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先生別動,我會騎乘(高h(yuǎn))、八零年代二婚妻、寵妻如命之一等世子妃、最豪贅婿、(聖鬥士)與他們的生活、漂亮女A在線攻略[gb快穿]、重生之極品皇帝、快穿之拆散一對是一對、閻王爺?shù)娜碎g代言人她不干了、我把外掛修好了
緊接著,一具高大的身體覆上來。 陸燁低下頭,野獸一樣狂躁地啃咬著淺淺的雙唇,雙手不顧她的反抗在她身上游走著,一直到嘴巴里都有了一絲血腥味,陸燁才松開了她,粗魯?shù)乩^她的左手手腕,將特別定制的手銬扣了上去。 他不解氣地又湊到淺淺唇上吻舔了一會兒,才惡狠狠地對她說道:“我最后一次告訴你,岳淺淺,讓我放你走這種事情,你最好想都別想。” 然后他從淺淺身上下來,煩躁地抓著頭發(fā)走進(jìn)了浴室。 ** 自那以后,淺淺就安靜了許多,她不再說任何請求陸燁放她走的話,對陸燁說的一切也都乖乖聽從,但卻變得不愛說話了,發(fā)呆的時間也越來越多,就像是一個精致的人偶。 陸燁倒不是很擔(dān)心,他反而有些放心——只要安靜下來了,肯乖乖待在這兒,一切都好說。 陸燁把所有的課余時間都花費在了淺淺這里——他和淺淺同吃同住,曾經(jīng)最喜歡的是籃球也不去打了。同時他也出現(xiàn)了新的煩惱,那就是淺淺的身體太嬌氣了,盡管他已經(jīng)換了一種材質(zhì)的手銬,可銬不了幾天,被鎖住的那只手就一定會紅腫,嚴(yán)重的時候還會破皮。一開始他不敢相信淺淺,只能在她的手腕上裹上紗布,后來見即使解開了手銬,淺淺還是瓷娃娃一樣一動不動地坐著,陸燁想了一晚上,最終決定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再鎖住她——晚上他都是抱著她睡的,她吐息重了他都能醒過來,所以淺淺不可能趁他睡覺的時候偷偷逃走。 再說了,就算她能從他懷里逃出來,也無法逃出這個房間。 某一天晚上——應(yīng)該是晚上吧,因為陸燁洗澡之前說了一句“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淺淺靠在床頭,雙膝上放著一本已經(jīng)翻了一半的小說,陸燁知道她喜歡看小說,在對她的氣消了以后,他每次回來都會給她帶一兩本小說回來。而陸燁的衣褲就那么隨意地扔在床上。 聽著浴室里響起嘩嘩的水聲,淺淺翻書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手心里也滲出了汗——陸燁一直在她這個房間里洗澡睡覺,不過以前他總是很警覺地把衣服褲子都一起拿進(jìn)浴室了,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卻把衣褲放在了外面,他今天進(jìn)浴室之前,甚至還當(dāng)著她的面接了一個電話。他的自控能力太好,淺淺根本無法從他的表情分辨出這是他對她的試探還是他逐漸對她放松了警惕的表現(xiàn)。 在陸燁第一次把衣褲放在外面的時候,淺淺就爬過去偷偷摸過,她一直渴望的,手銬的鑰匙就放在他褲子的內(nèi)袋里,從未變過位置。 淺淺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知道不管是試探也好,還是真的對她放松了警惕也好,她總歸是要去趟這一趟雷的——她已經(jīng)忍了整整五天了,她以陸燁上學(xué)的時間來計算日子,天曉得她是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下來的,指甲都被她掐折了好幾個,她真的忍不住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書合上放在一邊,時刻留意著浴室里的響動,她哆嗦著手,先是從陸燁的褲子包包里掏出手機(jī),按亮屏幕,屏保是她的照片,穿著迷彩服,扎著馬尾辮,可以看出來那天天氣很好,她笑得很燦爛,嘴角高高揚起,眼睛都彎成了兩道月牙,但卻有點模糊,左邊還有另一個人的小半個側(cè)臉,根據(jù)側(cè)臉上那顆小小的痣,淺淺可以斷定這個人就是江棠——毫無疑問這是一張偷拍的照片,至少把她和江棠都一起拍下來了,卻只截選了她一個人做屏保,所以顯得有點模糊。淺淺皺著眉滑開屏幕,一個顯示框彈出來要求她輸入密碼,淺淺毫不猶豫地按下了“0601”幾個數(shù)字,她的生日。 意料之中地解了鎖,手機(jī)的桌面彈出來,這次照片上的男女主角就是陸燁和她,她窩在陸燁懷里,睡容并不安穩(wěn),但陸燁笑得特別開心。 沒空去想這是陸燁什么時候拍下的,淺淺戳開短信界面,用顫抖的指尖在聯(lián)系人的地方輸入了岳其琛的電話號碼,然后迅速打了“哥哥,陸燁,救命”六個字以后按下了發(fā)送鍵,因為害怕被陸燁發(fā)現(xiàn),她沒顧得上等待短信發(fā)送成功的提示就按了返回鍵,刪除了和哥哥的對話,再把手機(jī)原封不動的塞回了陸燁的褲包里去。 她覺得有必要給自己上一個雙重保險,就算逃跑失敗了,至少哥哥可以根據(jù)這條短信追蹤她的所在地,或者從她發(fā)的信息,順藤摸瓜懷疑到陸燁身上。 做完這一切,她的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透了。 然后她才從內(nèi)袋里拿出那兩枚小小的鑰匙,她把鑰匙插.進(jìn)手銬的鎖眼,輕輕一擰—— 在昭示著手銬被打開的“咔”的那一聲響起的瞬間,淺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她生怕出現(xiàn)電視或者小說里常有的一句話的一幕,那就是僅僅是這一聲細(xì)微的聲響,就成為了被歹徒發(fā)現(xiàn)的契機(jī)。 