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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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聽著這話猛的一震,她竟然沒想到這上面去,是啊,如果皇上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沖撞了呢?越是想,她就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皇宮最不缺的就是冤魂,會不會是那個含冤慘死的妃嬪不小心將皇上沖撞了,才讓皇上醒不過來。 “那就去請護(hù)國寺的得道高僧來皇宮念經(jīng)驅(qū)除那些不干凈的魂魄,到時候皇上一定能夠醒過來了?!碧蠹鼻械恼f道,她現(xiàn)在真的受不了了,皇上一天不醒就跟凌遲了她一樣,她痛苦難受得不得了。 “皇祖母,皇宮有真龍?zhí)熳拥凝垰獗佑?,又有紫微星護(hù)著,就算是護(hù)國寺的高僧念經(jīng)超度也沒有用,更何況出了舍利子的事情,護(hù)國寺方丈難免心里沒有芥蒂,就算他嘴上不說什么,念經(jīng)超度的時候動點(diǎn)小手腳,不盡心的超度冤魂,那還不是一點(diǎn)作用都沒有?!鄙瞎偌诬布泵Υ蛳蟮南敕?。 “都怨你,如果不是你和劉敏瑜去偷護(hù)國寺的舍利子,怎么會整出這樣的事情來?堂堂皇子竟然做出這種雞鳴狗盜的事情來,皇家的顏面都被你們給丟光了。你父皇這次之所以會昏迷不醒,一定是因?yàn)槟阃盗松崂尤桥朔鹬鳎鹬鹘底锪?!都怪你,為什么佛主降罪要降罪到你父皇的身上去,明明就是你犯的錯誤!”提到護(hù)國寺的事情,太后又是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上官嘉懿劈頭蓋臉就是一陣訓(xùn)斥。 “皇祖母,這件事情真的不是孫兒做的,孫兒是被一些卑鄙的小人給栽贓陷害的。我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皇祖母都不會相信孫兒的話,但是日久見人心,總有一天那個虛偽狡詐的小人一定會露出真面目,讓皇祖母您看得清楚?!鄙瞎偌诬脖镏鴿M腔的怨氣辯解道,他心里也窩囊死了,被人那么擺了一道,他真是氣得快要發(fā)瘋了。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澤兒辦事情從來就不會徇私,他都找到確鑿的證據(jù),哀家就相信他,你到現(xiàn)在還不知悔改,簡直是無藥可救!”太后對上官嘉懿越是不滿了。 “皇祖母您消消氣,既然您說是我偷的就是我偷的吧。為了減輕我的罪孽,我愿意去請道士來皇宮里作法,將纏著父皇的那些不干凈的東西給徹底收了,讓父皇醒過來。”上官嘉懿自動請命道。 “你若是真的能將你父皇弄醒過來,這次偷了皇宮舍利子的事情哀家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那就趕快去。”太后沉著臉說道,現(xiàn)在只要能讓皇上醒過來,不管什么事情她都能容忍。 “孫兒聽聞京城郊外有個道觀,里面有個太虛道長法術(shù)很厲害,不管是怎樣棘手的魂魄到他手里都能解決,那孫兒現(xiàn)在就過去?!鄙瞎偌诬灿懞玫恼f道。 “現(xiàn)在就動身出發(fā)?!碧笃v的說道,她幾乎是一整夜的時間沒有睡覺,一直等著皇上的消息,此時真是憔悴不堪。 上官澤等到上官嘉懿離開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看了他的背影,總覺得這中間像是有什么貓膩,他想提醒太后,然而他也知道這時候的太后是什么話都聽不進(jìn)去了,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他留了個心眼,將手放在背后,對著跟隨著他前來的心腹太監(jiān)做了個手勢,那個太監(jiān)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地離開了。 楊雨薇右眼皮突突的跳了起來,她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難道上官嘉懿這一次又將主意打到她的頭上來了?不怪她想多,而是被上官嘉懿算計了好幾次,她都形成條件反射了。 “太后,您暫且去瞇一會,不然等皇上醒來,您支撐不住病倒了皇上該有多心疼啊,等晉王殿下將侍衛(wèi)道長帶回來作法的時候,薇兒再把您喊起來。您這樣太辛苦了,薇兒看了都覺得很心疼,去睡一會吧。”楊雨薇臉上布滿了擔(dān)憂,一副急得都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皇上一天醒不過來,哀家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入睡。”太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愁云慘淡。 “您的身體也很重要,算薇兒求求你了,休息一會吧?!?/br> “是啊,皇祖母,父皇醒來若是看到您這樣,他肯定也很心疼的,您什么都不要想,就去睡兩三個時辰,那時候嘉懿皇弟也帶著道長回來了,您再來看父皇也不遲。有孫兒在這里守著呢,父皇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他還要給皇祖母過壽辰呢,您別把身體熬壞了?!鄙瞎贊勺哌^去摟著太后的胳膊,一片誠摯的擔(dān)憂。 太后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擔(dān)心她身體的幾個孫子,終于妥協(xié)了,讓嬤嬤和宮女們扶著她回了寧壽宮睡覺去了。 等太后離開之后,楊雨薇不想看到皇后那張讓她十分討厭的臉,借口給上官靜蕊檢查傷勢退出來了,她沿著僻靜的小路朝著蕊馨宮走去,走到半路的時候,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上官澤攔住了去路。 “太子殿下?” 上官澤站在離她有幾尺遠(yuǎn)的地方,認(rèn)真的說道,“孤王覺得這是一個針對你的陰謀,總而言之,你要小心些,不要中了嘉懿皇弟的陷阱。你三番兩次的得罪了他,逮到機(jī)會他絕對不會讓你有好下場?!?/br> 楊雨薇脊背竄出陣陣涼意,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多謝太子殿下提醒,臣女一定會注意的?!?/br> 上官澤像是和她擦身而過一般,淡淡的提醒了她一句之后又走遠(yuǎn)了。 楊雨薇捂著怦怦亂跳的心臟,對跟在她身后的墨竹說道,“你現(xiàn)在就出宮,想辦法讓暗衛(wèi)去上官嘉懿說的那個道觀,查清楚里面的貓膩?!?/br> 她絕對不能栽在上官嘉懿的手里,她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做,不能還沒完成那些事情就被徹底的打倒了。 墨竹得了她的命令很快就出宮去了,楊雨薇這才若無其事的去了蕊馨宮,焦急的等待著結(jié)果。 上官嘉懿帶著太虛道長進(jìn)宮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的黑了下來,宮里所有的皇子公主和妃嬪都聚在皇上寢宮的正殿里,楊雨薇作為大夫則是站在了太后的身邊。 那太虛道長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精神矍鑠,胡子花白,一雙眼睛亮得讓人不敢直視,果然看起來就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 “草民見過太后,見過各位娘娘,各位王爺和公主。” “平身。”太后立刻急切的說道,“聽說你擅長各種作法,不管怎樣的冤魂作怪都能收拾得干干凈凈?” “草民不敢夸大,不過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草民解決不了的問題?!碧摰篱L不卑不亢的說道。 “只要能將皇上喚醒,讓皇上平安無事,哀家重重有賞。”太后開出了懸賞條件。 “皇祖母,那事不宜遲,是不是讓道長看看父皇究竟怎么了?”上官嘉懿站出來說道,他頭微微垂著,遮住了里面排山倒海般的恨意。 “那就做法吧?!?/br> 太虛道長在一張長桌上擺了幾個碗,碗里面盛著清水,再在桌上擺放了幾個香爐,點(diǎn)燃了幾只香,右手拿著長劍,左手食指和中指夾在一起,開始念念有詞,圍著桌子不停的旋轉(zhuǎn)著,轉(zhuǎn)得看著那些的人頭昏眼花。 魔咒一般的話語竄了出來,聽得眾人頭皮發(fā)麻,忽然太虛道長躍起來在半空中旋轉(zhuǎn)了一拳,符咒和紙錢被點(diǎn)燃了,空氣中濃煙滾滾,火苗翻飛,那縷青煙繞著皇上的身體旋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在皇上眉心的地方固定住,再然后那抹白煙陡的變黑,像是有靈性一樣的朝著楊雨薇飛過來,徹底的將她包圍住,太虛道長眼神陡的變得凌厲了起來,大喝一聲,鋒利的長劍指著楊雨薇的眉心,“妖孽,快快先出原形來!” 