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交半零落(2)心中春風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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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13日 第二幕·心中春風消融 「麻煩的人已經(jīng)出去了,而且我已經(jīng)要求他們?nèi)滩粶时O(jiān)控,酒德麻衣小姐, 零同學(xué)?!?/br> 三個人又回到了審訊室,只不過審訊官已經(jīng)被換成了諾諾。 「有什么話就直說吧,」酒德麻衣臉上寫滿了不愉快,這段時間她似乎一直 運勢不佳,剛才費盡力氣爬了快一個小時,卻撞上了剛好回來的諾諾,不得不感 到郁悶?!阜凑總€人都有需要深藏的秘密,有些話只能埋在心底一輩子?!?/br> 「不管你們干的事情是否真實存在,我不會像學(xué)院一樣追究背后的原因,」 諾諾頓了一下,「每個人都有苦衷,但是要讓我應(yīng)付好學(xué)院,有一個條件?!?/br> 「什么條件?」零問道。 「學(xué)院給了我兩個小時的時間,希望你們能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nèi),好好配 合我的工作?!?/br> 「就這些?」酒德麻衣眉頭微皺。 「就這些?!怪Z諾脫下了長筒皮靴,剛才一番舟車勞頓,她光潔的腳背上已 經(jīng)有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先從這里舔起吧?!?/br> 諾諾沒想到學(xué)院費盡心機把她從鳶尾花學(xué)院撈出來,就是來干審訊工作,應(yīng) 該是想讓自己發(fā)揮側(cè)寫的能力,獲取酒德麻衣和零身上更多的情報。 但諾諾倒是對零和酒德麻衣的真實身份沒什么興趣,她還以為有機會能和曾 經(jīng)的好友敘敘舊,沒想到一回來就要執(zhí)行審訊任務(wù), 算了,正好玩玩吧,諾諾在鳶尾花學(xué)院上呆了快半年,難得有機會出來透透 風,自然是先考慮怎么放松。 「麻衣,舔吧,至少比酷刑要好。」 「零,你說話的時候小腿能不能不要打顫啊?!?/br> 酒德麻衣和零目光交接,都讀出了對方心里的慌張,和異性親密接觸兩個人 并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但是還是第一次給同性做這種事。 不過現(xiàn)在確實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給別人舔一下也不會少掉一塊rou。 酒德麻衣就這樣想著,閉著眼含住了諾諾的腳趾。零則是握在了諾諾的皓腕, 伸出舌頭舔舐起對方修長的手指。 諾諾就這樣享受著兩位絕世美女的口舌侍奉,她微瞇著眉目,一臉陶醉。諾 諾也是個老紳士了,另一條腿也沒閑著,不時按壓到酒德麻衣那飽滿的胸脯上, 還用腳趾尋找著微妙的凸起,嘴里含著東西的酒德麻衣也只能用嗚咽表達反抗。 唯一讓她能感到安慰的就是至少沒有錄像了,否則這件事要是被薯片妞知道了, 她大概還要被嘲笑好幾周。 估計就算是歷史上那些窮奢極欲的君王,也不會享受這樣的服務(wù),諾諾看著 足底那張古艷的臉,酒德麻衣有些奇怪的表情和往日的女忍儀態(tài)形成了鮮明的反 差。與之相對的是零一直在默默無聞地吞吐著她的手指,讓她每一根手指都變得 異常粘稠,她的神情無比專注,更有一種莫名yin邪的氣息。