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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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夏雯、林若蕓:“……” 和班長和睦相處?她們倒是想,可班長肯嗎? 陸燁捧著淺淺給的禮物,但笑不語。 你們攪黃了我的好事,還想我跟你們和睦相處? ** 上課鈴打響了,教室里卻依然沸反盈天,梁老師坐在多媒體前,按照學(xué)生的學(xué)號點人上去交學(xué)費,沒有被點到的同學(xué)們就坐在位置上從前桌聊到后桌,從左桌聊到右桌,聊假期見聞,聊旅行趣事,聊朋友親戚。 在這種熱熱鬧鬧的氛圍中,新學(xué)期開始了。 第50章 番外(二): 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淺淺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是一片黑暗。 天黑了嗎? 她懨懨地轉(zhuǎn)動眼珠子,想看一看左右,結(jié)果剛一動,一陣頭暈?zāi)垦5母杏X就襲上了她的心頭。她下意識抬手想要揉一揉昏昏沉沉的腦袋,卻聽到“啪啪”幾聲輕響,仿佛是鑰匙不小心打在了金屬制的欄桿上面。 她所有的動作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頓住了。 死一般寂靜的黑暗中,她清楚地聽見了自己越發(fā)急促的呼吸聲。花了一分鐘的時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以后,她又嘗試著掙了幾下,才知道這并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的雙手被人拉過頭頂,用手銬之類的東西鎖在了床頭的金屬欄桿上。 她小心翼翼地活動了一下手腕,無意間貼上了銬住她的那個東西,金屬特有的冷硬質(zhì)感從手腕的皮膚傳遞到她的大腦,明明只是再平常不過的冰冷,卻凍得她打了個哆嗦。 恐懼感像潮水一樣趕走了原本占據(jù)在她心頭的眩暈感,再隨著血液一起蔓延到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可怕的事情,她嚇得手腳都冰涼了。 她深吸了幾口氣,咬緊牙關(guān)曲起雙腿撐在床上,發(fā)了狠似的使勁兒把雙手往外掙,無情的手銬很快就在她白皙的手腕處勒出了一道紅印子,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床頭的欄桿也被她粗暴的掙扎拉扯得“咣咣”作響。 就這樣奮斗了三四分鐘,氣力用盡的她不得不停下來歇氣——她的力氣本來就不大,加之身體里還有迷.藥的殘留,又被嚇得不輕,這三四分鐘地努力已經(jīng)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只能渾身發(fā)軟地癱在床上。 見自救無望,淺淺才開始回想事情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在今天,為期九天的軍訓(xùn)終于劃下了一個圓滿的句號。匯演結(jié)束后,又同學(xué)建議全班學(xué)生一起聚個餐,美其名曰“增進(jìn)友誼”。這九天里,她在從小學(xué)一年級開始就跟她是同班同學(xué)的江棠的帶領(lǐng)下,迅速和從華中附中升上來的林若蕓和夏雯圍成了自己的小圈子,晚上聚餐吃大排檔的時候,也是她們幾個人坐一桌。沒過多久,就有比較跳脫的男生端著杯子過來敬酒了,看到她們?nèi)亢鹊膙e,大呼小叫著給她們換成了酒,夏雯她們喝的都是啤酒,而她則是二兩梅子酒。二兩梅子酒下肚,她覺得自己有點扛不住了,又因為哥哥還在上課沒辦法來接自己,所以她趁意識尚算清醒的時候給江棠她們道了別,準(zhǔn)備走到大街上打車。路過一條小巷,她貪圖小巷吹出來的風(fēng)很涼爽,就在那里多停留了片刻,然后……然后就有一個人從背后伸手過來把她拉進(jìn)了巷子里,那人一手緊緊地箍著她的腰,另一只手迅速拿一張帕子捂住了她的摳鼻,她只聞到了一股濃郁得有些刺鼻的香氣,就……就暈了過去。 ** 人販子?! 這個念頭驚得淺淺差一點從床上坐起來,但由于雙手受限,她的身子只撐起來了一點點就老老實實地躺了回去。 床很大,也很柔軟,就算她這般冒失地摔回去,也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疼。