèn)我這個娘,那就是老天爺注定的,咱們倆沒有母子緣分,以后再見,就是陌生人,我不會去打擾你們,你們也別來打擾我。” 聽云長歌這么硬氣的說著,云香蘭不樂意了。 “jiejie,你還真是薄情寡義啊,這么沒人性的話都能說得出口,meimei真是佩服你,爹爹早些年沒了的時候,要不是馮家老爺照顧咱們,咱們能活到現(xiàn)在嗎?現(xiàn)在倒好,自己攀了高枝,就想著撒手不管?連帶著自己的親生骨rou也不要了,好一個大義凜然的云長歌啊?!?/br> 云香蘭說起話來,可謂是邏輯亂套,十分的強詞奪理。 “你閉嘴!當(dāng)年爹爹的死因還沒有定,不日我便會去知府府衙上報,要求重新鑒定爹爹當(dāng)年的死因,馮家是幫還是兇,很快便會水落石出的!” 云長歌此言一出,馮先勇就登時被嚇得面如土色,十分的慌亂。 當(dāng)年這酒莊是怎么來的,他最清楚了。 “賤婦,你敢污蔑我馮家,你長了幾個膽子,我定要狠狠修理你一頓不可!” 馮先勇怕云長歌又說出什么別的話來,氣得上前就要動手,梅丫正要上前幫忙,卻只聽一聲‘唰唰’的聲音傳來,竟是凌空飛來了一把大刀,朝著馮先勇伸出的手就飛了過來。 馮先勇一轉(zhuǎn)眼,嚇得是臉色煞白,都忘了呼吸。 云長歌皺眉,一腳踹開了他,保了他一命,卻被削掉了兩根手指頭。 “啊——”馮先勇躺在地上握著自己的手腕痛呼。 “不知死活的狗雜碎,你再敢動手,爺爺我就把你剁碎了丟去喂狗!” 封刀大跨步上前幾步,從地上拔了自己的大刀握在手里,居高臨下的看著馮先勇。 封刀生的高大威猛,下巴上還一圈胡茬,眼如銅鈴,身似鐵打,手握大刀站在馮先勇身前,真是把馮先勇的膽兒都要嚇破了。 “老爺,咱們快走吧……” 云香蘭嚇得是面色發(fā)白,這真刀真槍的動上了,自己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馮先勇自然也是知道夏蟬跟官府里有關(guān)系,自己再堅持下去也撈不著好處的,所以也就跟云香蘭一起回家了。 看著幾人悻悻而離開,梅丫皺眉道:“真是一對極品!” “叔,以后記著,這倆人再來的話,不讓進來,老遠(yuǎn)的趕走。” 夏蟬跟守門的鄉(xiāng)親說著,那鄉(xiāng)親看完了這場鬧劇,早就后悔的不得了,聽夏蟬這么說,他急忙點頭。 “先回去吧。” 夏蟬看了一眼封刀,皺眉道。 幾人一起回了家。 在廳中坐下,夏蟬道:“封刀,你今天著實欠妥當(dāng),若不是云姐踢了馮先勇一腳,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要去吃牢飯了?!?/br> 夏蟬說著,看著封刀,眼神中盡是不滿。 “小姐,是我思慮不周到,當(dāng)時腦子一片空白,就想殺了這個王八蛋解恨!” “罷了,我也知道你的氣憤和沖動,可是殺人這種事,是要負(fù)責(zé)任的,你如果殺了他,你還要去吃牢飯,這樣值得嗎?” 封刀聽了,也不做聲,只是低著頭。 “小姐,你也不要再埋怨他了,這件事兒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對不住大家?!?/br> 云長歌說著,站起身子來沖著幾人彎腰鞠躬。 “云姐,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你起來。” 夏蟬說著,口氣已經(jīng)變得很嚴(yán)厲了。 “你們記著,沖動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反而會事倍功半,將事情變得不好?!?/br> 大家都是點著頭。 “小姐,您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會這么沖動了?!?/br> 封刀十分誠懇的說著。 夏蟬點點頭,“好了,這樣吧,以后別去見他們就成。” 說著,轉(zhuǎn)身看著云長歌,“云姐,你今天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云長歌點點頭。 “小姐,這是中秋前來預(yù)定禮盒的客人的名單,我已經(jīng)整理出來了?!?/br> 夏蟬眼神一亮,總算有了件舒心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