諾諾只覺得自己腳底 墊著暖爐,指縫間有細雪飄落。 「唔!」 諾諾將自己的玉足更進一步深入酒德麻衣的小嘴,讓自己的足底和酒德麻衣 有些粗糙的舌苔充分接觸。 「哈?!?/br> 諾諾終于拔出小腳,腳趾和酒德麻衣之間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絲線。 「這樣就行了吧,陳墨瞳小姐也應(yīng)該舒服了吧?!?/br> 「哦?」諾諾用腳抵在酒德麻衣蓮花般的下頜,強迫她抬頭與自己對視, 「酒德麻衣小姐可不是這么清淡的人啊,來這里之前了解了一下你的戰(zhàn)績,如果 現(xiàn)在你是我,你會就這樣善罷甘休嗎?」 「那你還想要我們做什么?」 「接下來是這兩個地方?!?/br> 執(zhí)行部的風衣從諾諾的肩膀上滑落,伴隨著一陣衣物撕裂的聲音,諾諾直接 張開雙腿,酒德麻衣已經(jīng)能看到紫色的內(nèi)褲,塑料椅子上有奇怪的液體,上衣的 扣子也被打開了好幾個,露出了深深的溝谷。 「怎么了,酒德麻衣小姐只是看著嗎,難道說你不會連自慰都沒怎么做過吧?」 諾諾調(diào)笑道,身邊的零已經(jīng)開始解開她胸前的束縛了。 這句話確實戳到了酒德麻衣的痛處了,像她這種滿世界跑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來說, 一般有了性欲就會直接就地取材,很少需要自給自足,不像諾諾和零長時間呆在 學(xué)院,自慰的手法確實沒怎么實踐過。 「怎么可能,這方面我可以說是你的老前輩了,我睡過的男人可比你換過的 內(nèi)褲還多?!咕频侣橐抡Z氣強硬。 「那就期待酒德麻衣小姐接下來的表現(xiàn)了?!?/br> 到了這種境地,酒德麻衣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她小心翼翼地扒開諾諾的內(nèi) 褲,肥厚并略帶黑色的yinchun就出現(xiàn)她的眼前,少女的花莖口已經(jīng)是蜜液四溢。酒 德麻衣一開始只敢輕舔諾諾的yinchun,并用手輕輕揉捏諾諾的陰蒂。 「就這樣嗎?」諾諾面帶不屑,旋即盤起雙腿,發(fā)力將酒德麻衣的臉狠狠的 頂在她的下體,讓酒德麻衣細長的舌頭徹底深入到她的yindao里面。 然后就轉(zhuǎn)移精力調(diào)戲零去了。 零一邊用嘴溫柔的吸吮著諾諾的一邊rutou,一邊用手指在諾諾另一側(cè)rufang上 打轉(zhuǎn),光滑的指甲劃過細膩的肌膚,帶來陣陣瘙癢。 諾諾看著零精致的小臉,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某種罪惡感,但這種罪惡感反而 促進了她的想要把美好的東西徹底摧毀的欲望。 諾諾伸手也想要欺負一下零的嬌乳,但是第一下卻撲了個空,很顯然剛才酒 德麻衣帶給諾諾的感受,加上諾諾平日里對自己身體的把玩,諾諾形成了錯誤的 肌rou記憶。 零終于無法繼續(xù)維持淡然的神色,動作也變化了,貝齒輕咬諾諾已經(jīng)凸起的 rutou??墒撬惺苤掷锏拇T大,低頭看著酒德麻衣因為擠壓而變形嚴重的雪峰, 再看看自己,眼神變得無比哀怨。 「沒事的,零同學(xué)還是很有發(fā)育的潛……?。 怪Z諾臉色尷尬,她本想用高 情商的回答來安慰零,突然塞入下體的異物讓她叫了出來。 不知在什么時候,酒德麻衣已經(jīng)將兩根手指插入到諾諾的蜜xue中。畢竟是能 用手指夾著梁木掛一天的女忍者,酒德麻衣的手指上的力量遠非普通人可比的, 兩根玉指在諾諾的xiaoxue里攪動著,讓妙人也失了幾分從容。 「陳墨瞳小姐,不會兩根手指就撐不住了?」