淺淺愣了一下,用小腿在床上摩挲了一下,不禁有些疑惑—— 她看電視里演的,人販子綁了姑娘以后,通常都是用麻繩把姑娘的雙手綁在背后,隨手把人塞進(jìn)一個房間里。哪會用手銬這么高成本的道具,更別提讓你睡床上這么優(yōu)質(zhì)的待遇了。 而且她都鬧出這么大的響動了,也沒人沖進(jìn)來對她劈頭蓋臉一頓罵或者一頓打什么的。 …… 還是說她并沒有被綁票,是認(rèn)識的人跟她開的玩笑? 不……她認(rèn)識的人里,沒有誰會跟她開這么過分的玩笑。 那到底會是什么呢? 就在淺淺思考的時候,房間的某處忽然響起了奇怪的聲音——這種聲音和武俠劇里面機關(guān)被觸發(fā)了以后發(fā)出的聲音如出一轍,它很微弱,但在這個安靜得連自己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的房間里又顯得那么的刺耳。 淺淺好不容易才安穩(wěn)下來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她緊張地盯著聲音的發(fā)源地,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沒過多久,入目濃郁的黑暗就像是被人撕開了一道縫,光線爭先恐后地從縫隙間鉆進(jìn)來,刺痛了淺淺早已適應(yīng)了黑暗的雙眼。 淺淺條件反射地把頭轉(zhuǎn)到了一邊,迅速眨了幾下眼睛,雙眼里因為受到刺激而涌上來的淚花沾濕了她的睫毛。 待她覺得沒那么難受了,才瞇縫著眼睛又往那邊看過去,霸道的光線強勢地將黑暗侵蝕出一個缺口,一個人正站在光影交匯處,由于逆光,淺淺看不清楚他的臉,只覺得他長得很高,站得很直,身形瘦削,手里還像是端著什么東西的樣子。 對上淺淺瞪得圓鼓鼓的雙眼,來人像是有些意外,說道:“嗯?你已經(jīng)醒了?” 淺淺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驚訝,但更多的卻是清冷。淺淺從來不知道,原來從聲音里也可以聽出冷暖。就比如她的哥哥岳其琛,即使是在天氣最冷的日子里,只要聽見哥哥溫和的嗓音,她就能感覺到暖意融融;就比如眼前這個人,即使對方還沒有表現(xiàn)出一丁點兒惡意,可就只是聽見他仿佛自言自語的聲音,她就有種自己的心掉進(jìn)涼水里面去浸了浸的感覺。 她吞了吞口水,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是誰?” 來人沒有回答她,他單手端著東西,在墻上摸索了一下,按下一個按鍵。 空氣若有若無地波動了一下,他身后被光線填滿的缺口一點一點變小,整個房間重回黑暗的懷抱。 淺淺還沉浸在惋惜的心情中,那人就按亮房間里的燈。 突如其來的光明把淺淺嚇了一跳,她猛地閉上雙眼,躲避無處不在的光線,再睜開眼睛時,那人已經(jīng)站在了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淺淺。 淺淺也在打量著他。 那是一個個子特別高的男生,穿著最簡單的白襯衣和黑色長褲,卻有著一張淺淺見過的最好看的臉——硬挺的劍眉,漆黑的雙眼,棱角分明的面部輪廓,這樣的長相,不管放到哪本小說里,都應(yīng)該是受女性追捧的。他微微低垂著頭,黑色的碎發(fā)落下來,擋住了他暗沉沉的眼睛,卻擋不住他充滿侵虐性的目光。 淺淺沒由來地一陣害怕,她蜷縮起身子,又問了一遍:“你到底,到底是誰?” 似乎是為了安撫她,來人突然對她笑了一下,他很隨意地把手里的托盤放在床頭的小柜上——托盤里盛放著還冒著熱氣的飯菜。他自己則在床邊坐下了,對淺淺伸出手。 見他的手朝自己伸過來了,淺淺害怕得一個勁兒往后縮以躲避他的手指。很快她的頭就抵在了床頭,退無可退。 看她害怕到了這個地步,來人又發(fā)出了一聲輕笑,修長的手落在她的腰間。 淺淺這才發(fā)現(xiàn)由于先前那一番掙扎,她的連衣裙下擺幾乎全部被蹭得堆在了腰間,只要她側(cè)過頭,就能看到裙擺下露出的打底褲的一角。 來人并沒有急著動作,只是在她腰間輕輕摩挲著。 淺淺拽著床頭的欄桿,用力得指骨都泛起了白,她竭力扭開腰想要躲避他的觸碰,可他的手就像粘在了她的腰上,不管她怎么躲,他的手都沒有落下去過。很快,被他撫摸過的地方就傳來了奇怪的又麻又癢的感覺,淺淺也隱約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嚇得臉色都白了——他動作的暗示性那么明顯,不懷好意的目光蛇一樣陰冷滑膩地在她身上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