話音落下,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楊雨薇的身上,尤其是太后,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一樣,眼睛里寫滿了心痛和失望。 “太虛道長,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后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沉聲問道?;噬匣杳院娃眱河惺裁搓P(guān)系,她是真的特別喜歡薇兒,不想問題竟然出現(xiàn)在薇兒身上嗎?她不想是這樣的結(jié)果。 楊雨薇背后的冷汗將衣服都濕透了,她唇角微微的弧度凝滯了下來,等待著太虛道長給她下怎樣的定論。 “太后娘娘,這位姑娘自然不是妖孽,只可惜那妖孽附著在她的身上,又經(jīng)常進(jìn)宮,這才讓那縷幽魂有了害人的機(jī)會。那縷幽魂是被人陷害含冤而死,一直不肯轉(zhuǎn)世投胎,而是伺機(jī)報復(fù)曾經(jīng)下令處死她的人。一次兩次靠近皇上或許沒有什么問題,釋放出來的怨氣不足以傷害到有真龍之氣護(hù)體的皇上,可若是時間長了,半個月,一個月,那些怨氣就會讓皇上徹底的陷入沉睡之中,再也醒不過來?!碧摰篱L義正辭嚴(yán)的說道。 “薇兒,為什么那幽魂會附著到你的身上去?”太后心痛又失望的說道,這樣的結(jié)果真的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我不相信你說的這些話,我身上沒有什么幽魂,你血口噴人!要讓我相信你的話,就讓太子再去找?guī)孜坏佬懈呱竦牡朗縼碓倏匆槐?,如果所有的道長都說我的身上有幽魂,我才相信。太虛道長對吧,我怎么能肯定你沒有被人收買了呢?萬一你收了誰的好處故意借著這樣的機(jī)會陷害我,我豈不是長了十張嘴都說不清楚了?太后,請您明察,他一個人的話不可信!” 楊雨薇倨傲的挺直脊梁,沒有半點(diǎn)心虛的看著太后,坦蕩蕩,“請?zhí)笤偃フ規(guī)讉€道士來,如果真的是薇兒被幽魂附身,薇兒愿意接受任何懲罰,哪怕用火把我燒死也毫無怨言,但是現(xiàn)在,薇兒真的很不服氣,緊緊憑著一個道士說的話,就判定了我的罪?!?/br> 太后滿臉猶豫掙扎,她不愿意相信這是薇兒影響了皇上,可是那仙風(fēng)道骨的太虛道長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讓她內(nèi)心不停的在動搖。 皇后看著楊雨薇孤立無援的模樣,憋在心口的惡氣終于消散了一些,小賤人,你也有今天嗎?你算計本宮的時候可能想過本宮會是怎樣的心情?今天本宮就要徹底的將你打入地獄之中,看你還敢怎么欺負(fù)本宮的兒子! “雨薇,你的心情本宮能理解,畢竟誰被扣上這樣的事情,都難以接受,你不愿意相信也正常。但是現(xiàn)在皇上不明不白的昏迷著,就連御醫(yī)和你師父都查不出來究竟是什么原因。皇上不醒來,就會動搖大周國的江山社稷,那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F(xiàn)在你為了證明你的清白,就要罔顧皇上的身體嗎?難道你覺得你比皇上還要重要嗎?” 皇后的一番話,讓所有的妃嬪,皇子和公主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到她的身上去,責(zé)備的,憤怒的,鄙夷的,好像她真的是害得皇上昏迷不醒的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 罔顧皇上性命的帽子被扣下來,讓楊雨薇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再狡辯,再拖延下去,估計要被那些圍觀人的唾沫星子給噴死了。 “母后,依臣妾看,究竟是道長胡言亂語栽贓陷害雨薇,還是真的確有其事很簡單。若是太虛道長能夠暫時控制住雨薇身上跟著的幽魂,讓皇上醒過來,就證明道長所言不虛,若是皇上依然醒不過來,那就說明太虛道長在血口噴人。既然太虛道長那么有本事,應(yīng)該能夠制服幽魂,讓皇上快點(diǎn)醒來吧?” 皇后銳利的眼神落在太虛道長的身上,不無威脅的問道。