酒德麻衣還不忘調(diào)侃,她其實 也在為諾諾yindao的延展能力感到心驚,看來也是體驗過不少的大家伙。 諾諾輕輕喘氣,她倒不至于因為兩根手指就徹底失守,但是她還是低估了酒 德麻衣和零,特別是零,或許是鏡瞳的緣故,零對于諾諾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 甚至還要超過諾諾本人。 不行,這樣下去的話,不是自己在被拷問嗎?諾諾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剛才 為了一味的享受忘記了自己最開始的目的了。 「開胃小菜我也品嘗地差不多了,二位,可以先休息一下了。」 酒德麻衣松了一口氣,這是她第一次同性體驗,甚至感覺比自己的第一次還 要害羞。諾諾身上的味道還是很好聞的,有四葉草的香氣。 「現(xiàn)在請兩位表演一段脫衣舞吧。」 「他媽的,不是剛剛說要我們休息嗎?」酒德麻衣氣急敗壞,直接爆了粗口。 「我是指我要休息一會了,況且只有我一個人脫了衣服,你們兩位也要有所 表示吧,不然有違待客之道。」諾諾好整以暇地整理著自己的衣物,「還是說你 們期待更殘暴的拷問?」 「好吧。」酒德麻衣雖然口頭上答應(yīng)了,但對于脫衣舞,她真的是一竅不通。 「麻衣,你不會跳嗎?」零面帶疑惑。 「難道我是看起來會跳的人嗎?」 「只是覺得以麻衣的身材,不會跳脫衣舞有點可惜?!?/br> 「請不要為不會這種奇怪的技能而感到惋惜,如果你真的為我趕到不值的話, 還請抽空去鉆研。」在這種情形下,酒德麻衣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吐槽之魂徹底燃燒 起來了。 「我會跳脫衣舞的?!沽愕幕卮鸷喼闭鸷尘频侣橐乱话倌辍?/br> 「你天天呆在學(xué)院里哪有機會學(xué)這東西?還是說這個瘋子學(xué)院的變態(tài)程度已 經(jīng)超出了我的想象,已經(jīng)開始給學(xué)生安排這種課程了嗎?」酒德麻衣看向諾諾。 「別看我啊,這個學(xué)校雖然遍地不正常學(xué)員,偶爾還搞一些奇怪的游泳比賽, 但還是不至于設(shè)置和屠龍無關(guān)的課程?!怪Z諾趕緊解釋。 「萬一有的龍?zhí)貏e好色呢?」酒德麻衣嘀咕著。 「我是在上次和你一起旅游時學(xué)到的,當時你帶我去夜總會玩,結(jié)果半路就 把我丟下了去和其他男人鬼混,我只能看了一晚上的脫衣舞娘的表演,順帶把脫 衣舞的大概動作記下來了?!?/br> 酒德麻衣一拍腦袋,那天她直接被各種奇怪的液體灌暈了過去,只知道最后 是零把她送回了酒店房間,沒想到中間還有這一檔子事。 「抱歉。」酒德麻衣?lián)崦愕哪槨?/br> 「沒關(guān)系,我對于麻衣還是有用的,」零解開了校服上的扣子,「現(xiàn)在依舊, 麻衣只要跟著我一起跳就好了?!?/br> 酒德麻衣內(nèi)心雖然還有上萬頭草泥馬在奔騰,但零的話好歹是讓她安定了一 些,更讓她有了一種莫名的勇氣。 下一秒酒德麻衣就后悔了,自從勾引那個校董開始她的人生就徹底變成了一 場鬧劇,現(xiàn)在唯一讓她感到慶幸的就是這兩個小時不會留下任何珍貴的影像資料。 「真的要這樣做嗎?」酒德麻衣問道。 「麻衣, 相信我的記憶力。」零拍著胸脯保證。 酒德麻衣這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在對待事物的認真程度上來說,零 甚至不輸于楚子航,一個學(xué)習脫衣舞技巧,一個鉆研牛郎之道,可稱為卡塞爾雙 壁。 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跳下去了。 