好在生活不是電視劇,淺淺所擔(dān)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 她抽出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活得自由的手,強忍住想哭的沖動,三兩步就跨到了墻壁前,她伸出手去,按下了每次陸燁進(jìn)出都會按下的按鈕。 然而回應(yīng)她的并不是漸漸打開的墻體,而是驟然黯淡下來的燈光和忽然亮起來的紅光。 淺淺的大腦當(dāng)機(jī)了片刻,隨即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一顆原本還會感到害怕、緊張的心就像是沉入了泥潭,再也沒有出現(xiàn)半點反應(yīng)。 身后傳來“啪”的一聲,淺淺的身子僵了一下,慢鏡頭一般一格一格地回過頭去,看到了從浴室里出來的陸燁。 他冷冷地看著淺淺,明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在這詭異紅光的映照下,變得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樣陰森可怕。 淺淺咬住下唇,呼吸不受控制地變得急促起來。 陸燁走到淺淺身前,他什么都沒說,只是伸手在淺淺的后頸上按了一下。 沒有任何防備的淺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這一次淺淺是被凍醒的,她撐開眼皮,打量了這個晦暗的房間片刻——太暗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就連照進(jìn)來的燈光都是隔了一層簾子的。她頹然地垂下頭,下巴突然撞在了什么東西上,硌得她輕輕地“嘶”了一聲。她這才發(fā)現(xiàn)脖子上有種異樣的感覺,她扭動脖子試著觸碰了幾下那個東西,頓時覺得渾身上下更冷了——冰冷的,堅硬的圓環(huán),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用來套小貓小狗的項圈一類的東西。 怎么會?他怎么可以用這種東西來鎖住她?! 她驚慌失措地想要用手解開脖子上這個讓人覺得羞.恥的東西,動作間激起了一陣令人絕望的金屬碰撞聲,她的手卻沒能拿下來——除了她的脖子以外,她的雙手也被鎖住了,高高的吊在頭頂,若不是那人將與手銬相連的橫桿放得很低,她整個人是跪坐在地面上的話,她早就被勒死了吧。 她勉力站起身,同時又盡量把手往下伸——既然手不能摸到脖子,那就只能讓脖子去將就手了。 終于讓她摸到了脖子上的東西,她一點一點地沿著邊緣把這個東西摸了個遍,驚恐地發(fā)現(xiàn)這的確像她猜測的那樣,是一個金屬制的項圈。 她沒有摸到項圈的銜接處,也是,現(xiàn)在的手工藝如此精湛,怎么可能留下銜接處來給她下手的機(jī)會呢?她扣住項圈的邊緣,這個項圈大概是依照她的脖子大小打造的,她只伸了兩根指頭進(jìn)去,就覺得有點緊了。她用力往外拉扯了幾下,除了勒得自己手指疼脖子疼以外別無收獲,她終是放開了項圈,整個人又跪坐回去。 所以這就是激怒他的后果嗎?那個變態(tài),那個不顧她的反抗執(zhí)意要把她留在他身邊的瘋子? 淺淺有些自嘲地想到。 兩三分鐘后,淺淺聽得“唰”的一聲,應(yīng)該是某一處的簾子被拉開了,淺淺抬起頭,看到了逆光而來的陸燁。 淺淺原本以為在經(jīng)歷了這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以后,無論陸燁再做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舉動,她都不會感到吃驚了??僧?dāng)她看清楚陸燁手里拿著的是什么東西時,她還是震驚地瞪大了眼睛,身子也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她咬著下唇,以前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緊張的時候有咬嘴唇的習(xí)慣,在大腦發(fā)出命令之前,她的身體已經(jīng)在一點一點地往后挪了。 但陸燁還是離她越來越近,最后停在退無可退的淺淺面前,兩人之間只剩下半步的距離。 淺淺受不了了,哭喪著臉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聽見她說話,陸燁像是覺得很驚奇一般揚起了眉毛,反問倒:“終于不裝啞巴了?” 淺淺無法回答,又咬住了下唇。 下一秒,一只手就扣在了她的兩腮處,指尖微一用力,她就在吃痛中松開了牙關(guān)。 帶著薄繭的手指從她柔軟的雙唇上撫過,陸燁溫柔如水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別咬,咬壞了我會心疼?!?/br> 他一邊說一邊湊近淺淺,停在她耳邊,用充滿惡意的聲音繼續(xù)說道:“如果我說,我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什么’兩個字,換成‘你’,你要怎么辦?” 淺淺沒有立刻聽明白陸燁的話,待她反應(yīng)過來后,她的身子一震,不敢相信地看著陸燁,在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沒有一絲開玩笑的痕跡以后,她拼命地?fù)u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