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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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自己這下就算是放心了,女兒能跟著這樣有威望人品又好的人,肯定不會差的。 正在這時,干完活的云永川便進(jìn)來了。 “娘親,我?guī)丸智鄇iejie打水了,上午還去農(nóng)場幫清泉哥哥干活了呢。” 云永川跑在了云長歌的身前,笑著說著,一臉的求夸獎。 “我的永川真乖,真是娘親的好兒子?!?/br> 云長歌看著兒子汗津津的小臉,十分的驕傲。 “永川?” 云魏毅轉(zhuǎn)頭,看著云永川。 “娘,這是誰啊?”云永川看著云長歌問著。 “永川,來……” 云長歌拉著云永川的手,走到了前面來,一字一句溫柔的說著,“永川,你記住了,這是外公,是娘親的爹爹,永川要叫外公的知道嗎?永川在世上只有娘親和外公兩個親人了,知道了嗎?” 云永川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云魏毅。 “外公……你怎么這么老了呢?” 說著,上前來抓住了云魏毅的手指頭。 “乖外孫,乖外孫……” 云魏毅喜極而泣,手哆嗦著去摸云永川的腦袋。 “外公總算是回來了,沒有錯過跟你們團(tuán)聚的日子?!?/br> 云魏毅說著,惹得云長歌也是紅了眼眶,不住的點(diǎn)頭。 夏蟬看著這一幕,也是十分的感動。 一家三口,卻是三代人了。 “小姐,房間都收拾好了,曹叔說河邊還有一排大瓦房沒有人住,撥出一間來給云老爺子住,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拾妥了?!?/br> “那就好,云姐,你帶著老爺子去看看吧,看看還有啥缺的,讓人去買就行,你們?nèi)藙倓倛F(tuán)聚,也該好生說說話,至于告官的事兒,等你們休息好了再說吧?!?/br> 云長歌吸吸鼻子點(diǎn)點(diǎn)頭。 看著幾人出門,夏蟬也是忍不住嘆口氣。 終于團(tuán)聚了,可真好啊。 不過這馮家,也該收拾一下了。 翌日。 馮先勇自從打算好了用馮翠娥去換一筆錢之后,便又開始了醉生夢死的生活,家里沒了女人,便日日的流連青樓,反正不用自己掏錢,那個付老板自然會掏錢的。 這一日,馮先勇正在青樓里顛鸞倒鳳,一道巨響就傳來,門被踹開,走進(jìn)來一隊帶刀的侍衛(wèi)。 “馮先勇?” 馮先勇嚇壞了,下意識的抓起衣服來擋住自己的露在外面的身子,“啊,我是!” “帶走!” 領(lǐng)頭的人說了一句,身后便沖上來好幾個官兵,將馮先勇給拎了起來,帶了出去。 馮先勇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等到自己被帶出去的時候,卻被拉上了囚車,囚車?yán)镞€有馮翠娥和崔氏,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大哥,這是怎么回事???為何官兵一言不發(fā)的就把我們抓走了啊?” 馮翠娥欲哭無淚,躲在囚車的角落里抱著雙腿瑟瑟發(fā)抖。 “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回事啊到底?!?/br> 馮先勇也是一頭霧水。 沒一會兒,便到了官府了。 “下來。” 官兵行事粗魯,將幾人給拽了下來。 公堂之上,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門口還圍著一群等著看熱鬧的老百姓。 “大膽嫌犯,還不跪下?!?/br> 看著馮先勇幾人左看右看的,程陽便是一拍驚堂木,發(fā)出‘砰’的一聲脆響,嚇得幾人趕忙跪下了身子。 這會兒,馮先勇才看到了一旁站著的一人。 正是云長歌。 馮先勇大吃一驚,不知道為何云長歌會在。 “大膽馮先勇,今有云家云長歌,告你馮家意圖陷害,殺人滅口,奪其家業(yè),還霸占其宅子,你可有不服?” “沒有,沒有啊…… “你敢說沒有?當(dāng)時你與你爹一起跟我爹一起出去談生意,回來之后便說我爹已經(jīng)去世,說的是暴斃而亡,還找了大夫來作證,大人,那名大夫我已經(jīng)找到了,可以上公堂之上來為我作證?!?/br> “傳大夫!” 這會兒,一名年逾花甲的老者被帶了上來。 程陽道:“本官問你,當(dāng)年你給云家的東家診斷病癥之時,可是真的親眼見他死于暴斃?” “回大老爺?shù)脑挘菝癫恢?,草民根本沒有看到過云家東家的尸體,只是當(dāng)時馮家的大少爺來找老夫,給了老夫一百兩銀子,讓老夫這樣說的,還說老夫如果不從,便要?dú)⒘死戏蛉野??!?