酒德麻衣只能跟著零的節(jié)奏一起扭動腰肢,同時開始脫去上衣。 只能說同樣的動作兩個人做起來就是不太一樣,零在揉捏胸部的時候,手臂 干凈利落地擺動,酒德麻衣動作明顯就遲滯了許多,但是視覺沖擊力卻是零的好 幾倍。 都是脫去上衣,零如同出水芙蓉,清新不俗,酒德麻衣就像牡丹花盛,玉笑 珠香。令人意外的是兩個人都穿了黑色內(nèi)衣,甚至有可能是同一款式。 接著就是脫衣舞的第一個關(guān)鍵結(jié)點,兩個人都是反手解開了胸罩的卡扣,如 果說零是靜謐的雪湖,那酒德麻衣就是洶涌的海潮。其實零的胸已經(jīng)有了一定規(guī) 模,但是在酒德麻衣的對比之下,就顯得相形見絀了。 零抓住短裙,毫不費力就撕開了一個口子,破碎的短裙落在白絲包裹的玉足 上。酒德麻衣也照著樣子撕開了套裙,現(xiàn)在兩個人身上都只剩下了一件內(nèi)褲了。 酒德麻衣跟著零一起躺在了地上,并且高抬起了雙腿,這個動作很有芭蕾的 味道,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在玉腿間爬升,在少女的裸足上稍作停留,就被甩到了地 上。 諾諾都有鼓掌的沖動,兩個人的表演都算不上完美,零長于技巧,卻無誘惑, 酒德麻衣遜于動作,但有嫵媚,兩個人完成了絕妙的互補。 兩人絕世的身材,更為這支脫衣舞,平添了一絲藝術(shù)氣息,酒德麻衣自不必 說,身材比臉蛋還好記,在這方面,諾諾也要甘拜下風。零的身材雖然不是世人 偏愛的高挑類型,卻做到了無比協(xié)調(diào),身體每一處都帶著雕塑般的美感,就像她 本人,如同一張精準的圖紙。 「感謝二位的配合,現(xiàn)在準備工作也做完了,該上些玩具了。」諾諾拿出一 開始就帶進來的旅行箱。 酒德麻衣才看到諾諾臉上滿意的表情,心想這下她也該滿足了吧,誰能想到 諾諾不僅不打算放過她們,還打算做一些更加過分的事,諾諾所說的玩具,顯然 不會是常人認知中的東西。 這個學(xué)院到底培養(yǎng)了什么學(xué)員啊,酒德麻衣越想越頭疼,本來被執(zhí)行部軟禁 的幾天來,她就沒怎么好好休息過,現(xiàn)在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酒德麻衣雙目昏沉,她只能看到諾諾從旅行箱里拿出一根長長的東西。 這樣睡過去吧。 就在酒德麻衣要徹底昏睡過去之時,一記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了她的rufang之上。 「??!」混血種的體質(zhì)讓這一鞭倒是造不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劇烈的疼 痛卻無法忽視。 「酒德麻衣小姐這樣也能睡過去的話,」諾諾抽動著手里的皮鞭,「看來審 訊力度還是太輕了一點?!?/br>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酒德麻衣?lián)嵛恐粋?cè)rufang,她現(xiàn)在才算是徹底理解了諾諾小魔女外號的具體 緣由,這哪里是小魔女,簡直是女魔頭。 諾諾其實也不算特別鐘情于SM的玩法,但是每一次她都離奇投入,這也造 成了她榮獲了那樣的外號。在鳶尾花學(xué)院悶了半年,加上是第一次和同性玩這種 py,諾諾也有點想要徹底釋放自己欲望的意味。 「兩位,如果想少受點皮rou之苦的話,」諾諾一鞭甩到兩人中間,「就好好 按照我說的做?!?/br> 「麻衣,請不要動?!刮尼槃偨佑|到酒德麻衣平坦的小腹,她就開始輕輕地 顫動起來。 「我……我md,嗚嗚?!咕频侣橐掠逕o淚,誰能想到諾諾竟然會隨 身帶著紋身工具,還要求兩個人互相給對方紋身。 