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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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自珩道:“剛才岳父大人說了,要跟我們一起回去住一段時間?!?/br> “真的嗎爹爹?你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啊?那太好了?!?/br> 夏蟬笑著說著,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皺了眉頭。 “爹爹,那皇上那邊沒問題嗎?” 夏瑾重笑著搖頭,“沒事,我明日便遞上奏折去,皇上會允我的?!?/br> 夏蟬聽夏瑾重這么說,知道他是心里有了準兒,便也開心的開始跟他規(guī)劃起了回家的行程。 一會兒,這飯菜也上桌了。 老伯將飯菜端了上來,便恭敬的道:“老爺小姐,你們慢用?!?/br> 夏蟬見他說完了便想轉(zhuǎn)身離開,笑著道:“伯伯,你先別走?!?/br> 老伯轉(zhuǎn)身,看著夏蟬,“小姐還有什么事兒嗎?” “伯伯,我看這些菜都眼生的很,不敢吃啊,不如伯伯先吃幾口給我看看行嗎?” 夏蟬笑著說著,看著那老伯。 老伯一愣,以為夏蟬是看出了什么來,一時間心里有些慌亂。 夏瑾重皺眉,“蟬兒,怎么了?” “爹爹,這些飯菜里有毒?!毕南s說著。 “什么?!”夏瑾重大驚。 不僅是夏瑾重大驚,周圍的幾人都是驚訝。 老伯急忙跪在地上,“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啊,老奴從來沒有下毒……” 夏蟬輕笑,“那你來吃一口試試,只要你敢試,那就證明你是清白的。” 那老伯一下子慌了。 夏瑾重看著他遲遲不說話,氣得一拍桌子,道:“你究竟是安得什么心?竟然敢下毒?” 老伯也不裝了,慢慢的直起身子來,然后看著夏蟬,道:“你是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不早不早,就是今天早上。” 夏蟬含笑道。 老伯轉(zhuǎn)頭看著幾人,又看了看夏瑾重,道:“我后悔,后悔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就可以要了你的狗命!” 老伯說著,面色十分的猙獰,忽然他仰起頭來,一副十分崩潰的樣子。 “六哥,我不能給你報仇,不能給你報仇了啊……” 說著,迅速的往旁邊撞去,一下子撞破了窗子,摔了下去。 梅丫急忙跑上前去看,轉(zhuǎn)頭看著夏蟬道:“小姐,死了?!?/br> 夏瑾重還在云里霧里,“這個福伯,怎么就忽然瘋魔了?” “不是忽然瘋魔的!” 夏蟬皺眉說著。 “上次我的蠱毒,就是他下的,我今天早上洗臉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上次早上離開這兒的時候,我的盆里一樣是金盆,卻反射出了不一樣的光彩來,我第一次用金盆,所以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的,直到今天早上我用同樣的金盆,這光彩卻完全沒有,我才覺得當(dāng)時一定是有什么問題?!?/br> “而我又趁著他在廚房的時候,去了他的屋子里,結(jié)果看到了這個!” 夏蟬說著,將自己從老伯屋子里找到的玉佩拿了出來。 夏瑾重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道:“這玉佩……怎么這么眼熟?” “是六叔的,六叔也有一個一樣的?!?/br> 夏蟬說著,道:“這個福伯,是六叔的弟弟,他早就受了六叔的指示,給我下蠱,后來六叔死了,他又想著來害爹爹?!?/br> 夏瑾重聽著,皺眉道:“原來我身邊竟是養(yǎng)了這么多吃里扒外的東西?!?/br> “爹爹,您身邊的人,該是時候整頓一下了?!?/br> 夏蟬說著,看著夏瑾重。 夏瑾重點點頭,“你說的對,再不整頓,這些人都要上天了!” 因為鬧了這么一出,大家也沒有心情繼續(xù)吃飯了,索性去了京城的酒樓里,吃了一頓好的。 下午的時候,郭東義便派人來傳了話,晚上就收拾東西出發(fā)。 夏蟬又趕緊的讓梅丫去把東西收拾了,準備回家了。 臨出發(fā)之前,夏蟬回了杜家一趟,跟杜巖江幾人道別。 杜巖江讓人準備了好些東西給她帶上,夏蟬雖然真的不想要,可是架不住杜巖江的執(zhí)意,最后只得帶上了。 杜星瑩哭著喊著要跟夏蟬回去,最后被杜永宣給連拉帶拽的扔進了屋子里去,才作罷。 “這丫頭,今年就得議親了還瘋瘋癲癲的,蟬兒,你甭理她,回去的路上小心一點。” 杜永宣看著夏蟬慈愛的說著。 夏蟬笑著點點頭,“大舅公,有時間我還會再來看你們的,你們有時間也可以去看我。” 杜永宣笑著點頭,“知道了知道了,路上小心啊?!?/br> 夏蟬點點頭,出了杜家,回了去。 