/br> 外頭的人都是一片嘩然。 “你撒謊,你撒謊……” 馮先勇大怒不已,“我沒有給過你的錢,你憑什么這樣說我!” 那老者一轉(zhuǎn)頭,一雙眼睛看向了馮先勇。 馮先勇一驚,臉色驟然慘白,急忙后退了一步。 “你當(dāng)初是怎么害死人的,老夫看的一清二楚,只是老夫不敢說出來,害怕你的報復(fù),現(xiàn)在老夫明白了,如果不說,只怕云老爺子的靈魂會不得安息,說不定會回來找你的……” 老者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馮先勇,馮先勇一驚,這人,明明就是已經(jīng)死去的云魏毅。 細(xì)思極恐! “你走開,你走開……我沒有殺你,我沒有殺你,我只是跟你要印章,誰讓你不給我的,你家里沒有兒子,女兒都是要嫁給我的,反正這酒莊以后也是我的,你為何就不能讓我現(xiàn)在就先用一下呢!” “大哥,大哥,你別說了……” 馮翠娥嚇壞了,急忙想上去阻攔馮先勇。可是被身后的人給鉗制住了手臂,無法動彈。 “酒莊是云家的,不是馮家的!” “是馮家的,是我馮家的,就算以前是云家的又怎么樣,我只要把你推下河去,淹死了你,這酒莊不就是我的了嗎?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馮先勇說著,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的時候。 眼中發(fā)了狠,又要伸手去推。 “來人,將他拿下!” 身后的官兵急忙上前,制服住了馮先勇。 而那老者也轉(zhuǎn)過頭來,站起身子道:“馮先勇,當(dāng)年你與你爹一起害我,奪了本屬于我云家的家業(yè),今日沒想到我會大難不死,回來找你們討回這一切吧?!?/br> 扮作大夫的人,正是云魏毅。 夏蟬給云長歌出的招,就是要刺激馮先勇,要不然他是不會說實話的。 “大膽刁民,出手殘害恩人,霸占別人的基業(yè)如此之久,竟然還不知悔改,本官特判,馮先勇即刻推去菜市場口,處斬!酒莊的家業(yè)全部收回,宅子和酒莊,全部物歸原主,歸云魏毅所有?!?/br> “謝大老爺?!?/br> 一聽到這個消息,崔氏當(dāng)即暈了過去,馮翠娥不暈也快被刺激瘋了,一個勁的抱著馮先勇不讓人拖走他。 “不能帶我大哥走,你們不能帶我大哥走……” 馮先勇雖然不怎么好,可是也是馮家的支柱啊,如果他沒了,那自己跟娘要找誰做依靠呢。 可是那官兵卻也不是吃素的,一巴掌就掀翻了馮翠娥,拖著已經(jīng)被嚇傻了的馮先勇出了去。 一眾人呼啦啦的趕去了菜市場口看處斬,云長歌扶著云魏毅道:“爹,咱們回去吧。” “大嫂,大嫂求你救救大哥吧,大哥知道錯了,大哥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大嫂,別讓大哥死,你們好歹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馮翠娥沒有辦法,只得跑來求云長歌了。 “你求我也沒用,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 “大嫂,你爹不是沒死嗎,為何還要我哥哥的命?你們現(xiàn)在過得好了,難道就非要將我們往絕路上逼嗎?” “往絕路上逼?你也知道被人往絕路上逼的滋味兒不好受嗎?當(dāng)初你們是怎么逼走我的,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下,如果你是我,早就尋死了!” 云長歌說完,便扶著云魏毅決然的轉(zhuǎn)身離開,都不想再聽馮翠娥說一句話。 馮翠娥看著云長歌離開的背影,心底一片荒涼。 馮家就這么完了,那自己可該怎么辦呢? 云長歌扶著云魏毅出了衙門,封刀已經(jīng)在等著了,見了云長歌出來,封刀急忙上前幾步。 “伯父沒事兒吧,云姑娘沒事兒吧?” “沒事兒,都挺順利的,已經(jīng)都辦妥了,對了,小姐呢?” 云長歌問著。 “在酒樓呢,讓我在這兒等你們。” 封刀溫柔的看著云長歌說著,然后彎腰背起了云魏毅來,往馬車前走去。 “年輕人啊,真是麻煩你了?!?/br> 云魏毅說著,來時的時候封刀發(fā)現(xiàn)云魏毅的腿腳不好,便是將他一路背到了衙門里去,回來的時候還背,云魏毅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沒事兒,伯父,我力氣大的很?!?/br> 云長歌聽著封刀的話,心中覺得暖暖的,可是瞬間,那股自己配不上的感覺又是涌上心頭,十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