零聽到這個要求倒沒什么反應(yīng),「你不會連紋身也學(xué)過吧?」酒德麻衣已經(jīng) 有些看不懂這個相伴了好幾年的伙伴了。 「不,但我字寫的很好看,麻衣應(yīng)該會滿意。」 零趴在酒德麻衣身上,幾縷金發(fā)垂到酒德麻衣光滑的肌膚上,和紋身帶來的 酥癢感混雜在一起,如果不考慮具體紋了什么的話,酒德麻衣甚至感覺有點享受。 她以前從未和零這么親密接觸過,和她自己不同,零的xue口粉嫩異常,但現(xiàn)在她 就要在這附近紋上幾個字了。 抱歉了,零。 酒德麻衣深知自己對不起零,但看著零的雪顏和自己寫下的文字,又有一種 反差的快感。 「給我好好地紋!」諾諾注 意到了酒德麻衣的分神,「啪」的一聲,酒德麻 衣勻稱白皙的大腿上出現(xiàn)了一道淡紅的鞭痕。 酒德麻衣咬牙吞下痛楚,眼神帶著不甘。 「啪!」 又是一鞭,鞭尾甩在酒德麻衣的下體附近,偏暗的yinchun可見一道血痕。 「陳墨瞳,你……嗚哦!」 諾諾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酒德麻衣那張傾世的臉上,曾經(jīng)誘惑了無數(shù)男子的玉 顏現(xiàn)在只能和她自己的各種體液親密接觸了。 少女的香汗,蜜液,甚至還有尿液,混合在一起,滲透過諾諾的紫色內(nèi)褲, 滴落到酒德麻衣的口腔中。諾諾充滿彈性的臀瓣擠壓著酒德麻衣的臉頰,讓她喘 不過氣來。 「麻衣?」 零發(fā)覺到了酒德麻衣的異樣,她剛想轉(zhuǎn)過頭,諾諾就把四根纖嫩的玉指一起 塞入零的xiaoxue中。 「沒想到零同學(xué)平時看起來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下面卻比想象中的要更加 有適應(yīng)力呢?!怪Z諾感覺到了層層軟rou正在緊緊包裹著她的手指,不由得感慨道。 「嗯……嗯……哈啊?!?/br> 諾諾的手指在零的花徑中扭動著,徹底充實的滿足感和rou腔被擴張的撕裂痛 感在零的嬌軀中激蕩,在鳶尾花學(xué)院中修煉出來的自慰技巧連零都無法抵抗,連 完整的話也擠不出來了,只能用最后的神智來壓制自己想要徹底釋放的yin叫,才 不至于化身只有欲望的雌獸。 零掙扎的表現(xiàn)讓諾諾更加興奮,另一只手配合著自己抽插手指的節(jié)奏,重重 地拍在零白嫩的臀rou上,留下道道紅色的手印。 終于,在酒德麻衣就快失去意識時,諾諾抬起了臀部。此時酒德麻衣臉上已 經(jīng)盡是粘稠的體液,精致的妝容也徹底花了,像一張浸了水的古畫。 「繼續(xù)?!咕频侣橐赂杏X諾諾的聲音從很遠處傳來,手機的閃光燈讓她難以 睜眼。 經(jīng)過這樣的一番凌辱,酒德麻衣和零也老實多了,很快就為對方紋好了身體。 「很好?!怪Z諾以酒德麻衣兩人為軸心,旋轉(zhuǎn)著欣賞兩人的作品。 酒德麻衣小腹被紋了一個「諾諾專用」,零的xue口上方則是歪歪扭扭的「rou 便器」三個字。 「但是還缺了點什么?!怪Z諾略作沉思。 「缺了什么?」酒德麻衣下意識地雙手抱胸,她可算是被諾諾折磨怕了。 「缺在這里?!怪Z諾挺胸上前,貼在酒德麻衣身上,場面之壯觀,宛如行星 撞地球。 諾諾的手臂滑入酒德麻衣的酥胸,敏銳地找到了某個突起。諾諾揉捏著酒德 麻衣的rutou,暗暗感嘆對方的碩大,自己與之相比也要遜色幾分。酒德麻衣似乎 也注意到了諾諾投在她胸部的目光,立刻有些得意地挺起胸膛。 「呃!」 「這么美的東西還是需要點綴的。」諾諾輕輕拉著給酒德麻衣剛剛套上的銀 色乳環(huán)。 到這還沒結(jié)束,諾諾還讓她們都張開雙腿,用手拉開蜜縫,盡情展示著自己 的私處和剛剛紋上去的紋身和套上的乳環(huán)。 