下午的時候,六輛馬車便浩浩蕩蕩的往回走了。 夏蟬跟玉自珩一輛,夏瑾重一輛,郭東義跟葛氏一輛,剩下的三輛,竟然是全部都裝了東西的。 上了馬車,夏蟬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動,“終于要回家了,都大半個月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樣的?!?/br> “放心吧,三天就回去了,你要是累了就先歇會兒,不累我就陪你說說話。” 玉自珩笑著說著。 夏蟬抿唇笑笑,抱著抱枕坐在棉被里,道:“我睡一會兒吧,半路上要是途徑客棧下來什么的,你就叫醒我?!?/br> 玉自珩點頭,伸手摸摸她的頭發(fā),道:“睡吧,我守著你?!?/br> 夏蟬點頭,抱著被子沉沉的睡了過去。 馬車慢悠悠的往前行駛著,一點點的遠離了京城,朝著夏蟬所熟悉的定州駛?cè)ァ?/br> 而京城這邊,卻還沒有完。 傅冰戀死了之后,傅連營為了鞏固自己皇宮里的勢力,咬咬牙又將自己的小女兒傅冰淑送進了宮去。 只是傅冰淑一心愛慕著玉自珩,哪里肯進宮去做妃子,她一心想著跟玉自珩比翼雙飛呢。 傅連營是苦口婆心的勸,傅尉銘也是一個勁的勸,只是傅冰淑是吃了秤砣心,怎么也不肯松口了。 最后,傅連營無法,只得甩手道:“這宮,你是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br> 傅冰淑大哭不已,“我不要進宮,我愛的人是玉將軍,我才不要進宮去給那個老皇帝做妃子?!?/br> “住嘴!”傅連營大怒,“我們傅家養(yǎng)著你,好吃好喝供著你,難不成是為了養(yǎng)刁蠻小姐的嗎?我告訴你,現(xiàn)在這話兒已經(jīng)傳了上去,皇上也同意了,那就是給了我們傅家天大的面子,所以現(xiàn)在,我給你兩條路,要么你乖乖進宮做妃子,從此享盡榮華富貴,為我們傅家爭光,要么你就直接去死,這樣我也能跟皇上有所交代。” 傅冰淑聽著,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 “爹爹,你竟然這樣對我,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怎么能讓我去死?” “你還可以進宮,做妃子有什么不好,榮華富貴享受不盡?!?/br> 傅連營皺眉說著。 “我不去,我不想嫁給老皇帝,我就喜歡玉將軍,我就喜歡玉將軍,爹爹,如果你不讓我嫁給玉將軍,那我就去死了好了?!?/br> 說著,起身就朝著墻壁撞了過去。 傅連營一驚,幸好一旁的傅尉銘及時的拉住了傅冰淑,才免了這一難。 可傅連營也是看出了傅冰淑是執(zhí)意求死的,心中有些驚訝,話只是那么說說罷了,怎么可能真的讓她去死呢? 想到這,傅連營道:“你們給我看好了小姐,如果小姐有什么意外或者逃走了,那你們的人頭都要落地?!?/br> “是?!?/br> 說著,傅連營便走了出去。 “爹爹,爹爹……” 傅冰淑急忙跑上前,可是身后的丫頭都是急忙拉住了她,把她給拉了回來。 傅冰淑氣得要死,轉(zhuǎn)頭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滾出去?!?/br> 可是有了傅連營的話,誰敢走呢,大家都是默默的忍受著,卻也不敢出去。 傅冰淑氣得要命,自己回了床上去躺著,一言不發(fā)。 夜里的時候,傅冰淑便偷偷的打昏了一個丫頭,偷摸著換了丫頭的衣裳,然后跑了出去。 出了府,傅冰淑才急忙拿著錢去買了一匹馬,然后換了一身衣裳飛快的朝著定州的方向跑去。 她打聽了,玉自珩跟夏蟬一起去定州了,傅冰淑想著,看樣子玉將軍是被夏蟬那個賤蹄子給迷得昏了頭了,竟然愿意跟她一起去定州生活,也罷,自己也不能逼著他抬太緊,她已經(jīng)想通了,只要能跟了玉將軍,哪怕以后納了夏蟬做妾也是可以的。 她可是個堂堂的大小姐,怎么能做妾呢,能容忍一個鄉(xiāng)下小丫頭做妾,跟自己分享一個男人,那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傅冰淑自戀的想著,更加的開心,一抽馬兒的屁股,便一股腦的往定州的方向去了。 夜里的時候,夏蟬一行人便找了一個客棧準備停下來了。 這兒是沿途的一個村子,村子不大,卻是熱鬧的很,馬車依次停下,顧清去打聽投宿的問題了,梅丫上前來,在夏蟬旁邊道:“小姐,這村子里好像有人成親,請了戲班子來了,挺熱鬧的?!?/br> 夏蟬笑著點點頭,轉(zhuǎn)頭看著玉自珩,道:“咱們出來,感覺總能碰見喜事兒?!?/br> 玉自珩笑著,“那你還要去看么?” 夏蟬急忙搖頭,“不看了不看了,我累著呢,想睡覺?!?/br> 正在這會兒,顧清回來了,朝著前頭的馬夫揮揮手,讓馬夫?qū)ⅠR車駕著往村子里走去。 到了投宿的地方,夏蟬跟玉自珩下了馬車,還是能聽見前頭咿咿呀呀的唱戲的聲音。 “我們進去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