「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咕频侣橐碌恼Z氣帶著哀求的意味。 「非常滿意,」諾諾看著剛才拍下的幾張照片,「不過這些玩具還只是入門 級,接下來我要好好給二位展示我這些年的珍藏了。」諾諾收起手機,拉伸四肢, 擺出一幅要大干一場的樣子。 「珍……珍藏?」酒德麻衣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諾諾走到兩人身前,非常直接地用手指插入酒德麻衣和零的蜜xue中,「剛剛 光顧著我自己了,兩位的下面顯然還未被滿足過吧?!?/br> 「我可是準備了好幾根可以讓兩位爽到天上去的東西哦?!怪Z諾看向自己帶 來的旅行箱。 「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兩位需要互相給對方塞入振動棒,先高潮的一方將要會受 到懲罰?!怪Z諾介紹完規(guī)則,把形狀各異的振動棒擺在兩人面前,仿佛是在給即 將上決斗場的角斗士提供兵器。 這些可能就是她們在失去意識之前最后握住的東西。 「零,手下留情。」 「麻衣,沒必要認真。」零生生奪下酒德麻衣挑選好的振動棒,酒德麻衣只 能退而求其次,但無論是直徑,還是表面的突起,明顯比不上零手中的那根。 「麻衣,我要插進去了?!?/br> 「零,一起吧?!箖蓚€人客套話中暗藏著殺機,宛如黑夜中相遇的兩個刺客, 刀都已經(jīng)架到了對方的脖子上。 「唔?!?/br> 「??!」 月下對人影,刀下見生死。兩人抱著莫大的決意戳出了這一棍,都沒留余地。 刀鋒刺入之后,專業(yè)的殺手不會忘記旋轉(zhuǎn)刀鋒達到更大的殺傷效果,兩人打開振 動棒的電動開關(guān),一邊轉(zhuǎn)動,一邊讓振動棒插入對方的 更深處。 「沒想到……哈啊……零你的力氣還挺大的,是我小看你了?!?/br> 「嗯啊……麻衣的力道也不輕?!?/br> 振動棒徹底開動的嗡嗡聲成為了兩人交談的背景音,仿佛低沉的戰(zhàn)鼓。 但是由于裝備上的差距,酒德麻衣不可避免地陷入了下風,明顯加粗過的震 動棒在她的蜜xue里不斷攪動著,酥麻的震感從她的下體蔓延到全身,而且零還用 空出的拇指按壓著她的陰蒂。 不行這樣下去的話,會…… 酒德麻衣看向零,淡藍色的曈中沒有一絲憐憫。 無助的酒德麻衣意外地抓住了某根東西,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零,你不仁也休怪我不義了。酒德麻衣眼神一變,如照幽冥。 「麻衣,堅持不下去就直說吧,沒關(guān)……啊?。 沽惚鞠雱窬频侣橐逻m時停 手,這樣搞下去只能是兩敗俱傷的結(jié)果,但她明顯沒有料到,酒德麻衣的理智已 經(jīng)到了崩潰邊緣。 下體傳來的劇烈撕裂感讓零差點失去意識,她怎會想到酒德麻衣回瘋狂到再 捅入一根振動棒。兩根異物將零的xiaoxue擴展到了極致,兩根振動棒甚至在她的腔 內(nèi)形成了共振,零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零,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呢?!咕频侣橐抡f完還不忘用手掌再將振動棒推進去 幾分。 「那就好,如果這就投降,也不像我認識的那個麻衣呢?!沽阋材贸隽怂?/br> 辦法,她纖長的手指也探入酒德麻衣的yindao,而且一次性就是三根手指。 雙方都拼盡全力地想要把對方送上高潮,連一旁的諾諾都看呆了。 美人婉轉(zhuǎn)的呻吟譜成了絕世的交響樂,白皙光滑的胴體早已香汗淋漓,面若 桃花,臉帶紅霞,兩人猶如撲了最好的粉妝,地板上的蜜液倒映著交疊的rou體, 如同湖面上朦朧的月影。 零和酒德麻衣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兩人依偎在一起,安撫著仍在痙攣中的 身體,零甚至還在最后時刻忍不住尿了出來。 酒德麻衣細心地用手指抹去零臉上的淚痕,剛才她們就如同多年未見的仇敵, 現(xiàn)在又溫馨地像久別重逢的摯友。 兩個人都從對方瞳孔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狼狽的樣子,和微微上揚的嘴角。 「最后的結(jié)果是平局,你們兩個的表現(xiàn)超出了我的預(yù)料,所以我決定要獎勵 你們。」諾諾也似乎被觸動了,態(tài)度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這就是獎勵?」剛高潮完,四肢疲軟的酒德麻衣被諾諾壓在了身下。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東西嗎,麻衣小姐?」 「你!」酒德麻衣像要反駁,卻找不出什么理由。 「別多嘴,給我好好躺在桌子上?!怪Z諾抽打著酒德麻衣豐滿的屁股,掀起 陣陣臀浪。 諾諾剛才在觀賞二人戰(zhàn)斗的時候,就在一旁偷偷自慰,本身也到了一個情欲 極度高漲的狀態(tài)。 酒德麻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諾諾往自己的下體塞入一根極長的假陽具,不過 可以看出動作有些不熟練,可見諾諾也是有段時間沒用這東西了。諾諾咬著牙把 假陽具插入到極限,即便這樣還是留下了長長的一截,她還用手撥動假陽具,在 一陣浪叫中確認已經(jīng)固定好了。 「酒德麻衣,這些年來,cao過你的男人應(yīng)該有不少吧,但cao過你的女人,估 計我還是第一個?!?/br> 「等等……嗚?。 ?/br> 諾諾提起自己雪白的翹臀,讓余下的假陽具插入酒德麻衣的xiaoxue。由于剛才 的yin戲,酒德麻衣的xue道依舊無比濕滑,諾諾沒用多少力氣就插到了酒德麻衣的 花心。 酒德麻衣剛經(jīng)歷高潮,又被這樣刺激,身體又開始起了反應(yīng),rou壁如同活物 般地吸附在假陽具上,宛如在榨取那并不存在的jingye。 「麻衣小姐,可真是yin蕩啊,明明剛剛還在嘴硬,現(xiàn)在卻用身體告訴我,自 己其實就是個喜歡大roubang的婊子。」諾諾俯下身子,在酒德麻衣耳畔說到:「不 過這次的家伙可不會被折服于你名器般的xiaoxue,你就等著被我干到昏厥吧?!?/br> 諾諾在抬起身子前還不忘舔舐酒德麻衣晶瑩的耳垂,她看著身下的美人,如 同君王俯瞰自己奪取的江山。 果真是橫看成嶺側(cè)成峰,諾諾也因酒德麻衣的玉體失神了一會兒,這也讓酒 德麻衣抓住了僅有的機會。 酒德麻衣突然抬起長腿,小腿交叉扣在諾諾的美背上,假陽具實在是太長了, 以至于還留了一小段在兩人身體之間,也正是留出的這一小段,給了酒德麻衣翻 盤的希望。 諾諾察覺到了酒德麻衣的意圖,她沒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慢慢抽出在酒德麻 衣蜜xue中的假陽具,越是這樣,酒德麻衣腿上的力量就越強,終于諾諾也支撐不 下去, 她索性就借助酒德麻衣小腿的力量,又完成了一次插入。 「啊!」 「嗯?!?/br> 這一次的插入比第一次還要猛烈還要深入,諾諾反過來把酒德麻衣的小腿當 作了彈簧,但酒德麻衣也沒有白付出,兩人中間剩下的一截又短了一點。 現(xiàn)在就看在兩人徹底吞入這根假陽具之前,是誰先堅持不住了。 酒德麻衣和諾諾都從對方的眼神里捕捉到了nongnong的戰(zhàn)意。 之后就是意志力的比拼了,兩人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驗十足,絕不可能輕易投 降。 「你個臭……臭婊子,看……哈啊……老娘今天不干死你!」諾諾嘴上罵著, 手上也不干凈,一只手扒在酒德麻衣飽滿的臀瓣,一只手狠抓酒德麻衣挺立的雪 峰。 「好……好啊,看看今天到底……啊啊啊……到底是誰堅持不住,在這方面 我還是有自信能……嗚哦哦……能當你的老師的?!咕频侣橐碌氖侄尉蜏睾土艘?/br> 些,只是伸出舌頭,舌尖滑過諾諾修長的脖頸,同時用手揉搓諾諾的陰蒂。 旁邊的零看著面前兩位絕世美人就這樣激烈交合著,不由得也羞紅了臉。高 潮的余韻還沒過去,她四肢還有些無力,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 翹臀撞擊在地板上的聲音過于突兀,諾諾和酒德麻衣都注意到了在一旁有些 寂寞的零。兩人人轉(zhuǎn)過頭來,目光交接,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高挑的酒德麻衣抱住零的細腰,零只能無力地掙扎,酒德麻衣終于在這張她 再熟悉不過的臉上捕捉到了明顯的慌亂,這更激發(fā)了她邪念。 「零,剛才冷落了你,現(xiàn)在就讓我把你的空虛填滿吧?!咕频侣橐乱呀?jīng)將穿 戴式陽具的頭部頂在了零的xue口上。 「麻衣,不……啊啊??!」 「呼……嗯啊?!?/br> 「哈啊?!?/br> 三個人交替發(fā)出呻吟,諾諾也將假陽具插入到酒德麻衣的xiaoxue中,這也就相 當于把兩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零嬌小的身軀上。 零的花徑被徹底貫穿,小腹甚至都浮現(xiàn)了棍狀突起,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仿佛在前往極樂天堂…… 「打開監(jiān)聽設(shè)備?!箞?zhí)行部的長官下令。 「是,長官。」 執(zhí)行部雖然答應(yīng)了諾諾的要求,但是也留下了后手,就是之前在諾諾衣服上 留下的監(jiān)聽器。 一打開監(jiān)聽設(shè)備,就是少女一陣陣的哀嚎,聽起來無比凄慘。 「長官,是不是……」 「相信陳專員,之前她就用我們都不知道的辦法解決了芝加哥的混血制劑的 問題,我們要相信她,她是卡塞爾學(xué)院的驕傲。」長官語重心長。 「趁著最后幾分鐘聊兩句吧?!怪Z諾躺倒在地上,引以為傲的紅發(fā)也凌亂異 常,零和酒德麻衣兩人也沒好到哪里去,身上還留下不少諾諾拍打過后紅腫的印 記。 「你想好說辭了。」酒德麻衣問出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 「來之前就想好了,我還不至于出賣自己的學(xué)妹?!怪Z諾看向零,「有空多 和我的小弟路明非呆一會兒,我現(xiàn)在是沒辦法陪你們了?!?/br> 「還有這位酒德麻衣小姐,希望你的行事風格能和你的言靈一樣,低調(diào)一點。」 諾諾用手指彈了一下酒德麻衣光潔的額頭。 酒德麻衣摸著頭苦笑,有的時候她也不想張揚,但總不能每天都裹著阿拉伯 長袍吧。 「那你呢,諾諾?!沽阃蝗粏柕?。 「我嘛,還是乖乖回鳶尾花學(xué)院進修嘍?!怪Z諾答的漫不經(jīng)心。 「還有時間,在學(xué)院了逛逛吧?!沽阏砥鹬Z諾散亂的發(fā)絲。 「好的。」諾諾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